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当道:下堂夫,别得瑟-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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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向一旁靠去,腿灵巧地一扫,退出几步,安稳地立于地上。
那戏台上的戏子,怎生只朝着她的肩膀拔剑而来,每次都灵巧闪过。
“保护王爷。”
“保护郡主。”
手中的匕首盘旋而出,刷刷的声响在空中响彻着,银针随即发出,却是落了空。
咯一声,发觉左边的肩膀的衣服已经被割破,露出白皙的肌肤和那暗淡的枫叶印记在他们眼前。
那戏子的眼眸里透着某种不明的光,目标似乎就是她的肩膀。
砰一声,听到心中发出一声巨响,容内向外扩张着,最后蔓延到枫叶胎记上,喷发着。
又是这种感觉,彩沫然心一慌,有些失去力气的感觉。
捂上肩膀,那股剧烈的感觉,让她觉得甚是疲惫,乏力不堪。
关键时候,怎么又出了状况。
直直而来的剑朝着自己的方向,仿佛电光的速度,眨眼间,离她的肩膀不过分毫。
哐当一声,南宫瑾手中的长剑挥出,将那刺客的剑挡了回去。
一手将彩沫然拉了过去,站稳身体,一手扶靠在他的手臂,一手捂着自己的肩膀。
抬起杏目,看他一眼,咬牙问道:“我的全身乏力,不知道怎么了……”
眉眼轻挑,那双漆黑空洞的眸子闪过一丝睿智的光,伴随着一声冷哼声,手中的长剑已经挥出,将那其中的一名刺客一剑刺中,倒地而亡。
而慕容天的守卫已经拿下其余与名刺客,就在此时,不明方向飞来的暗器,瞬间射来,正中他的眉心,瞬时气绝而亡。
唯一的活口,没有了。看着地上的鲜血,乱作一团的客人,躲到角落,焦急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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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慕容天的守卫已经拿下其余与名刺客,就在此时,不明方向飞来的暗器,瞬间射来,正中他的眉心,瞬时气绝而亡。
唯一的活口,没有了。看着地上的鲜血,乱作一团的客人,躲到角落,焦急又不安。
“郡主,可有受伤?”慕容天已经上前,关切地问道,银色面具下的脸根本看不到任何的表情,眸子闪着难以透彻的光。
南宫瑾嘴角勾画出一抹冷清的笑意,有轻蔑,有明了。
她只是摇摇头,这刺客如果真的要伤他,也不像取她性命之意,但是,似乎又是冲着自己而来。
“来人,将刺客拖下去,好好地查,是谁在慕容王府行凶?”那凌厉的语气,将四周的气氛推到一个高点,负手而立,强大的气场散漫开来。
“都城的治安看来,的确需要整顿。”南宫瑾的鼻尖发出冷冷的声音,抬起空洞的眸子看他一眼,二人对峙的气场在彩沫然看来,是那么强烈和明显。
他只是哈哈一笑,对南宫瑾的话语心中甚是不满,都城的治安一向都由他九王爷在管制,明摆着的意思。
“本王心表歉意,让郡主和众位受惊了。”
那股疼痛渐渐地消散而去,站直身体,淡淡地轻扫南宫瑾一眼,他恨自己入骨,为什么又在最危险的时刻,三番四次地救了自己。
心中的疑惑增多,眼前这个像冰山一般的男人,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那厮竟将手扶了过来,将她的腰和手臂扶靠着,低沉一声道:“九王爷,郡主受了些惊吓,身体甚是不适,先行告退。”
银色面具的脸微微一动,看着他的手自然地揽在她的腰肢,心中似乎被针猛地一刺而过,扎得生疼。
轻轻而笑,点了点头:“一路保护郡主,南宫二少爷的安全。”
一声吩咐着,于扬已经领命退下。
看着南宫瑾和彩沫然的背影,手心紧了紧,还是会心一颤,难以忍受。
就算是棋子,她也是一颗,有杀伤力的棋子,足矣让他心痛万分,却又难以接近。
彩沫然轻轻捂上自己的肩膀,钻身上了马车,从帘缝隙里看着跟随在身后的于扬。
他这是派人在监视,南宫瑾,就算是全国首富又如何?就算每年对朝廷上缴无数的赋税,无偿提供费用,那又如何?还不是换得一个不自由的身份。
南宫家被调往都城,也是有这个缘由吧、
彩沫然开始明白,这其中的奥妙了。
树大招风,南宫瑾就是这颗碍眼的大树。
看来,南宫家从到达都城的这一刻开始,就注定要生活在别人的监视中。
将头转过来,看着眼前的他,一个失明的男人,身上的重任却是超出负荷。
肩膀上破裂的衣服,将她的肩膀露出了一些,伸出手去,将衣服拉了拉。
突然递到她面前的青色长袍,让她诧异地抬起眼眸来,看着他。
“彩沫然,晚上的情形你自然心中明白,心痛吗?”
他突然的一声问话,带着冰冷和嘲讽,让她甚是愕然。心痛?心痛什么?
