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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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样随意地散披在身后,如小瀑布似的直垂而下,乌黑发亮,滑得跟丝绸一般,叫人忍不住想去触摸。
女人的味道在此刻是淋漓尽致。
东方连城抬起的手,想要触摸那一头秀发,但在中途始终是打住了。“看来夫人你结得怨不少。”
“那今晚我是该谢你?”月倾城盈盈地笑着,并不觉得此话有什么不妥。15401167
没想到东方连城却是想歪了,缓缓的步子挪到她的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清澈的脸颊,“好啊,你拿什么谢我?”
他又开始了他平常冷漠而又腹黑的调戏方式。
“其实大恩不言谢的!难道你还要谢礼不成?”月倾城也不甘示弱地挑衅了一句。
东方连城却是双肩一耸,捉起月倾城的手,不顾他同意,径直就跳上了停泊在岸边的小船。
如此,他便是要去湖心岛?!
想起那里,想起那一夜在玉华池。脑中片段虽然零碎,但依稀记得几许,不由地脸颊一烫,心中竟有些隐隐不安。
“如果世子爷要去湖心岛小憩,我不阻拦。不过我累了,我要回去休息。”月倾城说完,转身正准备纵身走上岸的,却不料手被猛力一带,她差一点摔倒在船舱里。
回头有些气愤地看向身后那个冷幽幽的身影,说是气愤,其实真正的恨却又不是那么强烈。
“今晚我救了你,你得谢了我才行。”东方连城迎上月倾城的眼神那一刻,已是悠闲地甩了甩袖,松开了对她的束缚,坐到了船沿上。
待月倾城回头看去,船已如离弦箭般冲出湖岸数里了,如果用轻功怎么也飞不回去了。
如此,她深吸了一口气,亦坐了下去,与东方连城面对对。
“你要我怎么谢你?以谢相许?”月倾城故意地堵他一句。
东方连城神色不变,慢幽幽地回道:“我不介意!再者行夫妻之礼对于我们来说是应该的。”
那态度,那神情,真是一片冰凉,好像理所当然。
月倾城有种被打败的感觉,东方连城绝对是十成十的腹黑主儿,“原来夫君是为了行夫妻之礼!好啊,我觉得湖上风光好,在这里挺不错呢。”
眉弯一挑,还上一句。
称呼从“世子”变成了“夫君”。谁呛谁,到最后指不定呢。她月倾城从前叱咤风云,没惧过任何人。
在这里,难道要被这样一个冷冰山给压了下去不成?
果然,东方连城的脸上闪过一丝异色,先惊又喜,“没想到夫人你还好这一口?”
眼神突然迷离起来,扫了一眼月色的湖光水色,随即点了点头,“这湖上风光好,为夫也是很想呢。”
应着月倾城的称吸,他居然“厚脸皮”地将自称改成了“为夫”。
呃——
“湖上风光好,但这船舱太硬!”月倾城浅笑相迎,小手扣了扣砰砰响的船板,说道:“我怕待会我在上,你在下,挌着你了。”
乎是此他迅。“为夫皮厚肉糙,不怕。”东方连城脸上的笑愈发诡异,“就怕待会夫人太过激烈,磕着了夫人的细皮嫩肉。”
“放心,我又不是狼!”月倾城白了一眼过去。
说来,平时看着一本正经的东方连城,此时说起粗段子的话来到是游刃有余得很。
“待会夫人就会是狼了!”东方连城的幽眸几乎一个勾魅,十分诡异,“我看还是去庄园得好,这里虽然刺激,但着实不舒服。”
冷眼一个轻扫,湖面上已起了浅浅雾霭,将远处的楼宇亭台笼罩在雾浓之处已是若隐若现。
月倾城从东方连城的话里听到了别样的味道,似乎有种胜卷在握的感觉,心中一震,忽然想起刚才黑衣杀手洒过来的粉末,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绝不可能是他媳妇用的香粉才是。
等到回神过来想问东方连城一个究竟的时候,没想到船已靠船,东方连城已先一步上了岸,伸出手来似是很亲昵想要拉她。
月倾城亦不客气,搭上对方的手径直跳上岸。
一路走去,她也没问他到底要做什么。说是要与她花好月圆,她定然不信的。东方连城实际上并不好女色。
走过木桥,步入大门,景物依旧。
月倾城对这里的某些地方,记忆还是很深的。唯有不同的是,今天没有黑衣侍者来迎接,亦没有大堆的丫环和奴婢来迎接,相反,安安静静得,静得只能听到山林中露珠落下的滴滴声,很是优美。
东方连城没有停下脚步,一路往前,再往前,直到走入一处温泉,泉水波动如玉,奇花芳香,各种颜色皆有。时尔轻风一吹,花瓣漫舞,别是风情。池边的玉石灿烂,玉华高柱如巨人般巍峨,图纹龙凤盘绕。明珠耀眼,把露天华室照得宛如白昼。
这里,月倾城依稀地记得几个片段。
那时,他在这里为她运功逼毒,赤身地相对……尴尬依在,叫她的心不由地扑通地跳了两下。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月倾城轻轻拂袖,问了一句。
东方连城这才停步在玉池边上,蹲身下去舀起温泉在水中玩耍了两下,忽得回头看了一眼月倾城,“自然是好事。难道当初在这里,你一点不记得了?”他的唇角勾起,似笑非笑。
“记得怎样,不记得又怎么?”月倾城反应一句,底气依然十足。
“我想,你应该是记得一些。”东方连城的眼神就像利钩子似的将月倾城从头看到脚,那模样就像是想把她的衣裳给剥个干净。
月倾城回了个冷眼过去,“我可以选择不告诉你。”
“是,你可以选择不告诉我。”东方连城一边说着一边宽去腰带,将喜服褪了去,“但你中了毒,如果不解,你可知道后果?”
