替身前妻(叔控宠文)-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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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重点吧,你不要告诉我上面的男人不是你。”
他急切地解释:“我不否认里面的人是我,但这已经是好几年前我们交往之前的事,有次蓝亦菱来我们剧组我们一大帮人去夜店,我也不知道那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也算识趣,跟我谈条件只要我把她引荐给一个大导演我和她就两不相欠…”
我冷漠地打断他:“你的过去我没兴趣知道,我想知道的是当时蓝亦菱到底是你还是樵慕白的女朋友?如果她是樵慕白的女朋友,她为什么要和你上床?如果她是你的女朋友,她为什么会和樵慕白闹出那么多绯闻,为什么要找我摊牌让我离开樵慕白?”
我不禁想起三年阿晶大姐说的话:“我不得不说蓝亦菱说的话句句切中你的要害,没有那么多喜欢当小三的女人,如果樵慕白从来没有给过她希望,她是不会向你摊牌,我总觉得有个男人在她身后支持着她,那个男人可能就是樵慕白。”
我居然没有想到那个人更有可能是樵曙东,不是吗,樵缪成说过所有樵慕白想要的樵曙东都要跟他抢…樵曙东先抢了蓝亦菱,然后利用蓝亦菱抢了拆散我和樵慕白,三年前樵慕白没有变心…
樵曙东不耐烦地说:“丁享洁,在这个时候跟我讨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让你很愉快吗,不管蓝亦菱和樵慕白以前是不是男女朋友,三年前你们都是要分手的,总之结果都一样!你们注定就是不可能的,请你搞清楚这一点!”
我自说自话地摇着头:“不一样,不一样的…”我不知道具体怎样不一样,但就是不一样。
我挣脱他的手缓缓往后退,他扯过我的手:“丁享洁,你给我听着,就算有天大的事也等婚礼结束了再说!”
卫斯理跑过来:“樵先生樵太太,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司仪找不到人都急死了。”
我几乎被两个大男人强行拖进婚宴大厅,证婚人宣读结婚证书,樵老太太气急败坏地离开樵老先生却留了下来,我在人群中惊鸿一瞥见樵慕白…樵曙东突然推我,牧师重复:“…丁享洁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樵曙东先生作为他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不能再讽刺的问话,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说出“我愿意”这三个字,甚至也怀疑我从来没有说过这三个字,然后是新郎新娘交换戒指三鞠躬,婚宴正式开始,樵曙东带着我逐桌敬酒,我像个没有灵魂的牵线木偶随他怎么摆布我。
转眼间我在关山别墅的卫生间里,我反锁上门脱着一身累赘的婚纱,我能听到卫斯理扶着樵曙东走在楼梯上的声音:“樵先生小心别摔倒了,您喝醉了…”樵曙东醉言醉语:“谁说我醉了,今天全场最清醒的人就是我了!我终于醒了!丁享洁,你在哪?给我滚出来!”
他用力拍着门:“丁享洁,你识相点赶紧给我出来!”他开始踢门,“你那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做给谁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樵曙东强抢民女,全场人都看着,你说那三个字有多勉强,连戴戒指你都在犹豫,没有人逼你,是你自己来跟我说要结婚的…还是你其实要跟我洗鸳鸯浴?嘿嘿!我不就被你欲拒还迎的那套迷得色令智昏,居然向你求婚…殊不知我哪玩得过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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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打伞;我能自己走
卫斯理在旁边劝着:“樵先生别喊了;不要把樵老先生吵醒了…”
我越来越害怕,喷头飘着冰凉的雨丝,他终于撞开了门;我在簌簌冷雨中与他对望;我还穿着那身泡沫般的婚纱;他初是平静地望着我;我看到他太阳穴附近一根青筋隐隐跳动;他勃然大怒:“你不就想知道真相吗,没错,是我安排樵慕白和蓝亦菱的绯闻,是我让蓝亦菱和你摊牌,是我让蓝亦菱缠着樵慕白;你现在知道了,你预备把我怎么样?!”
