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老婆,别嚣张-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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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凉倔强的不说话,如水的眸子看着他,面无表情。
霍歌心中涌上重重的悲凉与无力,手上也渐渐失了力道,他全身的力气在那一霎那间被抽干,他觉的此时的秋凉就像是一只吸血鬼,将他身上所有的精血全都吸干了,他成了一具干尸。
他趴在方向盘上久久没有出声,一动也不动,秋凉窝在旁边的座位上,头靠在车门上,一只手抚摸着自己被捏青的下巴,愣愣的出神。
“关于我和梁安晨,我会给你一个交代,那时候你就明白了,很快了,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他低垂着头,秋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寡淡寒凉的声音在他唇里吐出来。
秋凉的心脏一抽,疼的她微微弯下身子,她别过头去看着窗外繁华喧嚣的都市,大街上人声鼎沸,川流不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这一切都让她感觉到窒息。
霍歌发动了车子,他的迈巴赫也慢慢融入这车水马龙中,这个时候正是堵车的高峰期,他开的很慢,一路走走停停,大半个小时才往前挪了几百米。
“要去哪?”秋凉一开口才发觉嗓音沙哑难耐,她清咳了几声,还是感觉不舒服。
一只手伸过来,递给她一个水杯,秋凉愣愣的看着,那是一个印有蔷薇图案的白瓷水杯,做工非常精致美观,和家里放着的那几个是一套的,秋凉顺着杯子往上看,霍歌专心的开着车,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他的手一直伸着,秋凉只好接过来。
喝了一口,竟然还是蜂蜜水,清甜可口,瞬间润泽了她干涩的嗓子,不知道怎么的胃里也觉的暖洋洋的。
秋凉的双手紧紧握着水杯,她低垂着头,又轻轻的了问道:“到底去哪?”
霍歌好似没有听见,眼睛直视前方,一言不发。
秋凉撇撇嘴,仰起头狠狠喝了一大口水,喝的太猛了,倒把自己呛着了。
“咳咳咳……。”她扶着车门剧烈的咳嗽着,小脸咳的通红,一只手又伸过来递给他一片纸巾,秋凉接过来擦拭着嘴角的水渍,可是嗓子眼里那股痒意总是褪不去,她咳的更厉害了。
身边的那个人却无声无息,秋凉咳嗽着团起刚才用完的那张纸巾冲着他那张俊美的脸庞狠狠砸过去。
霍歌这才懒洋洋的抬起眼皮瞟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问:“有事?”
秋凉狠的牙痒痒,“咳咳……霍老七,你给我消失!马上消失!”
“对不起,我没那本事!”霍歌凉凉的道,依旧专心的开着车。
秋凉抓过放在一边的抽纸,一张一张抽出来,团成球然后再冲着他那脸狠狠砸过去,奈何霍歌依旧坐在那没事人一样岿然不动,秋凉砸了半天,倒把自己累趴下了,倚在车门上呼呼的喘着气。
“你可以把自己团成球,然后砸过来!”霍歌恶劣的道。
秋凉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脸也红的厉害,眼睛微红,但却水亮,她瞪着他,神色幽怨,却还带着那么点的……缠绵味道。
霍歌看的一颗心又开始噗通噗通的乱跳,他抓紧方向盘,低咒一声,这个丫头果然是上天派下来折磨他的。他深吸一口气,强制抑制住自己那颗即将要跳出来的心脏,淡淡道:“闹够了?”
秋凉瞪着他,吸吸鼻子,“你只会欺负我!”
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委屈,还带着不自禁的撒娇,霍歌的嘴角微微勾起来,“哦?我怎么欺负你了?”
秋凉别过头去,“你心里明白!”
“嗯?是我把你压在车上那次?还是我们在酒店那次?还是……。最近我把你摁在墙上那次……。”
秋凉的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她冷笑,“霍七,你信不信,我早晚让你的老二硬不起来!”
霍歌脸色一沉,下一刻又邪魅一笑,“那我是不是应该在你让我硬不起来之前强了你?”
吱——
车子猛的停下来,秋凉的身子一个不稳重重往前倾去,霍歌倾身压过来,将她抵在车门上,眯眼危险道:“就在这里,就现在,你说好不好,嗯?”
他的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一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秋凉使劲挣扎着,小腿在他身后扑腾着,霍歌的脸上一派轻松,笑的分外妖娆,见她动的厉害,干脆把她的手摁在车门上。
“霍老七,你这个混蛋!”秋凉气的拿脚踹他。
霍歌轻松的闪开,一双长腿死死压住她的小腿,见她再也无法动弹才对着她粉嫩的唇瓣吻下去。
“唔……。”秋凉摇着头挣扎,霍歌黑漆漆的眸子锁着近在咫尺的她,眼中掠过无奈的疼痛,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一咬…。
血液咸涩的味道瞬间在他们纠缠的唇瓣间蔓延,一直蔓延到他们的口腔中,秋凉难受的想吐,霍歌吸允着她唇上的伤口,越发的用力,秋凉疼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唇间溢出低泣的呻吟:“疼……疼……。”
霍歌掐着她的腰离开她的唇,“你也知道疼吗?”