笑意不减,冷冷如冰,却有威胁的意味。
呃——
月倾城心头一滞,难道那杀手真是最后一博,对她下了毒,运气逼向丹田,果然一股异力盘踞,周游不开。
“你说吧,后果是何?”淡淡问道,似乎置生死于外。
“不会像上次一样会死,但是绝对这岛上的某些男人要为你牺牲了。”东方连城已然大方地在他面前褪去了衣裳,最后只剩中裤一条,铜黄的肌肉一块一块在夜明珠的灿烂映衬下更是精美无比,扑通一起,他是利落地跳入到池水当中,看向池边的月倾城,“玉华池水有解毒功效,你宽衣下来,我帮你逼毒。”
“夫君这般主动帮我?”月倾城眼中精光明亮,从东方连城的眼里可以看到一股子特有的霸道,“是不是夫君怕我与别人同眠共枕了,会吃醋?”
东方连城的深眸稍眯了几分,辨不出忧喜,许久,薄唇勾得跟月牙儿似的,“那你就当我会吃醋?下来,还是不来?”
伸手向月倾城,那不是帮,是让她自己做选择。
东方连城所说一点不假,此毒非同小可。月倾城运功过后,自然是知晓的……
呃——
自从遇到这个男人,中毒就成了常事。
不知以后是不是在生死边缘徘徊也会是常事。月倾城心中难免感叹一些,只是如今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人摆弄,不解也得解!
“当然,夫君愿意为我解毒,我感激不尽。”月倾城轻身一跃,已没入温泉水中,水上的红色嫁衣随波逐流,飘得四散开来,红纱被水浸湿,那更是显出她玲珑钰体,尤其是衣襟口处的衣裳已快散开来,若隐若现,令人暇想。
东方连城冷冷瞥了一眼,俄而已然闭上眸,运气于掌心贴上她的胸口上侧。彼此似乎配合的很默契。
他没有多言,她也没有多语。
他施掌,她接受。
一切自然而成。
只是有一点东方连城料错了,这种香粉里的催*情之物是遇玄力而加深毒性,逼毒却成了催毒。
很快,泡在温泉水里月倾城开始有了异样的变化,被泉水冲刷得没有任何脂粉的清澈小脸上居然一片胭红,就像涂了脂胭似的,脸上的额汗滴溚滴溚地落到水里,溅起一圈圈地波纹,白希的脸渐渐从平静转为痛苦,皱成了面团,大口大口地喘息声袭来。
忽然,一睁眼,那是满满的异样情愫,看着对方赤着的身体,她使劲地咽了咽喉咙,极力地想要压抑住内心的翻涌,却是越来越强烈。
东方连城似乎意识到毒在加深,甚至严重,赶紧撤了掌,扶住月倾城有些发抖的双肩。
“你怎么样?”
“我好难受。”月倾城捂着胸口,使劲地咬着唇,竭力地想压抑内心的那一股热烈。
“对不起,原来玄力是会加深这种毒!”东方连城看着自己的双掌,从来他自认为自己做的所有决定都是对的,没想到这一回他错了。
世上亦有他判断失误的时候。
“你,你——”月倾城说话都有些吃力了,使劲地闭了闭眼,缓缓游到池边,用尽最后的力气翻身上了岸。
全身湿透的她没有一点力气可以站起,就那样躺在晶莹的玉石上,全身上下被打得湿透,紧紧地贴在玲珑的曲线上,那是一种极其的惑,该圆的地方圆,该瘦的地方瘦,长发沾在脸上,脖子上,发梢上的水滴一滴一滴地落下她的衣襟深处。
远远地看着,那是一副极美的出浴美人图,而且胭红一片的小脸更是添了韵味无限。
那一刻,东方连城依然在泉水里,只觉下身一片炙热。
对女人从来没有如此的热烈过,那一刻他突然产生一起感觉——这个女人人进他的,永远会是他的。
“救——”月倾城的手指使劲地扣着池边,脸上的砣红愈是浓烈了,就像被火烧透的炭一样,她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朝东方连城伸出了手想要活,那是一种极其地渴望。
这种渴望跟上回不一样,上回是本能,这一回掺杂了身体的欲*望,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太过强烈。
以为自己很坚强,以为自己无坚不摧。
原来都是假的。
那时,她亦笑了,笑得那么张扬。
东方连城的眼神一暗,点滴没入心头,一个旋身而起,哗啦啦,水带到地面上打在光亮的玉石上啪啪地响。
他走她跟前,低身,握住了她想求救而伸出的手,“我救你,如何?”他是笑着,笑着好像歼计得逞一般。
“你,你终于如愿以偿了!”月倾城想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