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红灯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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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海兰变换着各种姿势,尽情地享受着这种神奇的人间极致的浪漫之旅。
时间啊空间都已经变得异常模糊,我与海兰只要对方。
我的身体在燃烧。我的生命在燃烧。
与其说海兰以极大的热情配合着我,不如说她也在享受这种生命的美妙。
爱是什么?不能全部是Xing爱,但是没有这种热烈的Xing爱还是真爱么?
是的。我的生活里曾经有过婚姻和由这种婚姻所派生出来的性生活。
但是那好像是一种索然无味的契约式婚姻,双方的义务好像大于真正的爱。所以在我最激|情滚动的时刻,总是遭到妻子无端的拒绝,所以我和老婆的激|情Xing爱总是失之交臂。是的,我与老婆Zuo爱,也好像要遵循一种规程和制度,失却了那种自然的原始的美。
“海兰,是你么?”我说。
“是我啊,哥。”海兰喃喃地说:“是我,哥。”
“我爱你。”
“哥,我也爱你。”海兰说。
我们重复着这种共同的语言,重复着这种发自心底的爱的音符。
所以我对爱有了全新的感受。是的,爱是相互的,爱人之间的至情至美,应该是真正的爱,只有自觉地全身心地炽烈滴地爱着对方,这种爱才能达到激|情澎湃的至高境界。
爱是有节奏的——这过程真的象一部交响乐曲。每一个时刻都有自己独特的音符和节拍,但它又是那样地自然地生成……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拥有了海兰,如果没有海兰,我还不是继续生活在玻璃和瓷器时代么,还不是继续那种被小尹们所耻笑的窝囊男人生活么!
我在内心里暗暗地发誓,一定要好好地爱海兰。
海兰也似乎有好多话要说,但是她也知道还是有机会诉说的,现在就只有一种语言,这不仅仅是身体的交融,也是心与心的交融。
“我会好好地爱你。”我说。
“哥。”海兰柔柔地说:“我爱你。”
我再一次疯狂起来。我枉顾一切,把所有的一切倾注到此时此刻的海兰的玉体上……
我们又开始大汗淋漓了。
我们忘记了世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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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缘分,我妈妈说过的,只要你不期遇到一个男人,第二次还有机会见面的话,你就绝对不能放弃。”
海兰突然喃喃地说。
突然,房间的电话铃声响了。
第一卷 都市“红灯区68
电话是服务部打来的。
服务部向我下达了刘副理事长的通知:下午一点半,乘飞机去海口。有一个日本的学会邀请我们学会参加联谊交流活动。第一地点选在海口。于是我们学会组成了以刘副理事长为团长的代表团,下午一点半,就要直飞海口了。第一期活动期限为六天半时间。
我使用免提接听的电话,所以海兰也听得一清二楚。
这时候我才看了一下时间,11点40分。
喔!距离登机时间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
我一翻身从海兰的身上下来。
海兰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笑了笑说:“我们忘记了时间。”
“还忘了什么?”海兰说。
想不到海兰的调侃水平还这么高呢。
我说:“好像忘的东西太多了吧?”
我想说“还忘了老婆”,这可能是海兰最想听到的,但是我不想提老婆,是的,这个时候,我不想提她。所以这句话到了嘴边又被我改成了“东西”。
“呵呵呵呵。”海兰一边用卫生纸处理我们两个的身体,一边笑着说:“可能就忘了一会儿吧,等一会儿就想起来了哦。”
我说:“有些东西是刻骨铭心的,永远也忘不了的,你信不信啊?”
说完,我认真地盯着海兰看。
海兰先是点头,而后又摇头,接着绷紧了嘴唇看着我。
“那是什么?”终于海蓝说道。
我一把将海兰揽进我的怀里,让它细嫩的肌肤紧贴着我的胸膛,好让相互之间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我使劲搂了一下海兰,试图让她理解我的意思。
“海兰,我会想你的。”我说。
我想说“我会忘不了你的”,可是话到嘴边就改成了“我会想想你的”了。
我是不是变了呢?
难道我拥有了海兰,整个人都变了么?
