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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为妻不贤-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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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嬷嬷这才转哭为笑,拉着她进了堂屋,按着她坐在湘妃竹椅上,命红芸端了杯温温的茶水,叹口气:“二小姐,你也别嫌嬷嬷啰嗦,咱们现在不是在庆州了,马上都要进京了。自从你五岁时回到庆州老家,一晃眼,咱们都离开京城八年了。这八年里,老爷除了每年命人送些银子,其他的问都不问一声,唉,连继太太进门,都没让你回去,如今,继太太的儿子都五岁了。嬷嬷原本还以为,老爷要将你一辈子放在庆州,先时,心里还不忿,可后来,想着太太临了了还念着让你一辈子安安稳稳的,我也想开了,想着以咱们庆州杨家的显赫名声,总能护着你在庆州一辈子顺心如意的,就由着小姐你养成了副任性的脾气。结果,更想到,入了宫的大小姐命老爷将你接到京城,如今,你这脾气一定要改一改了。”

杨敏舒喝了一杯温茶,润了润喉咙,好奇地问道:“大姐姐为什么要接我进京,嬷嬷,知道么。”

王嬷嬷忧虑地看了她一眼,想着她的暴炭性子,咽下了口头的话:“大小姐一向疼你,现在她又是宫里最得*的德妃娘娘,估计是不忍看你在庆州受苦,毕竟这全大齐最富庶繁华的就是京城了。”

杨敏舒不置可否,她虽然没有一点儿之前的记忆,可这家子既然能把一个五岁的小孩子丢到老家,只靠着奶娘长大,估计也没多少疼爱的心思。

第三章 各有心思的丫鬟

幸好,自个也不是缺爱的原主,只要彼此能相安无事,大面儿上过得去就行了,“嬷嬷,给我讲一讲京里的事吧,我都不记得老爷和大姐姐长什么样儿了。还有老爷新娶的太太是哪家的,性格怎么样,还有接我们来京城的人是谁派来的?”

王嬷嬷一想到老爷派来接她们上京的张管事,不由哼了一声,面上带上了些不虞,又扫到她鬓发散乱,都垂到了肩上,转了话题:“这些事儿晚上嬷嬷再给小姐说,现在,让红芸服侍你去午睡,上次的病还没好利索,不能短了精神。”

杨敏舒无法,再加上她也累了,柳树杈再大,她坐着也不舒服,腰酸背痛的,又受了那男子的惊吓,抽筋的左脚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就跟着红芸进了里面的卧室。

端坐在梳妆台前,红芸手指灵活地拆散了她的发髻,为着爬树方便,除了固定头发,没有插一根发钗,只是她发量浓厚,一头长发一散下来,乌鸦鸦地披了满肩满背。

隔开正间的纱帘一晃,另一个丫鬟青苗端着一盆冰进来了,她比红芸小些,看着只有十二、三岁,和杨敏舒大小差不多,圆圆的小脸,眉清目秀的,屈膝一礼,嗓音清脆:“奴婢去寻了青云观管事的师太,要了一盆冰,这天儿热的人心慌,昨夜里二小姐就睡的不安生。王嬷嬷特意问了观里的医女,说是二小姐你已经退了热,略用一些冰也无妨。”

青苗嘴里说着,手上动作不停,将冰放在糊着碧罗纱的窗子前,一阵阵穿堂风吹过冰盆,屋子里立马凉爽了起来。

脱下外衫,只穿着粉色丝绸贴身小衣,杨敏舒躺在竹席上,枕着竹枕,慢慢地阖上眼,认命地接受了回不去的现实。

红芸放下帐子,坐在*边的矮榻上,和青苗一人摇着一把大大的蒲扇,慢悠悠地扇着凉风。随着*上的呼吸声逐渐平稳,两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凑到一起低低地说着话。

杨敏舒梦里一个剑眉星目的男子,突然对她一笑,手里寒光闪闪的剑锋擦到了她脖颈,心头一惊,立时惊醒了过来。她摸了摸砰砰直跳的心脏,正要开口,却听到两个丫鬟的说话声。

“唉,我这一来京城,只怕再也见不到爹娘了,原本还想着二小姐就在庆州嫁了,我也不用和爹娘分开了。那成想,老爷突然就遣了人来接二小姐进京,你说说老爷到底看不看重二小姐啊。若说不看重,这信才送到,人就来了,若说看重,又只打发了个年纪轻轻的张执事领着几个奴才,连个资格老的管事的都没派来,不知道以后在府里的日子好不好过?”这是红芸。

“咱们是二小姐的丫鬟,她过的好,咱们不一定好,她若是都过不好,咱们一定落不着好。就说接人的张管事,这一路上,费了多少心思,到处搜罗些稀奇的玩意儿,哄了二小姐十分信任他,你没瞧着二小姐让他哄得连王嬷嬷都烦了么。”青苗叹了口气。

“还真是,前儿二小姐还着了凉,发了*的高热,咱们才在这青云观多留了几天。”

&n  “二小姐这脾气,见了太太可别吵闹起来。”

听到红芸越发口无遮拦,杨敏舒终于听不下去了,用力地翻了个身。

两个丫鬟听到*上的响动,脸都白了,互相看了看,紧张地看着*帐子。

正文 第164章 王雨的婚事

青禾愣了愣,手上的动作没停,轻声回道:“奴婢今年十八岁了。悫鹉琻浪”

“十八了。”林燕染叹了一句,又问道:“家里可还有亲人?”

