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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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一箭虽无毒,但却有倒钩箭,亦就是箭中有箭,小箭油走如针,可遍全身,若不逼出,当真就瘫痪了。
幸好东方连城有高深玄力护身,及时逼出牛毛小箭,不然这一箭若是射*在月倾城的身上,纵使有神玄功护体,怕逼出小箭亦是难上加难。
“怎么样了?”月倾城的心头暖暖的,没想到在危难时刻,他居然如此挺身而出,上前掰开东方连城竭力覆在肩头上的大手,“我帮你上药!”那时她一个猛力撕开了他肩头上的衣裳,只瞧着原本只是一个小伤口的皮肉绽开了一大片,血肉模糊,定是刚才的牛毛小箭所致。
东方连城使劲地咬了咬唇,看得出来,他在竭力控制着痛苦。倒钩利箭是最痛的,二次伤害又加严重。
那片片的鲜红不是落到他的衣襟里,而是落到了月倾城的心底里,竟是心心的痛。
为他痛吗?
深吸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只是回头从柜子里取出一只小药箱,赶紧帮东方连城包扎伤口,每一次碰触到伤口,他的眉头都要蹙紧一分。
皮肉都绽开一大片,怎能不痛!
一向坚强的月倾城只觉得眼底有些湿润,甚至模糊,但最终她还是强力地忍下,一点一点地帮东方连城包扎好伤口。
“你身负重任,这般不顾危险的救我,是不负责的行为。”月倾城淡淡地说着,听不出是责备还是质问。
其实她心里早起了波涌,什么时候起这个男人在心底里愈发深刻了。
“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就是负责的行为吗?”东方连城一抬眸,冷眼逼来跟利钩子似的可怕。
月倾城无言对上,只是包扎好东方连城的伤口,帮他褪下血衣。赤着的上半身,铜黄的肌肤还是那般的熟悉,精美,好像神斧天工一般。
忆起,第一次洛河相见时。
忆起,在玉华池赤*身相对时……诸多的画图涌上心头,打乱了她原来很平静的心。
“你先休息一会,我去唤你的人来。”月倾城搀着东方连城躺下,轻轻地说了一句。
只是她刚一转身,手后一只大手伸过来将她的胳膊捉得紧紧的,回眸,又迎上他眼底的凉意。
“不用。”东方连城的眼帘沉下,只道:“我歇一觉就好,你等我!”这是命令,似也是哀求。
月倾城看到他苍白脸上的汗珠,如此切肤之痛定是十分难忍的。于是就依了他的意,“好。”
只一个字,却满满坚定。
东方连城才缓缓松了月倾城的手,闭上眸,好像陷入了昏睡当中,但时不时地一股玄力的紫色在他的头顶飘过。
神玄功有记载,玄力练到高深处,就会有自动排异修复功能,不必由本人控制。
看来东方连城已经到了这个级别了。
月倾城坐到榻沿,托着腮额,静静地看着他睡去,这个男人的心思就像他的脸一样,不能让能预见。
射箭的刺客是谁,月倾城居然没有心思去追究。
反而端详着他出了神,俊颜秀目,沉冷肃然,他就是他,东方连城的冷是他的标志。
从日正中到日偏西,到天色渐暗。
这一夜,东方连城睡得够长。
月倾城坐在榻沿上一守就是一整天,夜朦胧里,房中的夜明珠灯吸收了白日的精华亮得更彻底。
素手一遍一遍擦去他额上的冷汗,唇角绽出一丝微笑,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不要走,不要!”忽然东方连城一阵呓语紧紧捉住了月倾城的手,神情痛苦,几近哀求。
月倾城的神色一动,心中多了一份怜意,没想到这个冷酷的男人睡着了居然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脆弱始终只有在梦里出现,持续片刻之片,神情又冷,忽然眼帘一颤,倏地打开来,紫潭精明,恢复了未受伤前的光彩。
“醒了。”月倾城想抽回手来,但依然被他捉得很紧。
东方连城似乎意识到什么,低眸看着自己紧紧捉着她的手,那刻,抿唇一笑,好是得意的模样,准备松开时却又反了悔,握得愈紧,同时坐起身来,“天都黑了,你为何不走?”余光扫一眼窗外的黑暗,似在质问。
“把你一人留在这里走掉?我月倾城可不会做这等没良心的事儿。有仇必报仇,有恩必报恩。”月倾城看似的不怀善意,但眼底有过一丝痛意,那是心疼。
东方连城眼里的精光一闪,愈发往月倾城的身前挪了半分,夜明珠光正在洒在她的小脸上,角度甚好,看去真是美得动人,那时他使劲地咽了下喉咙,好像在努力克制什么,捉她的手未松,另一手轻轻抚过她脸边的余发,“既然要报恩,现在就可以报。”
冷灼的目光从她的脸颊上移下,落到那微微敞开的衣襟上,似笑非笑。
一番休息之后,他的精神是恢复得极好。男人这个时候最容易冲动,月倾城自然是知道的,于是赶紧转移注意力,“时辰不早了,我们早些回去,免得宝宝挂念,再者你的伤口还是要找大夫看一下。”
“我没事儿,宝宝们有人看管更没事儿。”东方连城说着,唇瓣似要贴到月倾城的耳垂上,“做我的女人,心甘情愿一次。”
热流袭过,月倾城还未及拒绝,一双大手已将她的脸颊捧住,缠绵的吻落上唇来……
***
亲们,要给力哦,吃肉肉之前要干啥?你们懂的。
099章生辰夜,缠绵夜(3)
依然没有想象中的排斥,热烈的吻就像一团夏日的火,燃烧,越烧越旺,越旺越烧。殢殩獍
月倾城只觉左胸的心砰砰地跳着,这种从未有过的一种感觉,前世里没有,这世里也没有。
这是第一回,深刻而异样的每一回。
虽然从前她能叱咤风云,但是情感上的轰轰烈烈从来都是空白的,如今东方连城就像冷酷的恶魔一点一点将这抹空白填满,满满的脑海里只有他的脸,五官轮廊分明,精致得一丝不苟。
她的容颜可以倾国倾城,而他的容貌绝对可以风华绝世,那是一种奇特的美,冷酷时似冰山压来,不露一丝喜意。笑颜稀罕,却也如惷光灿烂明朗,那一笑不是倾了国城,而是倾了她的心。
这样的男人,内心到底压抑着一个什么样的自己。
就像他傻的时候,笑得天真浪漫吗?
