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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还君地老天荒-第195章

小说: 还君地老天荒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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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自惊悸,似失了言语功能的落,声音如怨似咒:“来生,她为猫,你为鼠,她为官你为匪,她为蛛你为蝇,她为鸟你为虫!你入山为兽,她便为那斩你的猎手,你上天为鹰,她便为那射你的箭弩!便是你躲在地府做鬼,她也必做那拘魂的索、钩魂的鞭!瞧着吧,自作虐不可活,恶人自有天来收!我和细细还有那位冤死的董大小姐会看着你们在地狱受尽折磨,以偿你们今日做下的孽!”

那眼神太过阴冷,语气太过笃定,阿箩本被扇得头昏脑胀,此刻乍听此言,脑中忽的就想起昨日这个女人曾说她是个一缕魂!竟骇得生生后退了一步。

见她满目惊骇,未夏摇头轻笑,再缓步欺进,俯□贴近她耳边,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还有,昨夜你对我说的话,都是你编的吧,他没有碰你对不对,也没有允过你孩子,一切都是你自编自导,演戏的那个人是你自己对不对,君忆箩,你真可悲。”

闻得此话,阿箩恢复了些清醒,待想清楚她说了什么,骤然抬起头来:“你!你……”

未夏唇角含笑,继续欺进,语声轻柔而讥嘲:“他是不是一整夜都在喊我的名字?”阿箩睁大眼后退一步,跌坐在地上,不想再听的,想要捂住双耳,可已经迟了。那双眼中闪着恶毒的光,那声音便越发轻柔,如蛇钻耳:“即便你用一条贱命换来了一诺婚约,这个男人也永远不会爱你分毫!承认吧,君忆箩,他自始自终都不属于你,那个人已经死了,为你取了这个名字的人,早已不在这世上!”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可以申请换昵称了吧?

烂石头神马的,听起来也太渣了点啊,打滚要求换昵称啊亲们~

呃,最后,内个啥,明天不一定会有更的……

☆、180完结倒计时

未夏醒来时;床前坐着一人。她转头看向窗外,视力模糊的厉害;辨不出晨昏。

床前那人本弯着身;一手中还拿了什么东西。猛地;他丢了手中的东西,直起身来望着她道:“你醒了!”那声音有点哑;满含惊喜与激动。

那人将她拥进怀里,抬手触摸她的额间,嗓音带着轻颤:“可是退了烧;可是退了!”。

喉头干痛;如燎似烤。那怀抱太紧;让人很不舒服,但她使不出力气挣扎,只吃力地咽了咽喉咙,那人立即察觉,松开她道:“渴了么,我去倒水,马上就来。”说罢轻手轻脚放开她,转过身,想了想又回头取了两只腰垫支在她的腰下,给她靠好。这才放心地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温水。

未夏不喝,眼睛盯着方才他掉在地上的东西,发现那是几块鱼干。而一旁,一只两掌大小的白色绒团正犹豫着靠过来,耸动鼻头,优雅地嗅了嗅地上那块鱼干。  。

“这是什么?”未夏冷眼看着那团白色,用如干哑如生了铁锈般的嗓音问道。

君亦衍怔了怔,冲她微微一笑,将杯子顺手放到榻沿儿上。

“细细来,”他转头去唤那猫仔,微抬了抬手。那白猫听到呼唤,弃了鱼干就顺从地跳出来,用脑袋轻蹭他的手背。他捉起那小东西,轻轻放在未夏的膝头,眼里的笑意十分温柔,嗓音也十分温柔:“它叫细细。来,你摸摸看。”

“这不是细细。”未夏面无表情地道,拒绝伸出手来。

感应到她的抵触,白猫似有些害怕,微微瑟缩着往后退了退。君亦衍微笑着拎起它,再度将掌中的白猫抱得更近些,伸手去拉未夏的手:“你看,未夏,你摸摸它,细细很乖,也很聪明……”

“它不是细细。”未夏冷冷地道,用力抽回手,拒绝触碰那只白猫。她躺回去,闭上眼,眼尾微微起了湿润:“你走吧,拿走……它不是细细,我知道,细细已经死了。”

他在床前站了许久,掌中的猫仔挣扎了两下跳到地上,仰头嗲嗲地叫,讨好般轻蹭他的裤角。这是两日来,他命人找来的最像的一只。

“别这样,未夏,别这样……”他俯身用力抱住她,嗓音十分干涩。怀里的人不语不动,只默默流泪。

他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眼里声里俱是轻柔:“不要紧,你不喜欢它,我就再去买很多猫,很多很多,每一只都叫细细,教它们听话,喂它们吃肉……好不好,只要你别这样了。”他只是受不得她这样冷淡,看不得她这样难受。

“可它们都不是细细,”她喃喃地道,拉起被子蒙住头,语气虚弱地哀求道:“走吧,别再抱过来……你根本还是不懂,你不记得,过去的事你已经全都忘了,全忘了……”

“我忘了什么?”他以手捏住额角,眼里有一丝挣扎,扯落被角,望着她痛苦地道:“你告诉我,我忘记的是什么!包括我们的初遇,你一直也不肯说……如果我真的曾忘记过什么,你就帮我记起来好不好,未夏,你现在就帮我记起来!”

“如果……”她缓缓睁开眼,抬目望了他许久,才开口道:“如果我说,你不是君亦衍,你信么?”