青禾摇了摇头:“都没了,那些年日子不好过,家里又遭了灾,一大家子千辛万苦的出来逃难。只有我命大,辗转了好几个地方,留了条命。”

说起这些,青禾语气低沉了些,但也不太难受,在遇到当时的大当家现在的杨大人之前,她从未想过自己可以活下去,一直觉得过不了多久,她也就下去和家人团聚了,所有的泪水和悲伤,都在饿得肠子抽搐着疼的时候,消耗殆尽了。

如今,她活的很好,想起家人,只有惆怅与遗憾,若是老天开眼,让他们撑过那道坎,多活几年,活到现在就好了。这样一辈子念念不忘儿时在富贵人家办的流水宴上喝过的那口梨花酿的滋味的爹爹,能喝到整坛的梨花酿,还有玉桃香、高粱春等等的酒。

可惜,这些都不可能。

正说着,念秋进来,听了一耳朵青禾的话,接话道:“以前兵荒马乱的,日子都不好过,幸好现在咱们广平安稳下来了。”

青禾瞧着林燕染面上沉肃,忙笑了下,说道:“是呢。”又见念秋有话要说的样子,笑着说厨房里的燕窝粥快要炖好了,便福身出去了。

念秋坐在软榻下面的杌子上,取过美人锤,接替青禾,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

“姐姐,膝盖好些了吗?”

念秋担心的问道,前些日子的一场大雨,不知怎的,勾出了林燕染腿上的一处暗伤,酸疼的厉害。她又怀了身孕,不敢敷用药性强的药,只能慢慢的用饮食调养着,间或用热水浸了毛巾敷着。

“好多了。”

见她神色安稳了许多,念秋放了心,想起来之前听到的话,说是王雨姐妹气着了夫人,她便试探的问了问。

她如此一问,林燕染笑了笑,将王氏的话说了一遍,继而叹气:“她说了那么多,将王士春夸成了一朵花,却又说两家门户不对,不愿同意。这明显的敷衍之语,让我听了生气。结果,她说了真话,我却更生气。”

念秋也没想到王氏会如此势力,竟然是因为觉得王士春无父无母,家底单薄,尤其还是一个要上战场搏命的低级武官,又今天没明天的,万一遇到了刀剑无眼,或许就丧命了,她自然不愿意了。更何况,现在王雨管着瑞福祥,靠着林燕染这座大山,她又生的清秀温柔,颇是让广平的一些士绅动了联姻的心思。

“我原先看着她爽利干脆,是个能干懂事的女子,没想到才富贵了,心眼就大了。她说了几家动了联姻心思的人家,拿出的要么是庶子,要么是旁支,哪里是看上了王雨,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上了王雨后面的靠山。”说着说着,咳嗽了起来。

“姐姐,别生气了。她又懂得什么,或许是受了旁人的挑唆,脑袋糊涂了。那些钻营的人家,个个歼猾,冲着咱们来的,咱们可得小心着。”

林燕染摇头笑道:“不止,他们是冲着阿卿来的。眼下阿卿是冀州节度使,建元帝又远在幽州,阿卿手下有兵有粮,他们摆布不了了,明的不行,这些人就要来暗的了。”

“那要和杨大人说吗?”念秋不懂这些,焦急的问道。

“先让王雨带些人去定京,暂时避开。”

林燕染停了片刻,语气颇为惆怅的说道:“一直听说军中将士娶妻困难,经了这事,我才明白。王士春乃是五品统领,王家只是平头百姓,王氏却还看不上他,真是没想到。”

念秋默然片刻,想起以前听说的故事,军中统帅为了安军中兵士的心,将籍没的罪臣女眷以及婢女,配与兵士,以解决这一问题。其实,想一想,若是民间百姓愿意将自家的女儿姐妹嫁给兵士,这些兵士也不会娶身为奴籍的妻子。

“姐姐,过些日子,打的仗少了,也许就好了。”

“或许吧。”林燕染知道这是她的安慰之词,幸好,好在眼下还没到必须急迫之时,便将这事暂时压下,筹谋王雨北上的事情。

过了三日,林燕染亲自给王雨送行,看着她坐在马车里,随着谢家的车队,浩浩荡荡的一路远去,直到看不清人影,只见黄烟尘土,才回了府。

骑着骏马走在后面压阵的谢怀远,回头望了一眼,停了片刻,无声的笑了笑,带着平泰等心腹,扬起马鞭,一路疾驰,从队尾到了最前面。

王雨离开之后,瑞福祥交给了念秋打理,这样一来,念秋便不能常陪着林燕染,反而是谢莹薇,经常进府,她性格开朗,娇憨喜人,有她伴  日子平静的顺滑过去,林燕染的病痛终于好了,却又迎来了又一道难关——呕吐。

“夫人今天好些了吗?”青禾手捧着漆匣,小声的问青木。

“才吃了半碗白粥,没过一刻钟,又吐了。”青木掀起帘子,忧虑的回道,眼睛瞟了眼青禾手里的匣子,面上带了些忧愁。

青禾跺了跺脚,进了屋子。

吐得天昏地暗,手软脚软的林燕染,无力的躺在软榻上,听到刻意提起的脚步声,拿下蒙在脸上的轻纱,淡声问道:“是青禾吗?”

青禾屈膝福身:“是奴婢。”

“夫人,刚养源院那边送来一个漆匣。”

林燕染翻身坐起,接过来,认出是穆宣昭送来的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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