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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吃定乞愿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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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家脸皮薄,出言便令人难堪。

早在数年前的一场宴会上,她就对他情根暗种,只是当时她有个交往多年的世交男友,又苦于没机会接近他,才因此作罢,选择爱她入骨的男人。

可惜最后还是无疾而终,满口爱意的男友一出国便变了心,爱上金发碧眼的洋妞,还生下混血的儿子,她一火大就花钱找了几个人越洋教训他们一番,让他们的恋情和她一样不得善终。

当然,那个人已被他闹得分手,小孩子归女方抚养,而她则乐得重获自由,在男人堆里悠游自在,享受众多的呵宠。

现在她又遇上当时迷恋不已的对象,不紧紧捉住这条镶钻的大鱼怎么成,她都快二十八了,眼角的肤质开始老化,再不找个合适的男人巴上,转眼间她都老了。

“一片深情不敢当,不过昨儿个和日本人打情骂俏,并且和他回房过夜的人似乎也是你,你的多情真叫人不敢领教。”江天凭冷讽地避开她偎近的身躯,鄙夷的神情相当明显。

她僵了僵,恼他的不识相,“你看错了,那个人不是我,我是今天才来住房。”

又不是笨蛋,谁会承认自己水性杨花,把性当开水,一日不可或缺。

“要不要找人来对质,我和佐藤先生有生意的往来,他刚还在吹嘘昨夜的小姐很带劲,床上功夫一流,是个被很多男人调教过的高手。”他不耐烦的说道,想早早断了她的妄念。

他还不到饥不择食的地步,挑都不挑的看上这种女人,至少他怀中这只有爪的小猫还顺眼些,虽然她那一脚踩得让人不悦。

“你们……你们男人真下流,居然这档子也拿出来讨论。”她气极了,做势要给他护着的女人一巴掌。

江天凭声一沉,略带冷意。“尊重自己,别闹出笑话,令尊可是商界名人。”

“你……”周雪莉的怒气无从发泄,她忿忿的瞪向局外人彤乞愿。“你不用太得意,喜新厌旧是男人的天性,我一定会不择手段的抢回他,让你再也笑不出来。”

她没笑呀!只是无聊的玩着手机吊饰,祈祷这场闹剧快点结束,十点零五分的火车快到站了,她可不想错过这班列车。

彤乞愿很无奈,原本没笑的她微勾起嘴角,让人看起来像在示威,其实她只是苦笑自己运气差,人家情侣吵架也波及她。

“在我面前撂狠话,你够胆。”天真地叫人厌恶。

“啊!江大哥,我……我太爱你,所以……所以……”一见江天凭嘴边的冷笑,她为之惊觉太张狂了,让他瞧见自己的恶形恶状。

他一笑,却给人不寒而栗的阴沉感。““我的”女朋友要是受到一丝一毫的损伤,我全算在周氏企业头上,要并购一间摇摇欲坠的公司太容易了。”

“她配不上你,我才是你该挑选的良缘。”可恶,他打哪得知父亲周转不灵,频临破产。

这也是她急于钓金龟婿的原因之一,因为她受不了当个乏人问津的落难千金。

“你要是娶个被朋友睡过的女人,然后受人指指点点,羞字怎么写不需要我教你吧!”他顿了一下。“真要缺男人去问问佐藤先生缺不缺情妇,他对你昨晚的表现赞不绝口,直夸你是华人之光。”

江天凭轻笑拥着直摇头的佳人走过她面头,无视那双淬毒的蛇目布满愤怒,任由她在原地发狠撒泼。

反正她是饭店的责任,自会有人处理,与他擦身而过的饭店经理不就来善后了,纵容无礼的客人攻击其他住客,这是他们应付的代价。

不、值、得、同、情。

咎由自取。

“你很缺德。”

乍闻这句话,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听得江天凭一头雾水,不自觉看向面容平静的女子,不解受到羞辱的她为何能冷静如不动明王,丝毫不受影响。

他们住在不同楼层,距离也甚远,可是每每想到她泡在海中的模样,他就无法安心地放任她一人独行,不盯着她心就不踏实,像摇摆的秋千受风吹动,难以静止不动。

所以也跟着她,不时地叮嘱她生命的可贵,不让她轻贱生命的想法,即使她非常努力说服他,她一点也不想死,准备与龟鹤同寿。

他真的很想相信她的誓言旦旦,但搁在胸口那颗心老是唱反调,在经过三天的相处后,他更加确定她需要他,因为她完全没有自保能力,只会任人欺凌。

“正直的男人不会拿人家的短处加以攻击,尤其是女孩家的那种事,真的很缺德。”就算她再坏也是她的事,不该任意批判其行为。

这世上只有圣人能宣判别人的罪行,自认为无罪的人才有拾起石头的资格,将它丢向有罪之人。

可惜罪人太多,而无罪者少之又少,人生在世或多或少会做些错事,从有人类开始到现在,他们总是不断在犯错,周而复始不知反省,任其恶化。

“原来你说的是我。”江天凭挑起眉,像听了一则笑话。

“她的确不好,甚至有点恶毒,但忍一忍不就没事了,退一步海阔天空,没必要和她一般见识。”与人交恶实在有违她的作风。

“迂腐。”果然是笨女人,频临绝种。

人家都欺到她头上了,还有闲情逸致替人家说话,她脑子八成长菌了,全都发霉。

彤乞愿不满地发出正义之声。“我说的是道理耶!莫与人争强,忽念旧怨,人人怀抱着一颗宽恕的心,世上自然无纷争。”

