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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还君地老天荒-第94章

小说: 还君地老天荒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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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来的时候,君亦衍不再忍耐催动内力出招反击,剑花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挑向阿免持剑的手腕。

“不要!”侧后方忽然有人尖叫一声,未夏冲出去喊道:“别打了,别伤害他!”

君亦衍手一顿,正欲收势,犹疑间一柄长剑毫不留情的刺入胸口。

“爷!”

“啊——”

混乱的呼喊声夹杂着一声长长的女人尖叫声,未夏呆呆的站着,看着眼前的那一幕,手脚冰凉如冰冻,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正如风中残叶般颤抖着,齐荆将受伤的青鸽往她手上一塞,与其他暗卫一道围上去,预备加入战局。

阿免毫不收退,持着剑用尽全力往他胸腔深处刺去,君亦衍顺着剑势一边后退,一边手上发力使出刚才迟疑了的那一下攻击。手腕顿时一麻一痛,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剑柄不受控制的脱了手,阿免狠狠咬牙待要再握,六支利剑已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放开他!”未夏如初醒般抱着青鸽冲上前去,将青鸽放在地上,抓起阿免的手腕哭喊道:“放开他!你们全走放开他,他受伤了啊!”

整个院子鸦雀无声,所有的人不敢去看君亦衍的脸,只有站的最近的齐荆看到他捂住伤口的右手握出了白色的骨节。

“爷,属下先为你止血!”齐荆上前欲给他点穴止血,君亦衍冷冷一笑,挥开他的手,眼睛死死瞪着地上那个女人为一个侍卫哭泣焦急的女人,看着她捧起阿免的手,想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料给阿免包扎却怎么也撕不动,看着她从地上提起那柄剑尖还沾着他的血的长剑往衣摆上割去……

“爷不要动怒,血液会流的更快!”齐荆焦急道,见君亦衍不为所动看向一旁道:“夫人她也许是不知道爷伤的这么重,所以才先去看阿免,等她……”

不知道,她怎会不知道?她只是真的不再关心他了而已,难道她看不见是阿免先伤了他吗?难道她看不到若是他退的稍慢些就要被那柄剑刺穿了吗?难道她看不到他处处避让,阿免却是痛下杀手?可是她的眼睛却全然落在阿免的身上,一刻也没有看过他,她的眼泪一滴也不是为他流的。

便是在这东苑,在那间屋子里,昨日下午她才为他哭过痛过,她说要保护他,现在却对他的受伤流血视若无睹。不允许!他决不允许!

他大步上前,大手将她从地上提起来,她终于回过头,她的眼睛了终于有了他,她满脸是泪,容色欣喜地抛了手中的剑,紧紧抓住他的手臂道:“君亦衍你让他们快放了阿免吧!我求你放了阿免,他受伤了,他的手在流血,他需要看大夫……”

他开始笑,一边笑一边抬起她的下巴,拉起她的手狠狠的压上自己的胸口:“难道你看不见吗?你看不见吗未小夏,我也受伤了,我也需要看大夫……”他忽然说不下去了,心里的酸涩和疼痛甚至盖过了身上的伤,她的眼里真的一点也没有他了,即便眼睛看着他,她想着的还是阿免阿免阿免。

该死的阿免,该死的阿免!

爷与夫人在一起后失控已不是一次两次,齐荆心里虽惊悸也不敢上前再劝,一时间院子里一片死寂,所有的侍卫暗卫垂下头耳不闻目不视。只有那只大胆的白猫不知何时奔到人群中,围着未夏焦急的转着圈圈。吴赫拿着药箱心急火燎的奔进了院子,见到里面的情形一时也征愣住。

手心里黏黏腻腻,温热腥稠的液体还在一股一股不断从她和他交叠的指缝中溢出,鲜血顺着两个人的手腕流入袖中,再从手肘处沁出,滴到她的绣鞋他的长靴上。她瞪大眼,鼻端令人眩晕作呕的血腥味道,右手里温热粘湿的触感和掌心下他狂乱的心跳将她逼成了绝望,她缓缓摇头,想抽回手,那个人更狠的按住她,更紧的让她的手掌贴住他的皮肉,挤压出更多的红色。

他好像不知道痛,眉也不皱一下,一手牢牢攫住她的下巴,眼神灼热的逼视着她,逼迫她不准移开视线,他要她眼里只能看着他,即便是逼迫,他也要她把他看进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好消息,同志们,明天有望双更,双更哟~~因为有人似乎说我前两天欠了一章嘛~

不过,有望的意思是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我会加油写的~~实在更不了,不准打,啊哈哈,小鞭子留着伺候小君吧~

关于留言,不是我不回,是晋江抽风,前两天把留言都抽没有了,今天下午忽然又都跑出来了,晚上下午回留言又太费劲,很难回上去,明天上午我再统一回复吧。。。。晋江最近抽风,真是抽的闹人心啊!!!编辑说现在还没有完全好,也不知道哪一天能恢复正常啊啊,苍天啊!!!

