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倾国之千古女后-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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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表也是聪明人,便不再纠缠。说道:“我想出宫看一看。”
“出宫?”叶青青的身份太敏感了,冯宁有些不放心。
“是!”
“宫外有事?”
“没有。只是想看看。”叶青青地眉上都染上轻愁,想来是对外面的世界很向往,“你放心。就算是在南朝认识我的人都没几个。”
“好吧。”冯宁心一软,毕竟叶青青关在这个宫里已经好必年了。侍书和侍画隔三差五地还能出去。但她却只能局限于这长方形的空间里,真难为她这个真正地金枝玉叶了。
“真的?”叶青青眼睛一亮。
冯宁点点头,但还是吩咐道:“让侍画和你一起去,她有出宫的令牌。你们先去作坊看一下。把正事完了再去玩闹。”侍画心细聪慧,跟在叶青青身边。想来算是无妨了。
“真是,这哪是去玩啊,你分明压迫我们。”叶青青嘟起嘴不满道。
“爱去不去,我让侍画一个人去也是一样地。”冯宁好整以暇,少年心性一起,逗逗眼前人也是挺好玩的。
“真是地。”叶青青说了句,又怕冯宁反悔,飞也似地跑了出去。
冯宁摇头笑笑,便不再理会,起身往离宫而去。
“侍画,你也是,那么认真干吗,她不缺得了银钱。”叶青青一边拉着侍画一边抱怨道。
侍画没有答话,但看向叶青青地眼神变得极俱杀气。
“好了,我不说了。”叶青青讪讪地住嘴,也不知冯宁是怎么调教的,侍书和侍画一个比一个忠心,要是她也能有这样的侍女,也不至于到现在孤身一人。
叶青青一边想着,倒是失了些逛街的兴趣,只是在街上随便乱晃。侍画虽然不喜热闹,但无奈冯宁吩咐了,只得紧紧跟在叶青青身边。
“呀!!”两声惊呼响起,侍画吓了一跳,定睛看去,却原来是叶青青与一白衣女子撞在了一起。
心底虽然大翻白眼,但还是过去扶了一探究竟。
此时叶青青被撞得七昏八素地,终是出身娇贵,顿时心火大起,正要开口斥责。但是抬头一看却彻底惊呆了,惊呼道:“环姐姐,你怎么在这?”眼前分明是自已当初在南朝的闺中密友苏环,其父也是朝中大官,与父王素来交好。怎么她会在敌国,而且还是一副妇人打扮。
“你是!”苏环也诧异地失惊呼,跟她相撞的女子怎么看这么就是当初的闺中密友大宋郡主刘柳,可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皇室还为其举行了盛大的丧礼,当时自已还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怎么会在敌国,而且还是一副宫人的打扮。说她不是,但是她怎么会叫自已“环姐姐”?正要开口相问,却被叶青青一下子拉到了路旁。
“姐姐,有问题咱们找个隐蔽的角落再问。”叶青青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苏环也是聪明人,点点头。便要把叶青青带往自已住的地方。
叶青青皱了皱眉头,又摇摇头,跑过去一直等在旁边的侍画比划了一阵。侍画先是皱眉摇头,最后才在叶青青的就项上勉强同意。毕竟她也是少数知道叶青青是身份的人,要是在别处还是在自家人放心。
叶青青得到侍画的首肯,连拖带拉把苏环带到冯宁名下一家作坊的静室。待到两人坐定,侍画识趣地离去。她才问道:“环姐姐,你怎么会在这?”
“这才是我要问的,柳儿,太后和陛下都说你得急病死了,怎么会?”苏环不答反急急问道。
叶青青冷冷一哼,那眼角带上极浓的讽刺,嘲讽道:“死了?他们是这样说的?”
苏环不明所以地点点头,答道:“是啊,太后娘娘还哀伤得病了好些日子。当时伺候你的人都殉葬了。”
“什么哀伤?!作戏而已!那些人也是被杀灭口的!”叶青青严重的嘲讽越浓。
“柳儿,到底是怎么回事?”苏环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开口问道。
叶青青长叹了一口气,把自已在大宋遇到的事情和怎样流落到大魏皇宫的经过都讲了一遍。她信任苏环。就如同信任冯宁一般。对这个好友,又什么不可说地呢?
“怎么会这样?”苏环听完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整个人都有些失神。
“怎么不会。那群人都是禽兽不如!”叶青青毫不客气地骂道,随即又说道。“我来到这里,就算是重新活了一遍,姐姐以后还是叫我青青吧。刘柳二字就休再提了!”
