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笔居小说网 > 激情福利电子书 > 老巷 >

第21章

老巷-第21章

小说: 老巷 字数: 每页3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想成甚人了,我只做正当生意,违法的事儿不做,缺德的事儿不干。我请敬文吃顿饭,只是朋友间的正常交往,不存在别的因素。夏莲呵呵一笑,说,是吗。但敬文的手机响,是司机来接他了,讲,我有个会开,今天不行了,改天吧,改天我请你们喝酒。敬文便匆匆的走了。子轩乐,说,三逢,市长改天请你喝酒呢。三逢却极不悦的看两人,说,你们多久穿到一条裤裆去了。子轩说,我们哪穿一条裤裆了,不各穿各的裤吗,你不要造谣生势,瞎诬陷好人。三逢嘿嘿一乐,说,你们还能算好人,你们要是好人,天底下都是好人了。

  夏莲唱了戏,要去茶楼,她在那里表演茶艺。她是喜欢这工作的,觉着是一种艺术,甚至比艺术还有魅力,她一旦沉浸于其中,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很投入的表演,仿佛是一次创作,而茶艺的表演,实在是一种即兴的发挥,表演完了,也就完了,并不会留下让人可以反复欣赏的东西,要想让人看,只能是再一次的表演,她是认为茶艺表演和唱戏有相通之处,她是深深的爱上了这活。但这个工作没了。北都的天气很是不定,看是晴朗朗的天,可隔一阵,便变了天。夏莲走在去茶楼的路上,风很狂,隐隐有雷声,云是渐渐低下来,天便暗了。夏莲有些惆怅,望着手中的伞,泪就一滴一滴滑落而下。那伞是红色的,犹如血,或是一抹残阳。她是透过伞,看到生命的凋零,季节的颓败,夏就走到秋了。男人是火,女人是水,而女人就要被炙烤,蒸发掉。夏莲无奈的想,伞是遮不住天的,更遮不住火。雨滴便淅淅沥沥的飘下来,又是一个雨季。夏莲有些沮丧,雨季总是来的这么突然,挡也挡不住。

  余厚才将脸掩在半张报纸后面,烟是从报的顶端袅袅升起,那烟是拐了弯的,象拖了杆的箭,要射向靶心,就飘向了门。一个浑身温淋淋的女子刚好到来,她抬起一只臂,用手指胆怯的轻轻敲门,说,可以进去吗。余厚才把脑袋从报纸后懒洋洋的探出来,说,找谁。夏莲问,您是余处吧。圆脑袋之上一颗嘀溜溜转的小眼瞅好久,竟然露出了满脸的笑容,他看见的是一位亭亭玉立的美女,忙从座上站起了身,随手把报丢在一边,讲,请进,请进。夏莲还是很拘束,有点结巴的讲,您,您,您是余处,处吧。余厚才便笑了,说,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我就是余厚才。

  夏莲拿手揩揩额上的雨珠,就笑了,说,你便是余处呀。余厚才讲,余处是我。他看一眼夏莲的脸,又转向了她手上的伞,说,干吗让雨淋着,不打伞。夏莲便启唇笑了,是有点羞涩。她是想到了一张床,和一张单的,上面是一团红色污迹,是伞的颜色,如一抹滴尽自己血的残阳。说,想让自己清醒些。余厚才倒笑了,说,你看上去很清醒嘛。夏莲又腼腆的一笑,说,容颜瞅着是清醒的,而心糊涂的很。余厚才就擦了一张椅,让她坐。问,找我有事。夏莲点点头。余厚才狐疑的看她,说,你以前认识我。夏莲摇摇头,说,是韦总介绍我来的。就把一张条子递了过去。余厚才拿眼瞅了半天,讲,是韦总呐,我们是好朋友,行。夏莲便释然了,一张憔悴的脸,马上乐的如绽开的菊,站起身说,谢谢,谢谢余处。余厚才挥挥手,讲,不客气,不客气。

  余厚才拿起桌上的电话摁号码,眼还瞅着夏莲,嘴角是溢出了微笑。他摁许久,听许久,讲,小夏,你若不介意,可以在处室上班嘛。夏莲说,那行吗。余厚才讲,咋不行,只要和韦总说一声便可。夏莲就很开心,说,那更加感谢余处了。余厚才客气的讲,甭言谢,言谢可就见外了。夏莲说,不言谢,那是不懂礼仪呢,我是非讲不可的。余厚才脸上是堆了笑的,说,想讲那便讲吧,不反对。夏莲坐一会儿,觉见了不自然,她看余厚才的目光是毒的,犹如吐信的蛇,要把谁咬上一口,而屋里只有夏莲,那是想要吞掉她了。夏莲有些忐忑不安,如坐针毡。窗外的雨仍在下着,落在树叶之上,发出沙沙的声响,这雨是敲在一个人的心上了。夏莲有些忧郁,还十分愁苦,眉宇间是结了疙瘩。余厚才看的更痴了,说,夏莲,你真好看。夏莲的心便嗖的一下,似针扎了般,她是万分痛的。男人的目光总是那般邪恶,是蝎子尾上的刺呢。

