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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错嫁之邪妃惊华-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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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离他而去。

给他一千一万种的想法,他都不认为,对方会是出自关心才说出这些话的。

莫不是想要借此机会做些什么手脚?

他暗自冷笑了声,唇角一勾,笑得愈发和煦,“如此,便多谢亓云帝的关照了。”

本来,亓云帝那么说出来,还有些不自然,想要说些什么,来冲掉这份无意中制造出来的尴尬,这会儿听到他这么说,自然是什么尴尬都没有了,给自己身旁伺候的太监使了个眼色,便淡淡说道:“苏公公,你就带谌王去隔壁的宫殿换下衣裳吧。谌王可是东梁国的贵客,可千万记得要伺候好了。”

苏公公长得尖嘴猴腮,忙不迭的出来领旨,随即恭敬的将段天谌请了出去。

出了殿门之后,身后丝竹声渐渐远去,初秋的晚风带着些微的凉意,拂过面庞,便是与方才殿内截然不同的感受,那份凉意也将浮上脸庞的酒气尽数吹拂而去。

段天谌缓步走在回旋曲廊中,看着身侧亭台水榭红砖绿瓦,既有独属于皇室的辉煌和尊贵,又有苍京皇宫所没有的温雅婉约,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这一看之下,忽觉有些不对劲。

隔壁的宫殿,不该是最靠近大殿的宫殿?为何这个苏公公却要将他带往宫殿深处,穿过了一大片花圃,又走了好几条蜿蜿蜒蜒的小道,竟然还没到目的地。

这是作何?

“苏公公。”他忽然停住了脚步,长身玉立于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面无表情。

苏公公也猛地回神,一路上都怀揣着的忐忑心思,终于在此刻得到舒缓,在暗影斑驳的角落里,忍不住偷偷抹了一把汗。

这个谌王,可真是不容小觑。

别的不说,单是这浑身自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就把周围的空气都压得低压凝滞了下来。

方才在前方引路时,他只觉头皮发麻,胸肺里的空气有出无入,又不能丢下谌王自己跑了,只能是硬着头皮撑着,在谌王看不见的角落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就怕自己突然于半路昏厥过去,既受了皇上的责罚,又丢了东梁国的颜面。

他活了大半辈子,除了在皇上和太子身上感受过那样强势的气息,这还是第一次对一个非东梁国的人有过这样的感受。

“谌王殿下,您有何吩咐?”他躬了躬身,手中的拂尘在晚风中不停浮动着。

段天谌环顾了下,忽而道:“苏公公,本王可是记得,亓云帝要你带本王去隔壁的宫殿换衣裳的。如今都走了这么久,你所谓的隔壁,何时才见到影子?”

苏公公一怔,而后松了一口气,侧过身,指着前方掩映在黑暗里的某座殿宇轮廓,恭敬道:“谌王殿下,前方便是了。您可能不知道,皇宫里的宫殿离御溟殿甚远,就算是皇上的养心殿,都建在离御溟殿一里之外的地方。”

段天谌怔了怔,这个事情,他倒是没注意到。

不过想起路上行来,皆是亭台水榭,并无一座像样的宫殿,他心里也不再疑惑,只淡淡颔首,“那便前方带路吧。”

“是。”

……

又走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段天谌终于来到了所谓的“隔壁宫殿”前。

他仰起头,驻足凝望,看着头顶上方那笔劲锋利雄浑的“鸾鸣殿”三个字,转头问道:“就是此处?”

“回谌王殿下,正是此处。”苏公公连忙道。

段天谌冲他摆摆手,径自走了进去,“你在外面候着,本王自己一个人进去。”

苏公公有些犹豫不决,怎么说谌王都是东梁国的贵客,而且还是他带过来的,若是一个伺候不好了,惹怒了这位贵客,他的小命还保不保,实在是很难说。

更重要的是,若是因此影响了两国邦交,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正想要抬步跟上去,不想,那扇门开了又合上,连给他说不的机会都不给,他也只能是提心吊胆的候着,暗自祈祷着,这位身份尊贵的贵客不要出了什么意外才好。

厚重的殿门在段天谌身后缓缓合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在这个灯火辉煌的大殿内一声声回荡,乍一听去,竟像是寺庙里的梵音清唱。

