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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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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见谅,项詅晚来一步,既如此,项詅自罚三杯”,项詅与三人见礼后先出声,说完自行倒了三杯清酒,杯杯见底。喝完三杯后项詅神色自若,三人其中一位青年男子看着项詅暗自寻味。

世间少有女子做生意,更何况这上来就是三杯,这要是没有些酒量可应付不来,这有酒量的女子倒是有,但是有酒量又有美貌更有胆识的女子可少见了。

其实项詅进门时就已察觉,屋中三人一同坐,但只一位男子坐姿自然且其他两人举止间对他多有恭敬,项詅自知道谁才是主角,项詅招来伙计,朝三人说了句“得罪了”,便点了一桌宴席,待项詅报出菜名时,三位男子又是一怔,不多不少每人五道菜只他们主子多了一道,且每道菜都是他们喜欢的。

项詅这样的人不得不让人生出忌怠来,两人忙起身谢过项詅,只其中一位照样坐着手拿着酒杯,满脸不顾及的打量项詅,项詅同样没有任何举动,任他打量半晌。

“姑娘怎看出是在下来?”,旁人不知道他说什么,项詅可是知道。

“公子与众不同罢了”,项詅站起身来向他施一礼。

“好,姑娘好眼力”,话说完,旁的两位男子忙站起身来立到门外。

项詅知道自己算是过关了,之后两人边吃边聊,竟生出相见恨晚之感,酒过三巡,该谈的也谈了,该约的也约了,项詅看着这个有些微醺,面相又异常漂亮得过头的黄记商行的凤主事人,心里有些想笑。

末了,两人商议着明日再议,凤莱唤了门外的人,扶着自个笑眯眯的说,“项姑娘明日再见”,说完有些踉跄的出了门。

其余两人看着自家主子有些郁闷,主子这是怎么了,平日酒量不错啊,两人再看桌面上三坛清酒有些了然,再看项詅除了面色有些红之外,比起自家主子可是好太多了,两人摇摇头,张罗着自家主子便下了楼。

项詅叫来伙计撤了桌面上的菜肴,给周妈妈和心兰另点了一桌,待两人吃完结账出门时,从三楼走下一群人,其中有一人看着她若有所思。

正文 第十章、似局

几个月间项詅与凤莱面见了多次,西大街的首饰生意现在几乎被他们两人垄断,两人倒成了真的朋友,这日凤莱又约了项詅去相遇楼吃鲈鱼,因是熟人,所以项詅只带了心兰一人去。

进了包间,项詅便让人泡了上好的碧螺春,看着开了半边窗户的窗外竟有几支红梅,只不知道今日这凤莱怎么回事,天已近黑也不见人影。

项詅便使了心兰去黄记看看,自己继续喝茶。

京都徐府。

徐大夫人拿着手里的花名册一一摆在徐三爷的面前,眼中已有了薄怒,“今儿由不得你了,看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帮着你挑这家也不行那家也不行,你是想着老太君还要为你操心多久,你胡闹也要有个限度”。

徐三爷抬眼看看徐大夫人,用两根手指粘起一份花名册,指着第一个名字说道,“母亲,这个有狐臭”。

徐大夫人大惊,“你这是做什么,人家闺阁女子你怎么知道这些”,徐三爷自不管她,继续指着第二个名字,“这个脚太大、、、、”。

徐大夫人顿时瞪大了眼睛,气到极点,便朝帘子外招了招手,门外进来两个妙龄女子。

“既然你不想娶妻,那这样吧,今日我做主替你纳了她们两人,我也好向太君交代了”,说完指着那两位女子,“自不要求你多疼爱她们,只要她们诞下子嗣”。

“母亲,家里怎会少了我,子嗣自有大哥、二哥,您膝下已经有了四个孙子,您还不满足?,太君不会怪我的”。

说完瞧着那两名女子说道,“纳妾本公子是不要的,通房倒是可以”,说完伸手就要去搂了那两名女子,眼角看见自己的小厮在门外晃了身影,便缩手无趣的摸摸鼻梁。

“我出门了”,便出了花厅,徐大夫人在他身后说话也没有理会。出里间,在回廊上看见小厮文尚就是一脚。

“没看见爷要享受美人恩吗,在这里露个猪脸做什?”

文尚舔着脸,“三爷,您饶了奴才吧,是表少爷火急火燎的让奴才来找您的,说有急事”。

徐三爷沉了脸,“他要是没个火烧命根子的急事,爷我跟他没完”,说完甩袖便负着手去了外院书房。

文尚暗自嘀咕,“这火烧命根子的急事,您也解决不了啊”,忙跟着往外院。

外院书房里,安家二爷翘着二郎腿正细细欣赏着他新得的折扇,见徐三爷满脸阴沉的进来,收了扇子,正经的拉着他就往门外走去,“别气了啊,知道你憋了火,现在不是带你撒火去吗?”

“走、走、走”“你个榔头的懂什么撒火,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等会我爹可赴宴回来了,若是看见你又拉我出门,我可保不住你”。

“哎哟我的亲表弟诶,表哥会害你不成,走,相遇楼二楼,好货等着你”。

徐三爷听着这话,问道“什么好货?”

