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不良皇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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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丫环端着药及纱布进来,放下后,便躬身垂首退下。
“换药,有些许疼痛,忍着些。”他知道,她虽聪慧,偏极娇贵,吃不得一些疼痛,那日虽伤重,但顾卫邦的刀口上煨了麻药,倒让她少受了一些疼痛,而后又是昏迷,但今日不同,只怕她要生生忍着了。
她不语,看也不看他,只侧着臻首,闭了眼,望向窗外。
这身体,该看的和不该看的,他全看了,也没什么好衿持。
剪开绷带,小心地清理着伤口。
微抬眸,看着她咬紧唇瓣,唇角不自觉地低低溢出一丝低不可闻的吸气声。
敛下眸,接着处理伤口,“我就从祁太后身怀龙子进宫待产之后说起。”
他一边清洗着,一边悄悄抬看看她,果然她脸上的神情变得轻松开涤。
于是接着道:“祁太后进宫不久,她发现祁流景与一个美貌的宫庭琴师在一起,祁太后一怒之下虽杀了那琴师,却因此帝后交恶。祁国的好男风愈演愈盛,上行下效,皇室成员中已然成风。之后便是换婴。至于祁太后为什么要这样,只能问她自已。”
“祁流景竟丝毫没有察觉?”复又失笑,自语:“这时代,男人三妻四妾,怀里躺一个,手里牵一个,心头里再放一个,儿子一大堆,换一个死一个确实不稀奇。”
她的话中之意——难道要的是唯一?
他抬眼,看她满脸不屑。
他的手好象被烫了一下,抖了抖。
“嗤。。。。。。给小爷轻一点。”她怒视。
“总有在意的,若是心爱之人所出的孩子,料是不同。”他突然就这样冒出这一句,声音透着一股紧崩的冷致。
也不知道想反驳些什么,他只是不喜她眼中的不屑。
感觉是在不屑自已!
她经了这一段死生之劫,他却看到自已,已放不下她。
他想把她留在他的身边,但是,他给不了她唯一。
乔语嫣他是必娶,无论将来登上皇权之巅,还是放意江湖,他必不负他的师妹。
但是,宁红衣,只能是他的!
正文 83 恨可了,情难再!
“她抛弃了你父亲,断了你父亲的皇家血脉,让你的父亲半生与风沙为伴,如今后悔了,又要招回你父亲继承大统?”她频频冷笑,她不知道为了什么,一个母亲会放弃亲生儿子。
是为了报复?她心中嗤笑!天下再过不去的恨,也不足以让一个母亲做出这样违背人伦之事!
他身子一僵,双眸,登时浮出一抹难掩的痛楚之色,冷声道:“这些话,你最好别轻易说出口!”话音未落,方才的温情刹时冷却,变得漠然。
他也曾从心里抗拒过这种脆弱的不堪的亲情,若非是太后的病势若非邵修城已弃凤家。
回归祁国,是凤家唯一的生路,他与父亲就是再心意难平,也得为凤家的几十人命着想。
“那凤卫国呢?他把凤安平一手养大,如今凤安平要叛国,还要连累他凤家一门忠烈?呵呵,祁太后这一招真狠。”
“衣儿,”他恍若未闻她语中的讥意,反而,眼睛紧紧地攫住她,他眼中尽是浮现着她熟悉的宠溺之意。
“你只需看着我。什么也不必去理,不必去做。”
是的,待他助父亲继承大统,这祁国的锦秀江山终有一日是他的。
未待她回话,俯上身,避开她的伤处,长臂一揽,她的上半身子紧紧摁实在他的怀中。
他紧紧钳住她,不容她丝毫的反抗。
唇舌飞快地在她颈处密密印下,那强烈的男性气息喷薄到她脸上,她顿觉心慌。最后,在她的额上深情一吻。
这一吻,令她一个恍惚,失怔,
而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告诉她,“终有一日,我会在皇权之巅,衣儿,准你站在我的身傍,与我共享世事繁华。”他想,这样的一女人,将她关在深宫后院,或许不是她想要的。那,就让她站在他的身傍!
她日日所筑的心防,如千里河堤般蓦然崩溃,心血沸腾地涌下四肢百骸,身体也再也禁不住微微地颤了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避开他灼热的眼神,转眼看着门外池岸开得灿烂的花朵。
她想,这句话她终究是从他嘴里听到了——
快意么?不,终究是意难平!
迟了十六年,而她已不是顾晓枫。
敛下睫羽,双眸仿佛被水雾熏染上了一层朦胧,渐渐地化成霜。
“回答我!”突生的不安加剧,他蓦地紧紧箍住她的下颌,逼着她面对自已。
“不!”她甚至连思考的时间也不再给自已,低沉却有力,直接了当地拒绝。
亦不再躲避,凌然地与他四目相对。一个如寒霜,一个似炙火!
