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难缠,绝爱杀手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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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点头,跟着他向偏厅走去,月凌汐巧笑嫣然,刚才丞相发青的脸色还真让人感觉心情不错。
偏厅里摆放着一个大木桌,上面放满了各种菜肴,月凌汐吃的格外舒心,北堂绝睨了她一眼,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丞相笑得一脸慈祥,对她说道:“怎么样?汐儿,是不是想念府里的饭菜了?”
月凌汐拿着筷子,回道:“不啊,以前汐儿都没吃过相府的饭菜,这回当然要尝尝了。”她轻轻淡淡的一句话,却让相府所有的人变了脸色。
北堂绝没有表情的脸突然蒙上了一层灰霾,不善地看了眼丞相,没说话,可任谁都感觉到了这其中不着痕迹的威压。
“汐儿啊,你这话怎么说的。”丞相的笑容快要挂不住了,“一会饭后了,臣想与汐儿单独说说话,不知王爷可许?”
“丞相爱女心切,本王又怎能阻拦,只是丞相,汐儿还说要去已故娘亲的坟上看看,不如就在那里说吧。”北堂绝喝一口茶水,语气冰凉。
月凌汐顿了顿,她有说过要去坟上看看吗?她转头看了眼自顾自吃菜的男人,脸上的笑容却不变,点头道:“是啊。”
“逝者已逝,再去打扰恐怕不好,就让汐儿来臣的书房吧。”丞相讪笑,声音也低了下来,三王爷这是在提醒他对自己前夫人唯一的女儿好点吗?
北堂绝看了一眼月凌汐,她笑道:“那也好。”这个老头不知道又想做什么,难道就像北堂绝对月陌说的一样,他要让自己去监视北堂绝?
饭后,北堂绝去水月阁休息,月凌汐跟着丞相去书房,书房里摆设倒整齐,丞相背对着她坐在椅子上。
☆、第六十三章:冠冕堂皇
她随便靠在一排书架上,翻阅着架子上的书,这地方的字和祖国的一样,倒是不愁认不出来,面前的香炉散发着缕缕悠烟,她瞟了一眼,那上面的雕饰倒是很精美,只不过她可没兴趣,这个人到底想说些什么?
“汐儿,过去爹是对你不太好,不过也不是忘记你了,至少给你找了这门婚事,才让你如愿嫁给了三王爷,你不能一点也不记得爹。”丞相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看着她满不在乎的样子,向她走去。
她抬头,勾起了唇角,目光漠然。
“汐儿,看在这么多年你在府里生活的份上,答应爹一个要求。”他的语气是肯定而不是疑问,像是在下命令一样。
月凌汐抿了抿唇,突然觉得他很好笑,将自己原配夫人唯一的女儿弃之如敝屣,还好意思站在这里冠冕堂皇地说这些废话,以前自己还觉得很常见,真发生在自己身上,才知道有多令人感到不齿。
“爹只要你好好的抓稳三王爷的心,给他下一种药,让他乖乖听令于你,这样你也不用和他那些妃子争风吃醋了,你那么爱他,自然不希望他会喜欢上别的女人吧。”丞相说的自信满满,紧盯着她的眼神,在无形中施加了一种压力。
她垂下头,静默了片刻,再抬头时满眼薄凉的笑意,说道:“是啊,我自是不希望他也像你一样,喜欢别的女人,自己的孩子不管不顾,任由其自生自灭。不过你可能要失望了,我不会答应你。”
丞相的笑容僵住,眼神里有怒火涌出,伪装的慈善消失不见,他怒哼:“月凌汐,你敢如此大逆不道,我什么都不欠你和你娘,你凭什么如此说我?”
“不愧是朝堂上勾心斗角的丞相,你不欠我和娘这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月凌汐眯起紫眸,清冷地看着他,“那既然如此,我更不欠你什么,要我按你说的做,绝不可能。
”那好,你也不能怪爹无情了。“丞相忽然抓向她,先控制住她才能让她替自己做事。
她身影轻晃,人已去到桌台前,满脸戏弄:”这么大年纪了,还是去练练太极养生吧,武功这东西,你也不怕闪了腰。“
丞相死死地盯着她:”你这武功是谁教你的?何时会的?“
”这些与你无关,你只要知道,别再妄想可以像木偶般控制我,否则,后果不是你可想的。“月凌汐抚了抚毛笔,占了墨汁在平铺的白纸上刷刷写下几字,用力一顿,不再看他走出了书房。
丞相还不及拦住他,却看见外面夜一早挡在她身后,只好作罢,走到桌前看了看,却惊住了目光。
墨水渲染了雪般的纸,上面几个潦草大字:我本无心。心的最后一点竟将毛笔生生顿进了几尺的檀木桌,却没有一点裂缝。
丞相在桌边站了一阵,抬手想将毛笔拔出,哪知试了几分内力都不得行,愤怒地一掌拍向桌子泄愤。
难道他这步棋,走错了?既然是废棋,那可就留不得了!他缓缓勾起一个阴险的笑容,风从半支着的窗户吹进来,将白纸吹落一地。房顶的黑影停了一会,便向三王爷那里施展轻功而去。
☆、第六十四章:兜兜转转
三王爷在水月阁的软榻上歇息,这是个乘凉的地方,周围是一个池塘,水波碧绿,他懒懒的听完暗星报告完,就见月凌汐向这边走来,淡紫色的罗裙轻轻摇曳,转过几座石桥,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瞟了他一眼。
“他和你说了什么?”北堂绝斜斜地看着她,刚听暗星说的,她不答应丞相要害他的要求,让他十分满意。
“你猜啊。”月凌汐端起茶杯,饮了口茶水,“还要在这里呆多久?天黑?”她似乎已经十分不耐烦了,将茶杯放下,眯住双眼。
“等你去你娘的坟前拜祭完就回府。”北堂绝也看出她的意思,从软榻上起身,理了理褶乱的衣衫,“现在就去吧。”
月凌汐点点头,跟在他身后,倦意一层层上涌,青水扶住她,关切地问:“小姐,你很疲倦吗?”
