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王爷:我的功夫小皇后-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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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低着头,任由黄衫女子怎么在身前招摇,也未引他注意。
突然黄衫女子举着一杯酒放在他的面前:“那女子真让人羡慕,还有人来寻,小婢人沦落此处,等的心灰意冷,都没等到有人来寻我……”
鹰宝被迷晕了
鹰宝微微抬眼,黄衫女子举起杯中酒仰头饮尽,继而拿起酒壶自己添着酒,看着满脸的哀愁委屈,鹰宝看着可怜,伸手夺过她的酒:“姑娘,酒是穿肠的毒药,还是少饮的好。”
“哼,谁说酒是毒药,这可是好东西,可以让人忘记烦恼,不知道自己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黄衫女子酒杯被鹰宝夺取,又顺手拿过一只杯子斟满酒一饮而尽。
鹰宝看了看黄衫女子,唉!要不是迫不得已谁会愿意留在此处。
“命该如此,叹息有何用,只恨林妈妈扣得紧,无力赎身……”黄衫女子说道伤心处竟又举杯而饮。
鹰宝摸了摸怀中的金银,不知够不够,要是赠她赎了身,也算是就她脱离苦海。
“公子陪小婢人饮了此杯。”一杯酒举到眼前,黄衫女子一脸的辛酸。
鹰宝举起桌上的杯子,一口喝下。黄衫女子又来为他斟酒,就在这档口,鹰宝掏出了怀里的金银:“姑娘,在下只有这些,要是能助姑娘脱离苦海,便就此赠给姑娘赎身。”
三块足有三十两的足金及三块足有六十两的足银放在黄衫女子的眼前,鹰宝依然低着头不看黄衫女子。
黄衫女子看着桌上的金银,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看着一身穷酸样的人居然带了这么多钱财。更没想到初次见面,甚至连看都不正眼看她的人会大方的倾囊相赠,为她赎身。
眼泪沾湿了她的双眼,只听到“通”的一声,鹰宝一头栽倒在桌子上。
黄衫女子坐在桌旁久久的发着呆,十三岁那年遭人拐骗卖进青楼,一失足成千古恨,她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些臭男人对她所做的事,她早就麻木了。
曾经还期望着心系的男人救她出去,可到头来,那个不是贪一时的乐趣,玩了就完了,对她没有丝毫眷顾。
这么多年来,她拼命的在青楼里谋生存,不,不止这些,她早就喜欢上了将这些臭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看着一个又一个丑恶的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从中找寻着精神上那点可怜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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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忘记自己悲惨命运的源头,找准每一个机会报复着每一个人。她早看透了这些男人,透过他们脸上隐形的面具看进他们的心里,揣测着他们的心。屡屡得手,宣泄着女王一样的征服欲。
可是,鹰宝让她彻底认输了,多少年来心头不变的坚持,都在这一刻垮了,原来世上还有好人,还有好男人。他,无欲无求,颠覆了她脑中对男人的定义。
恍恍惚惚的起身,扶着鹰宝卧上床榻,为他盖上了锦被。自己这是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不一样?
看着桌子上两只金银色的酒壶,她一把摔翻在地,趴在桌子上掩面而哭。
那两个酒壶里,金壶装的是迷酒,从来都是,可是已经很久没用了。以前,只要遇到棘手的客官,她就会倒上几杯。可没想到今日,那放了许久没用的金壶却用在了好人的身上。
久久的,耳边是姑娘们嬉笑调情的声音,黄衫女子抬头,金银在眼前泛着光,颤颤的拿在手中,继而起身走到鹰宝的身边,将金银重又包好塞进了他的怀中:“公子,我已经不需要了,这里,是我的家,离了这里,我还能去那?……”
坐在床边,看着鹰宝微微起伏的胸膛。黄衫女子闭眼扭头,转看向屋子,徐徐睁开眼,看着桌上未动的酒肉,还有屋子里的角角落落。她在招悦楼不过是次等货色,鹰宝那三块金子足够替她赎身,可是,一个青楼女子即使出去又怎么活下去,世人的眼光像毒箭,她想起了就毛骨损然。
黄衫女子突然一颤似乎想起了什么,放下床边的垂帘,对着镜子擦去被泪弄花的妆,起身出了屋子。此时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妆容将她的泪痕完好的掩盖,看不出她哭过。
走过一扇扇灯红酒绿的门,下了楼梯进了后院,她知道那个新来的碧眼女子就被关在后院里。后院光线很暗,看不清楚。但黄衫女子知道,惯例新进的姑娘都会被关在后院里,由招悦楼的打手看着,直到姑娘被调教的听话了。才会有自己的屋子,出去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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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衫女子在廊檐下来回踱着步,该如何引开打手?心绪有些翻乱,自己当初是如何被调教的听话的,她不想去想。第一次被扔给个满脸褶皱胡须的老头,她吓的拿起剪刀却在拉扯中扎破了自己的手……可最终,林妈妈把她关进后院,与四五个打手关在一起,整整一夜,那噩梦一样的经历,让她彻底屈服。
突然,侍饭的小丫头提着一盘饭菜经过,黄衫女子灵机一动,快速回了房,将压在首饰盒地下的迷药尽数洒在桌上的酒肉中,然后拿过食盒,一盘盘装进去。还将身下的迷药倒进了银壶,轻微的晃几下,嘴角露出了笑。
都准备好了,就等送到后院看守的嘴边,只要他们吃下去,她就有办法帮碧眼女子脱身。
回头看向垂在床边的垂帘,黄衫女子皱起了眉头,救出后院的女子,鹰宝就不能再待在这里,得先把他弄出去。
掀起垂帘,将鹰宝的脑袋搬离开床,垂在床沿外,捏住他的鼻子捂着他的嘴,几秒后,鹰宝被憋的连连咳嗽,挣扎着想要仰起头。
黄衫女子脸露喜色,扶他慢慢坐起,鹰宝使劲甩着脑袋,眼睛迷迷糊糊的半开半合着眨了几下,脑袋又歪去了一边。
黄衫女子晃几下鹰宝的脑袋,依然处于半迷半醒的状态,唉!药量下的重了。无奈将鹰宝拖下床,端起水盆就冲他脑袋浇去。
“咳……咳咳咳……”总算是醒了,早就该用这招,还想对他温柔点。
只见鹰宝一手支撑着身子,半依在地上,甩了甩脑袋,探头张望,再看到黄衫女子时,一脸的紧张。
“醒了?”黄衫女子急忙过去扶鹰宝起来:“公子酒量不行,不过一杯就醉了。”说着话,眼光有些飘忽,扶鹰宝坐在桌边。
“哦!多谢姑娘相助……”鹰宝也迷糊了,自己的酒量还是可以的,怎么到了这里就不行了,刚只觉一阵眼晕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既然黄衫女子说是醉了或许就真醉了吧!
