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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还君地老天荒-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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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夏浑身一颤,脸色惨白,缓缓摇头,她睁大眼喘着气,已冻成青紫色的双唇抖动着,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像是真的成了一个哑巴,只觉得茫然,有些迷失了,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对的,她什么也不想要,只想要任禹,只要任禹,想要他记起她,爱她,与她结婚生孩子,而一晗却说她错了,全错了。

她抬其头,想问问秦一晗,应该怎么做才是对的,可是他的眼神那样冷淡,他平静地看着自己,像真的在看一个傻子般,平静地说道:“他的人生里不止有你,他还要报仇,还有大业,还有阿箩,还有这座王府,还有朋友,他的形势并不好,想要活命就必须付出更多的艰辛,未夏,你真的忍心?”

她缓缓流下眼泪,这话多么熟悉啊。

他们都说,他的人生不止有你,他有父母,有亲戚,有朋友,有自己的事业和梦想……可是她也记得,任禹说过,没有那些,或许我的人生就不再完整,可是若没有你,我就没了人生,未小夏,你就是我的人生。

他说她就是他的人生,他的全部,于是她真的理所当然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全部,说到底,是任禹宠坏了她,而她和他从来都不知道,这样的宠爱是不对的,是自私的,是偏执的。一晗的意思她懂了,也许她和任禹都错了,也许,爱的那样深原本就是错的,也许,把对方看得太重也是错的。

可一晗啊一晗,若真是错的,为何你还会如此羡慕那样的爱情,为何你也如我一般泥足深陷着,为何与我一般转了世来到了这里,你也仍忘不了他。可是一晗,若任禹不再是任禹,不再是那样温纯良善深情专一的男人,你还会这么喜欢他吗,若他如其他男子一般左拥右抱三心两意,你还会这样迷恋他吗?若你是我,你会接受这样的一个任禹吗?

你说君亦衍很爱我,你说他很在乎我,为何这些,我从来也不知道。我承认我总是很自以为是,让他很累,现在的我依然胆小懦弱,没什么追求,但总有一些东西,是我永远也不想妥协的。

彼此沉默了一会儿,秦一晗抬步走向门外,胸口已从剧烈起伏后变成平缓,他站在门帘的地方对着床榻上那个女人语气平淡地说道:“董未夏,你又自私又蠢,无可救药!他忘记你是对的,你的自私已经害了他一次,如今还要害他第二次吗,你说你不再喜欢他了,很好,非常好,我现在就去把你的话告诉子行,告诉他别再想着你了,别再为你这样没有心的蠢女人伤心伤情借酒消愁!”

说完那段话,男人大步出了那屋子。

“一晗!”在他的身影已经只剩一片衣角的时候,背后那个丑陋嘶哑的声音忽然大声唤住他:“不是他说的,是我,一晗,我高中时就知道你喜欢他,一晗,对不起……”

他狠了狠心,甩手放下帘子,丹槐丹桂见他出来纷纷行礼,细细在脚边默默地跟着,他却连低头看它一眼的勇气也没有了。

他是多么的喜欢那个男人,如那个傻妞一般喜欢了那么多年。如果能有两个人能得到幸福,他希望是自己和任禹,如果只有一个,他希望是任禹。

未夏,秦一晗比你还要坏,也自私的多。

作者有话要说:=_=

☆、105梦死

经过那株银杏树下时;秦一晗猛然停步。

自几天前青鸽被捉走,这笼子里只剩下这只鹦鹉;空空荡荡的竹笼显得十分宽富。感知到有人在看它;鹦鹉睁开绿豆小眼;见那人不说话也不动作,小海歪着头好奇地打量了他好几眼;认出他是喂过自己的人,顿时有些兴奋地蹦了蹦,讨好地又小心翼翼试探着叫道:“未小夏?”

秦一晗一震;眸色锐利地抬起一双锐目;小鹦鹉一抖;一双绿豆眼几乎快瞪成黄豆,小小的身子惊魂未定地在笼中扑闪两下,拿翅膀盖住脑袋,乖乖立在竹扛一角再也不敢出声。

秦一晗闭上眼,平复下内心的波澜,最终均匀了吐息,褪去眸中锐色,那张英气的俊脸除了疲惫还有些微隐隐的痛意。

老天爷真是荒谬,记得初来到这个世界时,他惊惧地发现自己不仅多了一份记忆,心里还多了一个人。

这具身体的原主,贵为西秦太子,不惜矮□段,千里迢迢到君国,只为离一个人近一些。

他也叫秦一晗,与他一样心底也固守着一份无望而不可说的恋慕,他在那个世界看着那两人的合聚悲欢,习惯且心酸着,秦世子在得知思慕之人即将大婚后,借酒消愁一病不起,两个秦一晗,谁也不比谁好过,他们根本一样。

秦世子撒手离去,把身体身份感情责任一并抛给他。

接受所有,唯独抗拒一件。花了半个月的时间,他把自己关进房里,试图抛去秦世子留下的感觉,抛却那种痛彻心房闷胀酸疼的悲伤无望,一个任禹已让她那样疲乏,她的心里实在不能再负荷另一份绝望。

