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不良皇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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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君桦连滚了几滚,脑袋撞在桌角上,震得案桌上的茶盘齐响。
而他亦被打得耳目齐鸣,嘴角处血冒了出来。
“不长进的,亏老夫这样教你,凡事留个心眼,你要是放在心上,也不会无端端送上门给人当枪使!”他听了儿子昨夜的一翻诡异的经历后,马上断定,自已的儿子被人算计了。一石二鸟,打击了姚家,又整了董后。
有这胆摆这一局的,除了凤家,没有别人!
想跳出这混水,以邵修城在臣子边安的耳目,几乎是不可能。
“幸好你这不长进的,老实交待,若迟了一步,恐怕整个姚家都受你牵连。来,随我去见驾,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一遍,要杀要剐随皇上办!”
姚君桦抚着脸闷声不响。
昨夜去赴约,刚到应约地点,便闻一阵奇香,之后昏迷醒后,就已回到自已的帐营中。
虽然感觉怪异,但身上有些难以解释的痕迹,似乎在提醒他,一夜风流!
接着闻讯公主失踪,他直觉这是个阴谋。
他按着不动声色,抱着狡幸的态度想,或许昨夜他跟本没有见到公主。
但接着传来公主自刎,心想事情闹大了,忙到父亲帐营中商良对策。
正文 48 端妃之舞
夜色阑珊,端妃营帐。
邵修城十指一拢,流水般的琴音嘎然而止。
端妃正舞至激昂处,音符一止,身形一滑,差点滑倒——
“朕累了。。。。。。”邵修城斜靠在椅榻上,一手撑着头,淡笑:“犹记得朕初次在凤府见到爱妃时,爱妃独自在月色下舞动‘雀之灵’,到如今,朕尚记得那时的爱妃如月下精灵般的身影。不如,给朕再跳一回!”
端妃心下欢喜,今夜若能成功把皇帝留下,那么。。。。。。
她脱去宽大的外袍,跳雀之灵,舞步跨度不大,都是靠身体的细微摆动来表示每一个纤巧的变化。所以,她只着一身低胸的紧身长裙。
虽年已过三十,但养尊处优的贵妃生活,依然让她看上去,如此丰盈纤瘦美好。
她信心百倍地开始舞动双臂。
衣柜内,透过缕空的雕花,宁红衣无法置信她所看到的。
果然,这个时空,她不是唯一的穿越者!
祁国民间盛传的邵国明武帝之宠妃灵贵妃来自异界,果然是真。
雀之灵,分明是中国二十世纪末,一个著名的舞蹈家杨丽萍的倾城绝作。
邵修城靠在那观赏,偶尔赞了一声,清隽秀丽的眉梢眼角,从容温的低沉之声嗓。
端妃虽舞着,但她的眼睛却从未离开邵修城,仿佛又回到少女时期,她初见他的那个时分。
身如兰姿,面如玉质,卓绝孤高的身影,如水月镜花般的笑意……
“爱妃,那衣裳太赘,脱了再舞下一段。”神情高雅不可攀附,没有任何的猥亵,似乎真觉得端妃身上仅余的一件衣裳是多余的。
端妃怔住,夫妻十余年,裸裎相对早已惯常,但都在床第之间。
何曾有这般情景,若是调情,多添些情趣,但为何他明黄袍服,无一丝凌乱!
虽二人独处,但她已过了十几岁花趣的年龄,这样的场景,叫她何颜以对?
但那人,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拨面前的古琴,抖出一窜的音符,伴着靡音,连头也不抬,只徐徐道:“还不脱?”声音已然有了几分不悦!
柜内,凤四垂下眸,再如何,他也无法看着自已的亲姑姑在自已面前脱得一丝不挂,在皇帝面前跳舞。
他知道,凤家,到此时,已然成邵修城的弃卒!
宁凤衣感觉到凤四身上传来的冷杀之气——
安抚好安阳后,回到帐营,千晴回报,已托凤四寻找小太监,却没有音讯。
她是借着夜色偷偷溜进端妃的营帐,原想寻机探一些蛛丝蚂迹,好寻到那个失踪的小太监。
那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在她眼里和邵容玉没有区别,甚至更让人心疼!
她得找到他,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结果听到一些声响,急慌中,躲到了柜中。
谁知,里面已然藏了两个人,一个是失踪的小太监,另一个正是凤四。
接着,端妃牵着邵修城进了营帐。
灵动的舞姿变得僵硬,再也跳不出灵动出尘的气韵。
耐何,皇帝眸光不咸不淡地看着,却不喊停,端妃自然接着跳。
个中滋味,无处话凄凉!
正文 49 衣柜中的深吻
宁红眼早已收回目光,这种艳舞,不看也罢!
柜中,借着外面照进来的烛光,她略显尴尬地与凤四默默相对——
桔黄色的宫灯穿过镂空的扶疏花木,照着他清俊温柔的脸上,一头黑色流瀑般披泻而下,雪白长袍映华生光,真正是个惊才绝艳的美男子。
而她,一身红衣,眸如日月星辰,秀挺的鼻,嫣红的唇,像一件艺术品,美得雌雄难辩!
蒙光线里,二人一上一下,相互瞩目
他忍不住,伸出了手,五指细细描过她的眉唇口鼻,最后滞留在了她唇上。
他眸中闪过一丝情愫,当传递到她的眼中,迷离了她的眼。
墨染的凤眸因某种激动变得恍惚,捋开她碎散的发丝,复抚上那张晶莹面颊,短暂的凝视后,终于寻着朱唇深深辗吻。
为何没有避开这一吻?又是如何开始回应?宁红衣事后一点印象也没有!
