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别牛步-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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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下去的声音微微一颤,似在压下内心深层的恐慌,不敢想象他若没听见虚弱的呼唤,现在的她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不,不会的,他不会让她出事,他只是一时没认出她的味道,只要一近身便能闻到淡淡的处子幽香,他自然会放手。
一定是这样,不可能有第二种结果,他爱她在阳光下大笑的模样,更爱她娇嗔的撒娇样,他会保护她到百年,与他白头到老地坐在摇椅上看日落的余晖。
“你在害怕吗?害怕我死在你手中。”黄泉反手抱着他,轻声问着。
“是的,我在害怕,该死的妳居然闯进我的地下居所,我……我……我爱妳,不能失去妳。”他由气愤的高吼,转为低柔的告白。
“我也爱你,我在临死的一刻才领悟我很爱你……”剎那间闪过的画面是他的脸,她才不由自主的喊出他的名字。
“嘘!不许说那个字,妳得陪我一生一世。”在他还有呼吸的时候,他就不允许她停止心跳。
陈文迪的害怕写在脸上,以指覆住她的唇,不让她说出那个令他仍在发慌的字眼,就差那么一点他就亲手毁掉他的爱。
人在拥有后才知道失去的可怕,他已经习惯了爱她,把心填满只为她跳动,他的世界有了她才有色彩,不再是闇黑的一片。
“喂!一生一世很长耶!你能保证不变心吗?”誓言是水中的明月,美丽却不真实。
拥着她,他亲吻她的发漩。“以此心,换彼心,爱逾永恒。”
“真的?”不知为什么,她相信他此时所说的一言一句,永铭在心。
“需要我用行动来证明吗?”他忽然笑得阴邪,捧着她的后脑将她放倒。
“什……什么行动?”黄泉的心跳突然加快,隐约知道要发生什么事。
“爱妳。”
轻轻吻着她,他解开上衣的第一颗扣子,俯身掬取隐忍多时的甜美果实。
夜正长,情人的低语不断,升温的体热伴随着娇吟声,人生的极乐在今晚启发。
爱也绵长。
第九章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那早起的虫儿呢?
标准答案是被鸟吃。
经过一夜需索无度的欢爱后,全身酸痛的黄泉在一阵煎蛋香中醒来,她觉得认识十九年的身体像被支解一般,没有一块骨头是连在一起的。
软趴趴的不想睁开娇慵的眼,轻嗅着空气中食物的香味,她慵懒的趴睡着,露出原本光滑如玉、如今却吻痕点点的美背。
虽然没有死过一次的感觉,但是极度不舒服的身子如拧干的破抹布,使不出什么气力,只能瘫着数自己的呼吸次数,露出酣然的微笑。
过度消耗体力的她又想睡了,一阵困意袭来加重眼皮的沉甸感,即使咕噜咕噜的肚子呼喊着要进食,她仍是懒得翻身,赖着充满麝香味的床铺。
粗黝的手指爬上缀满热情痕迹的裸背,似蝴蝶轻戏花间般抚弄,似有若无地飞舞着,唤醒她敏感的肢体感官,阵阵酥麻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是蚂蚁吗?她觉得好痒,又痒又想睡,她好累,只想好好睡一觉,别再来烦她了……
“秀色可餐,如果妳不反对的话,我想我还是可以把妳当早餐吃了。”再多来几回他也不觉腻。
耳边传来陈文迪暧昧的嘿嘿声,不想理会的黄泉埋头掩耳,抱着柔软的枕头打算彻底忽视,不让一牵动肌肉就泛疼的身子再受摧残。
可是她的意识与身体不能配合,在轻揉捻弄的挑逗下,虚软的四肢又起反应,轻颤如清晨的露珠,随着微风上下摇摆、“别……别再来了,我……我承受不了……”混杂着初次承欢的痛及战栗的兴奋,她觉得自己被分裂了。
“宝贝吾爱,妳再发出美妙的邀请声,我真会把妳连皮带骨的吞下肚喔!”轻抚过圆翘的雪臀,他呵笑的落下一吻,引起她微颤的低吟。
“不,我不是你的宝贝,你欺负我。”他一定趁机打了她,在她昏睡不起之际。
“我要是不欺负妳,妳才会埋怨呢!多少女人抢着和妳交换位置,当我的宝贝。”可不是他在自夸,很少有女人不满意他在床上的表现。
一提到女人,泛酸的黄泉立即睁开酣然的双眸,拍开他不安份的巨掌。
“你到底有过多少女人?为什么她们到现在还紧缠着你不放?”像水蛭一样,让人看了讨厌。
喔哦!说错话了,他不该谈起以前的风流事,女人的大忌讳。“过去的事就不用再提起了,我现在只爱妳一人,没有人比得上妳在我心中的重要性,妳是我生命的全部,我灵魂的一半。”
没有一个女人不爱听甜言蜜言,他怀中的小女人也不例外,在一番柔情攻势下,竖起的毛被抚顺,软化了一根根硬利。
但是若以为她会就此罢休就大错特错了,女人的心眼比针还小,要她不计较男人的“小事”是不可能,除非她根本没在这个男人身上用心。
“那么你妩媚多情的表妹怎么说?她可不是你的过去。”一翻身,黄泉痛得眉头一皱,戳向他胸口的食指无力的垂下。
喔!不公平,为什么享福的都是男人,受苦的是全天下的女性同胞。瞧他一脸清爽的模样,她实在很不甘心,想找他麻烦。
说到重点了。“她爱玩嘛!当不了真。”
看她娇弱得连手臂都举不高,忍俊不已的陈文迪不敢太嚣张的笑出声,眼神怜阶地帮她按摩后腰,以减轻他犯下的“罪行”。
不过她也不能怪他饿虎扑羊的急切,美食当前有谁能忍住不狼吞虎咽,面对自己心爱的珍宝,他当然是毫不客气的吃干抹净。
他不否认有点失去节制,未曾顾及她稚嫩的身躯难以承受暴雨的滋润,一夜多回如狂风卷过,难怪她要缩起身子,像个佝偻的老人。
“嗯哼!你要是认为我会相信你这番话,那你就太瞧不起人了。”她的智商还没低到看不清他们两人之间互动的暗潮。
有哪个表妹会用杀人似的目光瞪人,语气低诮的讽刺她只是颗未成熟的青苹果,喜欢尝鲜是男人的恶劣性格,要她自个斟酌点,别逼她出手。
被人威胁是一回事,但是拿人家的弱点攻击就太过份了,她的上围是没她快满出来的丰盈,但也算是秾纤合度、大小适中,和时下的标准一比还算傲人,她凭什么轻蔑的嘲笑她?