可那感觉偏偏如生了根一样扎在这具身体,无论如何也挥不走脑中那个叫做子行的笑貌音容,挣扎剧烈时他几乎生出了幻觉,觉得他从来就是西秦世子,不是那来自异世的孤梦残魂。

既无法放下,那就守着吧。

新身份隐秘复杂,人前浪荡潇洒,人后寸寸运筹,这个世子爷他做得十分应手。与子行不常见面,但每隔两三日都有书信往来,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就像上辈子初到任禹的工作室,与他搭档时那般惬意无间痛快欢畅,只是后来,自她忍不住假意醉酒向他吐露心声,除了工作与未夏,那个人再也不曾与她多说一句话,避她如瘟疫。

很快他就发现,他越来越少的想起任禹,确定自己真的喜欢上子行时,他甚至偷偷地欣喜过,终于可以放下那份执愿,去爱另一个人,他以为比起任禹,这已经够好,即便那沟壑比之任禹还多上于世俗不容的重重一记——同性。

原以为子行是能帮他忘掉任禹的救赎,也只是以为,兜兜转转,那个人还是那个人,子行或任禹,秦一晗永远都得不到。

总归,他知道的,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谁,不论君国中国,不管是古是今,亦无关他之性别身份,他都只是秦一晗,所以,从来没有可能,他无法成为那个人心头上的宝贝。

命运对他够狠,让他连争取,都没有机会。

罢了罢了,不是早已死过心。如果能有两个人能得到幸福,他希望是自己和任禹,如果只有一个,他希望是任禹,总归不管是几个人谁和谁,都有他。

大步流星地走出院子,耳边风呼呼作响,不远处,狭窄的石雕拱桥上那一高一矮两道身影还默默伫立,良久,高的那道率先转身离去,步伐孤绝,背影清冷。

刘完面有忧色,匆忙作了礼,转身快步跟上已走到石桥那一头的君亦衍。

“子行!”身形偏转,如魅影一般越过石桥,截住那抹阴郁的身影。

“即便是我,你也不放心吗?”

即便有这么多人守着,即便是我,你也怕我会带她走,怕到要跟着我来,等在这里亲眼看着才安了心?

君亦衍站定,看向秦一晗,不否认不辩解,眼波平静,无疚无愧,也无被挑明之后的尴尬。

静默半晌,君亦衍伸手揉了揉胀闷的额角,疲倦道:“永卿兄,有事改日再叙,我累了,恕不能相陪。”

秦一晗不退让,定定而立,君亦衍抬脚绕过他,秦一晗忽然展臂一拦,君亦衍微微叹气,吐息中带着淡淡清酒气息,抬眼道:“永卿兄有何事?”

“想不想知道我跟她说了什么?”秦一晗眸色不明,说道。

君亦衍蹙眉不答,再次绕过他,秦一晗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问道:“子行,你信不信我?”

君亦衍点头,目光肯定。

“跟我来!”秦一晗颔首,扯过他踏上石桥,直往东苑而去。

前面的人走得又快又急,那手使了全力,死死钳住他摆明了绝不放过,他之前饮了些酒,虽然未醉,因他酒量一向浅,这会儿已有些乏力,加上有伤在身,一时间拼劲内力也脱不开身。

门口的婢子见这架势不敢多瞧,忙跪倒在地,刘完也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刘总管,取一坛烧酒来。”秦一晗转向刘完,补充道:“要最烈的。”

刘完一愣,忙道:“这烧酒,是世子爷喝?”

见秦一晗否认,刘完大惊:“世子爷,这万万不可,您知道我家爷一向酒量浅,方才已饮了几杯清酒,若再饮烧酒怕是半杯就要醉的……”

秦一晗一手推开房门,将君亦衍扯进去,对刘完道:“我总不会害了你家爷的。”

刘完一愣,那房门已经阖上。

那双眉皱的益发深,双眼中愠怒之色渐起,终于,在秦一晗甩起珠帘,将他扯往内室时,再也不肯移动一步。

秦一晗松开手,转动了下已经僵硬的手腕,忽而笑道:“既不想见何苦关她?”

眉心不悦,那道身影负起似地转身就要离开,孩子气,与以前一样孩子气的犟脾气,都说任禹最温和宽容,其实,他才是最冷情薄淡的那一个,有些人在乎的很少,于是计较的也少,可一旦越了他的界,触了他的禁,定是黑了脸谁也不认的。

秦一晗大声笑道:“我跟她说她配不上你。”

那道身影一顿,转过脸来看着他,有些醺红的面庞透着迟钝的怀疑。

透过珠帘看向内室,烛火明亮,那床账掩得严严实实,无声无息,像没有人,秦一晗知道,床上的那个人一定是紧紧揪着被子,屏着呼吸睁着一双大眼。二十几年友情,怎可能全是假的,那番尖刻的话固然是他的心里话,却也有刻意刻薄的成分,那个尘封的秘密被揭破,他无地自容,他恼羞成怒,他痛惜。

老天爷对他们那样好,明明那样珍贵的幸福已触手可及了,这机会何其珍贵,让人何其的艳羡,不珍惜,他不允许他们不珍惜!

沉默的僵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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