那个才是真实的他吗?
也许他本来就是这般的双重性格。
月倾城被一个个属于他的画面填满她的心,他的吻霸道地侵袭着她的每一寸丁香,勾缠,噬咬,微微轻痛,却感觉十分美妙。
第一回对一个男人的吻没有排斥,反而是流留。
某一刻,情不自禁地一个冷颤,什么时候自己也喜欢攀附男人了。黑眸一睁,看到他闭眸享受地嗦吻。突然挣扎起来,小拳头搁在胸前,一拳一拳地砸到他的胸口上,坚实而富有弹性。
对方就像一堵死墙,竟是动也不动,直到他冷漠的双眸睁眼,两人如此贴近,各自睁大了眼,你望我,我望你,可想那是如何的一种境界。
这种“境界”只持续了片刻而已,东方连城捧着月倾城的脸颊缓缓挪开霸道的吻。
这时月倾城才得了一丝新鲜空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看他时,冷眼相对,不多言语。
相反,东方连城却显得有些兴奋,冷眸微眯,“你在害怕?”伸手又勾起她额边的余发,无尽挑逗与暧昧。
月倾城并不接话,只是下意识地抬袖将唇边的汁液抹了干净,瞪了对方一眼,正要起身离去,却被东方连城拉了回来,身子一刻,差点就稳稳跌落到他的怀里。幸得她身手利落,稍一倾移,重新坐到床沿上。
“我看你皮开肉绽是一点不痛?”月倾城的目光落到东方连城的肩头上,血染红的白纱布绑得牢牢的。
东方连城并不转移话题,冷灼的目光依在盯在月倾城的脸上,“你刚才说有恩报恩,我可是记着。这恩你用别的报不起,只有以身相许。”
“你刚才也说了,也得我心甘情愿。”月倾城神情依旧,身子微微前倾,盈盈笑着帮东方连城弹去了发上的一抹屑末。
说来,刚才其实她是紧张的,用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掩饰所有的紧张。
东方连城沉默了,精致的五官上是阴晴不定的颜色交替着,忽然他一声哼声,捂着肩膀一声痛*吟。
他的性子一向坚忍,再痛都忍得住。
如此的一声叫唤揪起了月倾城的心,“你怎么了?”赶紧去扶他因痛而快要倦缩的身子。
“我觉得伤口像是有蚂蚁、蜈蚣在咬,一直痛,痛到心底里。”东方连城抬眸看向月倾城,铜黄颜色的脸上露出极其地痛苦,就在对方扶住他的时候,他牢牢扣住了她的手,某一刻不经意地时候唇角勾起一抹浅浅弯弧,“我中的是雌舞飞箭,传说中中了此箭的人活不过十日。我,我——”
“别说了。”月倾连眉头一皱,瞄了一眼纱布上缓缓溢出的污血,心中竟是一阵绞痛。
他若不是救了为她,现在受苦受病的应该是她,既然面临死亡的也是她。那时心头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我带你回去看大夫,你不会死的!”神情一定,愈是面对艰难,她似乎愈是坚强,深吸一口气将眼里所有的泪都逼回,流露的是属于她的坚韧。
说罢,就要扶起东方连城下了床榻来。
“不,我走不了。”东方连城的一只大手紧紧扣住了床沿,摇头,似乎脸色已经苍白。
“我背你。”月倾城神情一定,已然将东方连城的身体往背后去扶,她的那股子认真是平时少有的。
这样一个媚惑不定,却又清澈盈盈的女人,此时的反应都被东方连城看在眼里,那时他的唇边又勾起一丝不易觉察的颤动。
就在月倾城刚刚捉起东方连城的一只大手,忽地,他的另一只大手就像毒蛇一般紧紧地盘踞到她的腰间。
此时,月倾城心头一颤,已知是上了当,心中气愤,一个扭头回去,不料东方连城已然凑上吻来,一个蜻蜓点水地掠过她的红唇。
一个轻轻的吻,某人似已得到极大的满足,靠上床栏,脸上露出诡异的轻笑,“看来我在你心里并不是什么都不是。”
“你骗我!”月倾城是生气的,从来没有这般的生气过,小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