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爱:撒旦总裁的替补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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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喝酒了。
她被他步步紧逼,直到他把她压在身下,他的眼神渐渐朦胧,看着眼前的女人他仿佛见到了自己的挚爱,他长久思念的那个女人,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现在就要她!
“亲爱的,我好想你!”他一改平日寒冷的声音,这一声叫的温软而深情,有那么一瞬间如歌仿佛觉得他是深爱她的,可是下一秒她就清醒过来了,这一切都是幻觉而已,这只是他的招数而已。
“不要,不要这样。”她开始在他的身下挣扎,糯糯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她现在很不舒服,从昨天开始的发烧现在头还在痛,而且全身没有力气,她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她越是挣扎,他扣住她手臂的手越发的缩紧了,黝黑的眸子欲望的气息更重。
“别动,我的政政,亲亲,让我亲亲,我会很温柔的对你的。” 他的声音像是柔柔的春水,温暖而可以把人软化。
随着缠绵悱恻的呼唤,雨点般的细密的吻,接连不断的落在如歌的额头,眉眼,鼻子,脸颊上,然后狠狠的落在她杏花般殷红粉嫩的嘴唇上,狼戾的啃噬着,允吸着。
“唔,唔~不要!”如歌惊慌失措,她不断地扭动着挣扎着,嘴巴被他堵住,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可是她一张嘴就给了他乘虚而入的机会,他顺势把湿沫的舌头侵入她的领地,迅速找到她的小香舌,缠绵的纠缠在一起,吸取养分。
他心里早已经燥热不堪了,憋屈了几年都没有发泄的小弟弟也开始叫嚣得厉害,他是堂堂雪羽集团的总裁,女人他从来都不缺,但是他讨厌那些庸脂俗粉,别的女人在他面前根本挑不起他的兴致。
而这个女人勾起了他沉寂多年的记忆和欲望,他要爆发,把这么多年的欲 火一次浇灭!
他的吻越来越霸道,大手抚上她胸口的柔软,但是隔着衣料,很不爽快!
他拉住她胸口的婚纱裙,大力一扯。
“嘶~”的一下,再好的布料也经不住他暴戾的力气,婚纱裙很是倒霉的被他撕裂了嘴。
但是撕掉了婚纱裙,还有一层裹胸的阻碍,他很是烦躁,女人干嘛要穿这么多!
他很没有耐心的准备来扒掉她胸前的那块厚厚的布。
大手刚刚一抓却抓住了她的手,如歌心里彻底慌乱了,她用手护住她的胸口不让他侵犯。
他手中的动作顿了顿,黝黑的眸子看着她泛着盈盈泪光的眼眸。
有那么一瞬间的安静,但是这种安静没有维持到一秒钟,他管不了那么多了,粗鲁的拿开她挡在那两抹柔软的手,动作迅速的从上而下的扒开那抹白色的裹胸。
瞬间,两个雪白柔嫩的小白兔赫然的弹了出来,他头脑一阵兴奋,大手饥饿的捏了上去。
如歌感觉前所未有的羞辱,她的脸羞涩得比熟透的苹果还要红。如果有个地洞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他的力气很大,捏得她生疼,可是她的腿,她的手都被他死死的钳制着,她想挣扎却无法动弹。
他开始扯自己的衣服,白色的寸衫被他烦躁的撤掉了三颗扣子,胸口的肌肉露出来,带着性感的光泽,看着眼前女人娇弱脸色潮红的样子,他一刻也等不了了。
他压在她的身上,急促的吻凶猛的从胸口一路上移,白兔上,细长的皓颈上,然后又回到那个香甜的红唇上。
如歌被他的动作引得不自觉的发出旖旎的呻吟,她胸口不断的起伏着,眼睛扑朔迷离,长长的睫毛不断的闪烁,睫毛的阴影投影在眼睑上,如同河里摇晃的水草,波光粼粼。
心里无比的灼热,突然她清醒过来,不,不可以!面对第一次是恐惧的,是惶恐的,她抗拒,她要抗拒!
他温热的唇还在她的嘴唇上紧紧的缠绵。
如歌蓦地睁开眼睛,咬住他湿湿的唇瓣,狠狠的咬下去。随即她就感觉到一股腥咸的液体顺着她的嘴唇流进口齿之间。
“嘶~”薛绍吃痛的抬起头来,黝黑的眼眸看着他身下的女人,她的眼里泪光闪烁,盈盈欲滴,带着痛苦的关泽。
蓦地,他从酒精状态中清醒过来。
迷雾的眼睛渐渐清晰,是这个女人!她既然用这样委屈的眼神看着他!
他想起今天上午她在教堂看那个该死的男人时那样舍不得心痛的眼神,一股无名火顿时蹭上心头,燃烧掉了他所有的理智和欲望!
她居然在他的面前用那种深情款款的看别的男人!
暴戾的阴森笼罩了他猎豹般的黑眸!
他一把拉起她把她用力往外一甩,“滚!”怒火在他的眼眸里燃烧,所有的理智化为泡影。
“嘭~碎!”
如歌毫无力气的身子倒在旁边放着交杯酒的桌子上,桌子上的酒杯被撞在地上摔碎,碎片棱角锋利。
如歌软软的身子从桌子上滑落摔到了地上,顿时一股锐利的刺痛从胸口传来,鲜红的血迅速侵染一地。
第5章 我没女人吗?