苏环却还没回过神来,只是凭着本能无意识地点头。叶青青见状只得推了她一把。
“怎么了?柳儿……不……青青!”苏环终于略略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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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青才放下心来。虽然她刚才不太用心。但还是听进去了。
“妹妹,你吃苦了!”苏环不由得留下两行热泪。
“还好,都过去了!”叶青青安慰道。
“我们姐妹的命怎么都那么苦啊!”苏环的泪水还是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不问还好。问了却惹得苏环又是一阵大哭。叶青青忙软言相劝,好还容易才从苏环嘴里理出事情地大概。
苏环的父新苏大人本来在朝为官好好地。在她“死”后不到一个月,便被外放到一个小地当太守。那次乙浑大败宋军与相州等地,苏环的父亲的治地正在相州附近,也失了,他本人也自尽殉国。而大魏地军队把她劫掠到,在“隶市”(古时奴隶市场)出售。因她娇媚动人,又兼知书达理,被当地的一个大邬壁堡主耿标看中,把她买下纳为小妾。苏环知道父死家败,就算回到南朝也不会有什么意义。何况那耿标虽然有三十多岁了,但长得还整齐,加之对她也很不错,连耿家地大妇也比较和蔼。苏环也就死了心,便从了耿标,真心地当他地小妾,至今也快两年了。
“唉,苏大人都是因我所累!”叶青青叹道,想来是她的逃走,让那群人分外紧张,生怕丑事外露,自是把跟父王亲近的大臣都要找个借口调出京去。
苏环说出来以后,心情好了很多,何况这两年耿标的宠爱让她心底也安慰不少。便说道:“这不是你地错,爹爹说过雷霆雨皆是君恩。”
叶青青听了,不由心底低估了几句。这苏大人一切都好,就是人实在是太迂腐了,才会最好害得女儿沦落为奴。也幸得是苏环一次就被那个叫耿标的家伙买中,不用辗转流落任人作践。
两人又说了一阵儿时地事,叶青青才问道:“环姐姐,那你不是应该相州啊,怎么会孤身一人到平城来的?”
苏环一听,泪水又有些涌出,但马上拿起一直握于手中的由帕擦了擦,故作坚强地说道:“我是来告御状的!”
“什么!告御状?!”叶青青大惊失色。
苏环肯定地点头,说道:“我家小姐被害,老爷入狱,相州官官相护,我想唯有到平城来告御状才能救我家老爷,为小姐报仇!”
“环姐姐,你难道不知道这要冒多大的险吗?”叶青青艰难地开口中。她怎么也不到苏环是为了这件事才来平城的。
“我知道。但是老爷一家对我恩重如山!小姐更是与情同姐妹!我不能坐视!”
“可是就算告也轮不到你啊。”叶青青劝道。
“夫人是乡村女子,没见过世面,家里又无其他男丁,只得我来了。”说完便拉起叶青青的手,有些动情地说道。“你知道吗,如果一开始只是无奈,但是后来我看了其他被卖奴隶的惨状,我更是感激他们。何况要是老爷死了,耿家垮了,我又该怎么办?还不如搏上一搏,就算不行也可与老爷一起死了,省得在世上受苦。”
叶青青不由得点头,知道苏环说得没错,一个没有男人的家庭,就算再有钱也会被欺负的。她皱眉想了想,便说道:“环姐姐,不如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我在宫中当差,比你有机会。”
苏环一想也对,便叹道:“其实这一切都是因为抢婚而起!”
抢婚
鲜卑族由拓跋珪建国便迁入黄河流域,虽然后来有大量的汉家士族加入,几代君王也在极力汉化。但还是有不少鲜卑族部落风俗仍在流行。毕竟鲜卑族勋贵的势力还是比较强大的,拓跋氏本身也是鲜卑族人,这些风俗倒是没有受到压制。只不过往往导致鲜卑族与汉族的冲突,甚至生死。这也就是拓跋浚为何一意要改革鲜卑族陋习的缘由之一。
其中苏环所在的相州地面上杂居着汉人,鲜卑人,突厥人,而且离京师也远,是鲜卑风俗最为流行的州县之一。
鲜卑的一些部落中流行着抢婚,虽然已经有很多鲜卑人逐渐汉化,也跟着汉人一样三媒六聘,但是还是有一些鲜卑人仍然热衷于抢婚,他们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鲜卑未婚男子抢夺鲜卑未婚女子,一般不会有任何问题,反而两人大多数情况下会成恩爱夫妻;但若是抢夺的是汉族未婚女子,由于习俗不同,往往会酿成命案。
为此,拓跋浚特地下了律令:凡是把未婚女子,尤其是汉族女子抢入家中,弱势女子对鲜卑男子本身或其家庭不满意,坚持不从的,男家也只能好言相劝,不得动用武力,仍是不从,男家便要送其回家。若是女子生命受到伤害,男方便要处于死刑。而且还规定只有鲜卑的未婚男子可以抢婚,其他已有妻妾的男子不得抢婚。
虽然律令是这么规定的,但是不少的鲜卑贵族男子却无视法律,常常借机强抢民女。那些州县地方官员们。大多也碍于各种情面睁只眼闭只眼。而被抢的汉族女子,大多都是不堪凌辱自我了断。
苏环口中的耿家大小姐耿月的父亲耿标是相州数一数二滴邬壁主,她也算是大家小姐。一般也没人敢来对她抢婚。但是那一日,耿月见春光明媚,便苦苦哀求自己的父亲让她去郊外踏青。耿标先是不许。但经不住宝贝女儿的哀求,只能准其出行。大祸便从那时开始。
耿月带了两个丫鬟并几个护卫便兴冲冲地来到了郊外树林。几人被这春色迷住。游兴越加浓烈。
却不知在树林的另一头也有一群人在游春。耿月地花容月貌引来了其中那个少爷地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