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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凤御凰:不良皇后-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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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悄悄递上,让别人瞧见了,我就撕了你的皮!”

小宫女战战兢兢地接了信,也不识字,估料着定是这宁雪衣瞧上了姚君桦,这信必是男女私会的。想着这差事倒好办。

谁料宁雪衣接下来一句,直把她吓得魂飞魄散,“你就说你是安阳公主宫里的,是公主叫你传的信。记下了?”

正文 西郊惊变(2)

小宫女浑身一僵,直觉这事是砍头的罪,顿时连连摇头哀求:“小姐,奴婢办不来这差事,一定会办砸的,你找别人吧。”

“找别人,如今你都知情了,你要是不办,我能让你活么?”宁雪衣用力踹了她一脚,道:“你怕什么,这会子出来的都有几百个,谁会记得你这张脸。这钱你收下来,好好替我把这差事办了。”

扔了张银票在地上下,小宫女看到票面上写着五百两,忍不住伸手捡了起来,心里七上八下的。

“你放心吧,俩人郎才女貌的,指不定将来心里还要谢谢你。要是他们彼此看不上,谁还能强了他们不成?你真怕,送完信,拿了银子先去找个地方安下,风头过了,再来找我,我让人给你安排个闲差。”

后山下,宁红衣看看前方的路,对身边最后的一位暗卫道:“你往那边寻,别跟着我了,有什么状况我发信号给你们。”

出来前,她先去了邵容玉的帐上,找到了那个太监描述的瓶子,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好。

这瓶子她并不陌生,是邵容玉装着她母妃倾妃的骨灰的瓶子,后来她还陪邵容玉去了趟元宝寺,把骨灰供在寺中受香火。

如今,是谁这么阴损,连死人也要拿出来算计。

五个暗卫先后被她支开,分头寻找,时间此时就是生命。

这个孩子活得太不容易,那样聪明又能忍耐的孩子,若非不是拿了他母后为要挟,他是决对都能忍下!

宁红衣心里焦急,一边呼叫着,一边尽量往视觉难以延伸到的地方寻。

也不知道寻了多久,只觉得全身泛力时,突然脚下一滑,身子一落空,直觉掉进了一个深沟,心里暗骂:丫的,难道又要穿越?

“卟咚”一声,全身一冷,一股冷水直从鼻息往肺里灌。

宁红衣识水性,马上本能地闭住气息,张开手脚,拼命往亮处游。

她很快就应了黑暗的环境,洞底很宽大,月光从小而窄的洞口照射到洞底的水中,月亮在粼粼的水光中恍动着,象一面镜子般,连着洞的边缘都波光粼粼。

她环视一周后,终于在边缘的角落里找到一个可以攀爬落脚的地方。

常年的雨淋,壁沿很湿滑,她废了一番劲方爬了上去,却发现那里躺着一个小身影。

“容玉。”她半蹲着身子,手脚并用地过去,叫唤了几声,没有答应,心里一慌,忙探向他的鼻息。

还好,还有气息。可能是累坏了,晕过去。

邵容玉的身子全湿,估摸着象她一样从潭底爬上来,他怀里还紧紧抱着个盒子状的东西,宁红衣当即就流下了泪。

不用猜,她也知道那是什么!

她个头比容玉高出大半,爬这里还费了一番功夫,而容玉却一边抱着母亲的骨灰盒,也不知道是怎么上来的。

她心里真恨,这些人,全没一丝的人性,用这种方法去残害一个孩子。

宁红衣想把盒子拿开,掰了几下,昏迷中的邵容玉竟本能地愈发收紧在胸前,她担心盒子太硬磕伤了他,只好连人带盒子将他抱进怀中。

如今虽是暖春,但这里常年不进阳光,水极阴冷,又是夜间,很容易受寒。

她抱着邵容玉往洞口外拖。

正文 西郊惊变(03)

“疼。。。。。。”很微弱的声音,但到底人醒了。

宁红衣忍不住开心地落了泪,捧了容玉的脸猛亲了几口,笑:“臭小子,你要再不醒,小爷就要打你屁股!”

“什么爷,明明就是个妞。”邵容玉虚弱地低低哼了一声,但劫后逢生语气难藏喜悦!

“喂,把你娘放一边行不?木头嗑得小爷胸口好疼。”

邵容玉脸微微一热,倒是很听话,小心奕奕地将盒子放在稳妥的地方。

宁红衣从怀里掏出信号弹时,直直地呜呼哀哉,怎么也料不到会掉水里,这下全潮了,只好盼别人来救。

算算时辰,那小太监也该去找皇帝来大肆搜山了。

“对了,你刚叫疼,哪地方伤了?”

“没什么,一些小伤,不碍事!”邵容玉绽开颜,神情虽无力,但眼神坚定,看不出一丝的脆弱。

“你这孩子,小伤会叫痛?别忍了,让小爷瞧瞧!”

“说了没事,刚才蹭了一下,疼一下就过劲了。你呆着不要动,保持点体力,这里不好找,估摸着要让他们费一些时辰。”其实他掉下来时,磕到了脚腕,估计那里可能断了,但此时说了也无济于事,凭添她担心罢了。

“你冷不冷?”她也感到湿漉漉的衣服紧紧黏在身体上,格外冰冷难受。

“不!”他呆的时间比她长多了,早就冷得连唇都成酱紫色。

“我冷死了,这湿衣服黏在身上简直要把人冻死了。”自言自语地哼了几声,开始剥除自己湿透的衣裳。

“女孩子,这样不好!”他半垂下头,一脸的慎重其事,宁红衣愣了一下,转头不解地问:“什么?”

