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偸"国舅"不安乐-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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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尽管白玉堂觉得庞昱的话有些多余,但仍肯定的点点头。
“小白鼠,你知道何为‘睡觉’吗?”末了,庞昱生怕他不明白,还特意重读了那两个字。
“睡觉?”白玉堂眨眨眼,不以为然的讲着足以令庞昱吐血三升的言辞:“切,睡觉不就是一男一女脱光衣服搂在一起,然后躺在床上过一夜吗?”
听罢,庞昱强压下把某只小白鼠一脚踹下床的冲动,继续追问道:“那你知道小宝宝是怎么来的?”
“不是睡一宿就会有小宝宝吗?”白玉堂挑挑眉,似是不明白庞昱为何翻来覆去的纠结于此等显而易见的事。
他与壁茉花村的二狗子交情匪浅,前年二狗子娶媳妇,从未沾过荤腥的他曾在私底下悄悄问二狗子如何洞房。
二狗子一边向自己展示他家婆娘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一边传授具体流程。自己前阵子刚喝完他家小娃的满月酒,按理说,应该错不了才是……
“我的小白鼠,你可真对得起你的名字!”庞昱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白玉堂的身上。世人常说没文化真可怕,今日一见,果然比传闻还要恐怖百倍、千倍!
不过仔细想想,白玉堂从小在卢家庄长大,他那群如狼似虎一心想将直男掰弯的姐姐们又怎么可能如实相告?
恐怕他知晓如何跟男人ooxx,却未必能明白女子的身体究竟有何不同……
“好了,算姐姐我倒霉,今晚就免费为你上一节有关造人运动的实践课。”困意全无的庞昱一把摘掉睡前刚戴上的‘面膜’,朝某只懵懵懂懂的小白鼠勾魂一笑。
“实践…课?”白玉堂挑了挑眉,似懂非懂。《小说下载|WRsHu。CoM》
“对,实践课!”庞昱微微一顿,像在思索,“一堂你包你满意的…实验课…”呢喃的尾音消失在突然下压,与某只怔楞的小白鼠紧紧相贴的唇瓣上。
突如其来的吻像是没有预兆掀起的滔天巨浪,瞬间盖过理智的叫嚣。舌尖交错而过,柔滑的触感,旖旎的温情,那不自觉带起的一片深层颤意狠狠颠覆了感官,甜腻的让人发懵。
“唔……”浅浅的鼻音逼迫着溢出,像是被人欺负的紧了,白玉堂发出无奈的抗议。
此情此景,倒是与两人那次在游船上的经历颇为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庞昱由被动方变成了主动方…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看样子,某女还真不是一般的‘记仇’…
外面,早就察觉有人闯入别院的偷香窃玉正藏于窗下,密切关注着房间里的一举一动。没多久,里边便传出她们家侯爷饱含戏谑的声音:
“小白鼠,莫非你的鼻子是摆设不成?”
觉得被对方小瞧的白玉堂立刻反唇相讥,“md,你的鼻子才是摆设呢?”
“嘴巴放干净点儿,倘若下次再出言不逊,小心我家法伺候!”
“小爷是男人,乃一家之主,凭什么要受制于你?更何况,女子需遵守三从四德,老老实实的在家相夫教子,恪守本分。”似是迫于某方面的威胁,白玉堂的声音逐渐降低,直至最后自动消音…
“小白鼠,你认为姐姐我是那种墨守成规的人吗?”
“不、不是…”
“那不就结了!放心,等姐姐我抽时间列个夫纲,再印它个几万册,然后分发出去,改改你们这些臭男人自以为是的毛病。让你们见识一下花儿为什么是那样红!”
“啊?!”
“别一惊一乍的,眼下正事要紧,来,先把衣服脱了,让姐姐我仔细端详端详。”
“喂,你这女人能不能不要说得那么直白?”
“那好,请我亲爱的小白鼠将身上的束缚一一除去,接着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
“停,你别再说了!小爷我全都照办还不行吗?”貌似在满肚子坏水的某女面前,威震江湖的锦毛鼠白玉堂只有妥协退让的份儿。
“真乖!”停顿片刻,庞昱又凉凉的开口道:“对了,下面即将进入少儿不宜的收费环节,倘若你们俩个小丫头不想要出阁的嫁妆,大可继续留在那儿欣赏!”
