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不良皇后-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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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将衣儿的帐算到你身上,我怕他——”他惧怕凤四极怒之下会杀了顾晓枫。
“我始终觉得,凤四不至于恨顾晓枫至此,原以为洞房那一剑是他刺的,原来不是。我想,我不应该恨他。做为一个皇帝,他要铲除祁封元的旧势力,拿顾家开刀,也是情有可缘。”
“快,快,快,躲一躲,皇上往这里来了。”一个小太监迈着细长的腿冲过来,捉了妙靖的手便道:“你快避一避!”
“皇上到哪了?”宁红衣打个激灵,随即想到什么,转首劈口便问。
“已经进了永安宫了。”小太监倒是很伶俐,拉了妙靖往后门的窗子处跑。
“别,这里没地方可躲,他穿太监的衣服,往边上一站,只要你们不露马脚,皇上怎么会留意一个小太监?”宁红衣指了指小矮桌上的空药碗,“一会只需安静地跪着,有问起,就说我发烧,总管太监见我可怜,打发了小太监来送药。回话时,记得别抬头。”
以凤四的武功修为,岂会不知陋窗后藏人,倒不如大大方方地等着。
真被纠出来,或许会瞧着宁红衣与妙靖是故交的份上,不予追究!
她不知道凤四是什么时候回宫,但专程来这里,她有预感,这是冲着她而来的。
转瞬之间,甚至来不及再多想,凤四一众人已跨了进来,身后紧跟竟跟着兰声和千晴。
凤四瞧也不瞧地上跪着的妙靖和那小太监,直接对千晴道,“是她,你们找找!”
千晴走上前,不客气地指着宁红衣,道:“把衣服脱了!”
宁红衣诧异万分,不知是何种状况,抬眼看向凤四,却见他连一眼也懒得看自已,只得问千晴道:“这是——”
“不用问为什么,你脱了衣服便是!”兰声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询问,上前一步,直接架住了宁红衣的胳膊,道:“千睛,你来搜!”
宁红衣猛地一挣,那丫头哪里吃得了这劲,踉跄一步,松了手。
宁红衣猛地冲到凤四的身前,仰着头狠狠地盯着凤四,凛声问:“皇上,莫说是脱衣裳,便是皇上要我即刻死,顾晓枫也不敢违抗。只是晓枫有三问,可否先请皇上回答?”
凤四他被这种熟悉的倔强的眼神刺了一下,竟忍不住凝眸看多瞧了她一眼。但迅速又化为冰冽,这冷宫岁月倒将此女的性格磨出三分棱角,“你问,朕倒想听听,你有什么办法让朕改变心意?”
***
正文 但愿你永远不知道
宁红衣深吸一口气,正色道,“晓枫请问皇上,七个月前,晓枫是否为皇上侍过寝?”
“算是!”他挑眉冷笑,这顾卫邦的女儿果然厚颜无耻。
她无视众人眼中的不屑笑意,直视着他的眸光,缓缓地问,“之后,皇上是否三媒六聘去顾家求娶?”
“不错,那又当如何?”他亦看着她,连冷笑都凝滞,全然是不屑。
“不如何!”她笑着,不卑不亢,“晓枫只最后一问。顾家遭难后,皇上是否下旨解除与晓枫的婚约?”
“没有!”
“按祁国的婚俗,只要男方不解聘,女方虽未正式过门,亦算是男方的人。皇上自是九五之尊,金口玉言,想来,也不会不承认晓枫的身份。请问皇上,自盘古开天以来,有哪朝哪代的皇帝会让人当众撕了自已女人的衣裳,晓枫虽下贱,但恐怕丢的是皇上的脸。”这样的话说出来,连她自已都难受,可偏生要含笑着说出来。
凤四哑然失笑,那双深幽的瞳孔象要吸食了她一般带着嘲笑地看着她,就像看一个笑话,“你也算朕的女人?你顾家把你卖给朕,朕就照单全收?拿一夜侍寝来要挟朕,你当你是谁?七仙女还是嫦娥?侍寝?你是朕传召的?”
宁红衣眼前一黑,半天才缓过来,艰涩地开口,“是,是我顾晓枫送上门。若有错,晓枫错在那时太仰慕皇上,若有错,错在——那时的晓枫爱上了皇上。因为爱上一个不爱自已的人,是不是就注定要变得卑贱?因为大胆去追求自已喜欢的,是不是就一定要去承受对方的污辱?但晓枫想请问皇上,除了这,晓枫错在哪?”
在这一刻,在她心里翻涌而出的已不是恐惧,而是悲伤。她替顾晓枫曾经的一片痴心感到悲伤!
“那是你犯贱!与朕何干?”凤四已不耐与她再言语纠缠,语未落,手已飞速制住她的穴道。
兰声和千睛见状,迅速上前手脚麻利地,一件件将她的衣服剥下。
严寒的冬日,这里没有任何取暖的东西,寒风挟着冰雪的穿过破败的窗子打在她的身上,好冷好冷。
当旧袍脱净,只剩一件勉强能蔽体的肚兜时,一旁的妙靖再也无法忍受,他的心已被碾成齑粉,再顾不得忌讳,直接站起身,横指着凤四,“你不能这样欺负人!”
