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宠妃-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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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了晚膳之后,阿婉便是歪在了秀榻上与青衫白鹭黄鹂几个闲话,听听些宫女之间的乐子,权当是解闷了。
而鸣黛此时却是进来了,神色略微有些懊恼的与阿婉禀告,“主子,奴婢发现鸣紫似乎有问题!”这一消息倒是让众人吃了一惊,这同一批进来的二等宫女中,早已知道鸣素鸣黛是自己人,但这鸣紫一向表现也是极好的,因而对这鸣紫倒也是放心。
“怎么说?”阿婉便是开口问了,既然鸣黛敢来禀告,那定然是有了一定的证据的。
鸣黛便是将这些日子以来发现鸣紫的不对劲之处一一道来,原本鸣紫管的并不是库房之事,但那日为阿婉整理夏季的衣物首饰时,便是瞧见鸣紫鬼鬼祟祟的出入库房但并未做什么,但鸣黛当时并未多想。
只是接下来鸣紫的举动就愈发的奇怪了,虽是一些表情动作隐蔽得很,但与鸣紫一屋同住的鸣黛又怎么会没有察觉鸣紫的奇怪之处,而今天更是发现鸣紫与宫外的人接触了,只是不知道这鸣紫所做之事到底对主子有什么潜在的威胁。
说着,鸣黛便是跪下,语带愧疚,“主子,都是奴婢识人不清,粗心大意了,现在才察觉鸣紫有问题。”自己若是还没有发觉,那等鸣紫背后之人的计谋成功,还不知如何害了主子呢!鸣黛如何能不自责。
阿婉对于这些个忠心于自己的人自然不会无故迁怒,也不喜她们动则下跪,便是让白鹭将鸣黛赶紧扶了起来,“这也难怪,鸣紫表现一向是极好的,谁又能看出她有问题呢?也许是后来被收买去的也说不定,你无须自责,毕竟现在补救还来得及。”
“主子,可要现在就将鸣紫押过来?”青衫是跃跃欲试,对于背主的鸣紫是恨不得马上抓来拷问一番,这处置背主的宫人自己还未经历过呢。
阿婉却是摇头,示意李福满白鹭几个,“现在还不着急,咱们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你们静观其变就是,要细细盯着鸣紫,咱们要拿下的不仅是鸣紫,还得顺藤摸瓜将背后的黑手揪出来才是,我还要看看到底谁是背后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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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别扭2
阿婉心里想着要将景美人之事与皇上说道说道,只是近几日皇上都未曾踏足昭阳宫;这一时之间也见不到皇上;阿婉却也不着急,心里想着反正皇上是一定会来昭阳宫的。
只是这般想着想着;将将过了十日有余了;皇上竟是还未踏足昭阳宫,也未见召自己伴驾,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太不对劲儿了;是以阿婉便遣了李福满前去正乾宫;说是邀请皇上前来昭阳宫一齐用晚膳。
不多时,李福满便是回来了,“主子,师傅说皇上近来忙于国事,怕是没有时间与您一道用晚膳了。”
这一听阿婉倒也没多想,只当真是如此,也只道,“那便不着急,过几日再去请就是了。”
可过了三日,阿婉再遣了李福满前去正乾宫请皇上时,依旧得了皇上忙于政务的消息,阿婉还是没多想,只是傍晚时分,李福满便是一脸苦相的模样进了殿来,“主子,皇上今日翻了左婕妤的牌子。”
这一消息可是让阿婉疑惑不解,不是说了忙于国事么,怎的皇上又翻了左婕妤的牌子呢?皇上可不是放着国事不管而沉迷女色之人,且有时间去看左婕妤说明国事并不繁重呀,怎的自己去请了皇上居然被拒了?
李福满的脸上亦是参杂着不解,“奴才还打听了,这些个日子皇上是每日踏足后宫,偏着就没来咱们昭阳宫。”
闻言阿婉更是瞪大了眼睛,这是不是在说明,皇上有意避着她?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这个问题一直到了晚膳时间,都是将阿婉困扰的闷闷不乐的,拿着筷子毫无礼仪的戳了戳碗里的鱼肉后,阿婉才开了口,“白鹭,你说皇上为什么就是不来昭阳宫呢?”
天子的心思本就是深不可测的,哪里是她们这等奴婢能够揣测得到的呢,只是主子这样问了,白鹭便是老老实实答道,“主子……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惹皇上不高兴了?”
自古以来就是这样的嘛,自家主子本就一直深得圣心,突然的皇上就对主子避而不见了,那说不准就是主子哪里做的不好惹了皇上龙心不悦了呗!
闻言阿婉放下筷子,双手托腮亦是很认真的思考起这个问题来,自己什么时候惹了皇上不快呢?
恩……自己太闹腾皇上嫌烦了?可自己不是一直都闹腾的么?皇上应该习惯了才是,这一条不成立。
那……自己没有在床笫之间配合好皇上?可是这个她也很想好好配合的呀,怪只怪皇上天翼禀赋,常人莫及,每每都是以自己体力不支告终,即便是自己不能配合好,可是皇上也还是吃的很开心不是?这一条也不成立。
难道……是自己早上没有起身伺候皇上的缘故?可自己真心很少起身,即便是要起来皇上都是不让的,这一条也不成立!
