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放-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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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到厕所薄板上,急迫的寻着她的唇吻下去。
这会儿,安然压根不敢乱动了。她害怕有人忽然闯进来,陆涛才不管那么多,先拔他自己,又来拔她。他停不下了,欲…望胀得他疼,憋得慌。再不发泄,恐怕这辈子就别想发泄了。
他的滚烫瞄准她幽谷,深吸气,一穿到底。进入她那一刻,他下巴埋进她肩窝里,舒服的‘嗯’呻吟着。安然太美了,紧致裹着他的滚烫,他忍不住激烈抽动起来。一手固定她的雪臀,找着能进入得最深姿势。
安然压抑着,紧紧皱着眉。这男人太可恶了,问也不问她愿不愿意,就把她上了。越想越委屈,眼泪簌簌下落。
陆涛在她里面卖力进出,又低下头吻着她的眼泪,咬着她耳垂。他颤着声音说:“然然,好然然,你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你都不知道……”
他断断续续的声音,安然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幽谷里被他强势的撞击,每一次都像要把她贯穿。陆涛又捧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她别开又被他扳回来,他沙哑地说:“然然,别哭,你哭,我会很难受。求你了,别哭。”
陆涛安慰,她委屈的眼泪越流越多,大有淹没金山之势。厕所的门被人推开,有人走进来了,推了他们厕所门,没开,又推隔壁的门。没一会就听到哗啦啦尿尿声,安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陆涛吻着她,动作缓下来。
他额头上布满了汗水,脸憋红了。安然觉得她快死了,大脑闪着金光,奇形怪状的金光遮挡她视线。所有血脉汇集到一个点上,神经绷紧,浑身僵直。她紧紧地扣住陆涛的臂膀,咬着他的衣服。
在男生厕所里,隔壁有人尿尿的情况下,她被陆涛送上了高…潮。陆涛被她抽搐紧缩冲击着,再也忍不住,狠狠抵住她,积蓄了一个多月的精华全部洒到她里面。
3
3、糟蹋(已修) 。。。
作者有话要说:已修
隔壁的人走了,她才敢喘气。陆涛并不满足,他低头亲吻她。安然很不浪漫地哭出来,她做人太失败了,刚逃出火坑又被推到水坑里。但不管是什么坑,她都会被坑死。
“哭什么呢?”他摸着她湿了的头发,温柔地问。
“你是混蛋。”她愤愤地骂他。
陆涛一根手指抵住她的红唇,这里水滴滴,他忍不住想去亲吻,去糟蹋。可他得忍,好不容易找到这个女人,不能把她吓走了。他嘘了一声,低低地笑,“小声些,小心有人。”
他看着她,一脸坏笑。安然气得咬牙,恨恨地想,有人还不是你惹出来的混事吗?她这辈子还没在这种地方那个啥,遇到这混蛋后,一切都不再掌控里。
“是混蛋,也是让你快乐的混蛋。”他捧着她的脸,慢慢地亲吻。每次吻下去,都是带着千万珍视。可刚刚的他,又像是一头猛兽,张开血口就把她生吞活剥了。她却不知道,拉斯维加斯那个午夜,她引发了祸端。她承欢他身下时,见不得他欢乐,高…潮铺天盖地汹涌喷洒时,她跟中了邪一样,高喊林深名字。
她永远不知道,陆涛翻下去时,说了这辈子他最悔恨的话。他说,安然,你这死女人,给我滚,马上滚。
她浑身哆嗦着跑出去,可她不知道,她离开还没半小时,他就后悔了。他悔的肠子都青了,可他强迫自己忍。他深知,女人不能惯,惯了就会吹鼻子上脸。可他不知道,这女人背着他回国了,回国会她老情人了。
他知道这消息时,只差点没被气死。马不停蹄乘坐当日航班,一下飞机就跑到她单位楼下守了半天。他忘了,安阿姨在他手里,他怕什么啊。可他被气昏了头,只想找到这女人,不管用什么方式,他都要标上自己的标签。
两人衣衫整齐离开钻石王宫,回到家里,安然还在生气。陆涛本来想死皮赖脸缠着她不放,安然鼻子一红,眼里哗啦哗啦跟金沙江的急流,流个没完没了。他憋得慌,累得慌。
离开时,他并不老实。他扶着她得意地笑着说:“满意吗?”
安然忿恨地斜他,瘪嘴不答。他就得寸进尺,邪恶地说:“不满意是吗?那小爷我今晚继续提供性服务?”
安然立马扳下脸。这男人,她都没词形容他了,卑鄙无耻下流都不足以泄愤。她又每次都沉沦在他欲…望里,结果还很不知廉耻的高…潮了。她捂着胸,对着电脑屏幕发怔。
马晓倩什么时候进来,她都没察觉。马晓倩进来时,就见她保持这个姿势,两眼盯着电脑,神情紧绷。她站了十几分钟,试着用一个姿势对着某处盯,没两分钟,眼睛就受不了了,眼泪不停地往下流。佩服安然的史册里,她又添了一条:精神专注。
她轻咳一声,安然‘噢’一声,视线才移开。又装作很不在意地问:“有事吗?”
马晓倩挠挠头,喉咙有点干。“安然姐,外面有人要见你,说是你的朋友。”
安然又‘嗯’了一声,埋头抽出一叠资料,随意翻了几页。马晓倩见她没打算起身,就说:“那,我去告诉她,让她等一等?”
