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当道:下堂夫,别得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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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沫然将身子一翻,拉开被子,正欲钻身入被窝,却不料,南宫瑾冰冷一声道:“你的位置在地上。”
整个人腾了起来,这丫简直是过分,让她睡地板,有没有点男人的气概。
气得不轻,咬咬牙,死死地瞪着他,恨不得一道目光射死他。
南宫瑾又岂能看不到她的目光,她眯着双眸,咬着嘴唇,双手紧紧抓着被子,很是生气。
那模样,竟有几分的可爱,对,是可爱。
心刹那颤了颤,疯了,想自己肯定是疯了,怎么会觉得那女人可爱。
目光移开,继续冰冷一声道:“怎么,等着我抱你下来不成?”
话语间似乎又带着几丝玩味,彩沫然只觉得心中的闷气越是几多,似乎被他气得炸开来。
第一个能把她气得如此彻底的男人,就是他南宫瑾。
也怪自己技艺不如人,无法应付得过他,才让自己处于被动。
被他抱,还不如被他刺一刀。
将被子裹了起来,跳下床,真想给他个大巴掌。
这一夜
将被子裹了起来,跳下床,真想给他个大巴掌。
待他坐到床沿,往上一摸,眉头紧皱,有些无奈,又有些懊恼,不耐烦一声问道:“我的被子呢?”
还想要被子,冷死他得了。彩沫然裹着被子躺到一旁,将耳朵堵上。
既然打不过,还不暂时躲一躲?
见彩沫然不语,南宫瑾真被她气得有些抓狂,这个女人,为什么每次都要让他的忍耐到极限?
“你听不到我在说话吗?”
闭着眼睛,将最一撇,懒得搭理,凭什么要任凭他的差遣,想命令她彩沫然,笑话!
南宫瑾恼了,手重重地垂在床铺上,似乎气息有些急促起来。
“你没长手和脚啊?要被子问你的丫鬟要去,别打扰我睡觉。”彩沫然不急不慢地说道,将被子裹得更加紧了些。
他的眼眸轻动了动,现在的彩沫然和她来硬的,她会比你更加的强硬。
站立到地面上,转身,嘴角矝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来,脚下的步子缓缓而出。
彩沫然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翻身而起,他已经站立在自己的面前。
“你。。你过来干什么?”
蹲下身来,颇有意味地望着她,在她看来,虽然是失明的他,但是那双黑色的眸子却是透着某种让人心悸的光芒。
“我想郡主睡错地方了。”指了指外间,示意,他的房间在里面,而她没有资格睡在这里,就连睡地板也不行。
真怀疑他这个瞎子到底是真是假,为什么,总会让她产生错觉?
愤恨地瞪他一眼,谁愿意和他呆一起,这样最好,不用和讨厌的家伙共处一室。
故意对着他的脸挥起拳头,将嘴一翘,巴不得一拳下去。
“二少爷,你最好记住自己所做的一切。”
语气虽是轻柔,却透着不可忽视的力量。
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径直出了房间。
南宫瑾的眼眸动了动,轻笑一声,记住他所做的一切,呵。彩沫然你又何尝不是,你所做的一切又当如何?
冷眼瞥过她的背影,望着地上的被子,似乎有些怪异的感觉在流动。
彩沫然躺倒外间的床铺上,有些睡不着,这南宫瑾的住房还真是设施齐全。
外间的用具一应俱全,想是丫鬟所住,有钱人家都会一两个使唤丫鬟,以内夜晚差遣。
而她所睡的床铺正是丫鬟所歇息的地方,在南宫瑾心里,她就是如此不堪的地位。
想想心中还是颇为不爽,高傲自大的男人,总一副自以为是的模样。
看不惯她的一切,她也看不顺眼他的一切。
真不知道,这样的两个人怎么还能结合到一起,这就是所谓的水火不容吧。
将身体翻了过去,拉了拉被子,还是无法入睡。
而屋内的南宫瑾亦是如此,翻来覆去,总是没有任何的睡意。
彩沫然在外间,和自己呼吸者同一个空间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些急躁难安的感觉出现。
懊恼地翻身坐起,那个倔强的女人,要把自己碰得满身是伤,也要和自己作对是吗?
望着那厚重的窗帘,那端就是她,明明讨厌至极的女人,可是似乎。。。
该死的,心跳得复杂难辨,定力十足的他,竟有些乱了。
抓紧被子,薄唇轻瞥,勾画出一抹冷冷的笑意,凌厉的眸子闪过几分不明的光。
夜,静得有些可怕。
是梦还是真?
不知道何时,彩沫然才朦胧入睡,迷糊中,似乎有些冷冷的感觉,将被子裹得更加的紧了些。
入秋的天气,有些寒冷,屋内的空气也颇为冰冷。
裹紧被子的身体动了动,似乎觉得全身更为冰冷。
彩沫然也弄不清楚是做梦,还是真实,全身似乎有一股凉飕飕的感觉。
她只感觉到冷,有些刺骨的冷,到底是为何会有如此的感觉?
眼睛睁不开来,沉重得无法撑开自己的眼皮。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个梦为什么怎么真实?
是生病了吗?还是被南宫瑾气得头疼?
