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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错嫁之邪妃惊华-第4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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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倏地收了那鸾佩,身子前倾,俊逸无双的脸庞不怒自威,凛然杀气尽显无遗,“本王倒是很好奇,本该是在本王王妃手中的鸾佩,为何会到了你的手中?”

苏晗嘴巴张得大大的,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表达心中的感受了。

当初南阳侯要审问他时,恰好从他身上掉出这玉佩,南阳侯见了,立即停了这审问,捡拾起玉佩,就匆匆忙忙的离开,寻来了段天谌。

他还暗自纳闷着,这东西到底有多大的功用,竟能让他免了牢中刑罚?

若是鸾佩,一切就说得通了。

也难怪南阳侯会那么慌张。顾惜若的身份特殊,若本该在她手上的鸾佩出现在旁的男子身上。

鸾佩,是何等私密而尊贵的物事儿。

且苍朝向来注重女子品行德育和礼仪教养,以朝中那些臣子们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思,恐怕会对顾惜若的声誉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

到时,麻烦自然不会少的。

他敛眉垂首,在段天谌逼到眼前时,依旧不动声色的避过去,似是不欲多言其中因果。

段天谌却由不得他装傻,修长如玉的手指忽而张成弓,紧紧揪住他胸前的衣襟,轻眄他道:“苏大人,事已至此,你还是最好将此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否则,本王不确定,下一刻会不会让你看到墙壁上跳跃的烛火!又或者……”

他眸光斜曳而出,宛若小小飞剑,话锋也随之陡然转冷,“又或者,你想要你的表兄替你承受这莫须有的罪责?”

苏晗料想,他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私心里早已做好了准备,却不想,他居然会拿表兄苏靳寅的性命来威胁自己,一时有些惊惧,接不上话。

“怎么?你自己不想活了,也不希望你那表兄活着?”段天谌少见明讽起他,鸾佩又被他轻轻绕着圈,满目缭乱中自有一抹清冽辉光倾曳而出,几乱心绪,“当初,在岐城时,你们苏家表兄弟不是立志要为族人报仇么?如今,本王就站在此处,而你们呢?”

他站起身,收了乱晃的鸾佩,并掸了掸锦袍,俯视着道:“就凭你们的本事,也想要报仇,简直是痴人说梦!也罢,你若不说,本王也不亏。毕竟,找回了王妃的鸾佩,又轻易消除了两个隐患,何乐而不为?”

语毕,他斜睨着苏晗,那眼神里,极尽轻蔑之势。

苏晗心中堵得厉害,越想越是不甘,当即思索了片刻,才咬牙道:“谌王爷,能否让苏某见一见表兄?”

段天谌挑眉,不予回答。

苏晗暗暗咬牙,又继续道:“谌王爷,苏某知道,你的本意并不在于苏某身上,而是在谌王妃身上。您难道就不想知道,究竟是何人对谌王妃有多图谋么?”

段天谌闻言,半眯起双眼,并没有立即回答他。

半晌后,他悠悠转身,身后苏晗匍匐于地,眸中的光芒明灭不定。

“来人,去将苏靳寅带过来。”

话落,那挺拔的身影便绕了过去,消失在眼前。

苏晗双瞳里重新燃起烈焰般的光芒,覆于地上的手紧紧握起,下一刻,却见他扭头,看向在旁站立的孟昶和唐飞,嘴角扬起一抹近乎挑衅的笑意。

孟昶和唐飞登时面面相觑。

本以为段天谌会当场审问苏晗,甚至是将此事追根究底,为那鸾佩的去向寻个因由。在旁看了他与苏晗的对话,他二人忽然觉得,自己的道行终究还是太浅了,竟无法窥出此举的深意。

原本最简单不过的事情,为何竟变得如此复杂了?

“南阳侯,是你我太笨了么?”唐飞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为何下官看不懂谌王此举的意图了?”

孟昶哂然一笑,摇摇头,便往外面走去,“唐大人,并非你我太过愚笨,而是王爷着实睿智无双。如今你不懂得其中深意,那便就对了。”

段天谌是什么人?

他认识这个男人,也有十几年了,至今还不是照样不懂得此间诸事?

若是能让他们轻易就猜得其中真意,那段天谌也就愧对“高深莫测”这四个字了。

也罢,既然他已经有了吩咐,自己又何必去猜度更多?

谨遵吩咐而已。

唐飞颇感无奈,想着这苍京内的达官贵人,个个皆是玩弄心计的高手,他一外来的小喽喽,竟是半分都猜不透。

一想到此事牵连的人和事,他也不敢怠慢,当即命人将苏晗收押入牢中,并派人前往苏府,请苏靳寅过来。

☆、013 明遥突现

苏府内。

一片漆黑。

冷风流窜而过,以秋风扫残叶之势席卷过府,霜铺满阶,雪沫凝成薄冰片片,在院前灯笼的微芒下愈显冷魄夺目。

举目远眺,苏府墙上悬着的那排冰凌,好似一段段细小尖刃,夜风凛冽,寒冰触目及心,只单单望着,就觉那冷意好似要寸寸侵心,叫人无处可躲。

西北角的院落里,隐有灯光自苍茫夜色中喷薄而出。走近了些,那朦胧而晕黄的烛光似乎也变得格外温暖,满身风雪也为此刻的暖光所融化。

烛火曈曈中,映窗上晃动的人影,或窈窕,或健壮。

来人呵了一口气,寒夜中,搓了搓手,与引路的苏府下人拾阶而上,叩响了那扇雕花木门。

半晌后,那扇门被人从里面打开,露出苏靳寅那俊逸的面庞。

看到来人,他却没有丝毫惊讶,想来之前已经得到了消息,特意于书房里等候来客。

他先是朝苏府的下人点点头,待那下人退下后,立即侧过身,让出面前的道路,颇为客气道:“外面天寒地冻,王牢头还请入内详谈。”