从不相信她失忆了,她只是假装,只是欺骗自己而已。
被自己最爱的人利用是种什么心情,彩沫然,你该很明白这种滋味。
就如你对我一般,被自己心爱的一箭射伤,一样的滋味。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已经将衣服扔到了自己的身上,刚巧盖住那露出的肩膀,诧异他敏锐的知觉,淡淡的回答,却难以掩饰心中的不满。
不明白?是不想承认罢了。
可悲又可恨的女人,但是让他心疼的女人。
“说过,以前的事,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了。”轻笑一声,南宫瑾对自己的戒备心,还是从未减轻过吧。
“蠢女人,你个蠢女人,他只是想试探你,你看不出来?”他突然情绪激动起来,竟一把上前,将她的身体抵在马车上。
青筋毕现的额,脸色刹那难看至极,他很生气,生气到她连他起伏的呼吸声,也能清晰听到。
手中的银针抵在他的胸口,嘴角浮现出那抹轻笑:“二少爷,你离我太近了,我很不舒服。”
慕容天在试探自己,正如自己的预感般,她身上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眼眸轻柔而动,手中的暗器动了动,对上南宫瑾的双眸,为什么,她又会出现错觉,那厮根本于正常人无异。
“你明明知道他在利用你,要你嫁入南宫家,呵,这世界上有比你蠢的女人吗?”
他的话一出,她的身体明显地一怔,慕容天是利用自己,嫁到南宫家,是他的意思。
微微垂下的眸子抬起,只是看着他,他明明知道,却还是娶了她,不也是一样吗?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娶我进门?”
“因为,我想慢慢折磨你。”猛地松开手,将她重重推到马车窗栏上。
“呵。”彩沫然只是轻笑了笑,凌厉的眸子轻闪,心中淡淡一声:“因为,你比她更蠢。”这个她自然是身体的主人,在他心中,也许,恨只是表象,爱才是最真切的感受。只是他不愿意承认,也不敢承认。
即使,知道自己的妻子是有着目的嫁进来,还是将她娶进来。无休止的折磨,到底折磨的是谁的身体,谁的心?
慕容天既然如此想得到彩沫然身上的秘密,那么他就将计就计。
那一箭似乎改变他的人生和目标,暗中调查出彩沫然和郡王府的重大秘密,慕容天是如此想得到这个秘密,那么,他就偏生不要他得到。
在敌人面前毁灭他最想得到的东西,有什么比这个更惬意。
渐渐地却发觉,事情没那么简单,而他慕容天的野心,也没那么渺小。
“这是你的一箭该付出的代价。”
他嘴角散开那抹轻笑,笑地那么苦涩,复杂难辨。
对他的失明,一直是个谜,只是确定,和自己似乎有重大的关联,脑海里有些模糊的印象,却是想不出来事情的前因后果。
“如果,我能治好你的眼睛,是不是能化解你心中的恨意,也能恢复我的自由?”
对上他的眸子,只是直直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呵,你想恢复自由?”鼻尖发出的阴冷气息,瞬间似乎可以冻结一切。
她想脱离自己,哈,想逃离自己。
当她的话一出口,为什么心莫名一阵颤抖,有几分的害怕。究竟是害怕什么?害怕她真的从自己的身边逃离吗?
“彩沫然,你没有资格讲条件。”只是冷冷一声回答,眼眸里却透着几丝的慌乱。
手心紧了紧,相信不久的将来,她便能脱离南宫瑾,就算他的禁锢太过森密,她也能离开。
强大到黑樱门,能与之抗衡,便能没有任何的顾忌离开。
心中甚是郁结,舌头在口中荡了一圈,压制住心中的怒气。
那厮眼睛闭上眼睛,开始养神宁气,丝毫不把她的提议放在心中。
于扬跟随在马车外,慕容天的吩咐不敢懈怠,晚上的情形他也看到了,现在还不是行动的时机,只能暗中积蓄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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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尘宫内,凤舞倾城一袭红色妖娆,斜靠在那柔软的榻椅上,慵懒地抬起纤长的手指,捋过凌乱的青丝,嘴角散开那抹漫不经心,却是魅惑的笑。
“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查到无尘宫了。”
凤目轻抬,那双流转生辉的眸子,透着几丝的妖媚。
彩沫然这个女人的本事还真是了得,看来是小觑黑樱门的实力了。竟能在短短两日便打探到无尘宫和他的关系了。
有趣,甚是有趣,世界上还有谁有资格和他玩这猫捉老鼠的游戏呢?哈哈,除了她。
“宫主,要要我派人……”
茗秀的话还为说完,已经被他的手势打断,眼眸只是轻微一动,茗秀已经明白他的意思,恭敬地退回,点了点头:“宫主的意思是?”
凤舞倾城微微一笑,薄唇轻启:“本宫主看中的女人,自然不是一般人。”
茗秀的眸子惊讶地眨巴了几下,第一次听到宫主说自己的女人,她是第一个拥有这样特权的女人。
宫主向来不把任何女人放在心中,除了她,费煞心思,不惜动用无尘宫的力量,追查郡王府的惨案。
甚是不明白,黑樱门门主,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子,能得宫主垂爱。
“宫主,相信如烟姑娘很快就能查到您想要的消息。”
露出完美的侧面,轻扬起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