如歌软软的身子从桌子上滑落摔到了地上,顿时一股锐利的刺痛从胸口传来,鲜红的血迅速侵染一地。
如歌感觉到胸口被撕扯般火辣辣的疼,她痛得拧着眉心,但是没有叫出一声,她知道,在他面前哭除了损坏自己的尊严外,得不到一丝怜爱,既然这样,她有何必自取其辱呢。
薛绍看着那一地触目惊心的鲜红,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微微的荡漾着疼了一下,没错,只是微微的疼了一下,不是因为心疼她的疼痛,而是被那种艳丽的鲜红刺得疼。
他斜飞入鬓的眉宇稍微的皱了一下,瞬间即逝,如同短暂的闪电般,留给人一个遐想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现在是生气的,想起白天她看那个男人的眼神他就火大!新婚的第一天他就让她见了红,血流满地,但是他不会送她去医院,新婚第一夜,新娘就被血染到了医院,传出去他薛绍的颜面何在,但是他也不会放任不管。
他走到她的身边,把她抱起来,手触到她的身上,一股滚烫由她的身体上传到他的手上,像几十度的烫水,她在发烧?他的眉宇不自觉的皱了皱。这么烫,应该烧得不轻吧。
他向她的胸口望去,左边胸口,樱桃的上方一个尖锐刺目的玻璃片直直的插在她的肉里了。
依稀可以看见里面的肉粒,血还在不断的往外涌着,他把她放在满是红色的床上躺着,拿来被子盖住她那被他撕扯得裸露的水灵白皙的身体,然后提起床头的电话拨了一串电话号码。
“薛庭,带上你的医药箱,现在过来无鱼别墅。”交代一声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不需要对方的回答,他知道他一定会来的,从来他的话就是不可抗拒的命令。
果不其然,没过几分钟,一个身材挺括,面容带着温和的庄严的男人,穿一身棕黄色的西服,背着一个大大的银灰色药箱,如果说薛绍是帅的霸气,那么他就是那种在柔和中散发帅气的模子,他的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站在了门口。
“哥,怎么了?是不是谁出事了?”他走进来的时候没有看见躺在床上痛苦不堪的女人,因为她的身体被红色的被子盖住,红色的血液和被子合为一体,看不出那浓稠的液体。
薛庭径直的朝着薛绍走过去,他这个哥哥他是了解的,脾气火爆,在气头上的时候什么都做得出来,如果伤人那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去看看她。”薛绍淡淡的说着,边往如歌的床边走着。
薛庭一眼望去,只见刚才在教堂穿着一袭白色婚纱的女人面色憔悴,嘴唇乌白的躺在床上,皱着清秀而细密的眉头,咬着自己的嘴唇,额头上还冒着细密的汗珠,很是痛苦的样子。
这不是薛绍哥的新娘吗?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就变得这般虚弱了?难道是被薛绍哥做到这个模样的?我的个神啦,薛绍哥也太凶猛了,薛庭忍不住的惊讶的吐吐舌头。
他这个堂哥他是再了解不过了,女人他从来都不缺,但是也没有几个能挑起他强烈的兴致的,一旦有了对胃口的,他就会如狼似虎般的索取,这不,刚刚新婚,新娘就被他折磨得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了,哎~还要他这个做弟弟的来善后,薛庭越来越觉得他这个哥哥好玩了。
他走过去,坐在如歌的床边,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摸了摸,一触到如歌的额头,他浓黑秀丽的眉头就皱成川子型,哎呦~我的个神啦,这么烫!这要做多少次才会把新娘整成这个样子啊。
“哥,你越来越厉害了,现在一次能有很多时间了吧。小弟我佩服啊。”薛庭边在药箱里面找着药,边略有深意的赞扬着一旁冷着脸的薛绍。
“少废话!”专心治你的病!薛绍冷冷的砸出去一句话。
薛庭斜斜的一笑,他就知道薛绍会这么回答他,见怪不怪了。
“嫂子,伸出你的手臂好吗?我来给你量体温。”薛庭尽心尽力诊治着如歌摸得着的病况。
如歌动了动自己的身体,胸前刀割般的疼痛,她疼得呻吟了一声,手臂刚刚抬起来一点就扯动了肌肉,根本没有办法抬起来。
薛庭看着这个样子,心里也跟着牵扯得有些疼了,“我来帮你吧。”他准备把体温表放到她的腋窝,可是手刚刚一进去就碰上了黏黏的液体,他的心一震,还没有来得及给如歌量体温,他就收回了手,手上触目的鲜红让他瞠目,“嫂子,你流血了?”他紧张的问。
“嗯。”如歌带着痛苦的声音回应了一句。
“她怎么了?”薛绍转头紧张的神情问着薛绍。
“胸口被玻璃片插到,现在玻璃片还在体内。”薛绍看似云淡风轻的说道,但是却有种控制不住的心疼,淡淡的还夹杂着怒气。
哦~我的个神啦,一个玻璃片插到了胸口?那该有多痛啊,嫂子竟然还可以一声不吭!
“薛绍哥,你也太暴力了!”薛庭打抱不平的严肃的跟薛绍说着,再怎么也不能拿一个玻璃刺伤女人的胸口啊,薛绍哥简直变态!
薛绍黑如猎豹的眼睛直视闪烁着深邃的光芒并没有回答薛庭的话。
“嫂子,请你把被子掀开,我来替你处理伤口。”薛庭有些痛心的对着如歌说道。
如歌另一只手艰难的抬起来,准备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