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劫-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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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师兄弟都是师父和师叔在南荒经过千挑万选才被选取中的。可是在我们这些师兄弟中,也只不过只有三人能练这‘腐尸功’。”
吴天远问道:“是不是因为尸毒过于强烈,一般人的体质不能抵抗毒质的侵蚀?”
林武堂道:“正是如此。”
东方天珠在一旁道:“林大哥能让我们开开眼,看看这‘腐尸功’到底是如何修炼的吗?”
林武堂笑了笑,道:“给你看倒也无所谓,不过我怕你看了嫌恶心。”
东方天珠听林武堂肯给她看,连声道:“没关系!没关系!你放心好了,我可不会觉得恶心的!”
林武堂听她如此说,便从怀中取出一只革囊,从中取出一只碧油油的死老鼠,发出一阵阵恶臭。东方天珠与展飞莺二女原本就害怕老鼠,此刻见了这样的死老鼠,东方天珠立时吓得惊叫起来:“怎么是只这东西?我最害怕这东西了,快收回去!”
林武堂见此景也慌忙将死老鼠放回革囊中。东方天珠至此才惊容稍定,拍着胸口道:“幸好林大哥收回去的早,不然只怕我要把刚吃下的东西都给吐出来了。”她口中虽是这样说,却也丝毫不见她有恶心作吐之状。
乌秀贤在却一旁颇为失望道:“我原先以为是多大的腐尸呢!原来只有这一点大呀?”
林武堂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现在功力还很浅,只能拿这东西练功,而且还要吃镇毒的药物才行。”众人见了这情形都觉得这门功夫也的确显得诡异,难怪江湖要称林武堂的师父和师叔为“南荒三魔”了。
东方天珠此时只想早点忘掉那死老鼠的事,便向吴天远问道:“吴大哥,我听李越前说你是在一本书上看到我们‘东方堡’的‘七星七绝剑’原本是七剑齐发的。可是李越前也没有说清楚那是本什么书,我和我大哥东方天英也都不知道那是本什么书,吴大哥能告诉小妹吗?”
吴天远点头道:“那本书叫做《酉阳杂俎》。”
东方天珠一听,这本书自己没有看过,便道:“那么那本书上究竟是怎么说我们东方家‘七星七绝剑’的?吴大哥快说给我们听听吧!”
吴天远道:“那本书上说唐朝时有个人叫黎干,他在京城做京兆尹时……”乌秀贤在一旁插口道:“吴大哥,这京兆尹是个什么东西?”吴天远知道这个乌秀贤与李越前一样,平时也不读书,肚子里货色有限,也是许多事情都不知道。
吴天远便耐着性子解释道:“这京兆尹与现在的应天府尹差不多(按今天的话来说也就是首都的市长)。”
东方天珠白了一眼乌秀贤,道:“连这个都不知道?”
乌秀贤被东方天珠说得满面羞红,期期艾艾地道:“人家也没念过几本书嘛!”
东方天珠却不理他,只是催着吴天远快接着说。吴天远便接着道:“这黎干做京兆尹时,遇上了大旱,他作为地方官就去设祭求雨。百姓们知道了便来了许多人围观。这黎干带着衙役到达时,旁观的人便纷纷让路。只有一个老人却站在路中间,不给他让路。黎干就发火了,让衙役把那老人捉来,当街杖其背二十下。可是那杖击到老人的背上,声音是嘭嘭响,就象打在皮鼓上一样。那个老人也不喊疼,打完之后,那老人显得满不在乎,扬长而去。”
林武堂笑道:“听上去这个老人的武功可不赖呀。”
吴天远点了点头,接着道:“黎干见到这种情形,心中也是十分震惊,就让一个老卒悄悄跟踪那个老人。那老卒一直跟到兰陵里,见那老人走进一道小门,然后便大声道:‘今天可给人欺负苦了,快给我烧汤。’那老卒便急忙回去向黎干禀报去了。”
众人都听得入了神,展飞莺见吴天远停了下来,便问道:“那后来呢?”
吴天远喝了一口茶,道:“黎干听那老卒的禀报,见自己得罪了一个厉害人物,越想越害怕,便拿了一件旧衣服,罩在官服的外面,与那老卒一同去那老人的住处。这时天色已晚,他让老卒先进去通报。他自己跟着进了门,进门之后就拜伏于地,向那老人说道:‘先前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丈人,实在是该死。’那老人惊起,向黎干问道:‘是谁引你到这里来的?’黎干看这老人的神色,知道这老人是个讲道理的人,就对老人说:‘我是京城的京兆尹,如果得不到百姓的尊重,也就坏了规矩。您隐身在人群之中,我又没有慧眼,怎知你是高明之士?如果您为了日间之事而怪罪于我,未免不大公道了,非义士之心也。’那老人听之后笑着说:‘这倒是我的不是了。’”
第十一章 追昔抚今(十)
了空听到这儿摸着他光滑的头皮,有些不解道:“可是说到现在也还没有‘七星七绝剑’半星影子呀。”
乌秀贤听得正起劲,听了空这么一说,立时怒道:“别废话!仔细听着便是了。”
吴天远又道:“于是那老人便拿了酒菜出来,摆在地上,席地而坐,与黎干和老卒同饮起来。他们一直喝到深夜,那老人与黎干谈起了养生之术,言词十分深奥。黎干此时对这老人又敬又惧。那老人忽然道:‘老夫有一小技,想在大人面前献丑。’说完,老人就走进内堂,过了许久才出来,却换了一身装束,身上穿了一身紫衣,发结红带,手持长短剑七口,在庭中舞了起来。那七剑奔跃挥霍,有如电光,时而直进,时而圆转,把黎干的眼睛都看花了。其中一口二尺来长的短剑,剑锋时不时地刺到黎干的衣襟。黎干被吓得全身战抖。老人舞了一顿饭的光景,举手向上一抛,七把剑飞了起来,同时插入地下,成北斗七星之状,才向黎干说道:‘方才我是试一试你的胆气。’黎干立刻拜倒在地,说:‘我的性命都是丈人所赐,请准许我随侍左右。’那老人却道:‘你骨相中无道气,不能习我之术,以后再说吧。’说完向黎干作了个揖,就转回去了。黎干回去时,觉得自己象大病了一场一样。到了家里照镜子时才发现胡须被割去了寸余。第二天他再去兰陵里寻访时,那老人已不知去向了。”
众人听吴天远说故事,听得津津有味,听到这里兴尤未止。东方明珠问道:“这就没有了?那书上有没有说那老人姓东方?”
