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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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说得淡淡然,却透着无限的绝情,清澈的脸庞望着远方,袖里的拳头握紧了一分。
“为什么!”玉郡主又开始显露了本色,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咆哮,“她是魏皇的女人!是有夫之妇!这样的破鞋你也要?”
“哼,你对她倒是费了心思!”萧翊撇唇一笑,双肩微耸,道:“其实我早知道明王劝父皇办寿,宴请各国君臣是你从中使的主意!”
“你知道了不说,就是为了将他们一网打尽吧。”玉郡主厥着嘴,眼里积满了晶莹,她以为只要弄走了月倾城,这个男人就是他的,可是她都想错了,彻底想错了,“噢,我明白了,你是想借这个机会除掉魏皇吧,少了个情敌,你就可以跟那女人双宿双栖了是不是?”
“你总算聪明了一回。”萧翊似乎已经对玉郡主不耐烦了,理了理袖子,漫不经心地说道:“天凉了,回去你的玉宫吧。改日我会叫父皇给你许户好人家的。”
“萧——翊——你可恶——”玉郡主跺着雪地,恨不得能刨出一个雪坑来。
“我一直没说自己不可恶。”萧翊挑了挑眉,笑颜潇洒,很是悠闲地甩了甩长袖,然后抛下玉郡主,转身而去。
背后又是玉郡主的一阵咆哮,真是响彻云霄。
只是谁也没有看到,萧翊转身那一刻的沮丧,潇洒风流的他终于为了一个女人而不潇洒了一回。
“女人,你会恨我吗?”唇角轻轻一动,说出一行轻语,似是问天问地问自己。翊单主逢皇。
只是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回应给他的只有白雪融化的声音。
月倾城离开了阳城,一路往魏国方向行去,一路上打听行人,说是有看到魏皇的仪仗车队。
有看到,就是证明无碍。于是到驿站买了匹快马,顾不得沿途的劳累紧追了上去。17。
希望在萧翊未动兵之前,赶上东方连城!16607454
这种愿望很强烈,强烈得让她忘记了这是严冬,冰冷刺骨寒风从领子里无情地灌入身体,一遍遍地刺痛仿如刀割,一天未进米水,终于在日落时分看到了新鲜的车轮印。
队伍应该就在前边不远了。
月倾城又抽快了马鞭,渐渐,山路狭窄起来,车轮印也愈发清晰起来,星辰已起,黑暗吞噬光明的最后一刻,她看到了魏国的幡旗高高飘扬。
“等等——”一遍一遍地喊着,马蹄的声音在空谷之中不停地回荡着,那么的清晰。
车队、马匹、彩旗,愈来愈近,只是头很晕,前边的景物愈来愈模糊,就连东边初起的星辰也成了双影。
最后的感觉,轻盈的身体像一只展翅的蝴蝶翩翩飞起,跌落,被冬天的寒风袭卷。
不知是梦,还是现实,落地的那一瞬间,腰间一热,似是有人用双臂将她揽住,接着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修长的墨眉,幽紫的眼瞳,高蜓的鼻梁,薄薄的红唇,好像天神下凡来时的神圣……
倚在他温暖的怀里,就那样沉沉地睡去。
“倾儿,我知道你心里有我的。”东方【“文】连城将晕【“人】迷的月倾【“书】城紧紧地【“屋】揽在了怀里,下额搁到她乌黑的发髻上,冰冷的神情被融化,幽紫的眸里是满满的疼惜。崎岖的山路上,寂静的只有雪压断树枝的脆响,她的喊声是那么的清晰,尤其是修炼过玄功的他,听力尤其的敏锐。
车队停下,他从车辇里出来,回首望去,看到山路上驰骋的身影那么的熟悉,那时,他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从小到大,他都未对一个女人这么的紧张过,除了她,月倾城!
她来找他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见到她是一种无比的激动!她从马上跌下的那一刻,他奋不顾身地奔上去,接下住了她!
四个多月了,这是第一次这么亲近地抱着她!
“太医,快!”一直发愣在旁的东方亦鑫这回反应敏捷了一回,连忙叫了太医。
来昭国之时,东方连城就派了东方亦鑫事先在昭国边境接应,这位琼亲王虽然不明其意,但还是依照皇令守候在边城。只是闲来无事时,策马深入昭境看看,路上不巧就与东方连城的车队遇上了。
更叫他没想到的是,居然还看到了失踪多日的皇嫂,这是喜事,大喜事啊!
东方连城赶紧将月倾城抱进车辇,太医连忙跟上前,刚刚把过脉不及说,皇帝已经迫不及徒地问道:“她怎么样了?”
“皇后娘娘无碍,只有路途劳累,又米水未进,体虚严重造成的。待休息一阵儿,老臣开副汤药,喝下便没事了。”太医毕恭毕敬地回答着。
“你马上去准备汤药!”东方连城摇手示意,神情十分急切。
太医退了,车辇里亦安静了,车厢顶上挂着的夜明珠在夜色里明亮起来,柔和的光芒照在月倾城的脸颊上,白刷刷的一片,睡着的模样就像是冰封在雪山里多年的玉女。
快五个月的光阴未见,她的容颜依旧,甚至更美丽了几分,瘦削的脸颊证明她这些日子一定经历过苦难。
昨日,他的确太莽撞了!
