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情缘:四爷的惑情宝贝-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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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哀悼妈妈的时候,她也替那位老人家难过。
原来,她和沈辰逸在同一天都失去了亲人。
而她的失去,是他强加给她的。
自然会对他有着满腹的怨恨和强烈的抗拒。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有时都会后悔,为什么那一刀没有直接扎进他的心脏。
多想他死,多想离开他,多想从来就不认识他……
“小…姐,还是让夜夫人入土为安的好,不然,按古话来讲,要等来年清明前了,”肖七诚恳的劝慰着,“小…姐你要是和四爷有什么误会,都等安排好夜夫人的后事再说吧!”
乖,等我(4)
“小…姐,还是让夜夫人入土为安的好,不然,按古话来讲,要等来年清明前了,”肖七诚恳的劝慰着,“小…姐你要是和四爷有什么误会,都等安排好夜夫人的后事再说吧!”
魏灵珊想想肖七说的话也很有道理,于是搂着许清悠的肩膀低声说:“悠悠,还是先让伯母入土为安吧!好吗?”
许清悠咬着唇,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悠悠,听话,赌气不在这一时!”
一阵剧烈的割裂痛袭上了许清悠的心头,误会?赌气?她和沈辰逸之间真要是这样简单就好了。
妈妈是怎么死的,她都不敢说,对谁都不敢说。
其实,这样的举动还是在维护沈辰逸,她在维护他,怕传了chu去对他不好。
她那么想他死,可还是不想他有事,到了这个地步,她竟然还是放不下他,哪怕恨他到刻骨铭心,还是放不下。
眼泪迅速的涌上了眼眶,都以为这些天为妈妈流干了眼泪,谁知道一想起他,眼泪就止不住了。
为了那个可恶的男人,她还是会哭,会痛,会流泪……
为什么会这样?本来在这种时候,她最需要他的安慰和陪伴。可偏偏就不行,连老天都不帮他们。
就要狠心的让他们刻骨铭心的恨着,为了逝去的亲人各自伤心着……
他们在最需要彼此的时候,都缺失了那份本该属于他们的爱和慰藉。
“悠悠,别伤心了,好吗?”魏灵珊抹着泪,对肖七说,“就这样吧!直接去陵园。”
“去陵园,”肖七吩咐完司机,关上了车门。
他匆匆的上了自己的车,拿起手机就给沈辰逸打电话,提示已关机的电子语音响起,他才反应过来,今天是沈谦的哀悼会,所有沈门前去吊唁的人,都不会开手机。
陵园在shan十多公里外的郊县,山清水秀,许清悠的哥哥许铭也埋在那里。
汽车驶上高速公路的时候,天空乌云密布,天色陡然间暗了下来。
魏灵珊扭头望着窗外,铅色的天空显得很低矮,云层里雷声滚滚:“什么天啊?说变就变了!”
乖,等我(5)
魏灵珊扭头望着窗外,铅色的天空显得很低矮,云层里雷声滚滚:“什么天啊?说变就变了!”
二十多分钟后,汽车停在了陵园的山脚下。
山间,刮起了大风,让远处的层层叠叠的墓室看起来更加的寂寞冷清。
肖七让手下从车里拿了两把雨伞:“你们两个跟着,其他的在这里等。”
天色越来越暗,等他们爬到山顶的时候,雷声响过,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大雨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地往下落。
雨伞撑在了许清悠和魏灵珊的头顶上,宽大的墓室前,已经站着两个工人,用雨布遮住了墓室,以免被打湿。
因为大雨,下葬的仪式简单了些,工人匆匆的盖上了大理石盖子,用水泥封严实了。
肖七从衣包里摸了两个红包出来,递给了他们。
“谢谢先生,谢谢!”工人点着头感谢,随后匆匆的下了山。
许清悠望着墓碑上刻的字,呆住了。
上面的立碑人是她和沈辰逸,而沈辰逸的名字前面刻着婿字。
婿,女婿!凭什么?
她冲着肖七就是一阵吼:“肖七,谁刻的碑文?”
“小…姐,这碑文是……是照着四爷拟的字刻的。怎么了?”肖七迷惑不解,四爷对小…姐这份心思,连他都觉着感动,怎么小…姐还生气了?
“换掉,换掉啊!”许清悠一把推开他,扑上去用手指想抠掉沈辰逸的名字。可那刻上去的字,哪里用手指就能抠掉?
肖七把伞撑了过去,可是雨水还是打湿了许清悠的头发和身体。
“悠悠,悠悠……”魏灵珊赶紧上去拉她。
“轰隆隆”惊雷炸响,站在他们身后的两个男子倒在了地上,额头上冒着血。
肖七一把就将许清悠拖在了身后,隐蔽在墓碑前的矮树后面:“魏小姐,别动!”
他示意一脸惊惶,躲在墓碑后面的魏灵珊不要乱动。
是狙击手,肖七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看着雨水里已经死去的手下,摸出了腰间的手枪。
从这里到山下还有一段距离,他扭头看看四周,不知道山脚下的人是否知道chu事了。
乖,等我(6)
从这里到山下还有一段距离,他扭头看看四周,不知道山脚下的人是否知道chu事了。
“砰!”子弹打在了他们前面一排的墓碑上,魏灵珊叫了声,许清悠仍旧是一脸的茫然。
肖七拉住了许清悠的手,对着魏灵珊喊了声:“跟着我!”
