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谋略-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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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若真有人对你母妃下此狠心致她一尸两命,那皇叔必定让她为此付出代价。”
李凰熙有几分感激地看了眼这个在她的印象中懦弱无能并没有多少存在感的皇叔,他那表情不像是说假话,又看了看隆禧太后,“凰熙不敢妄言害人背黑锅,此事是千真万确的……还请皇祖母准臣孙宣几人进殿当面陈情……”
此话一出,靖王妃杨氏不由得看向李凰熙,原来这丫头已经有所准备,这会儿她才有几分心惊,李凰熙这丫头不简单,自己会不会无意中被她利用了?这想法让她的眼里有了几分恼恨,越想越觉得心惊。
隆禧太后静静地中着李凰熙陈述经过,以她的头脑已经渐渐明了这件事背后的阴谋斗争,那张有些衰老的脸看来愈加可怖,在她身边的容公公偷觑了一眼后身体略微有些颤抖。
整座大殿在李凰熙的声音落下后,已经是静默一片了,几名重臣都没有吭声,这是后宫的争斗,他们不适宜插手进去。
皇帝更是两手扶紧那龙椅的把手,眼里有着一簇火苗在闪。
“准。”隆禧太后这一声重喝让人的心头狠然一跳,微抬头正好看到她在容公公的扶持下又坐回凤椅内,目光里是一片杀光,让人不敢直视。
其中杨氏的心跳是最快的,她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她在这件事中怕是难捞到好处,却探望忠王妃本身没有错,错的是自己不该不自量力地搅和进这件事中,原本只须岸上观即可,自己却非要到河边走弄湿了脚。
李凰熙一脸感激,那跪着的身姿挺得很直,“谢皇祖母。”
在这一声谢当中,恰好有匆匆的脚步声响起,欧阳皇后赶紧迈进来,快速地看了眼李凰熙,心中起疑,她怎么进宫来了?李凰熙只是亲王之女,没有宣召是不能随意进出皇宫的,她母妃因为怀胎,所以她也借机将本来应给她的腰牌暂时没有发放,所以此刻她的心中开始打鼓,上前施礼道:“参见太后娘娘,参见皇上……”
“皇后,哀家问你,你身为后宫之主可有管理好后宫?”隆禧太后不善的问话立即响起,更别提那冰冷至极的眼神。
半屈着身子的欧阳皇后脸色一僵,站起不是,半蹲着也不是,再说这问题让人摸不着头脑,惟有道:“回娘娘的话,臣媳打理后宫兢兢业业,未敢有一天懈怠,臣媳身为中宫,不敢让皇上有后顾之忧,臣媳不敢邀功有打理得多么井井有条,但后宫秩序紧然,没有一丝纷乱……”
“那你看看这是什么?”隆禧太后将容公公手中的那锭有宫廷印记的银元宝使劲砸向欧阳皇后的面前。
欧阳皇后看着那一物飞来,本能地想要后退避开,但理智阻止自己轻举妄动,而是惟持半蹲的姿势,果然,那一物是碰到她的身体,然后才掉到地上骨碌碌地转了几圈。
她不敢呼疼,而是弯腰捡起那物看了起来,瞳孔不由得睁大,眼角斜瞄向李凰熙,此时不用别人提醒,已是慢慢地分析出这锭银子因何而来,苏嬷嬷办事不至于如此不得力,怎么可能会留下这样的把柄给人拿捏?
眼珠子几转后,她硬着头皮,声音力持平稳地道:“太后娘娘,臣媳不知道这有宫廷印记的银子是所从何来?宫中每个月都要给嫔妃等贵人发放月例银子,每月这样的银元宝也要用上不少,还有素日里也给宗室命妃送去不少,拥有这种银元宝的人数不胜数,恕臣媳驽钝,没明白其中的悬机。”
好一副伶牙俐齿,李凰熙不禁要赞赏这皇后处事冷静,所幸她并没有在发现这有宫廷印记的银子时就贸然前来找隆禧太后主持公道,不然这会儿只怕要让她逃了去。
隆禧太后冷哼一声,“皇后这是在叫屈吗?想说哀家与皇上都冤枉了你,就你劳苦功高,是也不是?哀家就是那是非不分的人,而你最是无辜……”
欧阳皇后一听连半蹲都不敢蹲了,而是赶紧跪在地上,顾不上那凉意浸入膝盖里,只觉得脑袋上充血,“太后娘娘明鉴,臣媳不敢这样想,不,是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皇后,那就给朕老实说清楚,不然别怪朕不念夫妻之情,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皇帝李季基怒吼了一声,实在听不惯她的自辩之词,今儿个早上看她才顺眼几分,又给他生出这些个事来,她就不能安安份份地当她的中宫之主吗?
欧阳皇后的脸上一阵委屈,“皇上,您要臣妾说什么?臣妾真的不知道,还请皇上明示。”
李凰熙这时候两眼转头看向欧阳皇后,冷声质问,“皇后娘娘,臣侄的母妃被人下毒暗害,此事是不是与皇后娘娘有关?”
