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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天堂也有一双媚眼-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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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丝雀由谁照料呢?”
  “苏怀爱孩子,他断然不会叫我把金丝雀带走的。”
  “好端端的一个家庭就这么解体了,想想都令人心寒。”我说。
  “记住,以后你要是选择配偶,千万不要再找我这样的女人。”铃子哽咽地说。
  “你别这么说。”
  “在你的心目里,我恐怕就是一个荡妇形象。”
  “我可以十分肯定地告诉你,你猜的太离谱了。”
  “因为你是苏怀最好的朋友,所以你必然会站在他的立场上权衡利得失。”
  “随你怎么说吧,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离开苏怀之后有什么打算。”我知道,她一直在做家庭主妇,没工作。
  “我已经有了安排。”她说。
  “你不想把你的安排告诉给我吗?”
  “以后,我会在电话里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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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本,我要暂时离开这里一阵子。”这天,苏怀对我说。从铃子走了之后,他的身上就开始多了一种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称的沧桑,仿佛一个年迈的灵魂安装在了年轻的躯体上,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有什么事吗?”我问。
  “我把金丝雀送到她的奶奶那里去,我怕我照顾不好她。”苏怀说。我发现,他已经好久没刮胡子了,变得很像好莱坞电影里的黑帮老大,而且是白兰度那种。
  至今我也不太明白,苏怀为什么轻而易举地会放弃了铃子,尽管我认为选择放弃是明智的,对他而言更是如此。因为他太爱她了,她的背叛,无疑是给他致命的一击,他承受不起,谁也想不出他承受不起到什么程度,以至于他看到她就会条件反射似的想起她的背叛,他的心便止不住地流血……
  苏怀走了,现在这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铁木儿开玩笑说,这时候的我,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一天中午,突然铃子给我打来了电话,邀我一起用餐,还说她不介意我把铁木儿也带上,特别的客气,一嘴的外交辞令。撂下电话,我们就开车上了高速公路,两个钟头后,我们就在一家坤包店门口跟铃子见了面。
  铃子一身职业女性的装束。
  明明这是一个令人沮丧的季节,但铃子却显得充满了希望。她说,这个坤包店是她开的,一切都由她个人来打理,来了客人,铃子就两手交叉放在膝盖上,俯身向前,一副迎接上帝来访的样子。其实,大多数的客人都是些像没熟透了的李子似的小姑娘。
  她带着铁木儿参观了她的店,这是一幢上上世纪四十年代的老房子,前身是邮局,铃子把它改造成了一个具有后现代风格的铺面,很是吸引追求前卫的年轻人。铁木儿像个篮球啦啦队的傻妞似的一个劲叫好,把铃子捧得五迷三道,说什么也要送她一只时下最流行的坤包。


  “他好吗?”清静下来,铃子悄声问道。
  “还好,”我说,“他把孩子放在奶奶那,找了一家广告公司上班去了。其实,我知道,上班是假,散心是真。”
  铃子会意地一笑,不过,那笑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走,我们去吃午饭吧。”她说。我没有走,因为到外面去吃饭,铃子就要把店关上,所以还是我到附近的餐馆买了盒饭,坐在店里凑合了一顿。
  临别,我问她,“有什么打算没有,总不能一个人过一辈子吧?”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何必问这么敏感的问题呢,简直就像拿着一根划着的火柴向一堆易燃品靠近。
  “为什么不能一个人过一辈子?我恰恰就是这么计划的。”铃子突然笑了起来,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笑。
  “原因呢?”我还以为,她会转身投到那个落魄的摇滚歌手的怀抱呢,然而,没有。
  “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哪个男人会像苏怀那样的爱我,我不相信,有了苏怀给过我的那些爱,足以让我受用到后半生了。”她说。我突然觉得在灵魂深处,她其实是个贞女。
  我们说话的时候,不断地有顾客进进出出,买这买那,为了不影响她的正常营业,我告辞了。
  “别忘了我,我还是你的朋友。”车子启动的时候,铃子冲我喊道。
  “怎么可能,永远不会忘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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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结束了,花枝也开学了,因为铁木儿的咖啡馆周末要盘点,就只好由我和秀大妈送花枝去学校。刚刚过完年,学生还都穿着节日的着装,特别是那些女学生,简直是花团锦簇,像玫瑰,像百合,像栀子花……陌生人根本就看不出她们是一群柴禾妞。
  而在这些柴禾妞中间,穿杏黄|色羊绒套装、配一条水红色丝巾的花枝就显得更是卓尔不群,特醒目,跟一只骄傲的仙鹤差不多。无疑,她贯彻的是铃子的穿着理念:寒冷时,应该突出暖色调;炎热时,则要强化冷色调。
  一路上,秀大妈一直絮絮叨叨地嘱咐她,什么三大纪律,什么八项注意,直到下了车,还没完没了。我笑着对秀大妈说,“好了,好了,当着这么多同学,你教训她,让她多没面子啊。”
  花枝也小声嘟囔道,“就是嘛。”
  在去宿舍的道上,不时有她的同学拦住她,要看看她的衣服或是看看她头上的发卡,花枝总是皱着个眉头,像躲避病毒携带者一样一个劲往边上闪,“别用手摸,摸脏了怎么办?”同学夸她的衣服很有个性,搭配得也特别,与众不同,花枝翻翻眼皮说,“与人家都一样,谁还穿哪。”把人家弄得挺尴尬。
  秀大妈斥责她说,“你这是什么态度,对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你忘了?”