最后照例一求,专栏求收藏啊,看着石头这么勤奋努力,带病码文(这几天偏头疼犯了),就收了我吧~→

☆、87亲手

他要她眼里只能看着他;即便是逼迫,他也要她把他看进眼里;放进心里。

颤抖;眩晕;恐惧,无力;绝望……无处不在的红色浪潮灌入她的口鼻沁的她呼吸不能脱离不开,只盼着那潮水能更汹涌一些将她彻底湮灭了才好,也好过这般无处可逃。她终于知道了;不是她疼他更疼;而是他疼她更疼。

可是又有什么用;若是她疼了痛了就能让他恢复记忆,就能回到过去,她宁愿天天挨疼受苦,可是又有什么用?已经到了这一步。

“君亦衍,你想怎么样……”她喃喃轻道,声音那么小,恍惚又无助。

心脏开始撕扯疼痛,为自己的悲哀,也为她茫然的话。想怎么样,不过是想她看他一眼。君亦衍深吸一口气,攫住她下巴的手松了力道,手指抹掉她脸上的眼泪,缓缓低声道:“我要你扶我进屋,给我包扎伤口。”

“阿免……”

又是阿免!还是阿免!他冷冷一笑:“刺杀亲王按律可斩,想他没事就按我说的做!”说完放开她的手,大步往屋里走去,走出两步回过头来环了院中众人一眼道:“今日之事若有人往东苑以外走漏半句风声,不用我说该怎么办!”

他松了按在他胸腔上的那只手的时候,反倒是她踉跄了一下,指尖颤抖,血还在滴滴答答。

“小姐别去,不必管我!”阿免心中焦急愤恨,奈何被几个人压制住无法动弹半分。

未夏缓缓回过头,一路的血,绵延到廊下,那个已经跨进门槛的背影有些摇晃,手扶住门框撑住身子,他忽然转过头来,深深紧紧的看她,试图在她眼里找到一丝紧张或慌乱,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她的眼里只有蒙蒙水雾。

她当真一点也不担心吗,是不是就算他死在她面前,她也不会有一丝丝心痛?真真是个狠心绝情的女人,她果真是没有爱过他的,一点点也没有,所以才能这样说断就断。他不允许,他绝不允许她这样两清,他已付出了太多,已不能收回,也收不回他的真心。等他找回那枚玉簪子,他要亲手戴会她头上,不准摘也不准还回来。他无比清晰的知道,这辈子,他要皇位,也要她。得不到她的心,留住她的人也行。她恨也好,怨也好,就算是强迫的,一厢情愿的,至少她还在怀里。至少,他可以留住她在身边。

吴赫已捧着药箱跟了进去,齐荆担忧的看了她一眼,有些焦急道:“夫人尽可放心阿免不会有事!爷伤的不轻,夫人快些进去吧,莫让爷再等了!”

她深吸一口气,低声恳求道:“还有青鸽,能不能烦请你不要杀它……”

齐荆犹豫了下,低声道:“属下暂时不杀,其实只要夫人向爷说句软话,只要夫人开口,爷必定会应。”

未夏垂了眼点头低低道:“多谢。”齐荆本想催她快些进去,见她已转了身,齐荆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叹息,今晚的行动怕是要取消了。爷还真是胡闹,那一剑明明有躲开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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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的时候吴赫已为他封了穴止了血,宝岚打了水将铜盆搁下,整个人哆哆嗦嗦立在一旁。

“滚出去!”君亦衍挥手暴躁道,宝岚谢了恩磕磕绊绊的出了屋。吴赫要帮他脱衣,君亦衍面无表情摆手道:“药留下,你也下去!”

“爷!”吴赫一愣,急道:“还是让属下……”

“下去!”

吴赫只得应声退下,顺带关上了房门。他的余光一直落在她脸上,她却始终没抬起眼看过来,君亦衍转过脸淡淡看向立在门帘前的女人道:“过来。”

未夏垂下眼,默默走到君亦衍身边,伸手要去打开药箱,君亦衍忽然站起身握住她的手,把她牵到铜盆前,把她沾满血污的手放在进清水中去,十指交替轻轻揉搓……他竟然在给她洗手。

他的手那样轻柔,神情那样专做,动作那样自然,好像此刻受了伤生了病的那个人其实是她一样,忽然记起,他真的曾这样为她洗过手擦过脸的,是在她肋骨骨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那段日子,每日每夜,如照顾婴孩般耐心细致。

记忆如此之多之重,她屏住呼吸,也屏住哽咽,不是任禹,为何还能做出这一模一样的动作。

喉咙里抑制不住腥痒,他掩住嘴闷闷的咳,喘了几口气后一言不发的继续手上的动作,他擦干她的手,然后将她拉坐到自己腿上,牵起她的两只手给自己脱掉上衣。

伤口露出全貌的时候她忽然偏过脸,眼神闪烁,似不敢去看,手也止不住微微颤抖。他狠下心仍不肯放过她,将毛巾塞进她手中,牵着她的手一点一点擦拭那片鲜血狰狞的血窟窿。

换毛巾,开药箱,取药,上药,包裹伤口……她不想做不敢做的,他偏要固执的一样一样牵着她的手来完成,他要她亲手给她脱衣上药,即便是逼迫,即便是他牵着她的手完成的,也是亲手。

额上绽出青筋和汗水,当他捏着她的手往伤口上撒药粉的时候,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嘶了一声,这一刻他终于在她眼里看到了不忍,她拼了命的想要抽回手,他狠狠的握住就是不放,争执推诿之下血又快速流了出来,沁湿了刚刚撒上去的药粉,她惊惧颤抖,瞳孔畏缩,眼泪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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