欧阳皇后故作脸色一变,目光转向李凰熙,“凰熙你怎么会这样想?我与你母妃是妯娌,我焉会害她?再者,你母妃一有孕,我就赐下不少东西给你母妃,太后娘娘,这些赐下的物品都有宫中档案可以佐证。”
“这么说你是与此事无关喽?”隆禧太后冷道。
欧阳皇后在隆禧太后的目光中身体不自觉地抖了抖,那目光让人全身都不舒服,心中细思了一遍似乎没有把柄落在别人的手里,此事又做得隐晦,遂昂着头道:“确与臣媳无关。”随后又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不过此事与后宫脱不了干系,臣媳必定严查,不会让忠王妃死不瞑目……”
“皇后娘娘,臣侄的母妃还健在。”李凰熙不悦地道。
欧阳皇后也没有端着皇后的架子看她,连连道是,“侄女放心,本宫必定不会轻饶害了你母妃之人,这银子是不是从那害了你母妃的人身上搜出来的?如若是,本宫回去一定彻查这银元宝的制作日期,定当能查得到当时是赏给了哪些人,必然不会让那些人有机会逍遥法外……”她的心中已经暗暗有所决断了,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一翘,淑妃就是最好的栽赃人选,她必定要借此事拉她下马。
“那臣侄代母妃谢过娘娘的仗义,只是,太后娘娘,可否宣那些人进殿受审。”李凰熙不待欧阳皇后回话,即朝隆禧太后道。
隆禧太后目光森冷地看了眼自己那两个儿媳,然后朱唇轻启,“让他们进殿。”
没一会儿,化了妆的阿三就押着朱红、她的兄长、赌庄老板、厨娘、还有七、八名形容枯槁之人进殿,一边串的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伤,可见已经是用过刑了。
这会儿李凰熙又磕头道:“皇祖母,为了审明母妃的受害过程,臣孙不得不动用了私刑,还请皇祖母严惩。”
皇帝忙道:“母后,法理之外不外乎人情,此事不能怪罪在凰熙的身上,若不用刑这些人是不会招供的。”
欧阳皇后的眼睛却是瞪大如牛眼,苏嬷嬷给她禀报的是这些人都被处决了,所以她才没有后顾之忧地下令处置下药之人,不能留把柄在别人的手中,现在这又唱的是哪一出?
那一群人一看到这是皇宫大苑,那高高在上的是隆禧太后,一旁身着龙袍的是皇帝,身处最下层的人已经吓得脸孔在抽搐,赶紧下跪三呼万岁,又三呼千岁,然后就是一身不自然地跪在那儿。
李凰熙起身上前,从袖口掏出一包药粉递到朱红的面前,“这是你私自下到王妃补品中的药?”
朱红伸头一看,立时就认出,飞快地点了点头。
“那你还记得给你这药粉的人吗?”李凰熙道。
朱红又点了点头,手向后一伸,“就是他,是他给银两奴婢,奴婢想着能为兄长还赌债,所以才会做这昧良心的事情……”此时她的眼睛微微泛红。
她身后的一名男子垂着头,不敢乱说话。
李凰熙问过了朱红的大哥,又转向那赌庄老板,看着他道,“那让你设局陷害朱红大哥的人是不是在殿中?”
赌庄老板同样手往后一指,舔了舔唇道:“就是他,他说过事后会给小的重谢,小的贪财,况且这又不是第一次干的事情,只道是这朱红的大哥得罪了什么人,所以毫不犹豫地就设圈套给赖大……”此事让他后悔至极,早知道会惹下这种大祸,当初他就不该那么贪财。
这个时候,李凰熙看向隆禧太后,然后又看了眼皇帝,举着那包药粉道:“皇祖母,皇叔,此事都有一个关键就是那个主使的人就是这个男子。”朝阿三使了个眼色,阿三即会意地一把抓住那男子的头发,将他往上一提,让人看清他的容貌。
他没抬头还不会如此引人注目,但一抬头却让人看到他一张苍老的脸,全白的头发,没有喉结的喉咙,以及那依稀可见曾经有几分清秀的面容,这样一张脸一看就让人认出是宫中的公公,现今他挣扎着,双眼里面有几分恐慌。
容公公的脸色一变,忙道,“娘娘,此人是在宫外的寒山寺中养老的桂公公,老奴年轻那会儿曾与他共过事……”
欧阳皇后的脸色在此微微一变,努力地抑住自己的内心的慌乱,惟持公正严肃的表情,也趁机站起来朝那桂公公走去,“说,指使你下毒之人是谁?你身为宫中的老奴才,就当知道宫中的规矩,本宫身为后宫之主,自然会禀公执法,太后娘娘,依臣媳所见应将这些人都处以极刑……”
“皇后,哀家自有决断,凰熙,说下去。”隆禧太后道。
李凰熙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才看着欧阳皇后道:“其实这人并不是真正的幕后真凶,皇后娘娘,事情至此还没有完,这桂公公顶多是为人办事,当得一枚卒子……”她的眼底有着一抹深意,看向桂公公道:“公公,你又何必为他人保密,现在你若说出来本郡主自当向太后娘娘求情饶你一命,哪样对你更有利,你就想不明白吗?”
桂公公如斗败的公鸡般垂着头,显见心中在挣扎中,他去见这些人的时候是化了妆,但也没想到会被人揪出来,“郡主,指使老奴的是……”他终没有守住,还是保命要紧。
抽丝剥茧了一番,茅头居然指向了皇后寝宫里面的人,欧阳皇后当场色变,急忙下跪,“太后娘娘,皇上,不是臣妾找人干的,这是嫁祸栽赃,臣妾决没有在幕后策划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隆禧太后怒道:“将皇后寝宫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