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不良皇后-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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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冲着你这句话,我怎么也要买一对。”邵修成接过姻缘结,“系在哪里?”声音里却带着隐隐笑意。
“脚腕上,我娘说,月老给人牵红绳时,都是系在脚上。是吧,娘?”小女孩子转首问身后的小妇人,那妇人脸红了几分,低低地回了一句,“是的,大官人莫见笑,我这娃儿嘴快!”
邵修城淡笑不语,在街上不便给她足上系红绳,只将包好的红绳放进怀中。
小女孩笑逐颜开,又举着一个银锁,“这是长命锁,可以保夫人岁岁平安,长命百岁。”
“好,也买下来,你挑个手工细致些,别嗑着我夫人,她很衿贵,怕疼得紧。”
“好叻!娘,您来挑,”小女孩子欢天喜地又指了指一旁的胭脂水粉,“官爷,要不要帮您夫人再挑些胭脂水粉,都是用上等的鲜花做的,不伤皮肤,擦着准是更漂亮。”
“我娘子不喜欢脂粉气。”
小女孩咧嘴一笑,马上机伶地接了一句,“也是,我瞧着官人长得俊俏,您的娘子一定也漂亮。官人,您现在不给娘子戴上?”
邵修城心情极好,掏了两锭银子给小女孩子,“她这会累了,要睡一觉,天寒地冻,你就早些收摊。”
小女孩掂了掂,愁眉苦脸地说:“可我没钱找呀,给一锭我都没钱找零。”
“不用找零,早点收了摊就是。”邵修城将东西收进怀中。刚走,身后传来小女孩娇嫩的声音,“大官人,您是好人,您和您夫人会有福的。”
邵修城展颜一笑,眸中细细碎碎地全是莹光。
耳畔处,轻轻传来屠央低沉的密语,“皇上,一时辰后,鬼东的船会到大渡口处等,皇上要的东西已全部备好。”
***
邵修城到大渡口时,鬼东已恭候在画舫之上,见到邵修城,躬身道:“皇上,凤四已落水,属下不识水性,久候不见他浮上,属下猜测”
邵修城闻言眉峰微蹙,打断他的话,“鬼东,你选择跟着朕,就要谨记,朕这一生从不听‘猜测’二字!这是唯一一次,下次记得,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火速派个人在那里探消息。你即刻随朕去帝都!”而后,抱着宁红衣进入三楼舱房。
舱房内,屠央已备好香案,邵修城将宁红衣放在红色的团蒲之中。
屠央马上坐到宁红衣的身前,邵修城各从自已的指心和宁红衣的指心取出一滴血,涂在宁红衣的眉心之处,吩咐屠央,“开始!”
邵修城如今元神虽回归,无耐这身体的力量不足以唤醒情牵的力量,只好借助屠央,幸好宁红衣身上有半缘,否则昏迷如此之久,恐怕元神会越来越微弱。
但令他无法置信的是,那一滴融合的血,怎么也融不进宁红衣的灵台,邵修城再一次采血,这一次,血直接从她的眉心蜿蜒而下,顺着鼻梁没进了她的唇中。
“皇上,是不是臣的功力不够?”屠央的前额已泌出一层的汗。
“不——是!”邵修城脸色苍白,他缓缓站起身,神不守舍地从案桌上倒了杯茶,慢慢饮下,“屠央,朕总觉得错过些什么,就是抓不到要领。”
“皇上英明神武,臣相信,这世间没有什么能难倒皇上。”
邵修城静思不语,眸光明灭不定,许久后,突然上前,捉了她的手,将她指心的血放入唇中轻轻一舔,盘腿闭上眼,轻轻地感受着那一份气息。
突然间,邵修城双眸盛光,俊容战栗,脸色灰白,紧紧抱住头,狠狠地朝身旁的案上撞去,仿若是一只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困兽。
屠央大惊失色,疾呼,“皇上——”
在这凝重沉痛的呼声中,邵修城抬起头,朗目中已灌满了血丝,“屠央,朕该死,朕错过了。她就在朕的眼前,朕抱着她,与她那样近,呼吸相伴,居然就这样错过。她在那里受苦,朕却睁着瞎眼抛下她朕该死”一边嗫嚅自语,苍白的脸透着一种古怪的神情,好像死囚临刑前的一瞬“她那样求着朕,朕居然无动于衷看着她哭朕愚笨,这没用的身体连情牵的气息也感应不到!”
屠央不明所以,只是猜测原因肯定还是在宁红衣身上,只能试着劝慰道:“请皇保重龙体,宁公子的事还可以慢慢想办法!”
“朕没时间”他感到自己手脚冰冷,如同濒临死亡的动物,痛苦得连心都要呕出来,“朕必须在七日内回到自已的身体中,而固元神又要七七四十九日,可朕的衣儿,衣儿还留在那,她又受了伤,朕将她留在虎狼之窝”邵修城缓缓地苟偻盘蜷身躯,从不曾有的脆弱盈满他的心,仿若初生的婴儿。
“不行——朕得想想,一定有办法,朕得向老天借这四十九天!”他猛地站起身,两条腿却像踩在云上酸软无力。一下载倒在地。他咬着牙双手撑着地,试图再站起来,又一次倒下去
他暗哑颤抖的嗓音,他赤红狂乱的双眸,他发丝微乱,他容颜狰狞,此时哪里还有一丝帝王贵胄可言!