  夏莲走到窗前,看雨丝丝缕缕,似人纷乱的心绪,她想,这个男人呆在机关,是张了血盆巨口的兽,他要吞掉多少纯洁女儿的心,却又堆了笑容,冲余厚才讲,余处,这雨大的很,看要下很长时间,一时片刻难以停下了。余厚才漫不经心的说,让它下吧,又淹不了这座楼,水再高,它还能漫过墙去。便又糊乱翻了几下报纸,似乎要从中寻出什么精彩的东西来,却没有,说,现在的报纸越来越没看头了,讲来讲去,总是那几件事,说来说去总那几个人,写来写去也只那几句话,没看头呢。夏莲说,那余处看什么才有看头呢。余厚才拿舌舔一下唇,讲,啥也没看头,这年景全是假的,看了没趣。夏莲就呵呵的笑了,说,余处直爽的很,是个口快的人。余厚才讲,扯远了,扯远了。他又拿眼痴痴的看半天夏莲,说,你看,你今天刚来报道,也不用按点上下班了,先回去准备准备。夏莲奇怪的问,就这么简单。余厚才竟乐了,说,你要多复杂才好,上班,本身就是个简单过程,把它弄复杂了,自己累,又没人心疼。夏莲更是乐的眯了双眼,说,余处是幽默人呢,喜欢和你这样的领导合作。余厚才搓搓手,说,听到这样的评价,毕竟是件快乐的事,走吧,明天见。

  走出机关的大门,夏莲心情很好,寻个小吃店独自享用,是要了一碗担担面,一碗面皮的,往上淋了辣椒油,大口大口的开吃。那辣味是钻了鼻孔,一直深入到肚腹的,要把人的肝胆辣了出来,偏觉着痛快,如沐浴了温泉般舒服。夏莲吃尽面,端起碗,把其中的汤也倒进口中,嗞溜一声咽下去,脸上的笑容便更浓了。这时她想自己是最幸福的人了,天下再没有谁能超过自己。而乔的身影却在此时一下印入她眼帘,他又过的如何呢。自从一别,已经几年,乔又过的如何。思是不想他了,却在一瞬间又想起了他。因为与乔一块儿吃过小吃嘛。当时的乔便这样吃的,完了要抹抹嘴,很惬意的样子。夏莲便也用手抹了自己的嘴,象是回到了从前。她有些伤感,刚才的感觉片刻荡然无存,她说,人真奇怪呀。店老板便拿白眼翻她,收拾了碗筷,伸手问她要钱。夏莲就从口袋掏了钱给他,是匆匆出了门,把一脸的不快凝固成了忧伤,悲悲凄凄的沿了街在雨中行走。爱情是一块压在了心上的磐石,要把她压垮压垮,却未能垮了,是把腰挺的更直,在雨中行的更急了,女人受了伤,女人只有无助的顶了这伤痛,一直默默的向下走去。夏莲是一只小鹿,又是一只浮在水中的孤鸭了,游啊游啊,却不知游到什么地方。
二十五
一辆电动车从她身边飞驶过去,车上端坐了一男子,看上去似乔,细看,又非是乔,而她的腿上溅了泥点,开始厌恶起了这人。想骑这么快,是寻死去呢。那男子却把车拐个弯返了回来,讲,你是茶楼的夏莲,茶艺表演的很好,我喝过你泡的茶。夏莲就愣了的,实在无法想起,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男子。只是傻傻的笑,表情有些做作。而男子从车上下来,推了与她并肩走,还要挤出一点笑,说,夏莲,你的茶艺表演真的很地道,承了传统的。夏莲淡淡的笑了说,我没想过传统不传统,只把它当了职业,好不好无所谓。男子说,我是绮章,常去你的茶楼。夏莲就说,你是绮章,记住了,你有事你走吧。绮章便说,想去你的茶楼喝茶呢。夏莲说,我先纠正,那并非我的茶楼,是老板的,而且我也炒了他的鱿鱼。绮章瞪大了眼,讲,你不干了。夏莲说,不干了。绮章便叹口气,说,可惜。夏莲不可惜,是有点嫌恨起了他,讲,你骑了走吧。人却停下来,转身进了旁边的小店。她见绮章是恋恋不舍望了自己的,内心就甚得意,想这男人很有意思。

  夏莲早记不起了每次茶艺表演的情景,更记不起每次看这表演的人,只是听了有人夸自己,心中还是很觉美的。从窗里瞅人走远了,才出门,心中竟有点恍惚,以为是梦,可看天上的雨仍在下,一滴一滴的往下落,溅起了颗颗水花,便感到真实了,雨境使她觉见了世界的真实。想这绮章奇怪,偏要记住了自己,有人看茶艺,那是把精力集中在了表演上,他却是瞅人的,且深深的记于心里,这人倒有些痴了。不象韦小小,他是与你好过一次便忘了的,再提起,总要想半天,然后才噢的一声,说,你是夏莲吧。他结识夏莲,二次见她,便这模样,黄世仁拿了人钱一样,怕人讨他的债。而夏莲没有,她从未有过这想法,何况简单的相识,哪里便有找人做点事的意思。但韦小小却这样,他大小是个官,是让人求惯了,开口闭口都要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夏莲没在乎,人又不了解自己,怎么做,都是情理之中,怪人是没道理的,她就不怪。三次见韦小小时,已经是较熟稔了的,三言两语便谈到了主题上。仿佛多久的好友般,谈天说地,竟很投机,便处成了好朋友,两人便频繁的打电话。关系便走的更近了,也彼此了解了对方,做什么就很默契了,似多年的老搭档般。

  韦总请夏莲到自己的公司,进行过几次茶艺表演,说是让下属体验一下什么叫传统文化,夏莲是用了心表演的,自然引来许多热烈的目光,也得来很多人的赞扬之声,这让夏莲很感颀喜,人是需要尊重的,别人尊重了她,夏莲心里当然有了别人,只是把所有感激,集中在韦总一个身上而已。她与韦总是校友,是在喝茶时闲聊知道的,也就于心里存了一份亲切,碰到一起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