不经意间已经发出轻轻的痛苦哼声,汗,是汗,她能感觉到自己全身在冒着冷汗。
一只手,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滑过她的额头,有热乎乎的感觉,是毛巾,热毛巾。
她感觉到了一股气息,一股特别的气息,似曾相识的感觉。
手指微微触碰着她的脸颊,在为她擦拭着汗渍。
是男人的手,她能明显地感觉到,宽大的手掌,带着一种安全感。
他的呼吸声均匀而有力,散发一股淡淡的薄荷气味,刹是好闻。
带着焦急而又关切的感觉,他在关心自己,会是谁?
“冷,冷!”彩沫然不自觉地轻吟着,眉头紧皱着。
头疼得厉害,肯定是生病了,想是方才为了不让南宫瑾,而假装沐浴而着凉了吧。
温暖的感觉触及她的感官,将她包裹起来,是什么东西让她这么温暖。
那种温暖的感觉,让她的心中似乎有些安全感,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她渐渐平静下来,而身边的白色身影也松出一口气来。
本就无法入睡,却听得外屋有些动静,忍不住想看看彩沫然究竟在刷什么花招。
想不到如此强悍的女人,也有如此柔弱的时候。
能看得出来,她很痛苦,紧锁着眉头,口中梦呓着。
她的脸似乎红得有些不正常,嘴唇干涩,脸色甚是难看。
难道她生病了?
看着她难受,不是应该很畅快吗?可是,为什么,心会有些不忍?
一直以为她得到多大的痛苦,而自己就能有多大的快乐。
心莫名一揪心,冷峻的脸瞥了过去,本想转身,脚下却不停使唤般,朝着她的床铺而去。
终于忍不住将手伸出,轻抚上她的额头。
很烫,她的脸上已经渗出冷汗,痛苦的感觉似乎将她折磨得快虚脱。
她感染了风寒,病得不轻。
将手收了回来,忧郁万分。
彩沫然,我有多恨你,你知道吗?
可是。。。。。南宫瑾重重叹息一声,将手掌提起,运气,对着她的额头缓缓放去。
他在为她运输真气,他发觉自己是疯了,不是想看着她痛苦吗?却无法做到。
是自己不够心狠?还是她太会博取同情。
为她放上热毛巾,擦拭着脸颊,那憔悴的面孔,却让他心底泛起一阵阵疼惜。
“冷,冷。”口中梦呓般的轻吟声,划过心底,似乎触及到最深处的柔软。
他竟不自禁地将她的身体轻轻抱起,搂入自己的怀中。
是自己的身体温度太过温暖,还是她全身因为生病而发烫阵阵。
心,砰,砰,发出动人的响声。
将她搂在怀中的感觉很怪异,心底一股异样在流动。
帘子处,朦胧中,那两个依偎的身影似乎变得越亲密。
而这一夜又将改变多少事?这一夜又将改变了谁的心意?
伤害吗?从未停止
帘子处,朦胧中,那两个依偎的身影似乎变得越亲密。
而这一夜又将改变多少事?这一夜又将改变了谁的心意?
清晨,被屋外清脆的鸟叫声儿唤醒,彩沫然雏了雏眉头,似乎才刚入睡,就已经天亮。
“郡主,该起来了,二少爷等着呢。”
阿琳的声音响在耳边,已经将洗漱用品准备好,等候在一旁。
内屋的南宫瑾已经梳洗整齐,站立在窗前,负手而立,望着那不远出的风景。
心不甘愿地睁开眼来,翻身而起,还朦胧中未清醒。
将彩沫然扶起,小声道:“二少爷已经等候多时了。”
二少爷还是未碰郡主分毫。哎,可怜的郡主。
不过颇为奇怪,如若是从前,二少爷岂能让她睡得如此香甜。
可是,现在他却静静地站在一旁,任由郡主睡得呼呼做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猜不透,也想不出是何原因,轻摇了摇头。
彩沫然刹时清醒过来,南宫瑾就是一瘟神,听到他的名字,还能有什么睡意?
昨晚应该是做梦了,摸摸自己的额头,已经没有半点生病的痕迹。
只是那个梦似乎太真实了一些,让自己都分不清楚是梦还是现实。
低垂的眼眸轻抬,管它是真实还是梦境,反正现在她是身体健康得很。
穿戴整齐,梳洗完毕,阿琳恭敬退出。
“还不过来扶着我?”一声冰冷的声音传来,彩沫然的什么好心情都没有了,瞥了瞥嘴,看他一眼。
那瞎子,如若不仔细看,谁知道他是真瞎还是假装。
“怎么?想看着我撞伤不成?”
冷笑一声,鄙夷的神色显现出来,让她很是不爽。
撞伤?她到这里来这么久,怎么就没看到一次他撞伤。
撞伤才好呢,脾气古怪且没有人情味的男人。
“二少爷那么精明的主,就算伤,也是伤别人,怎么可能伤到自己?”给他一个白眼,反正她从未给他过好果子吃。
手掌轻握了握,这个女人总是一句话也能将他激怒。是自己太过于敏感,还是只对她如此?
她的话在暗示他,他伤害过她吗?
是的,他伤害过她,但是,她又何尝不是深深地伤害过他。
对她这样的女人,还能讲究什么情面和怜惜。昨晚是自己太过妇人之仁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