邵容玉抿了抿唇,别过了脸。

宁红衣仿佛有些明白,哧笑一声,这时候还讲究男女有别,还是保命要紧吧!

加上,不过是一个还未长开的小破孩,离男人还有几里地远,有什么好害臊的。

也不再理她,把自己脱下的贴身衣物到洞口拧得干干的,擦去身上的水珠。

接着,竟然脱得只剩最贴身的里衣和长裤,连靴袜都甩脱了,光着脚,一副很自在的样子哼着歌。

邵容玉吸着气强作镇定地歪着头,不去看她。

宁红衣弄完自已,俯身过来拉扯他的衣裳。

“你。。。。。。”他涨红了脸,急道:“我不冷,我说了我不冷。”

“去,你还不冷,舌头都打颤了,要是他们一夜没寻到我们,你是不是在这里冻一夜?等找到你,也就半条命了,我这是白救你了。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些。要脸不要命。真圩腐,什么人把你教成这样?”

宁红衣力气比他大,三下两除二就扯掉了一件,接着开始剥他的裤子,邵容玉吓得差点尖叫起来——

正文 西郊惊变(04)

宁红衣这边却阴森森地笑,“叫吧!叫死了也没人救你。你要是再乱动,我就撕了你的裤子,要是乖乖配合,我留你一件底‘裤遮羞,你自已看着办!”

帮他脱得差不多后,宁红衣又走到洞口,使了全身力量拧着,一边叨唠:“小破孩,都没长毛,谁还稀罕看你。切!”

邵容玉只听得差点呕出血来。宁钟元一代大儒,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女儿?

宁红衣打理好一切后,坐回邵容玉身边,将他抱进怀里,吸了口气,说:“你身上真冷,还撑着!”

复又打了个冷颤,顿了顿,说:“容玉,我们得说说话,要不然睡过去就麻烦了。来,手别搁着不动,磨擦生点热量。”

时间似乎越过越慢,周围的空气愈来愈湿冷,冷意开始从肌肤渗到骨里——

“容玉,你尽量动动手,动一动手指头也好,别一动不动。”宁红衣手心擦都皮肤都开始发疼了,但能产生的热量好象愈微乎其微。

邵容玉全身早已脱力,软软地抬了一下手,又无力垂了下去。

他想笑一下,却仅扯了一下嘴角,连脸的的肌肉都开始僵硬了,这里真的太阴太冷了。

“容玉,求求你说说话,别睡着!”她把脸贴着他的,尽量把他的身子接触着自已的身子,“说说你有什么愿望,你将来想当皇帝么?”

“不。。。。。。想!”勉强说了两个字,缓了一会,说:“谢谢你。。。。。。衣儿,总是你。。。。。。在我身边——”

冰冷!切骨的冰冷,象寒冻,冰水化刃刺进骨中!

她很难受,甚至觉得自己还在要吞噬她的水里,冰冷的水从她的鼻腔冲进她的内腑,浸湿她的五脏,每一下呼吸都那么艰难。

她哭喊着想睁开眼,想抓住任何一个可借以生存下去的东西……却只抓了一手和荆刺。

她似乎又再次置身于冷宫之中,处处是荆棘,刮过身体。火辣辣地疼痛。

她看着他,盯着他手里的剑,冷飕飕的剑气直接她的心脏,她哭问,为什么?

可是,他的眸色恰如黑夜,没有一丝的温度,看不到一丝的光明……她放弃了!

颓然倒在火红的地毯上,她的灵魂飘起,升在半空。

无限哀伤地看着他无情的剑穿过她的身体,将她钉在了脚下。。。。。。飘浮在半空的她,痛得嘶叫——

原来,魂魄亦会疼痛!

她哽咽着,额头突然一暖,接着是脸颊,又仿佛到了嘴唇。

真实的触感把她从混乱的迷梦中拉回来,她无力睁眼,好象很亮,但她一时适应不了这样的光亮,忙闭上了眼睛。

她尝试地小声地要求喝水。

真的有人把水送到她的唇边,她不敢睁眼,唯恐是梦,惊喜又贪婪地大口喝下!

“现在好些了么?”好听的又低沉地男音。。。。。。是祁封越的声音,还能听到男人询间她时,胸腔里发出的回音。

正文 凤四的“诱惑”

这样的梦,太真实了吧?而且,在梦中,他从不假以辞色,何曾有过这样的温柔?

慢慢地眯着眼睁开,先入眼帘,是。。。。。。蜜色均匀的肌肤,肌理分明,很有弹性,还有,貌似是茱萸?

茱。。。。。。萸,是裸男!!

正确来说,她正舒服地靠在此男光裸的胸口上,热哄哄的。

什么情况?不是在冰冷的水洞里?既便是被救,也不应该会这么惊悚,莫不是,又穿越了?

抬头,看到凤四那墨染般,如黑曜石般的凤眸,近距离晶晶亮亮地看着自已——

本能地低头看自已,还好,穿戴完整!但——她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又青又白,最后涨成酱紫色。

她还是不动声色,缓缓推开他,静静地观察了四周。

很明显不在营地的帐里,这里似乎是个猎人打猎时,在山间随意搭建的一间小屋,供临时过夜时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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