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当道:下堂夫,别得瑟-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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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惊晟手中的折扇微微轻摇,嘴角勾画出一抹散漫的笑来,“小嫂子可有受伤?”
南宫璃已经快步跑了上来,一脸关切,清澈的眸子里透着关心,问道:“是啊,姐姐,你有没有受伤?”
对他微微一笑,抚上他的手背:“没有,就是手臂擦破了些许皮肉。”
看在眼里,气在心里,这些人对她都是如此的上心,她彩沫然凭什么?杜云娟心中的怒气滋生蔓延,愈发增加。
“姐姐,我扶你回去敷药。”南宫璃拉起她的胳膊,急忙地朝着她的房间走去。
南宫瑾没有再制止她,不知道这傻小子是故意,还是真的这么单纯。
在关键时刻,都能如此简单地解脱她的困境。
胳膊上的伤,不过是皮外伤,擦了些药水,过几天就能痊愈。
南宫璃却谨慎地很,仔细地将她的伤口处理,包扎好。
“好了,姐姐,下次别再受伤了,好不好?”抬起那双明媚的眸子,恳切地望着她,有些心疼,有些怜惜。
好想告诉她,他想在她身边保护她,直到永远。
可是,他不能,他只是个傻子,一个在她眼里单纯可爱的傻小子。
露出宽慰的笑来,揉揉他的头发:“傻小子,姐姐也不想受伤,这是意外。”
“每次看到姐姐受伤,我的心,都好疼,就像被刀不小心割了手,好痛。”傻小子的表情那般的无辜和纯洁,嘟嘟嘴,只是看着她。
她总是无法拒绝他的一切要求,点了点头:“那姐姐答应你,以后尽量,尽量不受伤好不好?”
又让他担心了一回,心中颇为愧疚。
在南宫家真正担心她的人,除了他,还有谁?
“那个九王爷,他是不是喜欢姐姐?”
被他的话猛地一击,眼眸眨巴了几下:“呵,三少爷,已经变味的糕点,你会吃吗?”微微一笑,继续道:“所以,三少爷别乱猜测。”
之余慕容天,那都是过去,一切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她不是过去的彩沫然,自然不会有那样的感情。
南宫瑾站在窗外,只是看着屋内的动静,手心一紧,心脏最柔软的部分在隐隐作痛。
她受伤,他又何曾不痛?
以前如此,现在亦是一样。
派人调查清楚,觉得自己有些自责,的确她的马车撞上城墙,幸好她跳了出来,否则已经躺在床上了。慕容天也的确是后来赶来,送她回南宫府。
他们之间不管是巧遇还是特意,都让他无法接受。
手中的金创药捏紧了一些,卷入袖中,本想去看看她,却又临时改变主意,折身而回。
云惊晟站在长廊一头,逗弄着鸟儿,看着缓缓而来的南宫瑾,嘴角勾画出一抹不明的笑意:“鸟儿,鸟儿,你的羽翼似乎又丰满了一些。”
只是轻哼一声,对上他的眼眸,漫不经心道:“羽翼再丰满,也终究只是一只鸟儿而已。”
云惊晟哈哈一笑,将鸟笼子关上,手中的折扇轻摇了摇:“如若不是鸟儿,是人,一个足矣让人心生顾虑的女人呢?”
他的话那么明显,南宫瑾又岂能不明白,鼻尖发出一阵冷哼,没有回答,拂袖而去。
眼波流转,轻抬手指划过自己的唇际,妖娆的眸子,闪过一丝睿智的光,开出那抹风华的花朵来,一片片绽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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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竟平静得像没有波澜的湖水般,南宫家出奇的安宁,黑樱门的势力一日日地扩展着,短短一个月时间,竟在都城建立了无法比拟的地位。
那朵标志着她身份的黑色樱花,简直让人心惊胆颤,都城到处都谈论着黑樱门和那神秘的门主。无人知道她的长相和来历,只知道,她是黑夜的象征,黑暗势力的主宰。
就像那朵诡异的黑色樱花般,如魅似幻,妖异难辨。
黑夜的降临,有人期盼,有人害怕,恐慌到连眼睛都不敢闭上,生怕一觉醒来,所有的一切都成为过去,自己拥有的一切荣华都化为泡沫。
更有富商和官员,每到夜晚,就将家人和钱财全都聚集在大厅,让守卫层层守候着,一阵风吹来,蜡烛晃动,都会吓得如履薄冰。
像往常一般,坐在院落,躺在榻椅上,晒着太阳,打从到都城,就没再看到下大雪了,年关将近的都城,到处充满着一股喜庆的气息。
“郡主,需要加些碳吗?”阿琳蹲身下去,将炭炉移了移,盖在彩沫然身上的白色毛绒被子滑落了一些,将它压了压。
“你坐下,别忙乎了,休息一会。”慵懒地闭上眼睛,享受着冬日暖阳的照射,暖洋洋,也懒洋洋。
阿琳呵呵一笑,坐到凳子上,手中又开始忙乎,剥落盘子中的瓜子壳,一粒粒地放到小碟子里。
忽然小声地问道:“郡主,你说黑樱门的门主会是什么样?”