安二爷“啪”的一声响,摇着折扇得意非凡,“马大人进献给哥哥我的胡女,怎么样,分你一个,等着呢,去不去?”。

徐三爷听这话,瞧了安二少爷几眼,沉吟一下,“去”。两人出了徐府大门。

待到了相遇楼,掌柜的忙上前行礼,安二爷附耳说道,“三爷请好啊”,说完自个乐滋滋的上了三楼。

徐三爷耻笑了他几句,由掌柜的领着往二楼而去,待上了二楼,掌柜朝徐三爷拘身行礼,“三爷,您请”说完便下了楼回柜面去了。

徐三爷正想着马大人怎会送安二爷胡女,才过侧间房门时迎面走来一个伙计,许是掌柜的催得急了些,端着茶盘与徐三爷错身时擦着衣襟,半碗茶水差点泼到徐三爷的身上,还好躲得及时。

伙计忙跪着讨饶,徐三爷只说了句,“下次小心些”,便转身推开了房门。

项詅坐等了近半个时辰也不见凤莱人影,想着还是先走了,再着人去向他告罪。

起身拿了披风抬手正要系上,雅间房门被人推开,项詅想着,这个凤莱,人准备走了他倒是来了,便朝进来的人说了句“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我可走了,改天再约吧”说完便朝门外走去。

陌生的男声“走?走哪里去”,项詅这才惊起抬头瞧着进门来的男人,浓黑的眉毛,笔直高挺的鼻梁,冷峻的脸上满是冰霜,眼儿眯着,项詅心想这谁啊,不认识,想来是走错了吧。

项詅说了句“公子,你走错了吧,我等的人没来,自然是回家去”,说完也不理来人伸手就要去拉门,只觉一阵凉风袭来,腰上便多了一只手臂,项詅惊呼一声,正想唤心兰,便被捂上嘴唇。

自觉呜呜的喊不出声,项詅这下终于明白自己遇上麻烦了,挣扎了几下见没有效果,便静下心来,可谁知她想谈判,身后的男人可没有这打算,后背陷入一个冷硬的怀里,耳边传来的热气弄得她想杀人,项詅双手奋力想掰开捂住她的手,心里一着急眼泪便跟着下来了。

身后的人似也感觉到不对劲,附着她耳边说道,“你别出声,我就放开”,项詅听他这样说自是点头。

男人放开捂着她的手,项詅忙要掰开搂着她的胳膊,突然一阵天旋地转间项詅被男人抱到怀中,混乱中她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俩人都愣住了。

项詅先反应过来忙出声道,“你放开,你真的认错人了,再不放开我可喊人了”,见男子没出声以为他答应了,便出声“心兰、、、”,瞬间嘴唇便被封住,这下真的惹着项詅,像是猫儿炸毛了一样。

两人撕扯间项詅的披风被扯落,接着是她頸间的盘扣,珍珠盘扣滴溜的在地上乱串,项詅只觉自己进了内间被压在平日里给客人歇息的软榻上,身下是男人的披风,项詅绝望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泪眼朦胧间,像是晨时的露珠,晶莹剔透间让人看着心里软成一摊水,男人闭了眼将唇划过项詅的唇角、尖尖的下巴、、、项詅的手被拉起固定在头顶,月光下媚骨百生。

男人眯了眯眼,沉重的呼吸显露了他的心思,项詅似是哀求似是自语“不、不、、、”,男人指尖抚过项詅的脑后,一刺痛传来,项詅发现自己被点了哑穴,再出不了声,瞬间衣裳尽落,充满男性气息的身体覆盖下来,陌生的触感让项詅用力挣出右手来,手腕上的八圈细银环碰得一阵声响,男人此时早已不管不顾放开她双手,项詅抬手想推开他举到半途无力的捶落在软榻上。

她连喊叫的权利都没有,只抬眼看着软榻上方那盏灰白琉璃灯,项詅想到了死。项绍云还那么小,他已经没有了双亲,再没有了自己,他该怎么办。

男人感觉到她的沉默抬身往更深里去,疼得项詅一阵战栗,他伸手将项詅搂进怀里,像是拥有了这世间的珍宝,又似乎是一样东西失而复得,将额头抵着她的,汗水融合在一处,她从他眼中看出似乎有东西变了,不全是渴求,还有项詅看不懂的,但又似错觉,一声闷吼之后,项詅满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她想错了,一次又一次项詅都以为自己没有了知觉。

相遇楼里再没有人声,男人起身靠在软榻边上,看她紧闭着双眼,轻轻放她平躺,扯上身下的披风下摆盖在她身上,自己下了榻穿衣裳,扣上玉腰带,待看项詅的衣物随意的耷拉在四处,男人嘴角布满了满足的笑,拾起项詅的衣物放到她顺手可得的地方,便拉开门。

门前相遇楼的掌柜正焦急的走动,看他出来便道,“三爷,错了,错了,您弄错了”。

徐三爷看他说这话脸上又布满了冷霜,“错什么,没错”。

话音刚落一声惨然的呼声“姑娘”,徐三爷这才看到背着相遇楼掌柜站的丫鬟,三人看着后徐三爷一会儿出来的女子,女子紧着紫色披风木然的走了出来,那丫鬟应该就是她嘴里喊的‘心兰’,心兰急步上前扶着项詅,项詅只朝她摇摇头示意她别出声。

两人路过相遇楼掌柜面前时,项詅哑声说了一句,“庞掌柜的生意做得不好,该回家荣养了”,说完两主仆下了楼,出了大门上了项家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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