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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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应该派人好好查一下的。秋玺她的心思,皇上你怎么会不知道?”凤歌从地上站起来,盯着一脸晦涩的羽月夜说道。
其实羽月夜也有想过,但是溪云雪性格过于刚强,她根本就不像他说明实情,根本就不给他一个台阶下,难道他堂堂的一国之君,要求她一个女子不成?
“皇上,您是杀又不想杀,饶了又抹不开面子……”凤歌一针见血道。
皇上和溪云雪之间的怨恨太多太多,两个人的性格使然,谁都不会低头,但是计划还是要照样进行,溪云雪死不得……
羽月夜也不想真的处死溪云雪,几个月的相处,溪云雪的秉性,他也摸索到七七八八,溪云雪与溪承启不同,她没有野心,她想要的只是安安稳稳的生活而已,入宫也是迫不得已。或许当他彻夜难免,想着溪云雪那娇美时,可能是那时她便在他的心里安营扎寨,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牵绊着他的心,扰乱着他的思维。他只是生气,只是愤怒,他是不是又看错了人,她怎么能像她姑母那般恶毒?
可等到静下心来想想,他从未听她解释过一句……
“属下有个法子,既可以让她活着,又可免了皇上的后顾之忧……”待凤歌瞧到羽月夜的眼眸中有精光闪过,他便走上前,对着羽月夜耳语几句,羽月夜那一脸的不悦和烦忧眨眼间烟消云散,那眉梢带笑的样子,让他冷俊的脸,柔和了三分。
第七十章 麻雀变凤凰
夜更初漏,十五的月儿如玉盘一般,昏黄的月光,斑驳摇曳的疏影,落寞又孤寂。庭院中,羽月夜迎风而立,从腰间抽出玉笛,放于嘴边,一阵呜咽般的笛声绕梁响起。
一个与夜色融成一片的身影,脚步轻盈的从檐上掠过,衣角翻飞,黑色的夜行衣将她妙曼的身子勾勒的玲珑有致,如绸如缎的秀发,随着微风飘扬。
听到那笛声中的低语,那身影微微一顿,她思忖着,悲歌哀曲,凄凄惨惨戚戚,这人是有什么失意的事情吧?这么想着,也就多留意了几分,那眼眸轻撇,待看到他的容颜,心中的呼吸一滞,眼眸瞬间变得氤氲。
相似的身形,相似的容貌,同样的剑眉微蹙,一模一样的动作,是他!他没有死……
动情的女子,身形一晃,险些从那房檐上摔下,好在她轻功了得,一个翻身便又站稳了身子。她傲视独立一般,站于上方俯视他,嘴角渐渐浮起一抹痴笑,她还记得,父皇被逼宫之时,是他护着她逃跑,是他拼了命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是他为了保住她的命身中数刀如一片枯叶般坠入悬崖底。
她寻了多少年,终于在这里找到他了……
女子难掩喜悦之情,正要跳下房檐,与“故人”相认,忽而一阵嘈杂从不远处传来,她拧了下眷眉,心中有些埋怨这些多事的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出现。
看着那些人往他的方向靠近,她往后稍微退了两步,将身子蹲下来隐于黑暗之中,屏气凝神,听着瞧着下面众人的举动。
“皇上,确实在祥喜宫的西墙有接头之人。”凤歌单膝下跪,眼眸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当他听到皇上对他说溪云雨似是要向他投诚,并说出那老狐狸的一些计划,他还颇为诧异,心下还怀疑,这溪云雨是不是为了保命而胡扯出来的。但是今晚,确实与溪云雨说的情况一般,难道她是真的想要向皇上投诚?
羽月夜听完凤歌的话,笛音讶然而至,他将玉笛收起别入腰间,脸色瞬间变得昏暗,冷眸扫了一眼凤歌,“进来说……”
伏在房檐上的女子有些吃惊,她着实没有想到他是皇上,那他究竟是不是那人?她有些不确定了,毕竟两人的身份悬殊,任她如何发挥天马行空的想象力,都无法将一个侍卫和一个皇上联系在一起。
思忖间,天空蹙然升起一闪而灭的蓝光,她收拾起复杂的心情,待那二人进了殿内,侍卫们目视前方得守在殿前,身形一轻,运气轻功便往那信号发出的方向赶去……
羽月夜坐在椅子上揉着眉心,这下子他有些头疼了,溪云雨是怎么个意思,他有些摸不透了,是真的要弃暗投明还是故作投诚,实则是想从他这里骗取信任?
