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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还君地老天荒-第214章

小说: 还君地老天荒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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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像听到一个笑话,眯着眼睛重又打量她的脸,很快便嗤笑道:“无所谓。”

又是这三个字,君忆箩心重重一颤,不知怎么的就想起那天他临走时也说过这三个字,快步上前,急切道:“你说清楚!这是什么意思,‘无所谓’是什么意思?”

一双眼淡淡地睨着她,男人嘴角含着一丝嘲讽,径自说道:“婚期定在八月初五,如果你敢耍我……”他没有说完,那眼神却让君忆箩不寒而栗。

她荒凉一笑,自嘲道:“是啊,那日你就说过,你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明白就好,不要再试图跟我加任何条件,我可以告诉你这是我最后的底线,”男人冷眼看她,停顿一下,语气轻淡地吐出一句话来:“否则我宁可不要子嗣。”

“不可能!”君忆箩猛地醒过神来,笑容惨淡,却摇着头自信道:“你是皇帝,皇帝不可能没有子嗣,你在骗我。”

“那你不妨试试看我是不是骗你。”男人好笑地望着她,眼眸微眯,语气淡然。半晌收敛了神色,突然道:“若你现在改变主意,不想再嫁我,父皇也还没有下定决心,我随时可让他撤旨。以白离草换冬火,那日的交易也依然作数。”

“我没有改变主意!”君忆箩猛地抬眼,因为激动,身体微微打着颤。

“那好,路是你自己选的。”男人站起身来,绕过宽大的梨木书案,走到她的身边,轻柔带着笑意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安小郡主,将来你可不要后悔。”

“我不会后悔!”君忆箩瞳孔骤缩,猛地侧头看他,再道一遍:“我不会后悔!”

君亦衍轻轻扯唇,移开目光,似不屑,又似不以为意。君忆箩望着他嘴角浅淡的笑意,右臂上三度接合的断骨处突然发出尖锐而刺骨的痛意,她咬着唇,挣扎了许久才说出话来:“你娶我……真的就只是为了冬火?”

“不然你以为?”

像是极为受伤,像是承受不住,女子脸色一瞬间褪尽血色,变得失魂落魄,那双眼忽然间就变得迷离起来,她低声喃喃:“可是不行,我不能给你……她会害死你啊,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她真的会害死你,迟早你会知道……”她抬起头,眼神已然有些不太清醒了,抬起左手似乎想去触摸他,却被他侧身避开。

“衍,你相信我!”女子声音如诉如泣,那般悲伤而固执地说道:“不要跟她在一起,她真的会害死你的,迟早你会知道的啊!”

男人眼带不屑,置之不理,绕开她就欲走,错身而过时抛下几句冷冷的话来:“留你在府内,只因在我拿到冬火前你还不能死,你最好是安分养伤等着当你的皇后,这府里随时会有人盯着你。”

“不行!”女子一愣,忽然大喊一声,带着惊魂未定,扑上来一把抱住他的手臂,用尽力气地大声哭喊:“不要走,我说的是真的,她会害死你!”

君亦衍头也不回地振臂将她一把挥至地上,厌恶地道:“你大可胡说八道,我不介意娶个哑后!”

女子静静地坐在地上,怔怔地仰望着那道决然离去的背影,眼泪忽然毫无征兆地落下来,她撕心裂肺地大声哭喊:“为什么,你不问问我为何一定要杀了那个女人?”

大步离去的背影骤然止住,男人停步,顿了顿,方缓缓转过身来,眉宇轻皱,双眼微微眯起:“上次你说,五年前她害过我一次,是什么意思?”

女子的表情逐渐变的迷茫和惊恐,似在回忆着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良久之后,她无助地说道:“因为她会害死你啊,五年前、五年前……我亲眼见过的,她害死了你。”眼泪如珠子一般的砸向地面,却卑微的连尘埃都溅不起一粒,她摇了摇头,甩掉泪花,抬起眼,坚定地说道:“不能重蹈覆辙,不能让她害你,所以我要杀了她!”

脑中纷乱闪过些什么,快的让人捉不住理不透。君亦衍皱眉,俯身打量她许久,似在判断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疯了。片刻后他下定决心,大步回转,蹲在她的面前:“五年前在芸国,印象中那一年我只有那么一次伤得过重失去意识,那段日子是你和刘完彻夜照料的我。”他双眼阴鹜,牢牢盯着她的双眼:“告诉我,我昏迷期间到底发生过何事,与未夏又有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前天复诊,昨天上午停了半天电,于是晚上只来得及码了一点点,这章不肥,不过明天会有更的~预测不再停电的话,明儿会是个肥更。

另外这次复诊结果显示良好,医生还给减了药量^_^

☆、194无题

凌晨时分;帝都万民沉睡,大地一片安详。//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疾驰而来,声音由远及近,不一会儿就清晰急速的到了附近。

守城的士兵本已有些困顿;闻声立即警觉的瞪大眼;纷纷高举起火把;手按上兵器,与此同时位于城楼之上的士兵也举着火把朝下面张望;厉声喝道:“深夜擅闯皇城;来者何人!”