凤四循声蓦然转向看他——讥讽从嘴角抹开,冷笑开来,“轰出去!”他对妙靖出现在这里丝毫不感兴趣,妙靖他虽不能杀,但并不代表他愿意给妙靖说话的机会。
那小太监马上上前架住他,拉着他极力往外扯,这可是逃命的好时机。
“不,皇上,你别伤害她,你会后悔的。她是——”妙靖犹自挣扎,他的眼睛红得快滴出血。
“妙靖——”宁红衣猛地喝住他,含着泪轻轻地对他摇摇首,道:“你若想帮我,你就离开,我的心事你一向知道,你知道怎么做!”她抱着肩,强抑着瑟瑟发抖的身体。
妙靖全身发颤看着她,眼神悲怆,嘴里涩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宁红衣看着他,神色突然变得很平静,她眼中有忧伤,可却没有丝毫的脆弱,“妙靖,听话!快离开,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好么?”
妙靖全身佝偻地被那小太监往外拉着,他泪眼蒙胧地望着她,他知道自已卑微,但他却从来没有这样恨过自已的弱小。他从不曾怯弱过,但却必须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受伤害,受凌迟。他小声嗫嚅着,粗哑而压抑的哭声的说明他此刻有多难过。
看到妙靖远离去的身影,宁红衣眼睛迷离地看着屋顶,一点一点将眼泪吸收在眼眶中,低下头时,声音更加平静,冷冷问,“皇上,如果还要脱,能否让我自已动手!”既使是最后的尊严被撕毁,也得由她亲自来,至少他日,这两个毫不知情的小丫头不会为此伤心。
凤四,但愿你永远不知道,你曾经这样委屈了你的衣儿!
凤四蹙着眉,与她冷凝的目光对了个正着,她就那样看着他,却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他不在意地挑唇一笑,挥手解了她的穴。
兰声在一旁检查着她脱下来的衣物,
而千睛,从头到脚一处一处地寻,从发丝到脚底查看着她冷得发青的身体,甚至用手指挑开她最隐蔽的地方。
就算是剥鳞,一片片地被剐下,也终有结束的时候,当千睛躬身回报说没有时,她忍不住开口问,“皇上,可否对民女的身体感到满意!”她嘲弄地笑笑,到现在她甚至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他静默不语,眼中毫无温度可言,那时与她一夜缠绵时,依着朦胧的记忆,似乎是个体态略丰盈的女子,但眼前女子瘦得就剩一身的骨架。
可也正是眼前的女子,恶毒地将蛊虫植入他的身体,意图操纵他,若非答应了宁红衣,他早已赐她一死。
“那我是否能穿上衣裳?“她想尽量保持着笑容,仿佛那是最后的尊严,她在凤四不置可否中蹲下身子将衣服捡起。
宁红衣瑟瑟地一件一件将衣服穿上,拼命地睁大眼睛,夸张地想扯出一丝笑容,红衣不要哭!不要哭!为了凤四,受再大的委屈也值的。他为你受了那么多的苦。现在,你不过受点难堪而已,哭什么呢?可眼泪还是控制不住蔌蔌而下,连关都关不住。
破败的房中不知道何时就剩下他们两人,他冷冷地看着她哭。
“收起你廉价的泪!朕问你,当初红衣托英轩给你的桃符你藏哪了?”他刚回皇宫,今日御书房传诏乔英轩商谈祁国的形势后,凤四嘱托他要加强皇宫戒惫,尤其是宁红衣所在的鸾凤宫。乔英轩向他提起了宁红衣曾托他将一个桃符交给顾晓枫之事。
从那夜洞房开始,宁红衣诡异的昏迷,到帝陵中邵景弘曾经指出他被人下过巫蛊,最可疑的人依然是顾晓枫。
既然她和红衣拥有同样的桃符,那二人之间肯定有某种联系。这点,七里香也曾提及过。如今,他不得不怀疑,宁红衣的昏迷不醒是顾晓枫偷偷动了手脚。
宁红衣一怔,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触到凤四阴鸷的目光带着凌人的杀气,她紧张得喉咙发干,舔了舔嘴唇,“我不知道”在顾晓枫的记忆中,确实没有桃符的记忆,她知道,一定又是乔语嫣对她施了催眠,可这样的解释,凤四怎肯信?
“快说,否则朕就杀了你!”她一脸无耐甚至无辜的表情终于触怒了他,他向来自负聪明,谁知竟会在这个女子身上裁了个这么大的跟斗。他突然发狠地掐住她的肩膀重重往墙边一摁,她整个人象小鸡一样被提起然后”砰“地撞到土墙上,原本就瘦弱不堪的身体怎么禁得这样的蛮力?只觉得全身的骨架都要被撞散了。
可他依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有力的手指一节一节地收紧着,指甲几乎掐进了她的骨,痛得她以为肩膀处的骨头被捏碎了。
“你们刚才不是检查过了没有,真没有”她痛得连连吸气,以前与凤四也有在肢体上冲撞过,如今方知当时的他根本没有用上气力,相对今天的痛,以前那点真不算什么。
“你还想嘴硬,贱人”他如同一只被激怒的猎豹,此时光凭他眼神就能将她拆解入腹。他狠狠地抓着她,将她整个人再次一提,摁在墙角,几乎要将她嵌去,“你最好别考验朕的耐性,就算朕不杀你,朕也可以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还有,顾家还有一堆没杀的,朕可以一个一个照着你顾氏的族谱砍。”
宁红衣惊恐地看着他,渗入血液的冰寒让她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着。仿佛此时被拽离的不是身躯,而是她的灵魂。他在说什么?他要杀光顾家的每一个人?她的姐姐还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