“为什么,”我平静地问,“为什么要在我身上花这么多功夫,如果只是要我和樵慕白分手,你根本不用这样费尽心机。”
“还能怎么样?”他残忍地微笑道,“我不就是想玩一玩你,睡一睡你,尤其知道你是韩樱的女儿,我就想哪天你要是爱上我,我就马上甩了你!好笑吧,上一代的故事在三个流淌着相同血液的人之间重演,我不知道该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还是说我们父子兄弟口味都差不多…”
我抱着手臂发抖,他抱紧我用轻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说:“别怕,这才是新婚第一夜,我的妻,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对你不离不弃。”
我瘫软在他怀里,他将我抱进卧室剥去我身上的婚纱,我拼命挣扎而他奋力压住我,最后我们都累了,新婚第一夜我们居然以这种方式度过,樵曙东养了两条阿拉斯加,一条叫黑虎,一条叫白狼,在庭院里发出质疑的咻咻声,在遥遥的犬吠声中我们睡着了。
第二天我睡过了头,我一看手机时间已经8点了,我不知道他们家新娘子进门有什么规矩,偏偏昨晚和樵曙东翻脸了,不过我也许不需要操心这个问题,因为我和樵曙东很有可能骇人听闻地成为一对婚礼第二天就离婚的夫妻。
“太太你醒了,先生已经到楼下和老先生老太太吃早饭,嘱咐我不要吵到你,你赶快洗漱一下下楼给老先生老太太敬茶。”说话的是照顾我起居的赵阿姨。
我换好赵阿姨给我准备好的旗袍下楼,一进餐厅上桌就听到樵老太太冲我冷笑:“现在的年轻人真是遇上好时代,新婚第一夜就吵得公婆睡不着觉,第二天睡到太阳晒到屁股还不起来,哪像我以前又要伺候丈夫又要伺候婆婆,又要家里家外地忙。”
大户人家敬茶礼仪非常繁琐,先给樵老先生敬茶:“爸,请喝茶。”
樵缪成和蔼可亲地给了我一个红包,我连忙说:“谢谢爸。”
到樵老太太那里就没那么容易过关,她一会儿说要喝那种最讲究有十几味中药的媳妇茶,一会说茶太凉一会说茶太烫,一直从八点钟忙到十点钟她连一口茶都没喝,感觉这戏码怎么那么像大太太刁难丈夫新娶进门的小老婆?
我忍不住发呆,樵老太太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做大户人家的媳妇要懂大户人家的规矩!这么傻乎乎的哪有一点豪门贵妇人的气质!”
樵缪成插话:“梦竹,你太严肃了,她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女孩,你为难她做什么?”樵老太太有个很琼瑶的名字:许梦竹。
一直没有发话的樵曙东站起身拉了我的手就走,樵老太太在身后喊道:“没规矩!”接着是茶碗摔在地上的声音。
樵曙东走得很快,一言不发,我很困难地想要挣脱他的手:“你妈好像很生气?”
他冷冷地看着我:“你管她生不生气,”见我沉默补上一句,“你有那心思好像应该多管管我生不生气。”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汽车开出关山别墅,他反问我:“对啊,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昨天那么多人在,我那么多亲戚朋友在,看到我的新娘整个婚宴上失魂落魄,说句‘我愿意’活像有人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似的,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听到不止一个人讨论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我的新娘要哭丧着脸嫁给我,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为了这场婚礼半个月来我几乎没有好好睡过,我推了一部中意已久的电影,我常常为了婚庆公司的一通电话丢下工作在外奔波忙碌到深夜,我费尽心机绞尽脑汁不过就是要给你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我要让你永远铭记你嫁给我的这一天,现在却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搞成这样,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他越说越气,在路边停下车,“我办公室的文件已经堆积如山,我赶着去处理,你没吃早饭,现在随便去哪里吃点什么吧,晚上记得早点回家。”
他敌意地看着我,我手足无措地下了车,他隔着车窗看了我数秒汽车还是扬尘而去,我沿着马路走了很久才走到能拦到的士的地方,那条巷子很偏僻,我走进店里,老板娘还认识我,非常热情地过来招呼,我只要了一碗龙虾云吞坐在阳光斑驳的角落陷入沉思,我想起遇到樵慕白后发生的很多很多事,昨晚根本没好好睡,腰酸背疼,我趴在桌上睡觉,也许不一会儿我就被樵慕白叫醒,叫我起来回答问题训斥我不准上课睡觉。
我缓缓睁开眼伸出手,我以为坐在我面前的人会像每次我想他时消失,他抓住我的手移到他的心房,老板娘在一边做和事佬:“我说姑娘,你到哪去找这么好的小伙,你走了三年小伙子交代了我只要你一来这就马上给他打电话,他平时有空就一个人来这坐坐,我不懂你们年轻人什么情啊爱啊,但我看得出来你既然会来我这里,心里一定也是有他的吧,我也搞不懂你们现在年轻人有什么天大的事动不动就分手干啥,只要他没犯大错太平日子过过不是挺好的…”
我挣脱樵慕白的手奔出小店,我的手慌乱地擦着眼角将坠的热泪,樵曙东说无论樵慕白有没有变心我们的结局都一样要分手的,不一样的,当然不一样,我活生生地体会了失去了一个曾一心一意爱过我的男人的痛苦,从此以后我要眼睁睁地看着我失去的一切,眼睁睁地看着他幸福,和别的女人幸福。
外面怎么转眼下起雨了?不过都一样,无论晴天雨天我永远不会开心,我在漫天漫地的雨中行走,蹲下/身在车水马龙的街角嚎啕大哭,许久感觉头顶罩着一把伞,抬头见是樵慕白为我打伞,他还是找到了我,只是他再也找不回我了。感谢那场大雨,让樵慕白以为我脸颊漫漫流下是雨水。
我们对视许久,我缓缓站起身,他对我说:“丁丁…你在哭?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什么会和大哥结婚?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一夜之间就人间蒸发,学校说有人帮你直接办了毕业手续,如果你真的爱上别人想跟我分手的话,为什么连你妈也跟着你消失了?”
我泣不成声:“对不起,对不起…”
他抱住我:“我曾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