“没啦。”她笑笑,摸了摸她的麻花辫,问道:“对了,你知道我娘是什么时候去世的吗?”
“在小姐十岁啊,就是那年,老爷才来看过你一回,说是要让你去试一下有没有琴棋书画的天赋,结果你去试了一下,在场的人都说不好,老爷十分生气,怒斥了你一顿,后来,后来他就再也没有看过你了。”
“哦,我知道了。”月凌汐一笑而过,兜兜转转,可算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没有过多景色,只有杂草长满了坟头,月凌汐敛了敛笑容,目光深了几分。
这里有多久没有人来看过了,怕是在这个府里,除了月凌汐,不会有人再来了吧。她这样想,蹲下身,拿出绢帕细细地擦拭墓碑,忽然觉得心里闷闷的不舒服,她捂住胸口,心想:不会吧,她跟我又没关系,自己难受什么?
她轻轻地皱起眉,试着压下这种没来由的感觉,却不想越来越强烈,酸楚的侵蚀着她的内心,莫不是死了的月凌汐还占有自己的灵魂区域?
她这些动作,在北堂绝眼里就变成了她因思念生母而心痛的表现,于是低低地说了一句:“你要是想的话,也可以常回来看看,本王不会介意的。”
不对,这感觉太不对劲了。月凌汐扶着墓碑站起身来,那感觉充斥在整个胸腔里,难受之极,尤其是自己都不知道原因到底是什么。她抬头看了一眼北堂绝,胡说什么,她才不要再来这个鬼地方,这次只不过是在为原来的月凌汐报仇和尽点孝心而已,谁知道心里竟会有这种感觉。
青水跑上前扶住自家小姐,眼泪滚滚而出,抽噎道:“小姐,你也不要太难过了,青水知道你想念夫人。”
月凌汐头一回不淡定了,什么思念啊,她现在被这种莫名其妙的伤感整的难受万分,怎么就没有人看出来呢?她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却变不出声音。
头脑昏昏沉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月凌汐,难道还在她体内?她挣开青水,抬手扶住额头,竟有冷汗渗出,她蹲下来,捡起一根木棍,在地上想写些字,却难受的连手指都在颤抖。
“小姐,你想说什么?”夜一看出些不对劲,上前一步蹲下来看着她略显苍白的容颜。
月凌汐松口气,扯住他的衣襟,指了指自己的颈间,又摇了摇手,那感觉又翻涌而出,她踉跄一步,北堂绝的目光一紧,抢在夜一之前将她揽住,看着她愈来愈急促的呼吸,将她横抱而起,大步离开这里。
☆、第六十五章:忽有不适
“你怎么样?”北堂绝低头问她,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没事的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她靠在他的怀里,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阵颤抖,她咬紧牙关,按着胸口,意识似乎也在被吞噬,她紧闭双眼,决不允许自己失去意识,她摸索到袖中的匕首,狠心划向自己的手臂,却在几乎要碰到的时候被他握住手腕,不能再深下半分。
北堂绝眸中有冰冷的怒火在翻转,她这是准备干什么?用刺痛自己来保持清醒?谁准她这么胡来的?微一用力,震下她手中的匕首。
夜一捡起来,替她拿好,小姐刚才还真是让人吓了一跳。
月凌汐的气力本来就所剩不多了,当然无法与他抵抗。额头上冷汗不断,是这次她私自用原来月凌汐的摸样吓三小姐的过吗?她生气了?月凌汐沉沉地想,紧接着苍白着脸昏厥过去。
北堂绝觉得肩上一沉,低头便看见她无意识地靠了过来,连丞相都没通知便出了府,丢给门口小厮一句话:“告诉丞相,王妃忽有不适,想回府休息,不必送了。”就急忙上了马车。
月凌汐睁开眼,发觉自己身处一个破落的小院,陈设简陋得不能看,连房顶都是漏的,或许是下过雨,还在滴滴答答的掉水,她皱起眉,这里是哪?手指习惯的去摸袖中的匕首,却没摸到,她撇嘴,不是早被北堂绝弄掉了吗?
这应该不是真的,北堂绝大概不会这么差劲的把她丢到这种地方,夜一和青水也不在自己身边难道是梦?或是,原来月凌汐做出来的?
从门里出来一个女人,穿着朴素,手里端着一个盆子,从她身边过去,到井边打水洗菜,好像根本看不到她一般。
难道这就是古月凌汐的娘?看眉眼倒是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她索性也不着急醒了,她既然会花这么大的功夫带自己来这里,没准是想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