“公子,你且先出去,在招悦楼后门外等着,我带她去找你……”此时鹰宝看黄衫女子,面色倒显出几分清秀来。
放了迷药的酒菜哪去了1
鹰宝的迷药劲儿还没消尽,此时脑子也是慢了半拍,一字一句的听着黄衫女子的话,等反应过来,脸露喜色竟不知说什么。
“公子快走。”黄衫女子起身,指着门外:“从招悦楼大门右侧绕到后面街上,那里有个小门,上面也是掌着灯的,公子就在那附近找个隐秘的地方躲着……”黄衫女子一手挽着鹰宝的胳膊出了门,脸色顿变,贴在鹰宝的身上,不时掩面嬉笑,仿佛鹰宝给她说了什么可乐的笑话。
直到出了大门,黄衫女子微微指了指后街:“公子在来啊!”鹰宝还没琢磨出发生而来什么事,但刚刚她说让他等着。
门口的小童在鹰宝发呆时牵来了他的马。
“公子,快回去吧!你家娘子该等急了,记得下次早点来……”黄衫女子跟门口的一位身体丰满的红衣女子搭着讪,偶尔瞥一眼鹰宝,催促他快些离开。
先前那个身体妖娆的美人已经不在,不过现在这位丰满的女人更是妩媚。不管是那个,进了这招悦楼,看着个个像极了蛇,柔软的似乎没有骨架。
见鹰宝牵马离开,黄衫女子才转身进了院子,心下暗想,刚应该留他一锭银子,现在只能用自己的私房钱凑数了。
黄衫女子上了二楼正要去提食盒,却是愣在那里,张大了嘴。
食盒呢?黄衫女子撩起桌布,桌子地下没有,绕过桌子,后面也没有,屋子的角角落落都找遍了,就是没有。
“通”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完了,怪自己太心胜,把那包迷药全部倒进了酒肉里,这下该拿什么去迷倒后院的看守。还有,那盒酒肉被谁拿走了?
这院子里姑娘个个屋子里摆着美味,只有可能是偷食的小侍,对了,龟老的儿子小刀最淘气,总是来回蹿腾着找美酒,莫不是他拿了去?
黄衫女子起身,急步出了屋子,进了后院,后院除了调教新来的姑娘,还是管事们的住所。林妈妈有独立的别院,这里不过是龟老、打手及一些杂役的住所。
走进后院,黄衫女子径直去了龟老的屋子,龟老将自己的儿子收在一处方便教管,可他的儿子生性玩略,无奈在自己的屋子里加了床,天天看着他,以免他在招惹是非。
放了迷药的酒菜哪去了2
屋子里黑着灯,这小刀自小在青楼长大,学了一身的坏毛病,经常趁龟老不在偷偷的跟院里的姑娘私会。
也是,十四五岁的小子长的还算讨人喜欢,不过油嘴滑舌很得女孩子欢心,那小子倒也不客气,院里的姑娘大小通吃,谁都敢招惹。
黄衫女子贴近门停了停,没声,有些失望。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如果是他,那食盒又拿去了那里?
突然一双手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
黄衫女子有些生气,定是龟老的儿子小刀,看来那食盒不是他拿的。龟老在招悦楼也算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黄衫女子还不想得罪了他。
“别急吗?人家是专门来找你的……”黄衫女子收敛的心头的怒火,既然食盒没了着落,那就想办法让这小刀帮自己引来后院的看守。
“真的?”小刀松了手,有些惊讶,虽说院子里的姑娘他都摸过,但都是一副长辈姿态,让他很不痛快,也只有那些小侍才愿意入他的屋。
这前院的黄衫女子突然造访,确实让他受宠若惊,见她慢慢转身:“不过你得帮我个忙?”
小刀连连点头:“姐姐快说……”
“你可不能说出去,要不然姐姐我就只能等着被林妈妈开膛破肚了。”黄衫女子想装会儿可怜,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