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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凤御凰:不良皇后-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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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怎肯将邵国这样的大好江山步祁国男风盛行之后尘——

此刻,他们如此相近。也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在无形中越拉越远,连阳光都照射不进来。

她的眼神有些空迷,好似徘徊在现实与往昔记忆之间,多数是甜蜜,多数是欢喜。

而他,竟浮现着与她同样的神色。只是除此之外,还多出一份说不出的复杂情绪。望着她雌雄难辩的美丽容颜,有一瞬狂热,他几乎要将那身影烙进眼中,成为永恒不灭的印记。然而当他回神时,双眸又渐渐陷入无边的沉寂与冷漠,“衣儿,告诉朕,朕想听你的心里话。”

她抬着头,身子还半靠在他的怀中,象极了年幼时看书累时,又舍得不扔下看一半的书,就这要蜷靠着他,既温暖又舒适。

她面含浅笑,却也有着掩饰不住的脆弱,宛若日映溪湖,美好,但永远只是一触即碎的虚影,“衣儿哪也不去,衣儿想化成风儿,四季去寻花香,听鸟语,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前世,死前那一刹她曾愿,来世宁为男儿。这一次,她愿,她没有来世。

***

正文 来世,我还你一段情

她笑,笑得风华绝代,那样的美,亦是他今生第一次看到。不是以往那种带着天真的笑,而是那种飞蛾扑火前最后留在世间的一刹那的美丽。而他,亦看到自已的眸光,在她的眼中碎裂。

瞬时,多少个日夜苦心经营的遗忘和努力,多少个午夜梦回倾尽心力的克制和意志,在那样美丽笑靥中刹那间土崩瓦解!牵挂和思念,心痛和痴狂,就这样铺天盖地倾泻过来——

下一瞬,她的腰际一紧,芊芊柔荑被他提起拉得更近,微一抬首,便见那风绝的双眸逼近,唇上传来的冰凉的吻记

四年来深抑的禁忌,午夜时分,总是在最寂静之时,无时提醒着自已迷恋一个男子的深浓的罪恶。

为了摆脱那种厮缠的禁忌迷恋,他招纳了三千的男宠,无一不骨格秀丽,雌雄难辩!

既便是借助于迷‘药,也无法在与他们翻云覆雨时,得一丝的慰藉,他们都不是他心底的那个衣儿——

而此时,心爱的人正在身边,锁住的***如脱了缰的野马般释放而出。入髓的***,含着刻骨相思,含着诉不尽的迷恋,含着日日夜夜的无法言喻的煎熬痛楚,吻得他头晕目眩,吻得他心魂震颤。如此紧密相拥,好像吻过几度风雨,吻过几度春秋,吻过了三生三世,夹杂着眼泪,夹杂着心酸。

“皇上”

“四年了,朕无数刻都在想,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今日总算得偿所愿,既便是马上死了,也是眠目。”他冰凉的手指擦过她的泪痕,最后点在她的唇上,打断她的疑问,续道:“衣儿,你向来聪明,只怕朕动的心思,也未必能瞒得住你。可是,你这一笑,倒真让朕所有累积的努力全部白废了。古人云,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莫过于此!”

复朱唇被死死封锁住,这一吻,消融了千年冰河,化为一池的春水,这一吻,极尽温柔,痴尽缠绵,让人如醉一场!

她由错愕到无法置信,再到不知不觉地闭上眼,她双眉似叶徐展,只觉那怀抱变得暖得不行,彻底瘫软下来。

邵修城没有感觉到她丝毫的抗拒,他搂紧她,腾出一手,从她微微敞开的衣襟处探入,发出叹息般的求喃:“衣儿……给朕。”

蓦然,他的手一滞,痴迷的眸光一变,几乎是一眨眼之间,他不知生出了什么气力,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他的身下。

面对她的微笑,他愣了一瞬,随即黑眸因某种激动而神彩飞扬,他伸手捋开她碎散的发丝,抚上那张晶莹面颊,短暂的凝视后,修长的手极缓地,甚至令她没能丝毫察觉的,突然双手狠狠一撕,红衣片片。

神明瞬时回到她的脑中,她刚才怎么啦,脑里混然一片,她甚至不知道自已怎么突然被他压在身下,“不!皇上,怎么啦?”

她难以置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但她的裹胸已被他轻易挑开,那一对浑圆白腻便如脱免般盈跳出来

他一动不动,亦不让她有丝毫的动弹,就这样控着她的四肢,看着她的身体。眼眶欲爆,眸里有巨大的难以置信。

汗,一滴一滴地从他的前额缓缓地冒出,渐渐地凝结成团,落在她的胸口,滑进那诱人的沟壑。

气息越来越浑浊,而她的眼神亦开始变得痴迷,金纱帷帐中,若有若无的香缕飘渺,扣人心眩,动人心魄。

“为什么”他喃喃自语,“是你藏的太好,还是朕太愚笨,十二年了,竟不知你是女红妆”冰凉的手指一点一点从她的眉眼到唇瓣,再蜿蜒而下至那粉红的蓓‘蕾,“原来,这四年来,束缚着朕的那条锁链竟然如此脆弱不堪,是朕太缺乏勇气,竟让这份幸福如指间沙,一点一点地流走”

