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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为爱变身-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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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知道安婧能叫那么响,她睁着惶恐至极的眼睛,搬出曾柔和他即将出生的孩子来制止他邪恶的欲望。只是她不知道,一个饿坏的人什么都能不顾。最终,几秒犹豫过后,他还是扑向了她。她哭叫挣扎,在他的脸颊上抓出一道痕印。他饿极了,也怒极了,一拳挥过去把她打懵,她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

这是他吃得最美的一顿饱餐,比他第一次接触女人还要有滋味。他就像只贪婪的狼,咬住了小鹿的脖子,吮吸美味的鲜血,吃掉她的皮肉,再咬开骨头舔食里面的骨髓。Bambi死了,漂亮温柔的大眼睛失去了绚丽的华彩,她死在自己信任的亲人手中,她以为他是善良的,却没想到是只披着鹿皮的狼。

安晟轩忘记了父亲的嘱托、忘记了妻儿、忘记血缘禁忌,眼里只有他可爱的宠物,他一直深爱着的Bambi。他舒服极了,心想这才算是真正的做、爱,如果让他去死,他也会十分乐意。

地狱之门就此打开,他沉沦在虚幻的爱欲中饮鸠止渴。最终,他也的确用血为她写下了他曾经写过的诗篇:

我爱你,可惜你离我太远。

我想你,可惜我吻不到你。

Bambi,Bambi。我的Bambi。

为了你,我愿意死去,好让我的心跳动在你的灵魂里。

——致远在天边的你。

66、Chapter66

安婧累了;半夜三更被寒意冻醒;睁开眼才发觉自己竟然在地上睡着了。身上的血已经凝固;撑起身时;撕拉一下有点疼。抬头看去;安晟轩正安静地躺在床上;仿佛油画里的人物;赤、裸着身体;小腹处搭着一小角被子。除了那张脸外;其余都很完美,安婧几乎有把他画下来的冲动;她走过去,摸了下他的手臂,冰冷冷的,硬得像石头。

安婧没有多少恐惧,她的惧怕在这一个多月内全都用光了。看到折磨自己的人不再呼吸,她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然后迈过地上的点点血迹,走到卫生间去洗了把澡。淌下来的水是红色的,蜿蜒盘旋接着入了下水口。她洗得很认真,从头到脚每一寸都拿沐浴露擦了好几遍。血没了、气味没了、但痛还在。

吹干头发,走出浴室,都已经凌晨三点。安婧又看向那张床,鼻子突然酸了起来,不知是因为难过,还是因为毒瘾。安婧首先想到的是毒瘾,她拉开抽屉将刚才留下的小包白粉吸光,然后拿起电话。刚拨了个1,她又把话筒放下了,接着她在房间里绕了几个圈,再站在床头看了许久,最后决定离开。

安婧从没像现在这般冷静,几分钟内她就想好了退路。她打开门,走向漆黑阴冷的走廊,屋子里还有股檀香的味道,好似舅舅的幽魂萦绕。安婧不害怕,她已经连人都敢杀,还怕见不着、摸不到的鬼吗?她走入了仓库,拿了两桶汽油,然后再回到那个房间,如同替安晟轩洗澡,把他从头到脚浇了个透。

床上都是他们交欢的爱、液,他的身体上有她不少DNA,而这些秘密都将随着一场大火销声匿迹。

林殊是被刺耳的鸣笛声惊醒的。他正梦到安婧,梦到她在对他说话,就在这个时候喧嚣刺入了他的梦。“嘀嘟嘀嘟”的鸣笛声离他很遥远,却像颗炸弹炸在他耳边,林殊迫不急待地从椅子上跳起,然后跑到窗边。

南面有火光熊熊,把青黑色的天空染成另一种诡异的红。不祥的预感印证了!林殊从没觉得如此恐慌,他跑到车库启动跑车,以最快速度寻着火光方向驶到了安公馆前。这时,安公馆的门前已经有几十个人,除了消防队员之外,还有一部分住户、记者。天很冷,他们却不觉得,个个拔长脖子使劲张望。

林殊跳下车,随手拉住了眼前的某人,急问:“里面有没有人?!”

那人摇头,他不死心,又揪住一个。“里面有没有人?”

话音刚落,就听到轰的一声巨响,安公馆的某个房间爆炸了。众人不由蹲身躲闪,惊叫起来。林殊回到车内,拿出手机不停地打着安婧的电话,但一直无法接通。火势渐渐控制住了,过了会儿,来了一辆救护车和一辆警车,再过会儿,有个蓝色的裹尸袋从浓烟滚滚的现场中被抬了出来。

“小婧!”林殊情不自禁大叫,他一冲上前就被警察以及消防队员拦住了。这时,林殊又注意到有个警察拿着对讲机正在汇报,说是死了人,是个男的。他一下子愣住了。

安婧被捕的时候正在昆明的火车站,她淡定地吃完米线,抹干净嘴后起身。在押往看守所的途中,她一直很平静,没有露出穷凶极恶的模样,也没哭得满脸是泪,就好像是悠闲的游玩,时常侧首看看窗外风景。

80524替代了她的名字、犯罪嫌疑人替代了她的名字。入了冰冷的灰墙,她反而坦然起来,心想如果能在这里度过余生,也算是件很美的事。可是每到夜深,她就无法入睡,身体明明很累,大脑却清醒得很,伴随她一夜的是心跳声,像是来自她的胸膛,又不太像。

