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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唯恐天下不乱-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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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翼不语,却在我的颈项处落下一吻,显然,白狐不知。
  这偷情的技巧,太高端了。
  我抱着两个受伤的男人,心思被刺激得有些澎湃,喃喃道:“怎么不叫我起来搭个手呢?”
  段翼说:“你睡得很香。”
  白狐将用生命拼回来的五根针剂小心地放到柜子里,说:“没有想到,娜汐磊轩竟然会雇佣杀手保护这些针剂,看样子等得就是我们。”
  段翼道:“虽然组织里的杀手各自为政,互不干预,但有几个人还是认识的。这次娜汐磊轩雇佣的人,应该就是‘煞’里的人。”
  我眼睛一亮,一把捉住段翼的手:“翼,原来你的组织叫‘煞’,那你认识‘刃’不?”老局长让我调查江山时,就时直指‘煞’这个杀手组织。
  段翼望向我的眼,没有任何回避,点点头:“认识。”
  我的新在刹那间雀跃,冒着火星亢奋道:“江山就是刃,刃就是江山,她时我的好朋友,最好的朋友。”
  段翼嘴角弯起,宠溺的望着我:“‘刃 ’的刀子使得出神入化,时‘煞’里最好的刀手。”
  我听见自己喜欢的男人夸奖自己最好的朋友,笑得眉眼都完成月牙儿了。
  白狐从背后揉了揉我的脑袋,问:“拿江山现在在哪儿?”
  一个问题,将我问蒙了,是啊,江山现在在哪儿?我的好朋友呢?好久不见了吧?他……怎么了?
  我充满回忆的眼神变成迷雾,望向段翼希望得到提示,却撞见了他充满担忧的眸子,在转头去看白狐,白狐竟然捏了捏我的鼻息,笑道:“你不是说过,你的朋友被某位熊男以屁股坐死,然后穿越了吗?”
  我点点头,憨笑:“是哦。”
  白狐将我抱起,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在额头落下一吻,亲昵道:“睡吧,很晚了。”
  我闭上了眼睛,不去细细追究白狐眼中的隐匿担忧,心中却下了个决定,我要买个摄像机,留住今天的一切。
青菊泪蕊众孽惑(一)
  白狐将用性命拼来的dupin药剂交给烙七,让他去分析其中的成分。
  而那时常出现的烙七,却再也没有提起过青菊泪痣,就仿佛从来不曾谈论起这个人般,令我在眼巴巴中变得惶恐不安。即有些恼火,也有些担忧,深怕青菊泪痣已经将眼睛做了手术,而发生什么不应该是结局的事情。
  只是,一直被戏耍的骗局,让我的骄傲不允许自己在狂喜他的生命延续时,再次白痴般的靠近,以为自己掌控着什么,实则被牵扯的木偶,喜怒哀乐全部是被导演的戏剧。
  日子飞快的过,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在我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他们给我注射的药物越来越少,但我却发现,有些记忆却越发的模糊。
  鸿塘不能天天过来,也怕被人跟踪,但只要一能脱身,他就会跑到我这里来,一遍遍指着我俩曾经照过的大头贴,跟我说,我有多么多么地爱他。然后,我的床周围,便成了一个小型博览会,展出的全部是我俩搞笑的放大版大头贴。
  关于以上这一点,白狐和段翼皆非常不爽。
  不过,鸿塘说:“这是老子的地盘,老子就算贴裸照也不干你们屁事。”
  呵呵,果然嚣张的可以。不过,我喜欢。
  据鸿塘说,他布置的眼线回报,说‘煞’已经出现在‘吧抓国’里,一方面是被娜汐磊轩雇佣,另一方面,应该是来寻段翼的。
  所以,我们应该是时候安排假死了。
  计划仍旧在紧致的安排中,但我的身体却越发不乐观,如果安排假死,那么必然要彻底脱离针剂,不能诈尸般去娜汐磊轩那里再抢出新型药剂,不然一定引起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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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努力恢复身体的我,闲暇无事开始用摄像机拍摄下每一个画面……
  照照看报纸的白狐,说:“这是白狐,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
  白狐笑得不见眼球。
  拍拍正在吃饭的鸿塘,说:“这是鸿塘,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
  鸿塘一脸便秘。
  晃晃正在练习拳脚的段翼,说:“这是段翼,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
  段翼苦笑。
  然后,在我的各种抓拍摄像过程中,突然一愣,问:“我是谁?”
  三个原本各自为政的男子,瞬间集中到我身旁,有些不敢确定的惶恐。
  我却噗哧一笑,摄录下他们的精彩表情,嘻哈道:“各位看官请注意,这就是本世纪最精彩的‘帅呆了’嘴脸。”
  三人集体炮轰我,我却幸灾乐祸地享受着这场万般纠缠的感情大戏。
  在大家都散落在我床周围睡下的夜里,我悄然爬起来,将镜头对准自己,神气活现、巧笑倩兮道:“做主角的感觉就是好!”
  随之沉默,想起了那个有颗妖艳泪痣的绝色男子。
  不晓得,这样的记忆还会保留多久?
  在新型dupin药剂用没的当天,段翼和白狐还准备二次进攻,烙七却带来了新的药剂,本以为是他研究出了抵抗毒素的方子,可注射之下,才清明的确定一点,这……确是新型dupin药剂!
