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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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就到此。明日天亮之后,本宫视察之后再行定度。”月倾城微微点头,示意白原退下。
“皇后娘娘的寝居,下官已安排在后院。”白原瞄了一眼燃过一半的红烛,心中已知夜色不早,有意提醒皇后早些安歇。
月倾城自是明白他意,但此种情况如何睡得着,“白大人不要为本宫张罗,先着手去办事情。本宫乏了,自然会让府衙里的人带路。”
“是。”白原应下,已赶紧退出厅去。
“皇后娘娘不愧是皇后娘娘。”白原一走,华老头就开了口,带着褶子的脸上泛起丝丝笑意,“老头我不说,皇后就知道要吩咐些什么。”
“难道华神医不是在考本宫?”月倾城眉弯一挑,眼里的眸光深浅交错。
“算是,算是。”华老头连连点头,笑得呵呵,面临大疫,他是兴致很好呢。
“皇后娘娘,早些歇息,身体重要。”这时,一直守在门外的北堂长亭进了厅来,不冷不热地提醒道。
“北堂将军,你这态度有些恶劣吧。”梨花一脸的诧异,劝人休息来着还是一张臭脸。
“微臣是奉皇上之命。”北堂长亭低身一个揖礼,眉宇间的文雅刻意地死板了些。
“梨花,不要辜负了北堂将军的好意。”月倾城一点不生气,已是摇袖起身,淡淡瞄了一眼华老头,“神医,你自己随便。本宫就先去歇息了。”
“不送。”华老头有些小幽默,微微低身送走月倾城,同时还撇给北堂长亭一个怪怪的笑容。
这样的夜,如何睡得着了。
州距出地可。月倾城辗转到天明,方才小眯了一会儿。不过一阵怪风袭来把她惊醒,眼眸一抬,看到一张并不陌生的面孔,立于床前,白衣飘飘,就像云端走来的仙谪,狭长的凤眸眯着,就那样一手托着另一手,另一手托着腮邦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真是含情又脉脉。
“你怎么在这里?”月倾城惊坐而起,万万没想到萧翊会出现在株州城。
132章偷偷来看娘子你
“女人,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咣玒児”就在月倾城起身那刻,萧翊几乎是同一时刻张开了怀抱,很是热情地扑了过来。迷离的凤眸甚是好看,风情绰约盛开在晨曦微明的薄雾里。
一年来的内功修炼,月倾城内功已经大有长进,轻身一闪,一个弧线优美的空翻躲过了萧翊,待他反应过来时,人已在他背后了。
如此,风流人物扑了个空,差点跌倒在床榻上,不过萧翊也不是纸糊灯笼,功夫自然不弱,一个风云转身,回头看向月倾城时,热情的脸颊变得十分沮丧,“女人,你倒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抱抱都不肯。”
“我问你,你怎么在这里,还没回答我了。”月倾城轻轻一扬袖,衣衫飘舞,如飞起的柳絮轻盈,十分美妙。
萧翊把点点滴滴都看在眼里,数几月不见而已,这女人生得愈美了,白希的脸颊映着早晨的光芒,好像是冰山里勾勒出的一尊冰像,栩栩如生,晶莹剔透,撩人心扉。
自遇到这个女人之后,他是一改往日风流之态,女人全然不碰了,这不,再见时,心里的情虫被唤醒,几乎是天翻地覆,浑身毛孔血液都要沸腾起来。“女人,你是我喜欢的女人!自然,你走到哪里,那股女儿香都是那么的强烈。”似是不正经的回答,闭上眼,还深深地吸了吸鼻翼,“其实我是闻着你的女儿香寻到你的。”
萧翊就是萧翊,不愧是大昭国的风流太子,说的话那叫一个甜腻,难怪迷得万千少女为他而狂。
“你的话,只有鬼信。”月倾城白了一眼萧翊,这般突兀出现,本就是萧翊的性格。
说罢,摇袖走至梳妆台前,美丽的脸颊上还是平静如水,不起任何波澜。她心里清楚,萧翊虽然风流不羁,但绝对不是上官鹰一类的昏庸之辈。
株州城瘟疫,萧翊又这么巧出现,那真是太巧了。
“我只是希望女人你信了,才好。”萧翊潇洒地笑着,凤眸眯起,已跟随月倾城的脚步走到她的身后,看着铜镜中的美丽脸颊,托起下额又端详了一番,“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这么美妙的一个女人,他如何舍得让你只身一人来。不怕这瘟疫夺了你的命呢。”
说着,修长的手抬起,想要抚上月倾城浓密的黑发,不过指尖只触到一瞬,很快地挪开,“女人,你不会又给我一拳吧?”
“你说呢。”月倾城对着铜镜挑起了眉弯,同样,樱桃红唇勾勒起美丽的弧度,“我在想,难道萧太子你就不怕死,不怕这瘟疫?”
