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不乖,总裁凶巴巴-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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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我……要去厕所!”满脸通红的她眼睛迟钝地转了转,“你认识我?”
“宋小姐不记得了?地下拳场,红酒——”
终于想起来了,原来就是那天晚上那间1号包厢里的中年男人,还请她和周德喝过一瓶贵得要死的红酒。
薇儿拍了下脑门,咧开嘴笑:“你好你好,我想起来了,我们的确见过,一直没找到机会谢谢先生破费送我和周德那么贵的酒呢。”
“宋小姐客气,在下郝易。”郝易递给她一张烫金名片,笑得温文尔雅,“那么,宋小姐,你先忙?”
薇儿
tang满头雾水收下名片,随即尴尬一笑:“哦哦哦,那再见!拜拜!我去厕所了!”
再度仓惶遁走。
却没看到,身后郝易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一路窜出酒吧,外面寒夜的冷风总算让她发烫得跟浆糊似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些。
刚才,尹教授分明是准备——吻她吗?
宋薇儿你个二货,怎么会看成是要被咬呢???
正失神间,突然肩膀上重重一疼,她蓦然回头,正对上左律暴怒的漆黑双眸。
心脏骤停。
然后,就像被拎只布袋似的,薇儿被左律一路拎进车子,塞进驾驶座,他自己坐进副架座,后面左景尘早已经癫癫地爬了上来。
薇儿揉向被左律那货抓疼的肩膀,嚷嚷:“你想捏死我啊?”
“开车!”
嗓音凌厉冰冷,不容人抗辨,仿若再说一个字,下一秒就会被这个暴躁的男人捻灭成灰。
薇儿不满,却不敢再吭一个字,委委屈屈地启动车子。
尹溶月快步追出酒吧,街上空荡荡一片,哪里还有左律车子的影子。
她禁不住差点落泪,就这么不喜欢和自己待在一起了吗?究竟她哪里做错了,以前他分明不是这样的,不管多忙,只要她在,他无论如何都会把她安全送回公馆才放心离去。
后面尹诺枫和韩征也快步跑了出来。
看着微微颤抖的尹溶月,韩征心疼欲裂,想拥她入怀却不敢造次,只是拿出一声手帕递给她,沉着声说:“别想太多了,景尘毕竟是他儿子……”
尹诺枫脸色同样阴沉,大步走到白色奥迪边,拉开副驾座的门。
尹溶月接过韩征递过来的灰色帕子,拭着泪小跑步坐进车里,尹诺枫启动车子,疾速走了。
留下眉心揪成山一样的韩征,心事沉重。
夜风寒凉,他一直看着白色奥迪变成遥远的小白点,摸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低沉地问:“郭杰,那个和副相女儿肾源相符的女孩叫什么名字?”
听到郭杰给出的答案,韩征整个人都僵了,手机都忘了挂断,就那么的贴在耳边,不说话,也不挂断。
那边的郭杰喂了几声见再没反应,以为信号不好才挂断。
宋薇儿!
那么,左律格外用心的这个名叫宋薇儿的女孩,原来就是那个肾源合适者!
只听左律说找到那个女孩了,却不曾想,他竟将她留在了自己身边,且待她如此特别?
他真的只是因为那女孩的肾与溶月相配,才留那个女孩在身边的吗?
可是,刚才尹诺枫不知为何主动要吻那女孩时,为何左律竟然暴怒成那般?
还有,上次在医院,左律对她那般怜爱、那般怜惜?
看着她的那种眼神,是韩征跟随左律许多年以来,从未见过的!
想到这里,韩片禁不住后背一阵阵发凉,他隐隐的开始感到无力。
当初让左律把肾源合适者找出来,韩征纯粹是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实际上溶月还远不到需要换肾的地步。
可是,韩征见过太多病患在急需要配型的时候,却因等不到合适的而绝望而痛苦不堪,他害怕溶月到那时候也会经历那种痛苦、绝望。
他绝不想看到溶月痛苦,所以才想早早为她铺好路。
左律关心溶月,且他有能力,有钱,而且身份独立,不像溶月的父亲是一国副首相,很多时候还要顾忌自己的身份,且不能在百姓心中留下话柄,所以肾源的事副首相也没办法去弄。
要弄颗鲜活肾源养在身边的所有方方面面,也就只有左律这个商人,才能无所顾忌地办得到。
正因为如此,韩征才会迫着左律找来了肾源相符者,并且让其一直生活在尹溶月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可是,韩征千防万防,却独独没有想到,人心,是最难以控制,且变数最大的。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左律后悔了,舍不得那个名叫宋薇儿的女孩了,怎么办?
舍不得她那颗肾,而要想再找肯定会是难上加难,到时候,溶月怎么办?他心心念念的溶月丫头该怎么办呢?
又或者,左律不要溶月了,那么,爱他那么深的溶月又该怎么办?
这些,光想想,就让韩征害怕……
……………………………………
随着宾利车的进入,环翠园里自动感应得灯火通明。
恍若白天的灯光,刺得薇儿眼睛发疼。
旁边的男人冷若冰霜。
说良心话,她真不知道谁又惹着他了。
难道是怪她没履行游戏规则落跑了?那她当时也只是说去洗手间,并没有说不再回去,这男人,未免也太小心眼儿了。
或者刚才她离开*房间后,左景尘还是别的什么人惹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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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想起来了,他没有和尹溶月一起出来,肯定是和尹溶月吵架了!
