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君地老天荒-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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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便换一个试试,明日我会让齐荆去办。”他俯身在她发顶吻了吻,口中笑着答应。
未夏轻轻点头,显得十分腼腆,过了一会儿,忽然侧身搂住他,小声道:“相公,对不起。”
他的心微微一颤,叹了口气,放柔了声音道:“我不急,未夏,你也不要急,孩子,迟早会有的。”五个月,很快,或许,顺利的话不要五个月。
“嗯。”她细声细气地答应一声,连耳根都红了起来。
俯身吻了吻她的发顶,君亦衍故作轻松地道:“哎,我猜,那医书不是君国的吧,你是从何处看来的?”
未夏仰起头,颇有几分顽皮地眨巴眨巴眼睛,狡黠地道:“天机不可泄漏啊,相公。”
“又天机?”君亦衍无奈地皱眉:“你到底有多少天机?”
未夏双手合十,乐不可支:“佛曰,不可说,不可说。相公,你就慢慢悟吧。”
“古里古怪,不愧为兄妹!”君亦衍眉梢微挑,扬手在胸口上捶了一下,自信满满道:“不说也罢,等着,总有一日,为夫会把这些天机全悟出来。”
“无任欢迎!”未夏莞尔一笑,仰起头,看着他的侧脸:“有一天,你若悟出了什么,记得一定要和我说。”
作者有话要说:哦呵呵,肉肉奉上,虽然只是点渣肉沫子,好歹也是肉哇~~大家还满意不~
话说,我刚瞅了,一共999条评了,谁要当第1000哇?
☆、160完结倒计时
这一餐格外的丰盛;君亦衍点了满满一桌菜。
饿了两餐,两人胃口都颇好;吃到兴起;君亦衍还要了两碗清酒;象征性地与未夏对饮对酌,喝完了;似觉得这酒味道不错,不辣不呛,还有些甜味儿;招手还想再要;未夏连忙阻止他;虽然这酒初尝起来很温和,凭他那个酒量,还真不敢保证,待会儿会不会醉。
“怕什么,醉了就在这歇一宿,夫人放心,付房钱的银子为夫还是有的。”君亦衍戏谑一句,也便作罢。待会儿还要出去逛,醉了还真不好办。
知他有意取笑,未夏想起之前的红薯乌龙,还是脸一热,没好气地瞪他:“我是怕你醉了之后头又要痛,我可没有随身带着解酒丸!”
“知道,夫人是为夫好。”他答的顺溜,伸手捏捏她的脸,只觉那嘟起的红唇分外的娇气可人,不由伸出手,将筷子伸到那唇上轻点了点,在未夏的愣神间,又微笑着收回手,把筷子放进自己唇上,末了还伸出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似在回味。
了悟过来后,未夏立即双颊发烧。他也真敢,虽然天色已晚,二楼吃饭的客人不多,但以他俩的长相,还是相当惹人眼的。
“痞子!”脸皮不如他厚,只好嗔怪地瞪他一眼,再小心地瞄了瞄四周。
还好,除了小二,似乎并没人看见……
见她这般害羞,君亦衍笑不可支,搁了筷子,掏出块银子抛了过去,小二捧着银子,立即欢天喜地打着千儿说了几句吉祥话,便跑下了楼。
豫蜀当地语,未夏听的不是太懂,以为那小二接了银子是去拿酒,连忙起身想要阻止,君亦衍按下她的手道:“是打赏,并非买酒。”
“噢!”未夏这才放心坐下,又觉十分没面子,拿筷子敲了敲酒碗,鼓着腮帮子振振有词道:“醉酒骑马,就是酒驾懂不懂!相公,酒驾最不可取,你若醉了,待会儿我可就不坐你的马了!”
“酒驾?”又是一个怪里怪气的形容,君亦衍哭笑不得,最自己也颇觉无奈。虽然他自认自己还未到沾酒就倒的地步,但酒量极差却是有目共睹的。这些年,见过他醉酒的人不多,不正经如秦一晗,会说他酒后思春兼发疯,正经如刘完齐荆之流,也会含蓄又担忧地嘱咐:爷,如非万不得已,您一定不要在外面随意饮酒……似乎,只有她说过,喜欢他醉酒的样子呢。真是,叫人不得不爱,舍不得不爱。
酒足饭饱,结账后,未夏扶着饱胀的肚子心满意足地下楼,君亦衍揽着她接过小厮牵来的马,顺便打听了一下豫城哪处比较热闹。说来,在豫城住了两年,他对这里并不算熟悉,带她出来更是少之又少,大概也是因为他从来没想过会在这里过一辈子。
白日里热,夜晚却很凉爽。牵着马,二人并肩漫步,顺便消食。待走到那小二说的地方后,未夏倒没觉如何,君亦衍却大为失望。这两年豫蜀境况虽已有所好转,温饱不成问题,但终究不算富庶,百姓舍外娱乐消遣极少,除了花楼小倌,天一黑,大多是早早的闭了门在家中休憩,就连那大街上的小吃小摊几乎也全是以红薯面窝为主。而即便最热闹的一段路,也只是有几样很普通的杂耍还在摆。
君亦衍略带歉意地看着未夏,搂了搂她的肩膀,着恼道:“这鬼地方!不好看!”
