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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孽藤缘(上)-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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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是你放的吧?原来是滴血……”那人说着一笑。“这到底是我的血,还是你的?”
  谢清漩认出那个声音,才舒了口气,又拧起了眉头。
  “你……怎么会破我的法?”
  纪凌一撩袍子,在草地上坐下,拈着指间的血渍,“这算是破你的法吗?我只照着它张了下手掌罢了。”
  谢清漩镇定心神,盘腿坐起,淡淡地问:“雷焰派的人呢?”
  纪凌拔了根草叶,指着前头路上一堆黑乎乎的东西。
  “车烧掉了,这人么,半个都没瞧见,也烧光了吧?”
  谢清漩眉毛一挑。
  “你做了什么?”
  纪凌把草扔到他怀里。
  “你们这边人不是人,鬼不是鬼,活的转眼就死,死不定哪天诈尸,我哪知道这当中的古怪!”
  谢清漩冷笑。
  “阳间不也是人不人,鬼不鬼么?”说话间,探手入袖,冷不丁地甩出个符来,直飞纪凌面门。
  两人离得太近,纪凌又没留意,眼睁睁看那符“啪”地贴到了自己额上,眉心便似剌进了一根冰针,寒意刻骨。
  纪凌又惊又怒,一把扣住谢清漩的喉咙,恨声问:“这是什么?”
  谢清漩给掐得几乎背过气去,奋力推开了他,按着脖子哑声道:“这是宕拓派的凝华符,中此符者,七日之内毫发无伤,但到了第八日再不得解,周身血脉冻结,皮肤爆裂而死。”
  “普天之下,能解这符的,只有我师父黎子春一人。你若识时务,随我回宕拓岭听候师父发落,不然就等死好了!”
  纪凌站起身来,冲着他下巴就是一脚,直把他踢翻在地下。
  “好你个阴损的东西,你知道如今制不住我了,就用这么下流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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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清漩冷冷一笑。
  “只有下流的人,没下流的手段。生死存亡,你自去计较。”
  纪凌恨他入骨,想踢死他又觉着这么倒便宜他了,欺身过去,捧了他的脸,忽地就笑了,手指沿着谢清漩的眉骨滑动。
  “跟你回去也好,这一路你我好好亲近。”说着一口吸住他的耳珠,慢慢吞吐。
  谢清漩也不挣扎,甚是乖顺。
  谢清漩越是放软了身段,纪凌越是恨他。
  纪凌明白,这谢清漩绝不是面上看着那么心清似水,这人有心计,会权谋,知道硬的碰不过,便不惜以身事人,当初在王府忍辱委身,也是一个道理。
  纪凌爱的是他的干净,没想到兜到了底,这人却也不干净,可情之所起,一往而深,到了此时,收也收不得.恨翻了天,也不过是个爱字倒过来写。
  纪凌心里烦躁,下足了力气,把他往死了揉,边揉边在他耳边低低地笑:“你给我瞧着,早晚我把你们宕拓派收拾个鸡犬不留!”
第八章
  晚春天气,本有些闷人,幸而下过场雨,镇中的青石路给冲得油光水滑,一眼望去甚是清爽。
  暮色渐低,眼见着街上行人寥寥,酒肆掌柜打个哈欠,招呼伙计早早关店,正上着门板,身后一阵马蹄清响。
  两人停了手,回头一看,一辆乌蓬马车停在了小店门前,赶车的跳下车来,下巴一扬,“给我间清静的上房。”
  伙计眉头一皱。
  “我们这里是酒铺,你要住店,该去客栈,这条街走到底……”正要往下说,掌柜一抬手,阻住了他的话头。
  伙计满腹疑惑,却见掌柜的陪了笑,对那车夫说:“客官不嫌简陋的话,楼上倒有两间面南的屋子,我这就去打扫。”
  那客人鼻子里“嗯”了一声,转回身去,一打车帘,从车中扶出一个人来。
  掌柜的亲自引着那两人在店里落了坐,烫上好酒,摆上好菜,然后说了句:“慢用!”
  他这才把伙计拉到了楼梯口低低吩咐:“你好生招呼着,我上去收拾屋子。”
  伙计一头雾水。
  “您认识他们?”
  掌柜摇了摇头,伙计更不明白了。
  “那您这是?”
  掌柜轻叹了口气:“我虽不知那是什么人.但还晓得这样的人我们得罪不起,此人一身戾气,只怕是哪个门派的高手,小心伺候着好。”说着一溜小跑上了楼。
  掌柜这番话着实勾起了伙计的好奇,他借着添酒,走到那两人面前,一边给他们斟酒,一边偷眼打量二人。
  这会儿贴近了看,他才发现那车夫压根不像是个车夫,面如冠玉,眉梢眼底透着傲气,身上的衣服虽不抢眼,料子做工却甚是精良。
  他身边那人着一袭青衫,容颜雅淡,一双眸子空蒙蒙的,原来是个瞎子。
  可这人盲得一点都不丑,反有股出尘之气。
  伙计从未见过这等齐整的人物,一时傻了,视线定在他脸上错不开来。
  正在出神,车夫“啪”地一声把酒杯顿在桌上,伙计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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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抬眼,那人眼神直扫过来。
  伙计脖子后头便是一寒,连连倒退,话都就不出了。
  “客官,房间备下了,可要早些歇着?”