“不用了,叫他进来。”心里忐忑不安,一大早会是谁?陆涛?不会吧,他……他一大早不会来发疯吧。她揉揉头,嘲笑自己敏感多虑。林深?更不可能,她回国才多久啊。不会不会,她又否认。还没想清楚呢?办公室门被人推开,进来一位贵妇人。安然怔了怔,来人衣着得体,眉目慈善。
她坐在办公桌后,没打算起身。来人笑容满面的打量办公室,又找个位置坐下来。安然还是没说话,冷眼看着贵妇人。
“听说你回国了,以为只是传言,今天正好有时间,过来看看你。”这位贵妇人不是别人,她是林深的母亲。是她曾经花费力气去爱着男人的母亲,是她曾经想讨好的女人。真讽刺,没想到有一天,他们对簿公堂。
“是啊,我也没想到。可事实是,我回来了,就这样回来了,失望吗?”唇轻轻一挑,很不以为意地笑。
第一仗输了,赢的一方傲慢地看着她。马晓倩端来一杯茶水,出去时很识趣把门带上。林母冷不防丢出一枚炸弹,她说:“带我向安太太问好,就说,我们都很想念她。”
一股怒意从心田急速往头顶涌,手扳着办公椅,努力压着情绪,很讽刺地开口说:“谢谢林阿姨关心,我妈还常常念起林阿姨你呢?”
不动声色的较量,谁也不让谁。林母脸色有些挂不住,又强忍着,笑了笑,说:“是啊,时间真快,弹指间一年过去了。林深也要订婚了,我们是真老了。”
心被猛扯了。这个消息恐怕已覆盖C市个大街小巷了吧。不痛吗?她心痛,但她告诉自己,不许喊疼,不能喊疼。她不配,他也不配,她对不起亲情,他渎赎了爱情,他们都是人渣。
“恭喜啊,林阿姨,人财双收。不过,昨晚林总告诉我,他不会订婚。难道是我听错了吗?”安然不知道,她也有这样阴暗的一面,打击人知道割人咽喉,一针见血。
林母脸色变了变,语气急促了,她有些按捺不住。安然太目中无人了,她……她太嚣张了。林母胸口被什么堵住了,语气有些尖锐,她说:“他是我儿子,我比你了解他。”
“但愿你了解吧。不过据我所知,他活得并不快乐呢?林阿姨,我说你就这么一个儿子,怎么竟把他往火坑里推啊。”安然觉得心情舒畅。陆涛对她说过,惩罚敌人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就是用他最在乎的人,狠狠打击她,不怕他不服软,不服软就往死里整。林深也是这样呢?难怪他们是表兄弟,血液里都流着肮脏的血,她也是。
陆涛多阴狠,多霸道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在他身上演绎得淋漓尽致。她想,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她也学得淋漓尽致了吗?
林母不会想到,曾经对她展开笑容的女孩,如今竖起了浑身羽毛,哪里柔软往哪里戳。这一仗,她输的一败涂地,灰溜溜走了。安然就站在窗前,忍不住轻笑,多精明的女人,你也有输的时候?她又想,多善良的女孩也会被浑浊的社会腐蚀干净。
中午时,她交上一份报告,意思是说,她不能受理信和纠纷案,她很不厚道把她跟信和的关系很晦暗的挑明。可惜,戳了陆涛那几句‘天不遂人愿’。她被叫去谈话,她就想,要不要把一切戳破呢?检察长侃侃而调,她根本没机会插嘴。走出检察长办公室,她懊恼极了。曾经跟林深在一起时,从来没刻意去宣扬他们的关系,看来是没人知道他们那一层关系了。
加上后来,她涉及林局长跟父亲的案子,看来他们的事情早淹没在时间洪流里了。坦白吗?不坦白吗?结果,她也把这段晦暗见不得光的时间掩埋了。
总不能回避人家一辈子吧,所以从检察长办公室出来,她就去了信和。先谈工作再谈私事,她一定要挑明。她到时,人家信和林总已经出差了,她还傻乎乎一个人难受。
他秘书很热情,她冷冰冰拒人千里之外。出了信和,憋得慌,去洗手间。还没进去呢?里面就有人说:“昨晚,我在钻石王宫看到信和的林总了。”
安然收住脚步,纳闷地要转身。最近几天,她快疯了,走哪都能遇到不想遇到的人,听到不想听的事。
其中一人附和道:“看你兴奋,犯病啊?也不想想人家林总是谁,是你能高攀的吗?再说,他可是盛世集团内定准女婿。”说话的人很不屑,压低声音补充道:“我最近听说啊,林总以前有一个女朋友,听说人很厉害。”
“我也听说了,人家还是检察院的人呢?”声音压得更低,像是再说悄悄话。
她郁闷极了,回到单位,见陆涛悠闲坐在她办公椅上,盯着她的电脑发证。她推门进去时,满脸阴霾。又见陆涛,火气腾腾冒出来。
“呵,陆太太回来了?”陆涛不怕死,站起来,坏坏地笑。他今天看起来心情特好,阳光照进来,他整个人沐浴在秋天温和的阳光里。
“陆涛,你给我闭嘴。”怒火中烧,她气得胃疼,连眼睛都疼了。怎么哪都有人来欺负她?“你怎么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