无人作答,夜色中,只见一匹战马孤零零地直往城门下横冲过来;士兵们一惊,纷纷拔出兵器,一脸肃穆地准备迎战,城楼之上的弓箭手们也迅速架起弓弩,预备随时射击。岂料那战马跑到中途,马背上的人突然就如麻袋一般直挺挺地掼摔到地上,一动不动,而那匹马仍旧如疯了般横冲直撞过来,显然已失去控制,守门的士兵们纷纷躲闪,只听碰的一声巨响,那马以毫不收减的极大力道一头便撞在坚硬的城墙上,倒地不起,弹了几下,就如它的主人一般不再动了。

没有人理会那匹马,士兵们全都警觉地紧紧盯着地上那人,不敢贸然上前。时下局势紧张,他们肩负着守卫帝都城门的大任,也怕这是敌军设下的圈套。犹疑一阵,几人对视一眼,朝城楼之上的弓箭手们做了个手势,而后几人拔出佩剑退后,由其中一人举着火把上前,那人用剑柄将地上的人翻了个面,顿时就脸色大变,冲身后的几人挥挥手,几人立即上前,将地上那人扶起,他身上的穿着赫然正是帝都禁军的军服,而他的身上正插着两支箭羽,肩膀与腹下正淌着大片的血水。

“报!快、快报……”那人已然昏迷,犹自强撑着一口气,急促地说道:“快开城门!去报皇上,聚河关破了,范……桐两城失守,圭、碌也快顶不住了,勤王要攻进帝都了!”

宏祥二十九年七月十一日,聚河关破,勤王率领二十万大军,于四个时辰后攻入帝都,战火纷飞,皇城大乱。

那一日清晨,未夏记得很清楚,她两夜未曾合眼,手握着那张黄纸红字,静静地坐在书房中等待着秦一晗的归来,或者,某个人的到来。这个时候,她需要一句安慰,或者,仅仅是一个肯定而鼓励的眼神,而不是这样一个人被孤零零抛弃在这个看似安谧实则清冷的宅院中。二十个时辰,快两日了,从开始的不安、淡然和不相信,到秦一晗的失踪,她的心开始真的开始慌了。但这院子里,无论是严肃尽责的秦卫,还是看则恭顺的丫鬟侍婢,每一个都守口如瓶,除了破例告诉她秦一晗去了哪里,剩下的,不论是他何时会回来还是关于那张皇榜,他们每个人都坚决不肯多吐露半个字。距离秦一晗不告而辞已达两日,期间没有任何消息传回,这太不正常,握着那张快被抓破的皇榜,未夏心里极度的不安甚至惶恐,她知道一定有事发生了,而且十分紧急难办,所以他们甚至没空过来给她递一句话。

再也等不及了,她试着走出去寻找,或是走到那个人的面前问个究竟,可是她悲哀的发现,没有那两个人的命令,竟然连这座小小的别院她都走不出去,未夏从来没有这般的沮丧无力过,原来除了等,她仍旧什么也做不了。非常文学

同一时刻,内城之中的豫王府大宅中,男人一袭碧色长衫,就坐在回廊下之下的暗影中,那脊背挺直,如一尊僵硬的雕塑,那张脸藏在暗影中,消瘦苍白、写满了疲累,唯那一双眼怔然而痴迷,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两丈之外的高台上。

那是一座简陋的临时搭建的戏台子,七八个穿着花花绿绿的样式古怪的衣袍的戏子们正战战兢兢一脸苦色地轮番上阵,他们做着奇怪的表情,摆着奇怪的动作,没有太多感情地背着那些拗口而匪夷所思的台词,演着一场粗糙的几乎没人能看得懂的戏。这群人并非班科出身,毫无专业可言,他们不过是王府的低等家奴,犹记得还是两年王府当初的侧王妃一时兴起,挑了他们这些人,一一地教给他们背下台词,给他们讲所谓的剧情,再亲自指挥他们排练。但后来随着北祁的那场变故,主子们被罚没到豫城,此事便不了了之。岂料前日下午突然被这位王爷召了来,甚至于连他们中有些已被遣散到了别的大户人家当奴才的,也硬是被一同找了回来。一开始他们每个人都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犯了什么过错,惹到了这位皇家贵族。岂知王爷将他们聚起来不过是演一出当年侧王妃所排的戏,又岂知这一演就是一天两夜。同一场戏,八个人昼夜不歇,反反复复已经演了二十几遍,每个人的嗓子都喊哑了,手脚累的太不起来,滴水未进、粒米未沾,腹中饥肠辘辘,已快要虚脱了,但王爷不让停,他们亦不敢停下,生生将太久不念原本已经快要忘记的台词也重新背的滚瓜烂熟倒背如流了,依旧不能停下来休息片刻。

“未小夏,嫁给我。”三月初春,滕花环绕,那青年单膝跪地仰望面前的姑娘,目光明亮虔诚,如星子绕月。

“怎么嫁,我都不满二十!”那姑娘嘟着嘴,一身水绿色长裙,脸颊绯红,紧张地手都不知往哪里放,却是故意板下脸这样蛮横地道:“何况你都没有戒指,算哪门子的求婚?”

“如果我有呢?”那青年眸光含笑,温柔似水,如变戏法般变出一枚指环,套进她的指间,不等她惊讶完毕就起身拥住她:“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

那姑娘安静地没有说话,嘴角却笑成了一弯月牙,偷偷去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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