  花枝撅着嘴说,“我就是讨厌她们随便摸,这身衣服还是铃子阿姨给我买的呢,发卡也是圣虹姐从香港寄给我的。”
  千叮咛,万嘱咐,秀大妈和我才离开花枝,走出了校门,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花枝还立在她们宿舍窗口拿着望远镜望着我们,我冲她招招手,做了个鬼脸。
  坐到了车上,秀大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看,这孩子是忘本了,都是你们带坏的。”
  “别扣这么大的帽子好不好。”我打趣道,其实,心里倒很是喜欢花枝鹤立鸡群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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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好几个星期不出门了,大部分时间里只是枯坐着,一片茫然,我把我的生活几乎简化成了一个方程式。我孤单,记忆中从来没有这么孤单过,有时候,瞧见飞鸟从我的窗前掠过,我就会产生一种跟它一起扎进辽远的天空去的冲动。结果,让秀大妈总是担心地过来摸我的额头,看我是不是发烧了。
  铁木儿来也罢,不来也罢,我都不怎么上心。我不再去吻她,却也不拒绝她来吻我。一天,许是她终于忍不住了,说道,“柯本,你太孤单了。”又说,“即使我就守在你身边,你依然改变你这种孤单状态。”
  “你凭什么会这么说?”我困惑地问了一句。
  “还用说吗,你的脸上一笔一划都写着呢,就是傻瓜也能看得出来,难道我说错了?”铁木儿的声音微微颤抖地说。
  我没回答她,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我想,我最好躲一躲,该去淋个浴或是刮刮脸什么的,很久没刮脸了,胡子像乱草一样在尖尖的下巴上蓬勃滋生、蔓延。


  铁木儿追着我逼问,“你拿我当什么了,空气?还是二氧化碳?”一副咄咄逼人的气势,像私设公堂。
  我怯生生地凝望着她,我实在不愿跟她吵,更准确地说,我懒得跟她吵。懒,是我最近一个时期的“临床症状”,懒到连抬抬眼皮都嫌累得慌,更何况说话呢。
  我的沉默显然让铁木儿十分恼火,一双眼睛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她以为我的沉默对她有什么特别的意味,不管那是一种什么意味。终于从我懒洋洋的表情中又看到了……看到了谁呢?看到了的是那个新西兰前男友的影子,据说,她前男友跟她怄气的时候就这样,属于蔫坏的那种。以往所做过的噩梦,一下子历历在目,于是她把她的好脾气揣进了裤兜里,开始用冷嘲热讽来对付我。
  我却仿佛被谁施了催眠术,任凭她说什么,我都毫无知觉,脑瓜里一片空白。时不时地盯着她看,好像要看穿她的五脏六腑似的,给她来个“透视”。等到她说得直喘粗气的时候,我才懒洋洋地说上一句,“你累不累呀!”
  其结果可想而知,铁木儿咆哮一阵之后,带着狮身人面像
  的表情,夺门而去,临走,她冷冷地丢下一句,“你就一个人这么孤单着吧,小心孤单一辈子!”她故意把门板摔得啪啪响。
  她一出去,我就后悔了,靠墙站着,浑身上下凝冻了一般。我并没有赶她走的意思,我只是懒得交谈,难道静静地坐上一会儿不好吗?就那样背靠着背,或者是手牵着手,甚至谁都不去看谁,只让各自的思绪像一座落地钟一样,喀嚓喀嚓地响着,在时间的长河里行走。
  铁木儿显然做不到这一点,她喜欢张扬,喜欢像奔腾的大海一样,在太阳下蒸发,在月亮下涨落。
  或许,陆清可以,因为陆清的身上沉积着一种特有的静谧品质,仿佛是远离尘世的凯尔特人当中的最后一位,总是在沉思。那个叫恩雅的爱尔兰歌手就有一首歌是唱他们的,凯尔特人几乎是一个快要灭绝的民族,其实,像陆清这样的人也越来越稀有了。
  哦,对了,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跟陆清联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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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忙什么呢?”我在电话里问陆清。
  “请问,你是谁,电话打错了吧?”陆清用背书似的的腔调说道,听起来怪怪的,有点拒人千里之外的味道。
  “我是柯本呀,难道你听不出来吗?”我赶紧说。
  “柯本?名字似乎有点耳熟,不过模样忘得差不多了。”她说。这时候,我才知道她在生我的气。
  我说,“柯本让我告诉你,他想求你在百忙之中抽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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