安家的杀人焚尸案轰动了全国,一时间各大新闻媒体、报刊网络都在报导这件事。在大众眼中这是性质很恶劣的案件、是多爆点能夺眼球的案件,但是对熟知死者和罪犯的人而言,这是场不亚于世界末日的灾难。

曾柔怀孕快八个月了,那天她还在等安晟轩带她去产检,结果人没等到却收到了警方的电话。宝宝早产了,差一点就死在妈妈肚子里。曾柔躺在医院病床上哭晕了好几次,劝都没有用。那时,她还没想到凶手会是她的小姑子兼闺蜜,只以为是入室抢劫。她丈夫的尸体是由她父母去认领的,其实他们只是签了字,因为尸体烧成焦炭,根本就认不出来。

简浩知道谁是凶手,可以说他得知这个消息时,就清楚是谁干的了。安晟轩的死对他而言是莫大的打击,甚至比父亲入狱更令他痛苦绝望,他没意料会发生这样的惨剧,如果知道有这么一天,他当初一定会阻止他。事已至此,悔也晚矣。警察找上他时;他什么都没说,他是想为密友保守秘密和尊严,至于安婧会面临什么,他没顾那么多。

安婧穿上了桔黄色的马甲,戴着手铐坐在审讯室内,没回答他们的任何问题。他们特意找来手语顾问与她交流,可是安婧依然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缄默不语。警方拿她没办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都像水泼不进、火烧不化的臭石头,当惨不忍睹的现场照片放在她面前,她连眼皮都没眨下,表情十分平静。

杀人总是需要动机,不是为财,就是为情。虽然是零口供,但是手头现有的证据已经足够提起公诉,只是缺杀人动机。从血液报告中,警方检测出毒品的痕迹;在走访过程中,他们又得知安婧曾欠下巨额高利贷,被人砸过房子,闹过学校。这些联系起来,一条很模糊的动机线就出现了,当警方说出自己的合理推断时,安婧闭上眼睛不作反应。

最终,案子还是定下了,公诉机关将以故意杀人罪提起公诉,并且为安婧指定辩护律师。收到这一消息后,林殊就找上了事先联系好的方律师,让他出面接受法律援助中心的指派公函。方律师接下了这个案子,但是他一看卷宗就觉得难度很大。当事人把安晟轩的脑袋砸成了烂粥,然后一把火烧掉了证据,接着她又订了飞机票,暴露出逃罪的嫌疑,这样的刑事案怎么打?而且更让他为难的是,当事人不配合,她就光坐在那里,不管他怎么问,她都不作答。这种不以为然的态度最令法官反感,哪怕打悲情牌,她都没牌出手。

“今天我见过当事人了,我认为案子辩护难度较大,我只能争取脱离死刑。”方律师如是说道。林殊不接受这种答案,他拄着手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点,就立马站得笔直。

“她失踪了一个多月了,我有报过警,警方为何没查到这个疑点?”

方律师打开文件夹,翻到相关页,扫了眼说:“警方去时有证明安婧在家,所以这一点不成立。而且事后又查到她有去H市的火车票。”

“证明?怎么证明?就凭安晟轩口说的吗?再说他很有可能是替她买了车票,其实人并没去!你应该要求警方检验她身上是否有被打的痕迹,这一定要验!”

“我提出有关质疑,但是当事人不配合。而且还有个问题是,就算她身上有伤也无法证明是由死者造成的。如今我们最需要的就是证据。瑞恩先生,恐怕你不知道她有吸毒史吧?”

“吸毒?!”林殊万分震惊。“不!安婧不碰这种东西,从来不碰!”

“可是血液报告里有检测出毒品残留,现在检方是怀疑她为了毒资与死者起争执。”

“不!她不会这么做,你必须想办法。”

“我知道,不过根据目前情况,我不得不做这样的假设:当事人并没有积极应对。”

这是林殊最害怕听到的,那个电话似乎就是她的道别,而他只猜对了一半。林殊很懊悔,暗自责怪自己没能保护好她,也没能看穿安晟轩的变态,他应该带她去法国,不管她是否同意。方律师知道他非常忧虑,但给予的安慰是有限的,因为他无法对林殊做出保证,从证据来看,安婧处于非常不利的位置,他只能说尽量。

在经过大半年的侦查审讯工作,轰动一时的杀人焚尸安开庭审理,由于涉及到隐私,这次审判不对外公开。林殊终于能见到朝思慕想的她,虽然只是几分钟的时间。他站在证人席上,看到安婧坐在被告席内,她面无表情,眼神呆滞,对于他的出现,她没有一点反应,就像从来没见过他。

长这么大,哭的次数屈指可数,林殊所有的眼泪以及冲动全都用在了她的身上,他的目光没离开过她,以至于漏听了检方的问话。他想为安婧证明其中另有隐情,可是在一问一答中却发觉他们完全处于被动。就如方律师所说,她已经放弃了。

当生存比死亡还要痛苦,生存还有什么意义?80524在杀掉安晟轩的那一刻,就已经放弃了生存的权利。她封闭了漆黑无边的自我空间,无视周遭一切,包括她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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