“凤歌,你怎么看?”羽月夜把难题丢给了他信任的人,他知道,凤歌一向足智多谋,定会分析的透彻,想到完美的解决方法。
凤歌抬头,看着一脸疲色的羽月夜,叹了口气,“属下也想不通她为何要帮我们,如果她真的想要投诚还好,倘若只是她的一个计谋,那这女人太可怕了,心机也够深沉,她可以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不惜暴露自己,而达到目的,若皇上轻信了她,定会吃亏的……”
“那不如来个将计就计……”羽月夜双肘支在桌上,大手摸索着下颌,眼眸中露出一抹精明,即便她想要归入他的阵营,那还得问他收不收。如若她真是破釜沉舟在他身边做细作,那让她带去些误导溪承启的假信息也不错……
“传溪云雨……”羽月夜想通了,想好了往后的对策,溪云雨必须得收,还得收的让所以人放松戒备。
提及溪云雨,羽月夜骤然想起了还关在死牢里的溪云雪,有时候人就是这样,行动常常与心中的想法背道而驰,执拗得与自己执气,他让人去搜查祥喜宫之时,确实搜出了一坛子的晨露。这时他才意识到,或许,她真的没有指使人下毒。
看吧,他认为是或许,于他的心里,并不是那么相信溪云雪。原本很好解决的问题,被他那份不明了的心,搅和成一滩烂泥。若没有人将这事情点明,他估计还钻在自己的牛角尖里。
“臣女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溪云雨怀揣着不安,拜倒在地,她垂着眼帘,不敢去看羽月夜那刚毅中透着勾人心魄的脸。
羽月夜的思绪被她那娇绵绵的声音生拉硬拽回来,他高深莫测得看着溪云雨的透顶,倘若溪云雪能向她这般对他顺从,而不是时常张牙舞爪戾目相对,或许他能早一点饶恕了她。
“你的目的是什么?”羽月夜面部没有过多的表情,他薄唇一开一合,字字都带着寒意。
溪云雨被他突然的质问,晃了下心智,愣了一下之后随即明白了他说的什么意思,“臣女不为别的,只为了给娘亲报仇……”
溪云雨眼眸中的恨意,并不像是作假,羽月夜蹙眉,忖度着溪承启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溪云雨突然对他有这么大的敌意?
“臣女甘愿在溪承启身边做细作,为皇上得取情报。”溪云雨偷偷抬起眼帘,看着羽月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生怕他做出什么要了她命的决定,复而赶紧说道。
若想要溪云雨留在身边,必须有个名正言顺的借口,既要溪承启那老狐狸放下戒心,又要让溪云雨满意,羽月夜思前想后,给她安排个什么身份。灵光一闪,突然想起她曾说过,那老狐狸想要让她入宫为妃,与他里应外合……
于是,羽月夜便走到桌后,提笔疾书两笔,那圣旨上的几个字如果让溪云雨看到,定会字字都让她怦然心动吧?
羽月夜将圣旨递给身侧的凤歌,“宣旨……”
凤歌打开圣旨,看了上面的字以后,脸上略有惊讶的表情浮出,他瞟了一眼依然于案上写着什么的羽月夜,心中暗自称奇,没想到他能想得到这招,“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溪氏云雨,娴雅端庄,深得朕心,册封为湘妃,此乾安宫。钦赐。”
溪云雨的喜悦难掩于表,她如何都猜想不到,皇上会纳她为妃,原本以为在梦中才可以实现,却没想过她只不过是略施小计,便能得到这样的殊荣,一夜之间,麻雀变凤凰,她怎能不喜?
她暗自想着,也或许,皇上早就看上了她,只是碍于溪云雪的关系,不方便纳她为妃?而如今,溪云雪要被赐死了,她的前方便再也没有阻碍了……
“臣妾接旨……”溪云雨的喜悦的声音里透着一股酥骨的媚劲儿。
羽月夜低着头,于心里冷笑几声,这改口改得倒挺快的,一看就是见风使舵惯了的人,若是溪云雪在这里,她定会扬着小下巴,挑衅得看着他,说那不痛不痒惹人生气的话,“谁稀罕你给的头衔?”
羽月夜的手一抖,嘴角扯出个无奈的苦笑,原来的计划,早已经变了味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也或许,他只是打着计划的名义想要接近她吧?
“湘妃先退下吧。”羽月夜眼睛从未离开桌上的纸张,声音寡淡的像是一杯白开水。
“臣妾告退。”沉溺在喜悦里的溪云雨哪里还有心思去捉摸羽月夜的想法,她叩头谢恩便离开泗阳殿。
感觉到那烦人的女人离开,羽月夜抬起鹰眸,扫向一旁的凤歌,将手里的另一道圣旨递到他手里,“就按你说的,去死牢宣旨吧……”
第七十一章 坚持,绝望变希望
“主人。”一个身着粉色宫装的女子跪在那于乾撷宫房檐上飞檐走壁的女子身后,收起下颌,目光始终盯着那脚下的一片土地。
女子听到那一声主人后,转过身子,目空一切的傲然神情,瞧着面前的穿着粉色宫装的女子,“可寻找到遣军令了?”
身着粉色宫装的女子猛然抬头,那双水灵的眼睛闪烁不定,那容貌分明就是溪云雪身边的淳儿。淳儿将所有赌注都压在了溪云雪身上,她一直都期盼着溪云雪能够与羽月夜亲近,等到她从羽月夜口中套出那两枚遣军令究竟藏于何处,便将那遣军令偷到手。却没想到溪云雪状况频出,刚刚有与羽月夜亲近的苗头,便被人搅和黄了。
淳儿支支吾吾的样子,那女子看于眼中,那傲然的双眸冷了几分,当初选淳儿潜进西夏的宫中,就是挑中了她足智多谋,心思缜密,心想着定能想出办法探查出遣军令的所在。淳儿进宫也有两年了,居然连根遣军令的铁毛都没有摸到,着实没用的很,她是不是该考虑换一个人来顶替淳儿的位置了?
“本宫再给你些时间,务必尽快将遣军令带出来。暗门的门规你是懂的……”女子危险的眯着眼睛,盯着淳儿。
暗门,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