来人乃今晚京兆府衙当值的王牢头,本以为雪夜冷寂,可以窝在牢房里煮酒打个瞌睡,不想竟遇到这摊子事儿。兼之,他冒着严寒赶来苏府,心中本就颇为怨念,甫一见到苏靳寅,脸色也并不是很好看。

而且,他早先得了唐飞的吩咐,命其务必要尽快请苏靳寅过去,本欲推辞不入,奈何苏靳寅态度坚决且客气,他的神色也稍微和缓了些,亦不好当场拂了对方的面子,无声叹息了声,便大步跨入书房之中。

“深夜打扰,还请苏大人恕罪。”甫一站定,王牢头连忙拱手见礼,态度格外恭敬,“小的乃今晚京兆府衙当值的牢头,奉京兆尹唐大人之命,前来请苏大人过京兆府衙一叙。苏大人赶紧收拾收拾,跟小的一块儿过去吧!”

苏靳寅眸光微紧,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他,心中实则疑窦丛生。

不久前,他刚要躺下歇息,忽听守门之人来传,京兆府衙的人有紧要之事求见于他。他立即披衣坐起,命人将来人迎入,还未仔细询问,便听此人说了这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当真是捉摸不透。

素日里,他与京兆尹唐飞并无任何交情,若为公事,似乎也牵扯不上他。兼之天色已晚,再有什么紧要之事,也不该冒着风雪来请才对。

莫名的,他心中浮起一抹不安感,暗自思忖了会儿,扯着嘴角道:“敢问唐大人有何要事,为何要连夜请本官到京兆府衙?”

王牢头有些为难,可见他态度友好,并无一丝京中贵人的倨傲,心下也颇为敬重,便也不避讳道:“苏大人,今晚京兆府衙抓进了一名犯人,兴许会与您有关。”

与他有关的犯人?

苏靳寅心神巨震,脚下有些站不住。

在这世上,与他有关的人,除了他那许久不见的表弟苏晗,便再无他人。

莫不是……

他袖中的手紧紧攥了起来,眸光里晦暗不明,半晌后,才重新看向那名牢头,勉强笑道:“本官斗胆一问,那名犯人姓甚名谁?此时此刻,除了唐大人,还有谁亦在京兆府衙内?”

那牢头低头思忖了会儿,方才道:“那犯人的名字,小的也并不是很清楚。不过,依小的看来,此事似乎牵连甚广。不仅南阳侯出现在现场,就连谌王爷也冒着风雪过去审问了。苏大人,您还是赶紧过去吧!否则,谌王爷怪罪下来,小的也担待不起啊!”

苏靳寅脸色大变,脑袋里轰然一声,双脚一软,身形有些不稳。

“苏大人……”那牢头见状,连忙伸手扶住他,不解的看着他,“苏大人,可是有什么问题?小的看您脸色实在不好,是否需要……”

苏靳寅稳住身形,拂开他的手,后又觉此举过于冒犯,报以歉意一笑,颤声道:“毕竟要去见谌王爷,本官也不敢过于随便。王牢头可否稍等片刻?待本官更衣完,再同你一起过去。”

他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王牢头自然也不敢托大,连忙拱手应道:“小的便候着苏大人了。”

苏靳寅点点头,连忙打开房门,唤来府中下人,将王牢头带到厅堂处等候,而他转过身,往自己的起居室而去。

……

苏靳寅本是岐城官员,在明哲死了后,由于种种原因,留在了顾惜若的身边。在顾惜若遇到难题时,他或多或少也出了点力。后来,随着段天谌和顾惜若二人回到苍京,进宫述职之后,便没有什么事情了。

毕竟,当时朝中时局不稳,谁也顾不上他一小小的岐城官员。若非顾惜若念在他功劳大,命人给他寻了此处府邸,并进行了好一番修缮,恐怕他还得住进苍京城的酒肆旅店里。

苏靳寅走在府中的小径上,脚下积雪堆积,稍不注意,便会被绊倒在地。

由于心中藏有事儿,他也没仔细看路面,在经过后花园时,脚底打滑,整个人直直往后倒去。若非他猛然惊醒,及时从旁边取过一根树枝,稳住了身形,恐怕就要与地面厚厚的白雪来次亲密的接触了。

刚站稳,他抬起袖子,拍了下衣袍上沾染的雪屑,却听到耳旁传来一阵轻笑声,清脆而悦耳,在这寂静的夜晚里,宛若天籁之音。

他心神一震,霍然回神,却见一人着粉梅色雪狐棉衣,芙蓉祥云百花褶裙,身披淡兰色的梅花衫,站立于满院子的皑皑积雪之中,几乎与身后的梅花融为了一体。

乍一看去,那姿态文雅贤淑,俨然便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却是许久不见的明遥。

许是她出现得太过突然,苏靳寅愣了愣,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明遥见状,冲他抿唇轻笑,提起裙摆,小心翼翼的跨过地上的积雪,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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