所以如果只是一般走得较近的表妹,怎会有近乎敌视的强烈反应,把她当成情敌大肆抨击?
“呵呵……不然呢?如果我说她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妳会不会打翻醋桶谋杀亲夫?”她知道的越少对她越安全,薇雅的残酷手段不是她招架得住的。
“什么亲夫?!你想得美喔!要是你不交代清楚,看我还理不理你!”她噘起嘴,不满他的有所隐瞒。
男女交往贵在真诚,若无法坦诚相告,她不知该怎么继续爱他。
陈文迪发笑的拥着她,轻吻她的耳朵,“妳不理我,我理妳。”
“你……无赖。”她气呼呼地捶着他,讨厌他把她当成傻瓜?
“但妳就爱这无赖不是吗?”他含笑的将头靠在她颈肩,满足的逸出轻喟。“不是我不想告诉妳,有些事不知道会比较好,我不要妳和我的过去有任何牵扯。”
他用他的方式保护她,不让她涉及他黑暗的一面,她的纯真天性不该染上污浊的颜色,他要她永远开开心心地当她自己。
“可是你的过去关系到我们的未来,不可能毫无关联,除非你的一辈子短暂如流萤,否则没有瞒着我的必要。”她还没脆弱到不堪一击。
“妳……”黑眸蒙阴,他欲言又止。
“还有上官虹姊的事也一并解释清楚,我猜她不单单是警官身份,她和你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还在吃味的黄泉不想表现出没风度的小家子气,也尽量克制自己别去计较太多,冷情的上官虹突如其来的举动的确叫人气愤,她要学着以成熟的角度去看待整件事。
但是她毕竟才十九岁,心智还没早熟到能容忍别人破坏她的爱情,要她不在意真的很难,每每想到两人唇贴唇的画面,她都会很不是滋味想用消毒水洗他的嘴巴。
“没有秘密,只有仇恨。”笑容转淡的陈文迪轻拧她鼻头,表情微带无奈。
面对他的小情人,他还真生不了半丝火气,只有想宠她的情。
“仇恨?”她像鹦鹉学话重复他的语尾。
“真的想听?”
“嗯--”
“那是一段很长的回忆录喔!我怕妳听到中途会打哈欠,直嚷着无趣。”他不会说故事,尤其是属于自己的。
枯燥乏味,不值得一提。
黄泉拉高被单盖住他觊觎的春光,笑得很假地轻拍他风吹日晒的粗糙脸颊。“我还年轻,有得是时间跟你耗。”
“妳……”顽皮鬼,老是提醒他的“年岁已高”。“先吃早餐,我再慢慢告诉妳。”
在她唇上轻啄一下,上身精瘦的陈文迪只着一条长裤走来走去,偾起的六块肌可见完美的线条,让身后的她忍不住垂涎的咽下一口口水。
此时的他完全看不见小陈卑微的性情,气魄慑人,神采刚扬,自信的身躯散发着属于男性的王者魅力,性感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纯粹阳刚的气势带着一丝狂傲,沉稳内敛不见浮夸,精锐的目光透着轻慢的慵懒,让人感受到一股狂野的危险性,不自觉地投入他轻扬的火焰中。
“呃,你先穿上衣服啦!不要引起我的犯罪欲望。”她好想抚摸他的胸肌,让他急促的心跳紧贴她胸口。
口有点干的黄泉接过他递来的冰牛奶,咕噜一口入喉,暂时浇熄体内莫名扬起的火苗和躁动。
“瞧!妳的牙印子,摸了我一晚还不够本呀!害羞得脸都红了。”他快意的大笑,揶揄她的羞怯。
“我……我又不是故意要咬你的,我痛嘛!”听过跟做过是两回事,她怎么知道女孩子的第一次会痛得像被撕裂开,害她泪眼汪汪地直想一脚踢开他。
“辛苦妳了,吾爱。”陈文迪温柔的说道,眼含情意地凝视着她、自觉不好意思的她绯红了双颊,心疼地抚着他肩上口大的伤痕,“还痛吗?”
“没妳痛。”他笑着喂她一口半熟的蛋,趁机偷得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