吴天远摇头道:“那倒没有提起。”
东方天珠笑道:“原来我们东方家的‘七星七绝剑’在唐朝时便有了,吴大哥不说我们还不知道呢。”
吴天远笑道:“我中华武学源远流长。有人说‘少林寺’为中华武学之源,嘿嘿,我认为此论大谬。我这样说‘少林寺’,还请了空、了慧两位不要见怪。”
了空和了慧二僧忙道:“不敢!吴施主但说无妨。”
吴天远点了点头,道:“且不说后羿射日,夸父追日以及刑天舞戚那些神话传说。《吴越春秋》中便有这样的记载,书上说:越王又问相国范蠡曰:‘孤有报复之谋,水战则乘舟,陆行则乘舆,舆舟之利,顿于兵弩.今子为寡人谋事,莫不谬者乎?’范蠡对曰:‘臣闻古之圣君,莫不习战用兵,然行阵队伍军鼓之事,吉凶决在其工。今闻越有处女,出于南林,国人称善。愿王请之,立可。.’越王乃使使聘之,问以剑戟之术。”
众人见吴天远又说起了故事,便都不再说话,静静聆听。只听吴天远道:“处女将北见于王,道逢一翁,自称曰袁公。问于处女:‘吾闻子善剑,愿一见之。’女曰:‘妾不敢有所隐,惟公试之。’于是袁公即拔箖箊竹,竹枝上颉桥,末折堕地,女即捷末。袁公操其本而刺处女。处女应即入之,三入,因举杖击袁公。袁公则飞上树,变为白猿.遂别去。”
众人听这个故事比上一个故事更神奇,上一个故事的那个使“七星七绝剑”的老人虽然到后来不知所终,毕竟还是个人。可是这故事中的老翁袁公却化成白猿遁去,实让人不可思议,听得众都瞠目结舌,不知所言。过了好一会,乌秀贤才问道:“吴大哥,请恕小弟愚顿,这‘颉桥’是什么意思?”东方天珠也不明白“颉桥”是什么意思,因此也就没有再耻笑乌秀贤。
吴天远道:“‘颉桥’的意思就是使劲向上挑。然后书上又说:见越王,越王问曰:‘夫剑之道则如之何?’女曰:‘妾生深林之中,长于无人之野,无道不习,不达诸侯。窃好击之道,诵之不休。妾非受于人也,而忽自有之。’越王曰:‘其道如何?’女曰:‘其道甚微而易,其意甚幽而深。道有门户,亦有阴阳。开门闭户,阴衰阳兴。凡手战之道,内实精神,外示安仪,见之似好妇,夺之似惧虎。布形候气,与神俱往,杳之若日,偏如滕兔,追形逐影,光若佛彷,呼吸往来,不及法禁,纵横逆顺,直复不闻。斯道者,一人当百,百人当万。王欲试之,其验即见。’越王大悦,即加女号,号曰‘越女’。乃命五校之队长、高才习之,以教军士。当此之时皆称越女之剑。”
吴天远顿了一顿,道:“这越女所说的‘凡手战之道,内实精神,外示安仪,见之似好妇,夺之似惧虎。’实则是当今武林中最为普遍的理论了,可是真正能做好这一点的武林高手,却也不多。而她所言‘布形候气,与神俱往,杳之若日,偏如滕兔,追形逐影,光若佛彷,呼吸往来,不及法禁,纵横逆顺,直复不闻。’说明她的武功已经到达了极高的境界,非现今江湖上那些自吹自擂的高手如张清流之流可比拟。最为重要的是这个女子的武功是无师自通,那更是非常了不起。”
乌秀贤听了之后,心想:“这《吴越春秋》也不知是本什么样的书?从名字上看倒好象是说吴天远和愣头青李越前的春秋。”可是他想了想,又觉得不应该是这样。于是他便在一旁问道:“原来古时候便有这样的武林高手了,不过请问吴大哥这《吴越春秋》说的是什么年代?”
东方明珠却逞能地哂笑道:“这《吴越春秋》自然说的便是春秋时代发生的事情了。”
乌秀贤又问道:“春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