  我透过镜头的眼对上烙七的深绿眸子,他不再装傻的笑,而是非常明确的告诉我:“药是他找给你的,明天他动手术,成功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二十八。”在烙七离开之前,他望向我,用手拍了拍脑门,有些神经兮兮道:“他这是让我杀人啊。”
  我拿微型摄像机的手微顿,在门关合的一刹那,说:“明天来接我吧,我想将他的样子录下来。”
  鸿塘沉默、白狐沉默、段翼沉默,我……沉默。
  还用的着说什么?也许,在烙七将针剂带来的一刻,那个一直隐匿的身影亦浮出水面,妖孽横生啊。
  第二天我一早就醒了过来,然后瞪着眼睛躺在床上,不起来也不说话,就这么挺尸到烙七进来,我才晃进了洗浴室里,将自己里里外外地洗刷一遍。
  套上纯棉的粗针大V领米色毛衫,系上一条咖啡花色亚麻围巾,蹬着土黄|色翻毛皮靴,搭配着贴身牛仔短裤,举着我的小型摄像机,跟在烙七身后走了出去。
  段翼、白狐、鸿塘无声地跟在身后,一同进入电梯,每个人都是没有表情的跟着,即使脑中转了一千八百个弯,在脸上,你也绝对看不出一分一毫的异样。
  其实,我挺佩服这三只螃蟹的,从我昨晚应了烙七的邀请,这三只好奇的螃蟹竟然没有一个来试探虚实,仿佛没事儿人似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过,唯一不同的是,鸿塘没有回皇宫,也没有人赶他走,就这么铺了软垫,躺在了我的床边,等着今天的陪伴。
  在电梯的升降中,我的手指有些薄凉,三只大手几乎是同时拉扯过来,却在半路撞到一起,然后皆掉头转开。
  我就装做没有看见一般,继续保持着该死的沉默。
  贪心,是人类的通病,我敢于承认而且接受自己的贪心,脱衣,我更加佩服起自己不要脸的行径,也可以如此登峰造极。
  坐进车子,在机器的细微运动声中前进,我有些恶心,却没有任何表示,咽下一口唾液,发现自己的扁桃体肿了,有些痛。
  不知道都想了什么,有时候心跳过速,有时候却阴沉得可怕,终是在这种莫名的心思中,车子驶入一处隐匿在郊区丛林中的一座小别墅。
  若非烙七载我们过来,就算是做飞机巡视,也未必能发现如此天然隐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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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墅不张扬,却透漏着优雅地简洁大方。
  车子停入车库,我们纷纷下了车,跟在烙七身后进入了别墅,面无表情下,谁晓得内心的激烈撞击?
  没有升升降降的电梯,简单地步入客厅后,烙七对三只螃蟹说:“他暂时不见其他人。”
  在三只螃蟹的面无表情中,烙七将手持录像机的我带入二楼,轻轻推开一扇淡绿色的门,我便在阳光挥洒的淡色系屋子里,看见一个披散着轻柔发丝,妖艳着一颗红色泪痣的男人。
  他张着浅灰色的眼睛,应声望向我。
  他的唇动了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一切一如他给人的淡定如常,只是……那豁然抓紧的手指,仍旧在微不可查地颤抖着。
  在我的摄像头里,阳光变成金色的线,在他的周围璀璨,而他却如同坠落凡间的妖孽,懵懂着世俗的诱惑,却忽视本身的黑色妖冶。
  手中的机器发出细微的声响,非常认真地录制着他的一切。他永远干净的亚麻衣衫,他翩然柔软的发丝,他淡淡肉粉色的唇畔,他纤细苍白的细腻手臂,他灰色的眼,他赤裸的足……
  换乱的视觉镜头,已经不管什么由远及近,或者大体片面,只是毫无秩序地抓拍着他的一切,我终其一生无法掌控的一切。
  寂寞无声中,当电池消耗干净,自动关机声成为了开始与终点。
  我转身离开,一如来时没有任何声响。
  然而,他却开口唤住了我,声线里的颤音犹如一首悱恻的歌,令闻者心思一颤,揪心的痛着:“米粒……你……不要我了?”
  我的眼泪毫无预警地倾泻而出,无声地奔流着,既为自己的委屈,也为他的痴痛。
  冤孽啊,这到底是谁欠了谁的痛啊?
  青菊泪痣摸索到我身边,从身后环抱住我的腰身,将那薄凉的气息落在我的颈项,微弱的仿佛不成呼吸。
  他就这么嗅着我身体的味道,不说原谅,不说再见,不说一切,什么都不说,只是闻着我的气味,却令我的心,被惶恐一层层地包裹着,最终怕是要停止跳动。
  为了我珍惜的生命可以继续,我不得不推开他的拥抱,冷声道:“花青在‘沙蕉岛’已经坠崖身亡,你好自为之吧,玉花青。”
  花青的身子一颤,冰凉的手指抓住我欲离开的手腕,寸寸收紧,眼睛莹润上点点令人心悸的湿润,在没有任何焦距的弥漫下,楚楚动人地诱人怜惜。他张开肉粉色的干净唇畔,一遍遍唤着:“米粒……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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