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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财主"姑娘-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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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送到漠北严寒之地去算了。”陈树瞥了她一眼,“天寒地冻,围着火堆烤红薯。”

“不去漠北了,我去容府。”

陈树沉默了片刻。

再看向她时,却见到一个久违的笑意。

他喝了口水:“那日不过是说笑……”

“言必行,行必果,你既然同容三小姐说了,岂有不去的道理。”阿植接过一旁小厮递过来的托盘,埋头喝鱼茸汤。

“一天不见你还掉起书袋子来了。不用去了,容三小姐想必都忘了这个事了。”真是暴躁,最近怎么就没顺心事呢。

阿植头也不抬:“那我自己去找容三小姐。”

“死脑筋。”陈树压着声音,“真不知道这倔驴脾气哪儿来的。”

阿植心安理得地继续喝鱼茸汤。一旁的金叔却道:“曹小姐去容府做什么?若是想做事,在湘堂岂不是更方便?听闻容府那宅子可阴得很呐,曹小姐一个人去太不靠谱了。”

“别管她,她要去就让她去。”陈树喝了口茶,“金叔,吃过早食送她去容府。三小姐今天应当在府里,找三小姐就成了。”

“哎。”一旁的金叔幽幽叹了口气,默默地走了。

阿植吃完早食便去收拾了包袱,金叔本还想劝劝她的,一看到她满脸斗志,都不忍心打击了,只好遂了她的愿,送她去容府。

容三小姐这天恰好在府里,听闻阿植来了,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就从书房走了出去。小厮引了阿植到容府的一处小偏厅,让她等着。容三小姐走进来时,恰好见到阿植在钻研杯子底下的刻着的一排字。

阿植也瞥见她,倏地放下手里的杯子,站了起来。

容三小姐忍不住笑了笑:“怎么觉得你怕我似的,难不成我是凶煞之相?”

阿植摇摇头。

“真是赶巧了,我身子不大舒服,说在府里窝一天的,恰好你来了。本来还以为陈树是同我说笑的,没料想还真将你送过来了。账房那边几乎不收外人,不过你是陈树府上的,去那儿帮帮忙倒也无妨。可是——”容三小姐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忽地问道,“试着穿过男装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第一更……还有两更

31

31、容家乃是非之地 。。。

阿植一愣,又摇摇头。

“走罢,换身衣服领你去见主事。”容三小姐说罢就往外走。阿植跟在她后台悄无声息地走着,她却忽地一回头,粲然笑道:“你是飘着过来的?”

阿植猛地止住步子,上身往前倾了倾,站站稳,看着她。

容三小姐瞧她不说话,又总是这般木讷,想着这倒是挺有意思的一个姑娘。领着她往后院走,小西厢树荫遮天蔽日,很是凉快,阿植抬头望望,又低头瞧瞧地上的大片阴影,竟不自禁地缩了缩手。

只见容三小姐推门进了一处小小卧房,屋内窗明几净,似是有人经常打扫。容三小姐兀自走到柜前,从里头翻出一身衣服来,递给她。

“这是几年前的旧衣了,你若是不嫌弃,可穿上试试。”停了片刻,她又道,“那时候我身量同你现在也差不多。哦,对了,你今年多大了?”

“十七。”

“都十七啦?”容三小姐撇了撇嘴,“原来和我一样年纪啊……”

阿植脸色上有些窘迫。

“好了,我先出去,你试试看。若合适就穿着罢……”她推门走了出去,又将门轻轻带上了。阿植听闻她同外面一个小侍女吩咐了几句,等她换完衣服便瞧见那个小侍女走了进来。

那小侍看看她的头发,给她全部扎起来,在头顶盘了个小髻,拿布包了起来。

容三小姐走过去瞧了瞧,笑道:“站起来看看。”

“精神多了,走罢。”言毕便拉着阿植往外头走了。

容府的账房在最北边,要进几道门才能进得库房。府里的主事便住在账房外的小屋子里,也不过是一间面朝南的小房子,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

容三小姐敲敲门,便看得那小窗子里探出一个头来:“三小姐有事吗?”

“喊你师傅出来一趟。”

阿植目不转睛地盯着脚底下的青石板,石缝里冒出两根野草来,十分违和。

主事先生很快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向容三小姐作了个揖,瞥了一眼旁边的阿植,问道:“三小姐可有什么事?”

“前阵子你说缺帮手,喏——”她偏头瞧了一眼阿植,“又给你带了个小学徒。”

主事先生看看阿植,又问道:“多大了?”

容三小姐偏头轻咳了咳:“十三四岁了。”

“三小姐,我不收姑娘家做徒弟的。”主事先生抿了抿唇。

容三小姐轻嗤一声:“陶叔,您什么眼神呐,这明明是个男娃。”

被称作陶叔的主事先生黑了一张脸:“三小姐,您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咳——”容三小姐握拳挡了挡嘴,又咳了咳,“那什么,反正您今天必须收了。这孩子好学,您得好好教着。晚上让她住五妹原先那个屋子,到时候叫小井送她过去。好了,我忙……走了。”

容三小姐说罢即刻就溜了,留下阿植还木愣愣地立在那里。

陶叔一脸无奈,作哀叹状,斜了一眼阿植道:“进来罢。”说罢便带着她往账库里头走。

其实外头都是小隔间,里头还有长长的廊子,十分清净。外头渐渐热起来,这里树木繁茂,凉快之余倒多了恼人的蝉鸣声。阿植平生最恨蝉这种生物,吵吵吵,就知道不停地吵!