段天谌脚步轻盈的走在殿内,左侧轩窗大敞,晚风徐徐,迎面竹青色帷幔轻舞,拂到脸上时,又被他毫不留情的拂开。

缓缓走入其中,便看到一鱼戏莲叶的屏风正立在重重帷幔之后,屏风一旁放置着一张小矮凳,其上整整齐齐的叠着一叠衣物,绛紫色,珠光宝色,一看便知此衣物并非凡品。

他脚下步伐加快,拿起凳上的外裳看了看,而后又抬头环顾了四周,没发现其他的衣物,便也放下心来,除下裂掉一只衣袖的黑色银纹镶金边锦袍,将这绛紫色的外裳换上。

若是骆宇在此,定要好好的检查一番,看看衣裳上是否投了毒洒了药粉什么的,可在他看来,那完全没必要。

亓云帝敢把他请来这里,要说在路上动手,他或许还有些相信,可在这些穿到他身上的衣物上动手脚,却是不可能的。

为君者,大都有着睥睨天下的傲气,动手和投毒这两件事儿,互相比较之下,哪个更显得光明磊落一些,自然也是毫无疑问的。

他穿好了衣裳,走到铜镜前照了照,随即满意的勾唇一笑。

从小,他是最喜欢紫色的衣饰,可自从母妃离他而去,再没有人给他缝制合身的衣裳后,他就不怎么穿紫色了的。

长大成人后,他的衣食住行也都是青擎在打理,青擎曾经跟他说过,他穿起紫色衣服,就会自内而外释放出与生俱来的尊贵威严之气。

当时,他听了,立即给青擎下了命令,声称以后府中不必再出现紫色的衣物。除非时机已到,他的锋芒可以尽数展露出来,为世人所见。

如今看着镜中模糊的面庞,他眉宇间忽然笼上一层淡淡的哀愁,怎么都没想到,时隔多年,再穿起这样一身衣裳,竟会是在他父皇和七弟都看不见的地方,在这个害得他母妃和云氏满门无一得以善终的罪魁祸首的国家里。

怎么想,都怎么讽刺。

段天谌伸手抚上衣袖处的镶金云纹上,细密完美的针脚,很像记忆中母妃所特有的,不过也只是像而已,永远都不可能是的。

正这么想着,他忽然感觉到身后射来一道强烈的视线,不带杀气,却足够让人无法忽略。

他不由得眯起双眼,自铜镜中看过去,殿内依旧帷幔轻舞,没有发现任何的反常,许是觉察到他动作的迟缓,那道视线也慢慢撤去,变得若有似无。

这样的变化,只发生在一瞬间,可段天谌心头却疑窦丛生,思及亓云帝将他引来此处的目的,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会不会就与这道若有似无的视线有关?

又或者,这一切不过是他的错觉而已?

“奴才参见谌王殿下。”这时,厚重的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苏公公弓着腰小跑着进来,直直跪在段天谌面前请安。

段天谌不悦的皱眉,冷声叱道:“不是让你在外面候着吗?为何会突然闯进来?”

苏公公心尖儿都跟着颤了几颤,面对着段天谌这无时无刻不在释放着冷气的人,总感觉整个身子都要被冻僵了。

他忙低下头,惶恐不安道:“回谌王殿下的话,奴才见您在里面待了这么久,心想着是否有什么地方是奴才可以帮忙的,便自作主张跑进来了。您是东梁国的贵客,奴才就怕哪里伺候不周,怠慢了您的!请谌王殿下恕罪啊!”

段天谌一手负于身后,四下环顾了一周,没急着叫他起来,而是淡淡问道:“这宫殿是何人居住的?”

苏公公神色一怔,很快就反应过来,连忙回道:“启禀殿下,此处并无人居住。因距离御溟殿最近的宫殿,往日里御溟殿若是举办什么宫宴,此处便作为诸位大臣女眷的临时更衣歇息之所。您所在的位置,乃鸾鸣殿的正殿,供诸位大臣使用;而偏殿则是……”

“行了。”段天谌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双眸幽黑深邃,极尽所能的搜寻着殿中的异样,状若无意道,“本王问你,这件外裳是何时准备的?又是何人准备的?”

苏公公讶然看他,后又觉得此举冒犯,立即低下头,又摇摇头,“回谌王殿下的话,奴才也不是很清楚。今儿个难免会出现一些异常情况,想必是宫人提前得了皇上的嘱咐,特意为您备下的吧。要说起这具体的时间和经手的人,奴才一直守在皇上身边,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来啊!您若真想知道,不如等一会儿,奴才去给您查查?”

“如此麻烦,就不必了。一会儿记得把本王换下的衣裳带出去,连同这叠在矮凳上的整套衣物,都带给本王的随身侍卫。”段天谌定定的看着他,唇角微勾,眸色清冷,二者结合起来,竟是说不出的融洽默契。

他理了理身上的外裳,又环顾了一下,便也走了出去,并没有当场追究其中的原因细节。

苏公公立即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小心翼翼的捧起那矮凳上的衣物,连滚带爬的起身,快速的追了上去。

许是他跑得太急,直接把段天谌换下的黑色银纹镶金边锦袍给忘在了矮凳上,裂掉的衣袖曳下那一张矮凳,在殿内宫灯的照耀下,投下一道纤细的影子……

……

段天谌再回到御溟殿时,殿内酒醉半酣,觥筹交错。

甫一见到他踏入,众人的目光几乎都落在他的身上。

但见他一头乌发用紫金玉冠束住,剑眉斜飞入鬓,唇角勾起,五官立体俊美无双,尤其是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里如墨般深邃幽黑,此刻正散发着点点寒星,其中所隐藏的睿智和机警,令文武大臣敬佩不已,更让御溟殿内的诸多公主小姐动了芳心。

亓云帝正端坐在龙椅上,看着他从门口走入,身后似是披着如水似纱的月光,举手投足间皆是一道靓丽的风景,说不出的美轮美奂。

尤其是在换上这绛紫色的外裳后,瞬间将他之前隐藏起来的气势都释放了出来,威严骤增,立体俊美的五官更是带着独属于皇室的尊贵气。

真不愧是苍帝的儿子!

想到这里,亓云帝垂下眼睑,看着琉璃盏里如镜面般平静清澈的佳酿,眼里刹那间划过一丝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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