两世情牵,全然是死路。而她这一生,决不愿再与他有任何的牵绊。
恨可了,情难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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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4 今夜桃花盛开
“宁红衣,你是恨我的,是?”耳畔,他沙哑的声音,勃然的怒气化为一掌击在床沿,那雕花的一角被砸个粉碎。
“你恨我什么?你说出来!你说出来!让我凤四死个眠目!你一直这样折磨着我,你到底要折磨多久?你给我一个痛快——”他死死压制住她,不让她避开他的眼神,甚至不顾她因疼痛而扭曲的神情。此时,他的眼里,亦有恨!
想给她所有的宠和爱,做一个男人,他自认到了极限!
试问这天下,可会有第二个男人,许以一个女人共同站在权力的巅峰?
这样的话,他从未想过对他的师妹说,可是他对她说出口了!
可是,她给他的竟是一个“不”字。
“不,不恨!”她吸了口气,淡淡道;“我们要走的路不同,或许,将来有一天,避无可避时,我还会与你在战场中对峙。希望那一天时,你不必对我手下留情,我不会感激你的!”
“战场中相见?”他眸中的恨意染上一层无法置信,“宁红衣,但愿这是你的肺腑之言!”他一点一点地松开了她,最后,终于放开,站起了身。
他面色微微泛白,唇角含着一缕优雅弧度,笑意却淡到漠然,深深看她,墨染的眸中晦暗深沉。
她亦是静静回视他,眼角眉稍不带一分多余情绪。
***
夏夜,一场雷雨后,风中带着清新的香气,乔语嫣吩咐侍夜的宫女,留意夜里是否起风。若起风,便关上窗。
适当保持空气流通,这对病人有好处。
她微微地打了个呵欠,回到寝房,她还要对今日的治疗做记录。
刚步出太后的寝宫,突然,横出的一只手将她往边上一带,惊呼未出口,嫣红的唇已被人精准地含住。
“今夜你让孤多等了一个时辰,看孤怎么罚你!”轻笑中,右手已嫌熟地从她的衣襟处钻进她的胸口,虽小,但不失温软滑腻,他眉头一拧,喉里顿生了丝痒意,一团燥热像火在腹下燃烧起来——
乔语嫣极羞恼,但却不能对他太过苛责。
因为对她非礼的人,如今是祁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
如今的他只距离金銮殿上的龙椅一步之遥。
而此时,她尚有太多的事未成,不能任性。
“太子,请你自重!”若是别人,她这一巴掌已经盖到了他的脸上。
虽然,眼前的男人长着一双好看的朗目,斜飞入鬓的眉,高挺的鼻子,薄唇,放在哪,也是出众的男儿。
也是,皇家的孩子多数遗传了美貌母亲,有几个是丑的?
可是,他不是他,再出类拨粹,也无法走进她的心。
“如果你想知道太后的病情,你坐好,我会详细禀报,如果你只是来寻找暖床的,对不起,我不是你的通房丫头,请你放尊重些。”声音很轻,但显然很严肃,没有丝毫别的女子拒绝时,带着欲擒故纵的模样。
这样的女子,与他所认识的显然不同。
这个来自民间的医女,先是让他感到有三分的好奇。
如今,又吊起他猎艳的心。
想来,在他的后宫,添一位医术高明的女人,是很不错的主意。
但他还是依她的话,松开了手,朗目灼灼地凝着她。
他不急,他看上的女人岂会逃出他的手心?
何况,一旦他登上高位,只怕不需要他勾个手指头,她自会投怀送抱,以他的身份,又何需对女人用强?
他在一边的椅上坐下,接过她递上的茶,用杯盖沿抹了抹上面飘浮的茶叶,一切如高高在上的君王。
她不卑不亢地接过他喝了半口的茶盏,搁于案上。
挑了个不近不远的地方站着,回话。
“过来,你想让孤竖起耳朵听?”冷笑,“或当孤是毒虫猛兽?”
她忍耐,踱到了他的身傍。
他听她详细说着太后的病情,那种认真,又极聪慧的眼神让他忍不住又将她捞回怀里。
他把她抱在怀中,让她坐在自已的腿上,但没有再动手动脚,所以,她忍了下来。
这样的***扰虽让她不舒服,但再拒绝,惹怒了他,只怕不讨好。
他是一个太子,既使他要在这里办了她,谁也不会阻拦,包括皇太后。
“跟孤透个实心话,太后这病还能熬多久?”他挑了她的下颌,脸上神情没有方才的痞样,眉心微敛着凌历。
虽然,以他目前的实力,完全有能力逼宫,登上大统。
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用这种方式。
毕竟,祁王卫队的令符到底是失踪了,还是在太后手上,他无法确定。
他无需操之过急,毕竟,他是唯一一个名正言顺能登上大统的继位人。
“我还是那句,用这种疗法,再加上控制饮食,三五年是没问题。”她没有回避他的眼睛。
“哦?那孤怎么觉得你似乎换了一种疗法?或是,你加大治疗力度,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