阿婉是极为认真的将十几日前的事情想了个遍,可就是没有丝毫头绪,一点儿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是哪里惹了皇上不快了,烦躁的揉揉脑袋,“算了,不想了,皇上生气就生气吧!我不管啦!”
白鹭却是劝道,“主子,您可不能这么想,奴婢觉着皇上这回可能是气的不轻,您还得好好哄哄皇上才成。”从皇上去了别的妃嫔那儿,单单只不来昭阳宫便可知,此事非同小可。若是主子没有采取行动,真与皇上置气可是得不偿失的。
虽说现今还未有妃嫔上门来嘲讽阿婉,但若皇上一直不踏入昭阳宫这种情况持续下去,怕是乐于见着主子失宠的妃嫔们就要轮番上门来了。
这道理阿婉也是明白的,可是阿婉还是很不解,“可我真的想不出来皇上到底在生什么气,这又怎么去哄皇上呢?”即便是要去哄人,也得知道为什么而哄才是呀。
“哎呀,主子,即便是不知道又如何,您想想皇上一向宠爱您,您只需放低身段去赔个礼,哄哄皇上,皇上肯定是不会不见您的。您之前不也是如此么,少爷夫人都买账的。”
瞧着白鹭信誓旦旦的,阿婉十分狐疑,皇上虽说是很惯着她,可毕竟不是同阿娘与哥哥们那般,这样真是能奏效么?
瞧着主子不大相信的样子,白鹭便是拍拍胸脯保证道,“主子您就放心吧,皇上想必也不会例外的。”
第二日,阿婉便是采纳了白鹭的建议,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好菜,青衫提上食盒,一群人又是浩浩荡荡的往正乾宫去了。
只是这一回却没有那么顺利,即便是阿婉亲自来了,没有得到皇上的准许,也是不能踏入正乾宫的,只是不多时那李得闲便是出来了,神色约有些不自然的与阿婉行了礼,“婉贵嫔娘娘,皇上此时正在商议大事,不便于见您。”
阿婉这回却是没有那么好打发了,“李总管可得给本嫔一个准话儿,皇上是真的忙于政事?”
李得闲亦是强烈感受到了阿婉周身散发出的压迫气势,心里暗道这两位真是一个比一个难伺候,偏还是硬点点头,“皇上却是是在商议大事,奴才不敢欺瞒娘娘。”
既是得了李得闲这话,阿婉倒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让青衫将食盒递到了李得闲手里,交代道,“这是本嫔亲手做的,皇上忙于政务也不要忘了用膳,保重身体才是,就劳烦李总管将这食盒呈于皇上了。”
得了李得闲肯定的回答后,阿婉便是照例递给了李得闲一个大荷包才离去,李得闲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握着荷包,却愈发的觉着这荷包像是烫手山芋一般,娘娘哎!奴才能不能不将这荷包退还给您!
提着食盒回到了殿内,只见李得闲口中所说的正在商议大事的皇上正坐于桌案前,手持一本棋谱,极为专注,只是李得闲真的很想与皇上说一声,请您将册子正过来好吗?为何奴才伺候您多年都没发现您还能反着看棋谱的呢皇上!
“皇上,婉贵嫔走了。”说着李得闲又将食盒摆在了圆桌上,“这是婉贵嫔娘娘亲手做的,吩咐奴才呈与您。”
皇上听完却是一言不发,持着册子看得很是专心致志,丝毫不受影响的模样,李得闲便也不多言,只是静静立着等候皇上的吩咐。
仿佛过了大半年的时间,皇上才幽幽开了口,“婉贵嫔还说什么了?”
“婉贵嫔娘娘还说即便是您忙于政事也要记着按时用膳,保重身体。”李得闲是有问有答,原封不动的将阿婉的原话转给了皇上。
皇上终于是放下了手中的册子,“没别的了?”
瞧皇上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样子,李得闲诚恳地点点头,娘娘即便有话要对您说,您又不见人家,人家娘娘还能对我这奴才说了?
也不待皇上吩咐,李得闲便是将食盒里的菜品一一端了出来,铺在了圆桌上,顺道将餐具也给皇上准备好了,提醒道,“皇上,您该用膳了。”
只是皇上听了这句,又是拿起棋谱准备悉心研究,并不打算用膳的样子,李得闲见状只好提起食盒,“皇上,那奴才将这些菜撤下去了?”皇上也不回答,又听得李得闲悄声念叨着,“真是便宜奴才了,这菜香的哟。”
皇上偷偷从册子上移开了眼神,瞥了一眼李得闲,见他果真是在收拾菜品,那就是拿下去自己用的意思了,随即皇上便站了起来,将册子拍到了书桌上,边说边往圆桌行去,“放下!朕什么时候说不吃了!”
当皇上暗道小东西的手艺是愈发精进,大快朵颐之时,一旁的李得闲终于是忍不住劝道,“皇上,您即便对玩贵嫔娘娘有什么不满的,现在娘娘都前来示好了,您就别与娘娘置气了。”这样对您,对娘娘,对奴才都很不好!
“朕什么时候与婉贵嫔置气了?”皇上是难得在用膳期间抽出空档回了李得闲一句。
“那您为何都不肯见娘娘一面,大半月的也不肯往昭阳宫去了。”
“听你这语气,朕还非得去昭阳宫才成了?!”说着,皇上心里又是不大爽快,自己难道还非小东西不可了?虽是不得不承认这些日子在别的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