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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凤棺缘-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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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夕一口气把慕芸夕的身世全部倒了出来,而且说的合情合礼,听不出半点异样,加上她镇定自若的神情,不由得耶律倍不想信。

何况他打探回来的消息跟芸夕说的无半点差错,唯一不知道的就是芸夕失忆的事。

“原来如此!”耶律倍故意装做不知的样子,神情也恢复到原来的温和的样子,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会儿又问道:“那你也不记得武功是何人所授以了吗?”因为芸夕的武功招式太奇怪,具他所知的外家门派中并无这些的武功啊!

“回殿下的话,奴婢只是听家父提及过,奴婢的师傅是位得道的尼姑,前先年已经坐化了,师傅留有遗命,不得对外提及她的名号来,家父说既然你已经忘了,那就不必再知道了,所以奴婢什么也不记得了。听怜儿告诉奴婢,奴婢有一段时间,妆成书童跟着兄长在军营里生活的。”

芸夕把能想到的破绽全部封上,让自己的说法无懈可击。

“哦!难怪在你的身上能看到一些军人的气息!”耶律倍没想到芸夕会说这些,诧异的看着她道。

“可能就是在军营里待过的原故吧!”芸夕暗暗的舒了一口气,因为她从耶律倍的口气中听到了认同的暗示。

“芸夕,你可是想家了?”耶律倍看了一眼芸夕,轻轻的问道。

“啊!不,不是的!”芸夕不知他什么意思,怕耶律倍又有什么想法,连忙否认,现在不是招惹事非的时候。

“那为何哭的那般伤心?”

“啊!殿——殿——殿下怎么知晓?”芸夕心里一惊,他听到自己哭,那是不是也听到了自己喊的话呢?这下可糟了!

心急如焚的芸夕,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慌乱的转动着,无意间,看到了耶律倍腰间挂着的玉萧,在月下散发着湿润的晕光,她惊呼道:“刚才的萧声是殿下所奏?”

芸夕提到萧声,耶律倍的神情一下暗淡了下来,他幽幽的叹了一声,走了几天,坐到一处干净的石头上,而后才点了点头。

“奴婢本来是想练功的,却萧声引的想起了家,所以才大哭出声,惊扰了殿下,请殿下恕罪!”

芸夕说出了实话后,抬眸观察耶律倍的反应,见他神情依旧呆木,她大着胆子问道:“殿下,您怎么了?”

第一卷 第三十二章 夜色幽静!

第三十二章  夜色幽静!

心急如焚的芸夕,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慌乱的转动着,无意间,看到了耶律倍腰间挂着的玉箫,在月下散发着湿润的晕光,她惊呼道:“刚才的箫声是殿下所奏!”

芸夕提到箫声,耶律倍的神情一下暗淡了下来,他幽幽的叹了一声,走了几步,坐到一处干净的石头上,而后才点了点头。

“奴婢本来是想练功的,却被箫声引的想起了家,所以才大哭出声,惊扰了殿下,请殿下恕罪!”

芸夕说出了实话后,抬眸观察耶律倍的反应,见他神情依旧呆木,她大着胆子问道:“殿下,您怎么了?”

而耶律倍对芸夕的问话浑然不知,只是呆木地仰望着天空中那一轮皎洁的明月,目光清冷深邃而凄怆。

此时的他完全陷入了痛苦的思潮之中,那一抹痛憷之泪倏地从眼中流淌出来。左手紧紧的握着腰间的玉箫,直捏的手指关节都隐隐泛白,可见他的情绪已经到了无法抑制的痛苦深渊中。

撕心裂肺的痛如潮水般的袭来,撕扯着他那颗伤痕累累的心,爱妻生前的一顰一笑,和临终前那痛苦的神情,一幕幕的出现在他的眼前,令他痛彻心扉,致使他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人在。

而芸夕听不到耶律倍的回答,反见他神情恍惚,目中波光盈盈,那丰神玉朗的俊颜,在瞬间被痛苦折磨的变了形,整个人仿佛入了魔障,芸夕想,自己的这会在耶律倍眼里大概成了空气了吧?

观察了半天,她明白了耶律倍为什么会失态了。也不敢再去追问,只是坐在离耶律倍不远的巨石上,静静的陪着这个内心伤痛的大男孩。

如按真实年龄,景少童已经是二十六岁的大姑娘,而耶律倍这时也才刚刚二十岁而已,在她眼睛耶律倍就是个大男孩。只不过慕芸夕的年龄太小,她只能委屈自己任他天天小丫头小丫头的叫罢了。

一时间,任凭时间在两人的静默流逝着,只有明月清风静静的陪伴着他们,还有那飞流直下的瀑布,不管不顾的哗哗流流淌着。

偶而间,有飞溅起的水珠儿落在两个人的衣衫上或是脸上,清凉一片。就算如此,也没能把沉浸在痛苦中的人惊醒过来。

山风轻轻的吹过,透骨的寒意,令芸夕不禁打了个寒颤,伸手互搓着双臂,小脸皱成了一团,转目偷偷的瞄着依旧沉浸在悲伤的耶律倍。

倏地一惊,她竟然看到了耶律倍那俊美无俦的脸上,不知何时流下了两行的晶莹泪珠。

她的心没来由的抽搐了一下,心中暗自忖度:前王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是什么样的爱,能令生活在这样一个时代的皇太子,衍生了这样刻骨铭心的爱来?