“我,当然不怕。”萧翊拍着胸口,胸有成竹地说道:“我为了你,我一向不怕死的。”
月倾城梳理好长发,已然转身过来。萧翊站着,她坐着,各有所想,俄而,红唇一勾,笑盈盈地说道:“其实,我是在怀疑你跟这场瘟疫有没有关系。”
“你笑得最美的时候,往往就是某些人最痛苦的时候。”萧翊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与月倾城拉开了一些距离,托起腮邦子,说道:“其实我是来加把火的,让这株州城死得更快而已。”
没想到萧翊的回答如此的干脆,竟毫不掩饰内心的想法,“不过东方连城真是走运,叫你来代天巡察。所以,我放弃了先前的想法。”
“为了我?”月倾城有些不可相信,萧翊怎能如此儿戏。
“觉得儿戏?”萧翊脸上的戏色缓缓收敛了几分,“为了你,我不只儿戏过一回。”
若真如萧翊所说,他是为了她,放弃火上浇油的计划,那么萧翊这回对于情,当真是钻了牛角尖了,“你要明白,我已为人妇。”
“为人妇又如何?”萧翊却是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我早说过的,你遇到危险,第一个救你的人一定是我。如今在这疫城当中,你我算不算是同生共死呢?”
“萧太子——”月倾城怔了颜色,想说什么却突然堵在了喉咙里,那一刻她看到萧翊眼里满满的情意。
对于她,萧翊是用了真心。
只是此生,这片真心要付之东流了。
“你不要说了。”萧翊扬手打断了月倾城,风流之态早已敛起,“既然你我在这株州城相遇,那就是缘分。你放心,你既为人妇,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除非有一天你自愿的。”
说最后一句时,他坏坏地笑了。15898386
“没有那一天的。”月倾城给的答案很坚决。
萧翊的洒脱神情里闪过一丝失落,“看来你对他是真用了心的。”哀叹一声,很快地又是双肩一耸,“不过也不是绝对,也有一天,你抛弃了他,或者他抛弃了你。我刚好可以捡个大便宜。”
“你——”月倾城自认口才不错,今儿居然被萧翊堵得结舌阵阵,这个男人还真是锲而不舍。
也许没有东方连城,她会对萧翊有情。
只是已经有了一个东方连城,她的心里好像装不下别人了。
这个时候,她明白,她的心彻底的沦陷了。
“就这么说定了,株州城除疫,我定是要陪你的,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你的忙。你在明,我可以在暗的。”萧翊抱起膀子,很是悠闲地靠到了房柱上,那副“死皮赖脸”还真是比起街上的“泼皮”,不过他一定是世上最美最有钱最有势的“泼皮”。
“随你。”月倾城淡漠地丢下一句,已无暇再与他多费唇舌,因为天一亮,她就会有很多事情要做。
代天巡察株州城,安抚疫中百姓。
一点一滴,她都必须做。
这是对百姓的责任,亦是保全大魏的“政*治方针”,民贵君轻,自古皆然。
房门拉开,梨花早已在门口等候。
“娘娘刚才在跟谁说话呢?”丫头好奇地看了一眼屋里。
“就他——”月倾城一边说一边回头,准备狠狠把萧翊瞪回去,只是屋中已空,眨眼一瞬,那家伙已经消失无影。
估摸他是潜在了暗处,默默“守候”!他的那句“你在明,我在暗”,原来是这么回事。算他识趣。
“萧太子。”月倾城并未隐瞒梨花。
“他?”梨花惊了一下,“萧太子对娘娘——哎——”此话不易讲出话,丫头说了一半便咽了回去,一声叹息代替。
月倾城刚走到府衙前庭,白原就从外面回来了,双眼满是血丝,应该昨夜一宿未眠的缘故,隐隐约约,空气里嗅到了食醋的味道。看来白原办事能力不错,很快就将月倾城的吩咐付之行动了。
“娘娘还是在府衙休息,现在外面疫情严重,今天一早又有百来人死于瘟疫。”白原一声叹息,眼里满是无可奈何。
月倾城的眼神一沉,看白原的表情,疫情还在继续蔓延着,“如今,株州城百姓定然恐慌不安。本宫此来,本就是代天巡察,怎能躲在屋子里贪生怕死。叫外人知道了,岂不是要说大魏皇后毫无母仪之风?”
“皇后娘娘万金之躯,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微臣如何向皇上交待。”白原满面难色,揖礼拜了又拜。
“本宫意已决,你不必阻拦。”月倾城的下额一昂,眉眼抬起,阔步绕开白原朝大门口走去。
只是刚到大门口,又遇上了一只“拦虎路”。
北堂长亭迎面而来,行过礼仪之后,他伸手拦住了月倾城的去路,“皇后娘娘不能去。”
“北堂将军,这是做何?”月倾城眉头一蹙,北堂长亭的阻拦绝对是在她意料之外的。
“皇后娘娘先看这个。”北堂长亭依然是那副文雅表情,似乎对月倾城没有厌亦没有恶,也没有好感,只是一边说着一边从衣袖里掏出一封信来。
信封上有四个字:皇后亲启。
这字迹是东方连城的。
折开来,只是寥寥数字:倾儿,保重。夫,甚念之。
什么时候起,他也学得这么肉麻了?不过别离了两日,就这般想念吗?不过几字映在月倾城心里,一阵暖意。看罢信后,收进袖里,看了一眼北堂长亭,他的反应很快,连忙答道:“是皇上一早派人加急送来的。还有,皇上也给了臣一封信,信上说勿必要保皇后安然无恙。外面疫情险恶,皇后还是不要去。”
“北堂将军,本宫决定的事,一向是说到做到。”月倾城早已在心里打定了主意,既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