他整理了下被她扯乱了的衣服,瞬间又恢复成了人前那个冷峻清傲的霍家七少,“女孩子家说话不要这么粗俗!”
他打开车门走了下去,没再理她。
秋凉哆嗦着扣上自己的衣服,用纸巾擦了下自己的唇瓣,“嘶……。”好疼,现在还在往外渗着血珠。
秋凉打开车门走下去,抬头一看,这才知道他们是到了警察局。她不禁在心中把霍歌咒骂了无数遍,真是禽兽,在警察局的门口也能做出那种事来。
霍歌站在不远处,斜斜倚在大厅的墙壁上,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支烟,见她走来,这才捻灭了仍进垃圾桶里。
“带我来这干嘛?”秋凉问。
“进去你就知道了!”霍歌拉住她的手,慢慢往前走去,秋凉跟着他,两人间错开一步的距离,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烟草的气味,夹杂着他身上冷冽的剃须水味,竟然出奇的好闻。
“以后……不要吸烟了!”秋凉垂着头轻轻道:“对宝宝不好!”
秋凉感觉到他似乎是看了她一眼,然后轻轻唔了一声。
他们上了二楼,一直走到最里面的那间屋子门前,霍歌站住,轻轻敲了下门。
一个大概四十岁左右中年男子过来打开门,看见霍歌微微一笑,对他点点头,“七少!”
霍歌也微笑着道:“路队!”
那个男人上下打量了眼秋凉,眼里含着浓浓的兴味,“小姑娘真漂亮!”
秋凉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稍稍往霍歌身后躲了躲,只干干的对他笑了笑。
霍歌将她拉出来,拧着她的鼻尖道:“夸你呢你躲什么?”
秋凉没好气的甩开她的手,“你想憋死我啊?”
“看见没?漂亮有什么用?一点都不乖!”霍歌对着路队摊摊手,一脸无奈。
路队哈哈大笑两声,“我看小姑娘很好,很有趣,是你要求太高了!”
他一边笑着,一边引着他们往里面走去,“你们来的正好,我们正在审讯她!”
秋凉进来才看见几个身穿警服的年轻警员正围在一起观看着什么,她走近去一看,赫然是监视器,里面的画面正定格在一个女人苍白又惊慌的脸上。
是路美容!他们正在审讯的是路美容。
透过监视屏幕,秋凉看见路美容一脸憔悴的喃喃着,“我没有……我没有…。”
“路女士,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与另一名嫌疑犯汪海也就是你的外遇,一同谋杀了夏震恒!”
“我没有!”路美容大喊一声,“他是我的丈夫,对我也很好,我怎么会杀了他?”
“是啊,他是你的丈夫,还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杀了他?这也是我们想知道的!”一名年轻的女警官冷声问道。
“我说了我没有,那天我回家以后找不到他,我以为他又出去应酬了,便出去喝了几杯酒,也就在那个时候遇见了汪海,他只是我的一个旧相似,我们一起喝了点酒,之后他见我喝多了就送我回家,可是我回去以后他还没回来我便上床睡觉去了,第二天,我便去了我女儿那小住,两天以后我才知道他……死了!”她说完抱着头又哭了起来。
“这么说这些天你一直在你女儿那?”
“是!”
“你说你是两天后才知道夏震恒死了,我们查过他的手机,这两天你没有给他打过一个电话,也没发过一条短信,作为一个妻子,自己的丈夫两天不回家,一直没有消息,你却一直不闻不问,还搬去女儿家住,不是太不正常了吗?我门也查过你的手机,这两天你只和汪海联系过,并且很频繁,另外,有人看到你曾经在夏震恒死之后的第二天下午又回到你们的别墅,大概呆了半小时以后才出来,但是奇怪的是你手里没有拿任何东西,路女士,不要告诉我你回去只是走一圈玩玩!”
路美容嘴唇泛白,“他本来就经常三五不着家的,我也习惯了,所以没在意,我那天回去是因为去找我的一个钻石耳钉,但是最后也没找到……我和汪海联系也是因为是想谢谢他送我回家……”
“你是去找这个吗?”女警官伸出手,手心里赫然躺着一枚晶光闪闪的钻石耳钉,“这是我们在夏震恒死时的小树林里找到的,这是你的东西吧?你说汪海那天直接送你回了家,那么你的耳钉怎么会落在树林里?还有,你那天回别墅其实是去找耳钉的吧?你心里有鬼怕我们发现,你看你自己都说露陷了!”她又拿起放在一边的一张黑胶照片递到她面前,“这是我们在死者最后的瞳孔映像里洗出来的照片,尽管很模糊,但是仍然看的出来,这个人是你,我们还从他的指甲缝里发现了几根红色绒线……”女警官又将一个封闭起来的塑料袋放到了她的面前,严肃道:“你看看,这个质地的是不是就是你那天穿的那件衣服?”
路美容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她好似已经坐不住了,猛的站了起来,她身后的两个警员立即又压着她的膀子把她按到座位上去。
“路女士,我们希望你配合我们,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知道的吧?”女警官一双冷厉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看,路美容的身子一下子瘫软在座位上,大声哭喊出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说!”
路美容脸色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