说完,他朝着子弹飞来的方向开了枪,拉着许清悠向墓园深处跑去。
激烈的枪声被轰鸣的雷声掩盖了,倾盆大雨立时就把shan个人给浇透了。
大雨中,冷清的墓园里充满了血腥和死亡的味道。
肖七很担心,因为不知道在这里究竟埋伏了多少个狙击手,不知道是谁做的,也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魏灵珊蜷缩着身体,惊慌的问。
“不知道!”肖七喘…息着,换了个弹夹。
“不行,要给沈总打电话!要报警!”魏灵珊抖嗦着拿chu了手机,子弹又飞了过来,但是显然只是恐吓性质,没有伤到他们。
肖七扭头看了看许清悠,这是四爷最心爱的女人,四爷让他负责她的安全,他就必须把她完好无损的带回去。
他猛地站起身,朝目测的攻击点开枪:“快走!”
又是一段雷雨中的狂奔……
“跑啊!”山腰处,一个高大的身穿黑衣雨衣的男子,托着一把狙击步,瞄准了肖七的腿,手指一动。
瞄准镜里,肖七倒了下去,男子冷冷的笑了,朝后面挥挥手,向目标迅速靠拢。
“你流血了……”魏灵珊看着肖七流血的大腿,吓傻了。太可怕了,简直就像是惊险电影,可电影终究是假的,现在的一切却是真真实实的。
许清悠扶住了肖七的肩头:“肖七,你怎么样了?你走啊!带着灵珊走,别管我……”
“没事,我没事……”肖七的身体有些颤抖,要是明刀明枪的还好对付,可是面对躲在暗处的狙击手,他觉得自己肯定没有能力保护好她们了。
“必须要下山……”他摸出裤包里的匕首,拽出衬衫用力割了下,扯出一节布料,死死的绑在了大腿上,扎住了伤处。
乖,等我(7)
“必须要下山……”他摸出裤包里的匕首,拽出衬衫用力割了下,扯出一节布料,死死的绑在了大腿上,扎住了伤处。
然后他把刀交给了许清悠:“小…姐,拿着!要是有什么,拿着防身……”
“肖七,在交代后事吗?”刚才朝他开枪的男子慢慢的走了过来,这时的雨已经减了势头,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他脸上嗜血残暴的表情。
肖七一下就把两个女人挡在了身后,用枪指着男子,渐渐的眼神里多了分绝望:“夜燃?”
就在肖七拿起枪的同时,夜燃的手下,都用枪指住了肖七。
顿时,空气里的紧张气氛,愈演愈烈。
夜燃笑了,笑得张狂,笑得残忍:“这么多年了都还有人记得我,感觉真是好!”
“夜燃,我们沈门跟你好像没有结怨?”
夜燃不以为然的抚摸着手里的狙击步,邪肆的目光落在了许清悠的身上:“我要借个人用用。”
肖七摇摇头:“她,不能借。再说,她是谁,你还不清楚吗?”
夜燃嘴角的肌肉抽动着,枪瞄准了许清悠的头。
“放下枪!”肖七目光如炬,紧紧的扣住了手枪扳机,“夜燃,放下枪!”
“我们来比一比,看谁的枪快,来啊!”
“你不怕死吗?”
“我不怕死,你也不怕死,可是我知道,你害怕……她死。”夜燃面无惧色,傲慢的说,“肖七,开枪啊!”
肖七无奈的扔出了手里的枪:“放她们走,一个大男人为难女孩子算什么?”
“砰!”子弹打在了肖七的另一条大腿上。
“多嘴!”夜燃不悦的埋怨。
“放了他们,”许清悠站了起来,用匕首搁在自己的颈间,“放了他们,我跟你走。”
“悠悠……不要……”魏灵珊拉了拉许清悠的衣服。
“你敢划下去吗?很锋利的。”夜燃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不屑的问。
许清悠低头看了眼捂住伤口,身子发颤,仿佛是沉浸在极端痛苦中的肖七。
“你不就是想让我跟你走吗?你要是不放了他们……”许清悠冷冷的说,手往下轻轻一拉,一条鲜红的血线出现在她细白的颈上。
乖,等我(8)
“你不就是想让我跟你走吗?你要是不放了他们……”许清悠冷冷的说,手往下轻轻一拉,一条鲜红的血线出现在她细白的颈上。
夜燃沉默了,在那双氤氲在雨雾里的双眸里,他没有找到一丁点关于夜煞的东西。
他还想在她脸上找出些他所熟悉的印记,可是许清悠太像她的妈妈了,他略微有些失望。
“肖七,你们家二少爷让我杀了你们四爷,没想到你们沈门chu了事,我要杀他,这段时间就很难了。所以,我找了个乐子,很好的乐子……”
“那钱你挣不了,什么时候你都杀不了四爷。而且,你要是伤害了小…姐,她痛了一分,四爷会让你还十分。”肖七的神智渐渐的有些混乱,头很重,眼睛也失了神。
“那就试试看,去,把肖七带走,跟山脚下的那些人关在一起,明天早晨放了他们。”他回头吩咐手下。
“他有伤,要给他找医生!”许清悠的手仍旧紧紧的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