饶时跟随了他几二十年的屠央,此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怔怔地跪在一旁。
***
邵景弘石室中出来时,水灵儿忙上前扶住丈夫,察觉到他身上散着一团热量,泌着层薄薄的汗。
“热水备好了,我侍候你沐浴!”掏出怀里的锦帕,轻轻为他抹着汗,柔声道:“景弘,累了吧!”
一看门就看到紧张等候在外的妻子,这样的感觉真好。
“嗯!”连连损耗三个日夜的功力,他的身体也极疲惫。他搂着妻子的腰,半靠在她的身上,嘴角擒笑纹,心里流过一淌淌的暖意。
沐浴后,穿着现代的睡衣的邵景弘少了几分高贵,多了几分随意!
白色的丝质睡衣上两颗翡翠扣子解开,袖子随意卷起,白色的睡裤宽松地包裹着他修长的腿,睡衣的质地相当不错,垂直感很棒,无论是款式还是针眼,都相当的讲究,整体感觉,象二十一世纪的家居男人,带点不羁,隐藏着很深的性感。
若非是他一头墨色的长发,她几乎认为,这是在二十一世纪。
邵景弘搂住深爱的妻子,唇瓣轻轻婆娑地妻子的前额,轻声问道:“这几天可有睡好?”数十年来,两人极少分开过。
遂见她脸上透着淡淡地青白,心疼责道:“傻瓜,你一定在这等了几天不曾睡觉!”眼前的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是他强行逆天将她留在这个时空中,从相识到现在,她就如他骨血。或许这样的爱遭了天忌,他半生的精力皆在与天抗争,延缓着她妻子的生命。
他突然俯身紧紧地将美丽的妻子抱进怀里。
正文 拨开迷雾
“别,”带着沐浴后的清香袭来,水灵儿却慌忙制止,“你元气伤了几日,别抱,我沉着呢!”
“沉什么,怎么养也养不胖!”邵景弘不理,敛去心中的沉重,带着蛊惑的笑,修长的手从她的衣襟口探入握住那份柔软,半重半轻柔捏会,轻轻笑道,“浑身也就这摸出几两肉。”
“不正经!”水灵儿羞红了脸,嗔了一句。
“哪不正经了?别动,为了不相干的人,朕都三天没抱过爱妃!”邵景弘紧紧搂住她,不透一丝缝隙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邵景弘,你要有爱心!”她的脸色黯了黯,“何况是我们邵家欠他的。”
“城儿欠他的,朕来还。你不必忧心。否则,旁人的事,朕何须过问?朕一颗心爱你就够了,分不出半分了。”他抱着妻子,边往寝房走,边道,“不过,你的话我总归是要听的。”亲吻她双唇,手掌捧着她的纤腰,“你的话,我哪敢不从,否则折腾起来,我还不能好好睡一觉?”
她感觉到他又要做什么,这回不行,他整整耗了三个日夜的内力。她故意用平静的口气支开话题,“那人怎么样了,救回了?”
“嗯,蛊虫是引出来,但他的心脉还是受损,还是忌大悲大痛。也不知是谁这般心狠手辣。不过,话说回来,这样的疼痛能忍到一年半载,也难怪会坐上祁国的皇位。”
“那蛊虫什么模样?”当年的瑞王邵景珏也曾中过巫蛊,受尽折磨,最后死在了混元山脉。
“引出来时,已缩至米粒大小,此蛊最惧热,喜阴,伏在心脉中,若大悲大恸,血气翻腾,则蛊虫受惊,分泌出寒霜之气,可澎胀十倍大小。身受者通体冰凉,四肢僵硬,此蛊喜夜间活动,所以,复发多是夜间。”
“你练的是纯阳的武功,这人算是幸运,在水中蛊虫复发,被急流漂送到我们这,也算是他的造化!”
“若非你执意,朕还不想让外人惊忧,上回救了个女子,闹得如今那整个岩洞被毁。”邵景弘冷淡地说,追逐那两片薄软的嘴唇,“那地方天下再难寻第二个,尤其是那个温泉。”一想到这,他的身体一热,那地方其实就是他们的温存之乡,多少缠绵的回忆皆在那,如今被毁,实在令人婉叹!
“在哪都一样,只要有你!”她似乎知道他心里所想,柔声地软了一句,左手抚上了他的眉眼,心里幸福得发颤。
他捉住她的手放在嘴里一根根咬过,不疼——酥酥麻麻的!他的眸里水光潋涟,似勾若缠。
这男人,美到这层度,已然成妖!
“来,爱妃,我们双修!”他宠腻地啄了下她的唇,很轻,手抚上她略苍白脸颊,她璀璨如宝石般的眼眸勾着他迷糊的心神一窒,吻啄细细密密地落下。
“邵景弘……”这时候双修?好象时辰都不对,朴修元札记中不是记载要在精神最佳之季,最好是清晨,月未尽,日未出,天地于半阴半阳之季么?她皱着眉头,轻唤道,“你先休息,这几日”语未落,她的唇被堵得严严实实。
“别——”她微微抗拒着,但心里实在欢喜被他这样亲吻,呵护。
邵景弘压住她蠢蠢欲动的身子,眸色胜似清晨的零露,唇角轻微掠开浮光碎影,突地邪佞一笑:“这时候还指望我做圣人君子?”指,唇早已落及向往的地方,反复吮‘吸抚摸挑弄,水灵儿忍耐了片刻,最终压抑地呻吟起来。
“喜欢朕这样吻你么?或是这样?”他边问,边用手轻轻地捻挑,弄出点湿意,嘴角微弯,狭长的凤眸风情无限,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