偏头见他一副负气恼恨的模样,十足的孩子气,未夏不由莞尔,扯着他的袖子,拍了拍马鞍,撒娇道:“相公,食也消了,咱们去城西吧,你说了要带我去看娘娘庙的!”
也只好这样了,君亦衍有点不甘地深吸一口气,扶了未夏上马。
新建成的娘娘庙位于城西,听豫城县令说,是一个多月前才落成的,因此二人还没来得及去看过。君亦衍倒事先打听过,听闻地处较为偏僻。
岂料到了之后,二人惊喜的发现,这里比城东竟还要热闹些。择了颗大树栓好了马,君亦衍拉着未夏,悠然行走,边走边看,原本沮丧的心情,也随之愉快起来。
除了各色红薯小吃,杂耍摆摊卖小玩意的,娘娘庙附近竟有不少人在卖“红薯娘娘”护身符和各式各样绘了“红薯娘娘”的扇子。君亦衍一时高兴,掏银子便买了二十多张护身符,说是回去发给府里的人,最后又蹲在地上挑挑拣拣,择了半天挑出一个小巧可折叠的玉瓷扇,左比右比地给她挂在了腰间。
虽然那些画都是民间人凭相像创作的,与她本人并不像,但哪有人往身上挂自己的像啊,未夏哭笑不得,见他高兴,也就任他去玩。再往前走些,又遇见一个捏糖人的,一听说有卖得最俏的以“红薯娘娘”为原型的糖人,他便又来了兴致,掏了银子,蹲在货担前,兴致盎然地看那师傅一点点的宿糖捏型,片刻后,拿着从糖人师傅手中取过的成品,他左右上下瞅了一圈,再转头看看身旁未夏,撇了撇唇,一本正经道:“没你好看。”
一听这话,那糖人师傅脸立即绿了,不由瞅一眼这出言不逊的男人以及他身旁的年轻女子,见那女子倒的确分外美貌,也便想忍了这口气。岂料,刚回过头,竟见那男人将糖人放到唇边,对着糖人娘娘的脸亲了一大口,偏头对着那美丽女子笑得暧昧轻佻:“也没你香。”
未夏脸颊发烧,轻轻地揪了他一下,示意他看糖人师傅的脸色。君亦衍握过她的手,对一脸铁青的商家视若无睹,笑得十分坏心眼。拉着她站起身后,他索性伸舌在那糖人身上舔了一口,再没脸没皮地凑上来,飞快地在她脸颊上啄了啄,附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不仅没你香,还没你好吃。”
未夏的脸“轰”一下红了个透。对面的糖人师傅将这些看得分明,虽未听清楚他最后一句话,但也看出这个男人是在一再亵渎他们的“红薯娘娘”,丢了木签子便要站起来理论。
见状,未夏连忙低声赔礼,扯了君亦衍快走。
买了许多小玩意,一小段路这样走走停停,竟也耗了不少时间。来到庙前时,二人更加惊奇的发现,在口时的大树下,竟还有人摆着摊,在乘夜说书,看那情形,听众还真不少。
一时好奇,也围过去听了一会儿,未夏咬着唇,拼命地忍住不要大笑出来。上回县令大人登门之时,就拿来过一本传记,据说是民间人编撰流传的,传记中把她的事迹夸大了好多倍,说是什么红薯娘娘心怀慈悲,福泽大地,拯救黎民,普度苍生……整个夸张的让人啼笑皆非。而这说书先生讲的,竟比那本传记上写的还要夸张,什么九天神女,薯仙托世……大扯一通,把她夸的上天入地,撒豆成粮,无所不能,分外传神,只叫人叹为观止。就连当年她不祥之身的事,也被传成是肉眼凡胎的凡夫俗子不识神仙下凡,才犯下亵渎神灵之罪……等等等等。就这些,亏得君亦衍还能听的津津有味。
扯着他出了人群,一直到庙门口,未夏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出来。
见她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君亦衍不得不小心扶着她,以防她绊到门槛跌到地上去。
庙很小,并不奢华。一进去,君亦衍立即赞道:“县令大人诚未欺人,果真是香火旺盛!”说着便走近了去,想要仔细观察庙中央供着的那座泥塑人像,待看清楚后却又连连摇头,皱起眉道:“不太像,不够美!”那座上的女子,脸若银盘,圆耳丰唇,腰大膀粗,跟他家未夏哪有一点像了……哎,手里还抱着一个疙里疙瘩的大红薯,包括那座下的仙台,都是红薯叶子的造型。
“相公!”未夏顾不得去看,依旧想着刚才的说书,笑得泪花都快出来了,上气不接下气道:“你们、你们古代人……可真是会编!”
“古代人?”君亦衍回身搂紧她的腰,琢磨着味,似笑非笑地挑起眉:“我们?”
未夏吐吐舌头,摸着眼泪挽住他的手臂摇晃着道:“是呀是呀,古代人,古板憨直的一代人!”
“憨直古板?”君亦衍眉头紧拧,为她紧了紧发上有些松了的玉簪道:“莫非,你不喜欢他们这样编撰么?”
未夏摇头不语,只顾抬眼环顾,见庙堂朴素,陈设简单,统共一尊塑像,一条香案,一只香炉,一个功德箱,外加地上两只草团,除此之外,案旁立有一位白发老翁,但凡有人进来,便会主动递香递火,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