可身上的人毫无反应,这种迷幻药对他不过是娱情,而她却无丝毫的抵抗能力。

他的手缓缓移至她的腰枝时,他心神震颤,眉间松松蹙蹙间,手竟再也无法再往下移一步,笑得满目仓夷,“衣儿,但凡朕有一年半载时日,亦不会放过你,可朕不能这样自私,用几日的欢娱换你的一生”千言万语,千重柔情,万种情绪,最后都化作了最为一叹,“这一世,算了”

朦朦胧胧中,她感觉到,他为她细细地穿上衣裳,系好发带,耳畔是他沁人肺腑的气息,“衣儿,你总算为朕解开了最后一道心结。四年的凌迟之苦,总算是在死前结束,朕心甚慰,死而眠目了。”纤指处一疼,将她的神智拉回了几分,她怔怔地看着他口含着她的纤指,舔吸着,空气中似乎有着淡淡的血腥之气,他笑,亦笑得风华灿烂,“朴修元的札记中,最后一道记载,种下情牵,死前吸食爱人指上的血,十指连心,既可将她的记忆带进来世。衣儿,今生朕让你自已走,但来生,朕绝不错过你。”

宁红衣清醒时,已在璃心苑,苑中的一切依旧,甚至是宫人太监也是当初的旧人。

琴姑姑告诉她,她伤心过度,皇上命人将她抬回。而帝王已于半个时辰前在承乾宫驾崩,卒年三十四岁。

邵修城遗下三道遗旨。

一道传位于邵容玉。

二道赐宁紫衣以宁贵妃之尊殉葬,入帝陵旁侧,帝枢之旁的凤棺,以空棺而置!

三赦宁红衣易钗而牟之罪,赐为邵国最尊贵的华清公主。

***

从一开始,她除了近于呆滞地流泪外,她什么也不会了。

她没有去听从仪官的口令,三拜九叩,而是自始自终紧紧捉着邵修城的一只手,怎样也不肯放。

她突然的女儿身已遭自众臣的疑惑,如今面对帝王遗体却如此失仪,殿下私议之声渐起,但太子邵容玉不发话,谁也不敢多言。

可对她来说,天崩也好,地裂也罢,流言也好,蜚语也罢,一切都不重要了。

这世间,最疼她,最关爱她的人就躺在她的前面,可是灵魂却去了另一个世界,她还在乎什么声名?

就算她是皇帝的禁脔,关卿底事?这些个腐臣,又当如何?

突然间,一阵呼天抢地的哭声传来,众大臣本能地看着拿着一把剪子冲进灵堂的白衣女子。

李田文老脸一怒,冲了上前,马上拦住那女子,赤喝着执事太监,“怎么办的差事?”

“李田文,你这阉人,定是你假传圣旨,皇上怎么会赐死我呢?皇上是最宠我,我要什么,他就给我什么,怎么会赐死我?我不信,我不信,一定是你假传圣旨,你这阉人,皇上的英灵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她执着锋利的剪也飞舞着,李田文被她逼着连连后退。

李田文尚未说话,宁红衣已然怒道:“你们吵到皇上休息了,全都出去。”

殿中一下便安静下来。

邵容玉冷冷道:“玉美人,父皇是不会赐死你,你还没资格让父皇下一道旨意!”

白衣女子闻言一喜,方要说些什么时,邵容玉已冷冷地接了一句,“父皇留下的口谕,凡没有承宠的后宫嫔妃,全部赐死。你是个美人,自然亦算在内。”

邵容玉禁不住冷笑出声,邵修城精明至此,要杀一个婊‘子却不肯污了自已的手,留下的口谕便是史官亦看不出任何的问题。

可他知道,邵修城的嫔妃并不多,尤其是这十年来,他几乎没有纳过新的嫔妃,而这个女子,是唯一的例外,被封了美人。

敬事房的稳婆已确认她是处子之身,那行刑自然是名正言顺。

此时,那女子似乎明白了三分,尤其看到邵修城遗体旁的宁红衣的脸时,张了口,半响没有合上,象是见了鬼一般。

而宁红衣亦缓缓站起身,此时的她也是一身白衣孝服,看着眼前竟有七八分酷似乎自已的女子,而娇玉奴看到她的一瞬间,终于全部明白,眸中一下变得灰败,不再执剪反抗,由着行刑的太监架出。

所有的人离去时,她跪守在他的身侧,轻轻地捉住了他早已冰凉如水的手暖着,不肯离去。

她知道,那一日,她亦是从生死处走了一遭。

“想不到吧,父皇对你情至于此吧,他想让你以娇玉奴的身份与他合衿同葬。我早就看出他的心思。”

宁红衣默然不语。

邵容玉走到她的身侧,与她一同跪于邵修城的身傍,低得近不可闻,“甚好,他在最后一刻放过了你,否则,他真的要与一个自已极为厌恶的市井艺妓同棺而柩了。”他笑一笑,却笑不达眼里,“他能把真的换成假的,我便能把假的换成真的。”

宁红衣抬首蹙眉看着邵容玉,当年那瘦弱不堪的少年,此时的身量已高足她一个头,一双眼睛象极了邵修城漆黑透亮。

她轻轻摇首,依然默不出声。

邵容玉突然附于她耳际,低声道:“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快就死了?”他没有等她的反问,飞快地说:“是因为他服了太多的迷幻药所致。否则,他没办法将那些男宠当成你。他一天驭十几个,可是就是找不到感觉,终于找到一个市井艺妓,几乎可以仿真,可惜是个女的。你可知他是如何与那婊‘子行欢好?是从她的后庭入,那婊‘子到死还是个处子之身。他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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