她眉头刚皱起来,陶叔猛地止住了步子,阿植吓一跳,差点就撞了上去。

她心里嘀咕,这容府的人都喜欢走着走着突然停住往后瞧,以后跟着人走路还得悠着点,要真撞上去保不准倒什么霉。

陶叔倒是没回头,又继续往前走了。

“会写字?”

“恩。”

“会打算盘?”

“会。”

陶叔倏地转过身来,皱着眉道:“三小姐说你十三四岁,我不大信。”

然阿植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转过身去了,一边走一边接着问道:“叫什么名字?”

“阿植。”

“连个姓都没有?”陶叔在前头皱皱眉。

“没……”保险起见,还是不说了罢。

只听得陶叔在前面无奈叹了一声:“这三小姐如今结识的人,倒是一个比一个奇怪了,也不知道三小姐整日在外头晃荡什么。”

阿植默然,接着往里走。

这条路可真够长的……她看看走廊一侧的围墙,想着这兴许是沿着容府外沿在走,账房早就没影了。她掉过头往后看看,如果账房真的在最北边,就不怕人翻墙进来么?她琢磨了半天,得出的结论便是——所谓库房什么,应当是个幌子。容府才不会傻气到让外人知道里头到底什么布局。

再这样走一圈下去,她估摸着自己要同陈树一样,升级成路痴了。

绕了半天,阿植一拍脑门,这不是方才来过的那小西厢么?绕一大圈,又绕回来了……

“以后你就住最西边那间屋子,五更起床,到账房领早食。”陶叔停了停,“府里近来缺人手,你先跟着小井去书库。”

五更……

阿植暗叹一口气。很久没有五更天起了,也不知明天早上起不起得来。

她瞥了一眼最西边的小屋,慢腾腾进去把包袱放好了,又走了出来。然外头连个人影都没有,也不知陶叔跑哪儿去了。才这么一眨眼的时间……

她抬头看看遮天蔽日的树荫,按着来时的路,沿着走廊慢腾腾地往回走。

——*——*——*——*——

春天终是走到了头,草木愈发蓊郁,京城街道上的人也愈发少起来。冬夏两季,总是这般不讨喜。然今天街道上却人潮涌动,挤在两边等着一瞻新状元模样。

陈树立在长长的红榜下看了一会儿,将扇子收进广袖中,慢悠悠地回了府。

偏院里传来绣娘的嬉笑声,而另一边,则是空空荡荡安安静静。湘堂的账册一本本在桌上摊着,金叔立在一旁百无聊赖地剥着指甲,陈树坐在矮桌前不急不慢地看着。

他刚偏头想同金叔说话,却听闻一阵敲门声。

陈树端起手边的茶盅来,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说道:“金叔,去开门罢。”

金叔如释重负一般奔至大门口,然他开了门,老脸立时拉了下来:“原来是你啊,湘堂不欢迎你。”说罢就要关门。

东家可不能被这厮得手!来了就踢出去!然金叔还没来得及将大门关上,就见得梅聿之已经挤了进来。

“啧啧,真是厚脸皮啊。”金叔撇撇嘴。

主厅里坐着的陈树不慌不忙地翻开下一页,正要拿起一旁的毛笔,看见梅聿之走进来了,抬头轻笑了一声,懒洋洋道:“不随状元一道游街,跑湘堂来做什么?”

“你把阿植送到哪去了?”

陈树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消息还是不够灵通啊,既然知道送出去了,却又不晓得被我送去哪儿了。”他笑笑:“你管得着么?”

梅聿之明显脸色奇差,就差没一脚踹上去了。

“这才十多天,你之前说的话没过脑子是吧?!”忍着。

“我说过什么了?”陈树冷笑一声,“我什么都没说罢?是你自己一厢情愿以为将阿植搁在我这里就妥当了。她自己一意孤行想去容府同我有什么关系?再者……”

然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某人从地上给拎了起来。

陈树往下瞥了一眼攥着自己前襟的手,抬眼轻嗤了一声,眉头沉了沉,说道:“松手。”

“你把送到容府去了?!你知不知道为了让她不被扯进这件事情里来我们费了多少周折?如今你却把她送到容府去了!你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陈树冷哼了一声:“平日里我若是替她做了什么决定,或是她去了哪儿,不出半天就会收到纸条子。可这次——”他微微停顿,却看得对方眼中的怒火不减反增,遂又笑了笑,“这回都过去快半个月了,什么条子都没有。我倒是想看看,那递纸条子的人……存的是什么心思,又到底是哪路神仙……”

梅聿之脸色更差,压着怒气道:“你为了搞明白这种事就把她送到容府里,你还是人么?容府那是什么地方!?她一个人在容府孤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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