只觉得唇上热度传来时,几乎灼伤了彼此!
气息剧喘,耳鬓厮磨间,流溢出无数的灼热气息,当浓情甜欲达到最盛,当所有理智仿佛被燃成灰烬,他的手已探进她的怀中,隔着厚厚的裹巾用力地抚触着,拇指一道一道地用力划着,象是欲绞碎那讨嫌的隔阂,触到那一片柔软。。。。。。
她记得他第一次吻她,是在邢伊人的生辰那天。
整个寝室的人都很开心,一摊接一摊地续,最后,她甚至不知道在哪里喝酒。
维安的男朋友突然坐到她身边,拍拍她,笑:“若璃,女生喝这么醉,小心给人卖了!”
心想,这一室都是朋友,再醉,也有人送她回,担心什么?
口中却痴笑,“不怕,我有一招制敌。”
她的话引来不少别的女生的注意,个个跌跌撞撞地坐到她身边。
她不肯说,这是独门秘方,传多了,就不灵了。
被几个女生呵着痒,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讨饶道:“我有爱滋!”脸上醉意醠然,丽色无边。
一句话却惊醒包厢内大半数以上的人,惊惶失措地看着她。。。。。。
她却接着笑,举出一根手指,一本正经道:“一招制敌!”
醉眼迷朦,却不见暗色的角落中,深埋在沙发上,眸光一闪,如利剑。
若璃是在一辆车里醒来的。
清晨的阳光透过挡风玻璃,晃了她的眼,她本能地用手背一挡,耳畔却传来他低低的问候:“早安。”
接着,一个清新的吻落在了她的唇间。。。。。。
突然,一阵细碎的哭泣打破了两人的沉醉,激回了二人的神智。
凤四心下骇然,不是因情不自禁地吻了她,而是,刚刚的一刹那,他竟完全失去了理智,甚至不记得自已身在何方!
从未有过的一股冲动,他想将她狠狠吻进怀里,疼惜一番——
正文 50 端妃的泪
可是,他怎么能对师妹以外的女人动这样的感情?
甚至,他从未对师妹有过这样近乎原始兽性的冲动!
在他年幼时,被祖父扔进西北军中时,从一个帝都来的纨裤子弟变成一个铁狰狰的少年英雄,那得经过多少的艰难险阻——
在一次次跌倒中,都是师妹坚持不懈地引导,开解,鼓励,支持!
在一次与匈奴的战役中,他受重伤,最后连军营中的大夫都放弃。
是师妹,坚持不肯放弃,用惊悚了众人的疗法将自已救回!
如今,师妹又为了自已远赴祁国。
想起那个青衣人影,他的心掠过浓浓的内疚。
眸光瞬时冷如碎冰!
而她,亦震惊,怎么能再一次迷失自已?
她小心奕奕地往后退,虽然退的空间很小,他和她依然呼吸可相闻。
但她尽量不触碰到他,她知道方才顶在她大腿处的火热坚硬是什么!
但,来不及拷问自已,耳听——
“委屈么?”邵修城起身,明黄的身躯修兰玉竹般立在端妃的跟前。
冰凉的手指小心地触过她丰盈的胸部,又划过她丰满又不失纤细的腰身,最后停留在小腹肚脐上。
薄笑,渐渐碎开,“到底是有了年纪,这身子穿着衣衫也就罢了,脱了自然不复那时的模样。朕就想,爱妃这十来年,怎生都不变,原来,是藏得好!”
端妃泪流满面,双臂护着前胸瑟瑟发抖,不仅仅是因为害怕,而是那种寒冷是从心底,从脚底,从每个个毛孔穿行而入,在每一个地方肆虐着她的感官!
“皇上既然不喜臣妾,为何不废了臣妾?”精致的妆容被泪水浸化。
容颜透出淡淡惨白,高髻倾歪,几绺乌发零散下来,那模样看去,似乎是在一瞬间苍老了十年。
“废你作甚至?你是凤家的女儿,凤家不倒,自然你也不会倒。”邵修城讶然地转身,眉目间闪戏谑,“爱妃做了这么多,难不成仅是怕朕弃了你,再讨要一个凤家的女儿?”
端妃神情泣然,反问道:“难道不是?母亲几次进宫,落下话,若我再无生养,必再送一个堂兄女儿进宫,年方十六,花样好年华。”
邵修城突然哈哈大笑,如龙长呤,直冲云宵,“你们当朕真是你们凤家的女婿?”
那笑声,让宁红衣莫名地惊心,她从不曾看到这样的邵修城,无情的近修罗。
“阿端,朕不会废你,只要凤家在一天,你就可以在这宫里安享一天荣华富贵!”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隽永的脸近在她的咫尺,那双眸深如墨潭,煞是好看,眸中却空空如也!
端妃眉目凄凉望着爱了半生的男子,原来,她只是以为这样美好的皮囊仅仅是缺了一颗心——
如今方知他就像一朵地狱之花,盛开在黑暗的世界,他的风华与妖艳是因为吸收了无数的腐烂才绽放的美丽,谁想去摘采那滴着毒液的花朵,就要接受他光环背后的黑暗,否则——
正文 51 封了柜子
邵修城唇边依然是笑意浅浅,带着沁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