他不语,眸中有惊讶,有疑惑,有怀疑,独独没有相信,而后渐渐垂下了眼帘。

“看着我,你看着我啊!”她忽然激动地坐起身来,以手捧着他的脸,用嘶哑如锈、带着痛苦与哭腔的嗓音说道:“如果我说你的名字叫做任禹,你不姓君,不是从前的四皇子,不是豫王爷,不是君国人,你的身份记忆全是假的,你信吗?告诉我,你相信我吗?” 。

他依旧不言不语,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眸依旧漆黑深沉,一如当年,而其实那里面什么也没有,他的记忆是空的,空的可怕。看着那双眼,未夏的心渐渐的开始变成灰色。

沉默了许久,君亦衍倾身亲吻上她的眼皮,轻笑着转移话题:“你喜爱孩子是不是,未夏,我想好了,等你好了,等回到帝都,我们就生个孩子吧……唔,我记得你说过,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很漂亮,像你一样美,像我一样有酒窝……”

她颓然地松开手,忽然之间觉得那样累了,眼睛干的似乎连泪都没有了。

他将她揽进怀里,抬手一下一下顺抚着她的肩背,仿佛在哄一个噩梦未醒的孩子。他知道她很失望,细细的死让她难以承受,她的样子让他心疼,他也知道她想听到什么,为哄她高兴,要他做什么都好,可偏偏是那样荒诞的事情……他答不出口,真的答不出口。她烧了两日未醒,一直在说胡话,他不眠不休地守着她,听她在梦中叫了许多个名字,有任禹有秦一晗有细细,唯独没有他君亦衍!

当日黄昏,侍卫匆忙来报,阿箩服毒自尽。君亦衍将喝过药沉睡过去的未夏放回被中,轻轻掩好了被角,吩咐侍女在床前守着,匆匆赶去偏院。

阿箩依旧穿着两日前的衣裳,苍白的脸上尽是干涸的泪痕,一脸倔强地站在院中。

君亦衍停在那已失了牌匾的院门前,并不走进。

“你在意我的是不是?”阿箩望着他而笑:“你担心我的是不是……”

他不等她说完,转身便走。

“等等!”阿箩咬唇,跑上前抱住他的手臂:“我有话要说!你听我解释,那件事不是我做的,我没有想过要谋害她和那只猫,我只是想吓吓她,但我真的没有放过蟒蛇,你相信我!”

那个男人无动于衷,她终于止不住哀求道:“你为什么不信我,你知道吗,我甚至可以为你去死啊!”

“你可以为了我去死……”他咀嚼着这句话,笑意疏淡:“也可以为了嫉妒与私心,让别人去死。阿箩,你的心太毒了!”

阿箩脸色一僵,君亦衍拂开她的手,语气淡而冷漠:“若你是想用服毒试探我,我告诉你,我过来这里只是因为过去四年的那些情分。若你想用服毒要挟我,阿箩,这不管用。”他冷冷地说完,转身便走:“我欠你一条命,但你的命如果是你自己先放弃的,便跟我再没什么关系。所以不要再用服毒威胁我,这不管用,下回,我不会再来!”

“可是我有什么办法,”阿箩嘶声道:“你说我狠毒?可是如果我不毒,你的心永远不会回到我身边。是你逼我的,你不守承诺,你爱上她,你不要我……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了你,我等了你四年,可你却不要我了……”

君亦衍站定,沉默了顷刻,转过身来道:“所以你故意泄出安王的身份,让刘知府邀我赴宴,以支开我对她下手,你故意抓走细细,放出一点风声,让她怀疑你,这样她情急之下必定会派阿免夜探你的院子,所以你一早埋好了人只等阿免自投罗网。而后你再去主院找她,你笃定她对你心中有愧,会遣下所有暗卫给你留面子,等所有的人都退下后,便用细细引她到地窖,你不敢亲自对她下手,怕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事后被我查出,你连点穴的时辰都计算好了,只点了四个时辰,再放蟒蛇杀她,就为了造成意外的假象。而之所以要放蟒蛇,是因为你知道未夏身体不惧毒。而你还知道她和细细服过避蛇丹,为确保那两条蟒蛇一定会对她进行攻击,你拿着她前一日给你避蛇丹事先制出了可克制的丹药,喂给了那两条蟒蛇!”他越说越愤怒,抬手一指着那道房门:“不光这些,你还在我的解酒丸中做了手脚,使我轻易被刘知府灌醉,等我回府后你又命邱大支开照料我的邱三,把我弄我到你房中,还有齐荆,也是你叫人灌醉的,他们这些人一向同你交好,自然没人防你,而邱大又对你万分忠诚。如此经过那一夜,我便是毁了你清白,不得不娶你!”

“是,全是我做的!”阿箩眼中透出恨意,失去理智地恨声道:“我一直想杀她,可我竟不知杀了一个,又来了一个!那个女人是个妖怪,她养的猫也是妖怪,所以总也杀不死她!”

“你唯一的失误便是没料到那只猫竟能护她周全!”君亦衍摇了摇头,满目的失望和痛惜:“我真的不想承认,但细细它,比你有人性……阿箩,我后悔当初的承诺,非常后悔!”

“晚了,”她咬牙,走过去轻轻伏在他背上:“我已是你的人。和她一样,是你的人了……”眼泪顺着颊面流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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