  听到背后掌柜的声音,伙计知道他来给自个儿解围了,这才舒出口气来。
  车夫忽地一笑,将青衣人一把拖进怀里,凑到他耳边,刻意放柔了声音。
  “早点歇着也好,你说呢?”
  青衣人皱了眉不说话,车夫掰过他的脸便亲了下去,搭在他腰间的手也顺势滑入了衣底,好一番做作。
  掌柜饶是见多识广,此时也呆作了木鸡,那伙计更是连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车夫这才哈哈一笑,抱起了青衣人大步迈上楼梯。
  掌柜如梦初醒,“啊”了一声,赶上前去,为二人引路。
  漏尽更残,静夜寂寥。
  伙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了,睁着眼也好,闭着眼也罢,面前总晃着日间那幕撩人光景。
  以前只听人说婆娘身子酥滑,有滋有味,却未曾料男人也能叫人魂牵梦萦。
  想到这里,底下胀得难挨,不免自己撮弄一番,可泻是泻了,心下到底不足。
  又挨了一阵,那小子腾地坐起身来,拉过衣裳草草一披。
  他推开门,光着脚,直上二楼。
  到了客房门口,眼见窗户纸中透出光亮,显是还未熄灯。伙计大喜,强压着心跳,拿舌尖舔湿了纸,指甲轻轻一戳,便破了一线。
  他双手按在墙上,拿眼一,下头麻酥酥地又胀了起来。
  屋中那张雕花床上,幔帐低垂,隔着朦朦的纱帐望过去,有人正在那边颠倒不已。
  下头那人周身润白如玉,仰了头,四肢牢牢缠定了一个紫衣人。
  伙计心下奇怪,这床笫之间怎么还有人穿衣服的。
  定睛再看,那人原来裸着身子,只是他由颈及踝被纹了紫藤。那花妖媚入骨,随着他的动作时展时收,淫糜冶浪,惊心动魄。
  伙计双手握在胸前,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正看得气喘声促,耳边忽地起了一阵阴风。
  不等他明白过来,背后袭来一股强劲的寒流。伙计立身不住,人往前扑,直撞到窗扇上头。
  那屋里的灯立时熄了,眼前一片漆黑。
  不提昏在屋外的伙计,单说床上的纪凌,正揽紧了谢清漩泻火呢!只听“弄啦啦”一阵爆响,原本关得严丝合缝的窗子突然洞开,一股寒流直灌进来,桌上的蜡烛立时熄了。
  纪凌来不及细想,按住谢清漩,两人伏倒在了床上。
  四下里暗沉沉的,耳畔风声尖利。
  这风着实古怪,吹在身上便如刀割一般,冷飕飕地痛入骨髓。
  纪凌吃痛不过,伸手抓过条褥子,兜头盖脚地裹到身上。


  “是翠微派。”
  谢清漩话音未落,只听窗边脚步轻响,似是有人跃进窗来。
  纪凌把谢清漩往怀里一搂,卷住被子,翻下床去。
  刚滚到地板上,只听“弄吧”一声,床板被利器生生劈断了。
  纪凌借着窗外的朦朦月色望去,眼前立着两条人影,身上都裹着碧磷磷的紧身衣,手中各执了一柄银斧,映着月华,寒光四射,冷意逼人。
  两人见到地下的纪凌,交换了一下眼色,不急着欺近,脚下腾挪,绕着纪凌和谢清漩滴溜溜转圈。
  纪凌给他们晃得眼晕,一边戒备着那两人,一边低声问谢清漩:“他们围着我转,这是作甚?”
  “两个人吗?”
  听纪凌“嗯”了一声,谢清漩点了点头。
  “这是双秀合碧阵,他们怕你身上的戾气,想用法力削减。”
  纪凌听得不耐烦。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该怎么办?”
  谢清漩微微一笑,双手滑上他的胸膛,轻轻按住。
  “你不会运气,我就助你一臂之力。”
  说话间,一个碧衣人高举银斧,猱身扑至。
  纪凌一惊,下意识地伸手去推。才举起胳膊纪凌就后悔了,再怎么说他也不过是具血肉之躯,这不是以卵击石么?
  可到了此时,收也收不住了,眼看着明晃晃的斧子就要下来了,纪凌胸口一悸,心尖上窥出一股热流,刹那间直灌两臂。
  只听“喀嚓”一声,半空里激起团紫色的星火,碧衣人闷哼了一声,仰头后倒,银斧脱手,“呛啷啷”砸在地下。
  另一个碧衣人见势不妙,转身要走。
  纪凌想都没想,冲着他的背影,张开手掌,五指一屈,做了收势。说来也怪,那碧衣人竟似被什么拘住了一般,双脚乱蹬可身子却定在了原地。
  纪凌瞧着好玩,顿时来了兴致,手掌一收一放,倒像是小猫遇着了老鼠,玩得不亦乐乎。
  正耍得高兴,谢清漩忽地撤去了按在纪凌胸前的双掌。
  纪凌只觉得肩头一松,两臂酸楚难当,软软垂落。
  那碧衣人突蒙大赦,丢了银斧,连滚带爬,跃窗而去。
  纪凌失了玩物,心下不乐,闷哼了一声。
  谢清漩拿被子裹在身上,坐正了,淡淡开口:“得饶人处且饶人。”
  纪凌冷笑一声,劈手扯下被子,撂到地下。
  “说得漂亮,别忘了,你我赤条条的样子,那人可都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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