是的,我拥有了海兰,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更加有魅力。
学会说谎,就是男人的魅力么?不对,这其实是男人的一种城府。城府是男人的魅力之一。
海兰又一次吻我,吻我的脖颈,吻我的胸膛,半晌,抬起头来认真的盯着我的眼睛。
“我能跟你去么?去海口。”海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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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的,机票是集体团购,不允许带夫人,对,不允许带媳妇。”我说。
“那好,我等你。”海兰大方地说。
“就六天,你好好休息几天,啊,等我回来。”我深情地说。
海兰点点头。
我重新拿起电话,问海兰说:“海兰,我们只能在这里吃饭了,你吃什么,我让服务部的人送过来哦。”
“哎哟,哥,你还能想起来让俺吃饭啊,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快二十个小时了,呵呵,你光在人家身上就足有10个小时,人家不累死,也得饿死啊。”海兰说着就坐起来,为我去取衣服。
“我们不是说了么,什么都忘了,那吃饭么,也忘了啊,嘿嘿。”我说。
“那不许吃饭啊,我让你继续要我。”海兰说着,就故意用她的身子压在了我的身上。
第一卷 都市“红灯区69
服务生把午餐——应该是早餐送到了房间。
两份三鲜煲,一份牛排,六只大虾,一份嫩汁豆腐,一份烤鸡柳,两份馅饼。
我冲洗了身体,稍加盥洗,在海兰的打理下,穿上内衣。海兰自己已经穿戴得整整齐齐了,因为时间已经很紧了。
但是她总象有许多话要对我说,而我就更想听她说说她自己以及她的俄罗斯血统,对于我来说,海兰真的是一部未知的十万个为什么,但是时间竟不允许我们再说别的。
我与海兰在房间里匆匆进餐。
餐毕,刚洗完手和嘴,手机就响了。我一看,是那老卫打来的。就是那卫嘴子天津人,我在手机上直接输入了老卫,所以来电显示就两个字:老卫。
“喂,老卫么,是我,什么,我当组长,你跟老京一起推荐我当组长?草,我当鸡什么组长啊,啊?都同意,草,那好,那好,10分钟以后,楼下见,好的。”
我扣住手机,对海兰说:“怎么办,他们都已经在楼下等车了,车马上就到。”
“哥,啊,我,我等你啊。”说着就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用嘴严严地堵住了海兰的嘴。
我们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对方的嘴……
我把手机号码和一个消费卡留给了海兰。
我说:“海兰,暂时再见,啊,我很快回来的。”
海兰依依不舍地出门去了。我站在门口目送着海兰穿着|乳白色的高跟拖鞋,得得得地去了。
我关住房门,在门后站了片刻,有一种异样的难以言状的感觉。是一种难以割舍的感觉。同时一种暂时的满足和幸福感萦绕在心头。
是的,仅仅一天的时间,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完成了一个不像男人的男人到一个准男人的转变。我彻底结束了那个悲惨的玻璃瓷器时代,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新时代。
最起码我从内心里能够向小尹们炫耀了。我具有了与小尹们进行争斗的底气。草他妈,他们见过的,我必定见过,而我见过的东东他们将永远也见不到啊!
就这样,我与海兰匆匆地分手了。
我于是整理我的行包,准备着下楼坐车到机场登机飞海口。
我一切准备妥当,刚想出门,手机响了——
我一看是短信息,手机的来信显示:“海。”
我知道是海兰。我在吃饭以前输入了海兰的手机号码,并且加代号为“海”。
我按开短消息收取。
“哥,祝你旅途愉快,一帆风顺,妹妹我等你,哥!”
我立即回信说:“谢谢你给我的爱,妹妹,多保重,等着我,我爱你,吻你!”
海兰又回我一信说:“我爱你,哥,爱你的海兰。”
我背起背包,就往楼下走去。
刚走进电梯,手机又响了,一看是我们单位办公室的电话。
我接听起来。
“喂。”我说:“哦,沈主任啊,什么事情?紧急通知,马上回单位参加全员竞聘?我草,我马上就要上飞机了,什么,在国外的也要赶回来,竞聘上岗,落聘占三分之一?!”
听完电话,电梯已经到了底层,电梯门开着,而我的两腿竟然象暂时失去了知觉——我不知道该不该走下电梯。
但是电梯的门开着,一群人簇拥着刘副理事长在大厅里,都是一副要远征的打扮。远远的那京片子老京和卫嘴子老卫就看到我了,他俩用俄罗斯语加中文连声高叫着:“乌拉——乌拉——哥哥您可来了!”
但是我马上就做出了决断——那就是:回家,参加竞聘。不然,没了饭碗,别说海兰,连老婆兴许也保不住呢!
第一卷 都市“红灯区70
说起来我真的有些沮丧。虽然我是去过海口的,但是这一次与日本朋友在一起活动,说不准会有什么节目安排呢。因为我知道,好客的日本朋友在参与组织这类活动的时候,总是会有一些令人想不到的举动,说不准会随即邀请我们回访的,并且都是出手大方。
哎呀,那也没有办法,天大的事情,也比不上这个饭碗的事情大啊!
事实上,刘副理事长是通过认真筛选并临时组成的成员,不是每个人都能入选的,同时又都是大企业赞助掏钱的,所以当我把刘副理事长喊到一侧,细说缘由的时候,就更感到了一丝舍不得。
刘副理事长听完我的话说:“你的业务能力和水平我知道,难道你不回去,就把你给落聘?”
“你不知道的理事长,即便你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