娘的,这是明目张胆的迁怒吗?
那尹溶月怎么回事啊?刚才不还跟他你侬我侬的吗?怎么才一眨眼功夫就把左律这张俊脸煮得黑沉黑沉了,她这是下的哪味***啊?
在停车场停好车,三人一起往别墅里走去,薇儿故意拉住景尘落在大步流星的男人后面。
“刚才我出去后里面又发生什么事了?”
左景尘想了想:“你前脚刚走,老爸后脚就飞出去了,然后我和溶月姐也跟着飞出去了,再然后诺枫哥和韩叔也飞出来了。”
“就这样?”
左景尘再想,然后确定地点头:“就这样。”
薇儿纠结:“那到底是什么事把你爸气得跟钟馗一样啊?”
景尘不可思议地瞪着她:“你还问我?”
薇儿点头。
“宋薇儿你个白痴!”景尘啧啧摇头,然后,对她挥手致意:“我回房了,你自己多保重,等下如果他出手太重,打得你要吼要叫请随意,别怕吵到我,因为——即使你嚎得跟鬼似的,我也不会出来的……”
薇儿嚎:“左景尘你站住,到底几个意思跟姐先透个底啊——”
已跑进别墅的左景尘大翻白眼,自己这小后妈脑袋是石头做的吗?要是人脑,怎么可能迟钝到这般地步?
不过,貌似,挺可爱的,比那些用尽心计往老爸身上贴的女生强!
战战兢兢蹭进屋,左律大衣都未脱,就那么单手插兜,另一只受伤还未好透彻的手垂在大衣身侧,斜倚在玄关处,跟守贼似的高大威猛地守在那里,一双锐利的眸子自薇儿进屋起,就死死盯在她身上。
无形的巨大压迫感让薇儿一颗脆弱的小心脏怎么也定也定不下来,双手双脚都在发软。
好不容易把鞋脱掉,一只还提在手上,没来得及放到鞋架上,头顶就传来简洁而寒气逼人的三字:“跟我来!”
‘啪’鞋掉了!
没感觉到身后有人,左律回头,薇儿正好对上他怒气翻涌的漆黑眸子,慌慌举起手中的鞋,语无伦次声音发颤地:“我……我……我捡鞋……”
然后,‘啪’的一声,鞋子再次被她跟筛糠似的手抖得掉到地上。
她还在纠结着,要不要再捡起来时。
肩膀上再次重重一疼。
“知道了知道了,我自己走!别再捏了,好痛——”她嚷,边嚷边拍向他力大无穷的大左手。
她肩膀真是瘦得只有骨头,骨骼那么小,还不及他一掌之大,真不知道她平时都是凭什么去跟那种夜场圈子里的三六九流厮混的。
松开手,左律冷冰冰地命令:“去卫浴间!”
心里咒了他一千一万遍脑抽脑残还外带他那妹、他大爷、他二大爷的,可还是边揉着肩膀边没出息地听从了他的命令。
进了浴室,没想到他还跟了进来。
薇儿愣:“你进来干嘛?不是让我进来洗澡吗?”
虽然想不明白自己身上哪儿脏了,可既然是让进浴室,那肯定是洗澡呗。
可她洗澡,他跟进来干嘛?真的脑抽脑残了?
他动作优雅地拎开水龙头,试水温,然后,将她一把扯了过去,压下她的头,鞠起水就往她嘴上扑。
他右手臂明明才受过伤,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力气,薇儿被水灌得简直只剩出的气,而没有进的气,窒息得仿佛下一秒就会开挂。
“咳……唔……你放开……”头被强行压埋着,她两只手无意识地挥向他的两只臂。
在包厢尹诺枫与她两唇相触之时,左律刹那间,仿佛看到多年前,余诗诗疯狂吻住自己的那一夜,她身后所隐藏的那双仇恨满布的漆黑眸子。
今夜,尹诺枫是故意的,故意动自己的女人!
可是,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让自己的傻姑娘懂得,那个男人心里根本不可能有她!
大手一抬,将她从水幕中捞起,满面水雾之下的这张脸,绝美无暇,似若纯玉刻造的一般,怒气萦绕的眸子,被血红染得妖娆万分。
似火般的妖娆,妖娆到撼人心魄,仿若只一眼,便万劫不复。
如果,这个女孩,今生注定让他沦陷,那么此刻,即是万丈深崖,他也无悔一跃。
薇儿才稍稍喘过一口气,晶眸里的血红刚刚褪尽,他突然欺身而近,她纤瘦的身子被他抵死在冰凉的墙上。
瓷砖冰冷,从后背一直蔓延至全身。
脸上和脖间的水已冷,背上也冷,薇儿难受得大吼:“死找虐,丫疯了?放开我——唔……”
他的双唇冰凉透骨,暗黑如无尽深渊。
薇儿懵了,眸子再度如火,妖娆撩人。
薄嫩唇瓣因他的急切狂烈而受损,嘴里散出淡淡的甜腥味道。
他的手已解掉她橙色的大衣纽扣,大衣被脱落在满是水渍的地板上,浸出一块一块的深桔色。
V领的打底衫领口露出大片凝脂般的滑腻肌肤,他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