她最讨厌跟人家吵了,老是口不达意地让人误解她真正的意境,要是每人少说一句恶言,她的耳根子也会清静许多,不会再有人找她麻烦。

瞧!多美好的远景,把眼光放在未来,如果每个人都能放下成见,交付真心,她怎么会害怕人群,得到叫人叹息的社交恐惧症。

“你似乎不怕我。”还敢大胆的反驱他。

“我为什么要怕你。”怪了,他说话的表情好像在笑,可他明明扳着一张冷脸。

江天凭眼中一闪地将她推向一群正在讨论去哪里玩的大学生。“和他们说话。”

“说……说话?”口水噎,她像只乌龟的把头往后一缩。

什么石门水库的总统鱼很好吃,阿里山的日出相当壮观,观雾山庄的萤火虫又出来活动了,一闪一闪十分好看,她一句话也插不进来。

她才二十六岁,可是感觉和他们差距甚远,老觉得自己和世界脱了节,完全无法理解新世代的他们在想什么,而且自主性强得父母都管不动。

“瞧!这就是你的毛病。”他观察数日的结果。

彤乞愿不太自在的瞟了他一眼。“什么毛病,我才刚做过健康检查。”

因为她保了终身医疗险,怕将来老了没人照顾。

“我指的不是身体状况,而是心理发展,你很少主动接触我以外的人群。”他是例外,算是特例。

“我……呃!这个……呵……他们看起来都不太友善的样子……”她支支吾吾的避重就轻,回避他的问题。

“我比他们更不友善,你怎么敢靠近我。”他指着两人仅半寸的距离。

“啊!对喔!你一直叨叨念的对我凶……”一瞧见他一眯起眼,她讪笑地往后一退。

大概是从她看见他用心地晒干礼券起,他在她脑中的既定观点有了大幅度的转动,由他细心的态度来看,她真的无法讨厌,甚至心生好感。

她不怕他,这真是奇怪的反应,要不是经由他提醒,她还没发现对着他能侃侃而谈,一点也不觉得他可怕,进而结巴。

“如果你肯爱惜生命,我就不用多费口舌在你身上。”是她才有殊荣,身在福中不知福,还嫌他唠叨。

一听到快掉牙的老问题,她的反应是摇头叹息。“你是矛盾的个体。”

外表给人冷酷,强硬的感觉,言谈间透着专制的霸气,理应来说他是个唯我独尊的王者,只会将别人踩在脚下,不去理会其感受。

而他的行为却大大出人意表之外,明明冷着脸像是别人欠了他一笔讨不回的债,可是却似有某种偏执狂,一旦认定的事实就无法更改,怎么解释也扭转不了第一印象的观点。

“你说什么?”提着她行李的江天凭没听清楚她的声音,侧过头低视。

她偷偷地吐了舌头,窃笑在心。“江先生,多谢你这几日的照顾,你有事尽管忙去,不用陪我等公车。”

虽然离别叫人感伤,不过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她终于可以不用听他终日的叨念声,像牧师一样开导她走向光明面,远离死亡。

是释然,是放松,还有一点点不舍,朋友不够的她相当感谢他这几日的陪伴,即使是恐怖的关注方式。

“我是有事,和你。”想摆脱他?她想得太天真了。

“嘎!”和她!

不知为什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似乎一片乌云从东方飘来,滞留她头顶,久久不散。

“我发现你对人群有种距离感,似乎他们是毒蛇猛兽,具有高度的危险性。”如同一开始他被成毒菌看待一般,有多远,闪多远。

表情顿时一空的彤乞愿有几分抗拒。“我很好,真的一点事也没有,我只是……呃!个性较内敛……”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不愿向外开启的黑洞,它藏得深、埋得扎实,不允许任何人轻易挖掘,时大时小的吸收内心的负面情绪。

以生理来说,这不是病症,但是确实会影响正常作息,离开桎梏的环境已有多年,她仍在学习走入人群的方式,不让昔日的阴影打倒。

截至目前为止,成效不大,只要一看到门口有人影晃动,那只跨过门槛的左腿又往回拉,先做三个深呼吸再决定要不要出门。

说来好笑,那扇生锈的铁门只在她搬来的那天开过一次,从此就不再拉动,形成铁围栏与十米宽大马路相望,前庭变后院。

因为后面的门一出去是少人出没的防火巷,出了小巷右转不到一百步是生鲜超市,而且标榜二十四小时营业,方便昼伏夜出的她购买日常用品。

“你恐惧人群,害怕和他们接触,每每旁人善意的接近,你就会马上跳离三步远,避免对方开口和你交谈。”像是受到惊吓的小白兔,对谁都不信任。

一双微讶的眼瞠大,不敢相信他说得正中红心。“我……我比较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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