额——
突然被点到名的偷香窃玉猛地打了个激灵,随即二人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溜回卧房,直接和衣钻进被窝,把自己里三层外三层捂得严严实实,做熟睡状。
夜,很静。
静的仿佛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在空中交替轮回…白玉堂的鼻息间始终盘旋着对方发丝的淡淡清香,对闺房之事一知半解的他任由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他们完美的嵌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空隙…
支离破碎的低吟在猛烈的撞击中轻轻荡漾在并不宽敞的房间里,白玉堂忽然觉得背脊苏苏麻麻的,一股陌生的感觉从四肢百骸缓缓升起,最终汇成了一支,慢慢的,由下而上,贯穿全身…在攀上高峰的那一刻,白玉堂唯一记得的是面前女子波光粼粼的眼眸,以及那迷醉的笑容…
天上繁星闪烁,屋内节节升温。然而,与共赴巫山的庞昱和白玉堂相比,掉落山涧的欧阳春和银川公主此时的境遇却岌岌可危……
话说,欧阳春在下落之际便将银川公主紧紧护在怀中。尽管山涧下的确有一河流,但那并不足以抵消两人下落的冲力,好在北侠功力深厚,硬是用内力挨过了这一劫。可作为代价,他浑身多处骨折,恐怕短时间内无法自由行动。
“阿嚏!”身受内伤的李元元被冰冷刺骨的河水冻醒,淤积在胸口的淤血随之喷出,溅落在水面上,化作一缕缕触目惊心的红。
原地调息两周,用手摸去嘴角残留的血迹,她借着稀疏的月光四下张望,终于在不远处的岸边找到了双目紧闭的欧阳春。
“臭和尚,快醒醒,别睡了,到吃斋饭的时间喽!”李元元俯下身,毫不客气地挥手在北侠那惊为天人的俊颜上‘啪啪’就是几巴掌。
脸颊火辣辣的疼,只见欧阳春那长长的睫毛轻颤了两下,随即悠悠转醒。
“这是哪儿?嘶——”欧阳春想要起身,可无奈身体根本就不听使唤,稍微一动,骨折之处便传来锥心般的剧痛。饶是强悍如北侠,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喂,你没事吧?”隐约瞧出些端倪的李元元手足无措的半蹲在一旁,目光中透着一丝隐晦的担心。
“阿弥陀佛,施主莫要挂心,贫僧并无性命之忧,只是伤了几根筋骨罢了。”即便是手不能动的情况下,欧阳春仍不忘口诵佛号。
闻言,李元元像是炸了毛的猫,气冲冲的指着欧阳春的怒斥道:“臭和尚,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公主担心你了?”
欧阳春仿佛压根儿没听到李元元的质问,径自开口道:“麻烦施主将贫僧扶到那块大石旁。”
“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人,明明伤了筋骨,竟然还能跟没事人一般,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尽管嘴里愤愤不平的抱怨着,可李元元仍连拖带拽的将人拉了过去。
可是,当她再看向欧阳春,却诧异的蹙了下眉:“咦,臭和尚,你、你怎么流鼻血了?”
第101章 男女授shou不亲
“阿弥陀佛!男女授受不亲,望施主自重!”欧阳春堪堪的扭过头,扔出这么一句颇为不着边际的话。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不过,他鼻间流淌的那两抹猩红却让这位得道高僧的言辞大打折扣。
满头雾水的李元元顺着欧阳春眼角的余光低头望自己身下看,随即爆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
“啊——!”
原来,被河水浸湿的衣服与皮肤紧紧贴在一起,曲线毕露,甚至连胸前的两点都印了出来…此等春光,恐怕是个男人都会心潮澎湃。何况,欧阳春从小随父亲和叔叔在寺庙修行,即便外出也是游走于各个寺庙之中,连女人都很少入眼,又怎会见过这般‘惊心动魄’的大场面?
“贫僧并非有意冒犯,实乃情况所迫,还望施主莫要见怪!”欧阳春双目紧闭,然后吃力的抬起手,拭去鼻下的温热液体。
“什么?”李元元秀眉倒竖,涨红了脸,气急败坏的大吼道:“臭和尚,你的意思是本公主故意弄成这样来让你观看不成?”
“非也,贫僧绝无此意!”欧阳兄连连摆头,一向淡然的声音也随之变得有些急躁。
“臭和尚,你看都看了,还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李元元双手护在前胸,恶狠狠地瞪向那老神在在的登徒子,说得是又气又愤!
“佛言:慎勿视女色,亦莫共言语。若与语者,正心思念:我为沙门,处于浊世,当如莲华,不为泥污。想其老者如母,长者如姊,少者如妹,稚者如子。生度脱心,息灭恶念…”看来,欧阳春打算对正在喷火的银川公主动之以理晓之以情。
可是,受异域文化影响的李元元却根本不买他的帐。
“你这个居心不良的花和尚,别岔开话题,说些有的没的!本公主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这么欺负过,不行,你得给本公主负…阿嚏——”冷风袭袭,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硬生生的把后半截话打断。
见状,欧阳春非常好心的提醒道:“阿弥陀佛!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施主应以自己的安康为重。”
“安你个头!阿、阿嚏——”没等李元元发完牢骚,又结结实实的打了个打喷嚏。
“施主,假如您还能行动,最好到旁边拾些枯枝,生个火堆,快些将湿衣服烤干,以免风寒入体。”欧阳春根据眼下的实际情况,提出有效的建议。
然而,这番词句传入李元元的耳中则变为:“女人,你有体力跟我在这儿大喊大叫,不如赶紧做些实事,省得两个人一起挨冻受罪!”
“臭和尚,本公主凭什么任你差遣,非听你的话不可?”尽管李元元讲得趾高气昂,但脚下却迈步朝不远处的树林踱去。
虽然她乃金枝玉叶之身,可每年都随父皇外出打猎,像生火这般小事,倒是驾轻就熟。没多久,干枯的树枝堆便冒出一缕灰烟……
李元元一边在越来越旺的火堆前搓手取暖,一边半警告半威胁的说:“喂,色和尚,本公主要烘烤衣物,你绝对不许把眼睛睁开哦!”
意外的,她等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