那又是什么样的情,能令他滋生了这样的眷恋之情?

如今伊人已世,独留下一切痛苦让这个俊美无俦的男子承受,原本恩爱无比的夫妻,仅仅就是那一门之隔,就把他们变成了天人两处。去了的人倒好,可是这活着的人,却是痛入骨髓。

已经过了这么久,他的情爱竟然还能这般浓烈,这大概就是书上常说的情种吧?

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太子妃到底是怎么死的,看耶律倍对妻子的死这般耿耿于怀,应该不是喜哥儿说的难产而死的。

自从那天自己提到想家的事,他就心情好像就再没好起来过,每每提到父母亲情的时候,耶律倍的神情都非常的痛苦难言,看来述律平皇后的偏爱和护短,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历来皇家因为那至高无尚的权力,父子反目、兄弟相残每每发生,而耶律倍还要再加上一个偏心护短的母亲,他的处境就可想而知了!

好容易有一个知心的爱人,却偏偏早早的离他而去,也难怪他会如此痛苦了。

芸夕看着这样痛苦的耶律倍,一时也不知道从何处劝说。自己虽然已经二十六七了,可正经的连个恋爱也没谈过,对感情上的事一直处于朦懂状态,根本就找不到劝说的词,加上耶律倍从没在自己的面前提过前太妃子的事,她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了。

如今能做的也只能是这样静静的倍着他了。

山顶本来气温就低于常温,再加上飞流瀑布的水气,一阵山风吹来,使得运动过后的芸夕,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汗毛一根根的都竖了起来,她不由自主的双手猛搓胳膊,以求让身体暖和些。

清冷的夜风和一滴飞溅到脸上水珠,倏地一片冰凉,惊醒了沉浸以久的耶律倍,他抬手轻轻拭着脸上的水珠。长长的手指在拂过脸颊时,才发觉脸上不只是水珠,还有久违了的泪水。

他低头看了看手指上的水痕,那一抹心痛再次袭来,那痛使得他不得不缩了下身子,才稍稍的缓减了些。

“那个……”一旁的芸夕看到耶律倍神情不对,一时情急站了起来,刚要开口询问,却被耶律倍的话给堵的咽了回去。

“夜凉了,回去吧!”

耶律倍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忘记了芸夕在身边,而且还在她面失态,脸上微微有一丝发热,一时找不到什么话说,也怕芸夕追问自己,顾作冷漠的说了一句便起身先行离去,再没看芸夕一眼。

芸夕不知道耶律倍为什么突然变的冷漠疏离,呆呆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嘴里木纳的应道:“哦!”

愣了半天神,被一阵冷风给吹醒后,一看耶律倍已经转过了半石阶,她拔脚追上前去。

翌日一早,芸夕端着茶盘忐忑不安的站在望海楼门前,她担心耶律倍因为昨晚的事牵怒自己,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挑起门帘轻轻的走进了书房,小心翼翼的把沏好的茶放在了耶律倍的书桌上。

而耶律倍依旧像平时那样抬头看了她一眼,脸上也看不到昨晚的那种冷漠和疏离,平静的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芸夕暗暗的舒了口气,急忙放下手中的茶盘,拿起早已被翻开放在桌上的医书要去抄录。

这时,耶律倍从案头拿起一本破旧发黄的书递了过来,对她说道:“你一个女孩家练那咱外家功夫,太费事也不适用,终究难成气候,这本‘内经’和‘剑法’你拿去看看,把要诀记牢,等你内功入门后,我再教你剑法。”

芸夕闻方还以为自己的听错了,不知所以然愣愣的看着耶律倍。

耶律倍扬了嘴角,把书放在了芸夕的手上,她这才明白耶律倍说的事是真的,一时又惊又喜,竟不知要怎么回答才好,只是用疑虑的眼神看着耶律倍。

“你不必疑心,我是不想你白费力气,再者,我堂堂皇太子身边的人,身手那么差怎么行。”

耶律倍看芸夕感动的要哭出来了,心情竟然莫名地好了起来,故意拿芸夕昨晚被困说事,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浓。

“我哪里差啦?是你偷袭我……”

芸夕闻方立时急了,想起了昨晚被他戏弄的事来,就生气。本来心里就不服所,他还拿来说笑,哪里还能沉得住气,一时忘了主仆规矩,大声的嚷嚷起来,等看到耶律倍眼里的戏谑笑意,才醒过味来,到嘴边的话硬给咽了回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捧着那武功秘笈,连连鞠谢:“谢殿下垂怜,能得到殿下亲自教授,是奴婢无尚的荣幸,奴婢定不会辜负殿下的期望!”

“呵呵,好啦,先做正经的事,把昨日抄录的医案拿给我,这是最后一味药,再有几天所有的药丸就都出炉了,我要到斡鲁朵去给太子妃医病,你留下来照顾郡主和世子,也好静下心来练习内功。”

耶律倍见芸夕着急的样子,他自己先笑了起来,而后嘱咐了她几句。

“是,奴婢这就去做!”芸夕的内心雀跃至极,没想到耶律倍不但没怀疑自己的身份,竟然还让自己练上乘的内功心法?这可太意外了。

她激动的在心里暗暗大叫了一声“耶!”,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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