脸微微一红,有些羞涩的模样:“我想,一定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
彩沫然有些兴趣了,睁开眼来,看着阿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阿琳,怎么了?看来,我们的阿琳是思春了。”
说完哈哈一笑,她竟把她想象成了一个男人,真是有趣。
阿琳娇嗔一声:“郡主。”已经是满脸通红,霞光飞舞。
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不用看就知道是云惊晟那厮,只见那一抹耀眼的紫色身影,翩然而来,手中的折扇轻摇着,一如既往的潇洒模样。
“云少爷。”阿琳已经站起身来,躬身道。
径直坐到她的身边,优雅地将折扇一叠,落入掌心:“小嫂子,听说你最近几日没有胃口,是不是生病了?”
云惊晟对她倒是很上心,最近几日,总觉得胸闷,没有什么胃口,看到食物反倒有些作呕。
轻捂上自己的胸口,瞥他一眼:“小子,这么关心我?有什么目的?”
小子?她又叫自己小子,呵,还真是个不好听的称呼。
他凤舞倾城竟被一个女人叫小子。
“哎!”叹息一声,无辜的眼色看向她:“小嫂子总是这般对我偏见,我能有什么目的?”
切了一声,觉得喉咙一阵难受,似乎那种恶心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用手背掩上嘴,眉头微微一紧,甚是难受的模样。
“看吧,逞强的后果,怎么不请大夫来看看?”
有些关切的语气,妖娆的眸子里透着几分心疼,像是责备她一般,只是看着她。
抬起眉眼,瞥他一眼,控制住那股恶心的感觉,似乎整个人的力气都费去了一半,有些犯困。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平日里那精灵的模样褪下,甚是疲惫的表情。
淡淡一声道:“不牢你费心,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
手中的折扇轻点了点自己的鼻尖,甚是无奈,看着倔强的她,伸出手去,想把把她的脉。
彩沫然的警觉何其高,身子一动,手腕移动,将他的手压了下来,那双美丽的眸子微微一闪:“云惊晟,你又想试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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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折扇轻点了点自己的鼻尖,甚是无奈,看着倔强的她,伸出手去,想把把她的脉。
彩沫然的警觉何其高,身子一动,手腕移动,将他的手压了下来,那双美丽的眸子微微一闪:“云惊晟,你又想试探我?”
没有答话,只是微微一笑,手腕轻转,折扇反了过来,将她的手压在下面。
她的脚猛地扫了过来,将手抽回,身上的白色毛绒毯子扔了过去,站立在地面上。
“小嫂子的功夫没有减退哦。”嘴角散开那抹妖娆万分的魅惑笑意,像朵朵绚烂的花瓣,一片片绽放开来。
一手将白色毛绒毯子卷了起来,飕飕一声,飞回那榻椅上,安稳整洁地躺着。
手中的匕首盘旋而出,朝着他的方向飞射而去,折扇轻起,挡住那飞来的匕首,将她反弹回去,落入她的衣袖中。
伴随匕首的落入,手中的银针齐齐发出,他将身体一翻,银针从他的头上空飞了过去,深深扎入柱子里面。
“你们又在干什么?”一声冰冷嫌恶的声音传来,老夫人缓缓地走来,目光里满是不悦,瞪彩沫然一眼。
紫蓝站在一旁,伺候着,杜云娟跟随在身后,依旧那副嫌恶的模样。
在她眼里,她就是如此的刺眼。上次马车的事,没伤到她分毫,还真是奇迹、
不相信,每次她的命都是如此之好。
“姨娘,我正和嫂子切磋呢。”折扇手中旋转,他依旧是那个花花公子云惊晟。
无奈叹息一声,摇头看着云惊晟:“惊晟,你啊你,哎,什么时候能让姨娘不在操心?”
“惊晟知道姨娘的心意,还请姨娘放心。”
乖巧地回答道,却是偷瞥了彩沫然一眼,老夫人向来没给过她好眼色看。
“沫然,你这几日又是怎么了?脾气越发大了?”嫌恶地瞥她一眼,她现在竟大胆到连饭也不出来一起吃,明显的摆架子是吧?
要知道,在南宫家,她才是女主人,还轮不到她彩沫然来叫嚣。
“昨个御史夫人到府上,还特意问起弟妹呢?叫我们真难回答。”杜云娟脸上虽是笑意绻绻,眼里却透着故意的反问神色。
“小嫂子,近日胃口欠佳,晚上吩咐厨房做些清淡的食物。”云惊晟又为她打了圆场,瞥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是啊,估计最近的乌鸦叫声太过频繁,影响了睡眠,以致没有胃口。”
杜云娟的嘴角抽搐几下,她话中的意思,岂能不明白,摆明在骂她是乌鸦,太过噪舌。
却是不敢发作,挤出笑来,手中的丝帕紧紧拽着。
老夫人扫她一眼,她也算知道好歹,给她一个台阶下,就应该知趣。
“惊晟,你也该去铺子,跟着学学,怎么做买卖,南宫家总不能都指望着瑾儿来忙乎。”
话刚落,这厢眼睛瞥过二夫人的脸,有些不悦。
二夫人只是懦弱地低下头去,苦涩一笑,她和南宫璃在南宫家的确没有任何的作用,璃儿是个傻子,不能为南宫家分忧,她二人在老夫人眼里就是吃白食的。
浩浩荡荡而去的老夫人,让彩沫然也再次明白,在南宫家,她不是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