本来一腔的思念却变成了刺痛对方的利器。
什么时候起,他,东方连城也变得这么不理智!
呵呵——他笑了笑自己。难怪情爱之事叫多少英雄折了腰,从前,他觉得不济,如果他终于懂得那种辛酸苦辣。
手指轻轻划过月倾城的脸颊,一遍又一遍,“倾儿,这一回我绝不让你离开我身边。”
可能是感觉到东方连城手指的余温,紧闭的长睫一颤,缓缓地睁了开来,首先映入眼瞳的还是那张脸,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挣扎着想要坐起,却被东方连城紧紧地拥住,“倾儿,我不会放开你了。”
看到月倾城醒来,那张冰封的脸上有了笑容,他的笑很美,美得跟二月的暖风一般。
难得一见,她却见了好多回。
熟悉的笑容映在她的心里,那么的暖,没有再挣扎,只是彼此地对视,吃力地抬起手来,轻轻抚过他的脸颊,铜黄的颜色,分明的线条,每一点滴都是曾经的熟悉。
“连城,昨天我不该说话气你!”哀怨的眼神里卸下属于她的高傲,其实她心里何曾不明白,东方连城对她的那份情,只是心里一想到他身边多了一个女人,她生气,她吃醋。
自从遇到他,她变得愈来愈小心眼了。
“没有,我也不该。”东方连城握住了月倾城的手,让她贴他的脸愈紧,“对不起!”
三个沉重的字眼从这样一个叱咤风云的男人嘴里说出来,是稀奇,大稀奇!“其实我娶青槐是——”
他想解释的,很想解释给她听。
话到一半,月倾城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不用说了,我都懂。”
这其中的原由,萧翊已经告诉她了。
不管真假,她选择了相信。尤其是看到他眼底沉沉的痛色,她愈发的相信。
有时候信任不是用什么来证明的,而且莫明其妙地就是相信。
“你瘦了。”月倾城的手指抚过东方连城突出的眉锋,何止是瘦了,瘦得还很严重。这些日子,他又经历了什么呢?这般的憔悴?
“为你,值得。”东方连城愈发揽紧了月倾城,彼此不言语,无声胜有声,彼此对视一番之阵,他的一个深吻落到了她的红唇上。
159章生死离别时(1)
这吻,许久不曾品尝,熟悉的感觉依然那么浓烈,长舌轻轻一顶,撬开她的贝齿,缠绕着她的丁香,一遍一遍地汲取着香津蜜汁。琊残璩
月倾城没有拒绝,缓缓地闭上眸子,尽管身体还很虚弱,尽管倚在他宽阔的怀里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但这种麻麻酥酥的感觉把她带回到从前,从相识到结为夫妻到彼此相爱,时间不长不短,却如酒醇酒一样的热烈,燃烧着彼此。
“倾儿,是我不好。”东方连城恰到好处地将长舌从月倾城的口中退去,给她呼吸新鲜空气的机会,唇瓣一滑,落到她的耳边,轻声一语,“如果我一直陪在你身边,你就不会被人暗算,我们就不会分离,就不会有着诸多的误会。”
东方连城像喝醉了酒,喃喃地说着。
月倾城的明眸一抬,清晰地看到了精致的脸上,幽紫的瞳眸里深深的自责,“到底是谁要与我作对,要狠心把你推下白日崖?”东方连城捧起她的脸颊,深深地问着,眼底涌起一层怒火,似要把那凶手碎尸万段似的。
月倾城嚅了嚅唇,把秘密掩进心底,若是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青槐所为,他会如何?
真的把她碎尸万段?
毕竟那个曾经救过他的女子,他是动过情的。
“皇上没有查到任何线索吗?”月倾城稍稍往后挪了挪身子,小手勾起东方连城的脖子,眼眸里一片清亮。
“对方任何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若不然,我一定抓了他,让他尝尝心痛难忍的滋味。”东方连城的紫眸眯起,那一瞬间的冷意像一把锋利的剑几乎能刺穿人心。
他能如此,月倾城已经心满意足了。
青槐是凶手的真相,她要暂时隐瞒,至少她要弄清楚青槐这个雪哈国的细作到底要做些什么。
十多年前,她刻意接近东方连城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如今以雪哈国公主的身份嫁入魏国,这其中岂止是争风吃醋那般简单的。
青槐,一样的不简单。
“不管凶手是谁,至少我还活着。”月倾城轻轻抚了抚他熟悉的脸庞,微微一笑。
东方连城的大手紧紧扣住了月倾城的小手,将她的身子往他怀里愈揽紧了一分,“你从白日崖坠下,是萧翊救了你?”
“嗯。”月倾城淡淡应着,比起昨日,东方连城终于恢复了他的理智。
“伤得可重?”东方连城的视线微微下移,从上到下将月倾城打量一遍。
“在冰棺里躺了三个月。”月倾城没有隐瞒,淡淡然地说着,仿佛过去的一切只是一场梦,过去了就过去了。
东方连城揽着月倾城的手一颤,精致的脸颊上又是不经意地泛起一股痛意,在外人看来,他是一如既往的冷面,在月倾城看来,他的痛极深,极到骨子里,“对不起。”
“你又说一遍了。”月倾城抿唇一笑,轻轻在东方连城的额际敲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