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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千手剑-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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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立名冷冷的道:

“韩振权一出去开门,我便采取这个防范措施子!”

     柳残阳 》》 《千手剑》

三十、铁汉娇娃成水火

南幻岳怒道:

“他说你在睡觉!”

阎立名哼了哼,道:

“不错,我是在睡觉,但韩振权在去开门之前曾叫唤我两声——我妹子出去办事,不会这么快便回来,而别人又不知我们居住于此,突然有人敲门,除非是白痴才会不知道预防!”

南幻岳蝻哺的道:

“你倒是精得很……”

接着,他回注床上仰着的潘巧怡,大声问:

“她怎么了?”

陶立名阴侧侧的一笑,道:

“你这位红颜知己现在好得很——不过,她能否继续像这样好下去却要看你的举动了,姓南的,只要你胆敢稍越雷池一步,她那白嫩嫩的颈子上便要开一个血窟窿!”

南幻岳咆哮遭:

“你竟敢威胁我!”

阎立名生硬的道:

“少来这一套!”

此刻,躺在床上的潘巧怡扭动着,双目频转,口中不时发出“唔”“晤”的声音,看得出她如何的焦灼急切!

阎立名手中“狐齿推”微微一紧,叱道:

“不准动!”

南幻岳吼道:

“你轻一点——闽立名,我明白告诉你,只要她受了丝毫伤害,你他娘的便不用想活了!”

阎立名冷凄凄的,道:

“这是我的护身符,是么?但你也不要逼人太甚,否则,我拚了性命也叫鸳鸯折冀!”

南幻岳怒道:

“你是头无耻的狗!”

阎立名反唇相讥:

“姓南的,你也只不过空披了张人皮罢了!”

南幻岳踏前一步,双目如火,

“有种的单挑试试?拿一个失去抵抗力的女人当护身符你也不觉得脸红么?你这杂种!”

闽立名冷硬的道:

“姓南的,你再敢超前一步。我马上就叫这女人血溅三尺!”

南幻岳吼道:

“你敢!”

阎立名夷然不惧:

“不信就试!”

南幻岳有些犹豫的站住了,恨声道:

“阎立名,几时你才能像个男人一样真刀真枪的对仗呀?”

阎立名哼了哼,道:

“你想使‘激将法’来激我,算你吃错了药,我在十年前业已用腻了这种方法了。不管你怎么说,我仍然一本初衷——只要你稍越雷池,我便下手宰人,姓南的,我知道,你出剑快,但你再快也快不过我顶在潘巧怡脖子上的家伙!”

南幻岳磨着牙道:

“娘的,你还真没有种!”

阎立名大声道:

“很好,南幻岳,你追来得够快,快得大大出乎我们的预料,算你命不该绝,没叫我们当插放倒,但你现在来了也不迟,正可以在这里收拾你,姓南的,丢下你的兵刃——”

南幻岳豁然大笑:

“什么,丢下我的兵刃,?娘的皮,你是晕了头了?”

阎立名阴沉的道;

“你不丢兵刃,潘巧怡就得丧命!”

南幻岳重重的道:

“阎立名,我看死了你没这个胆量!”

阎立名狠毒的一笑,道:

“真要试试?”

南幻岳道:

“她若死了,你也得赔命!”

闽立名森酷的道,

“我陪葬没关系,我认命,至少我也拉了个人垫棺材底——使我奇怪的是,姓南的,称居然就忍心见她死?”

南幻岳唇角的肌肉跳动了一下,冷冷的道;

“这是我的事!”

阎立名微一怔道:

“你真的不顾她的死活?”

南幻岳怪笑一声道:

“姓阎的,你也在道上混过几天,总该听过我南某人一向对娘儿们是个什么情形吧?不错,潘巧怕我很喜欢她,但并非没了她我就不能活,天下的女人又没有死绝,去掉一个潘巧怡,莫不成就我不到第二个,第三个?老子是人间处处有青山,断不会为了一个女人便活不下去,你若真的杀了她,我会剐了你替她报仇,而我仍是我,至多难过一时,将来依然有的是风流快活!”

闽立名脸色阴沉下来,怒道:

“你真卑鄙!”

南幻岳不屑的道:

“我劝你尽早打消以潘巧怡来钳制我的念头,我只要一发狠根本不理这个!”

床上的潘巧怡,这时已不扭不动,她紧闭双眼,弯长的睫毛却在急速颤抖,甚至连呼吸也变得那么粗浊了!

心里不禁异常歉疚又异常难受,南幻岳方才说的话,只不过是故意要使阎立名产生潘巧怡不足为胁的错觉,进而消灭了以潘巧怡的生命来钳制他的念头,但潘巧怡显然却信以为真了,看她的模样,似乎已悲痛至极了哩……

一咬牙,南幻岳在此紧要关头只有硬撑到底:

“姓阎的,我看还是你放下家伙投降了吧,你想用潘巧怡的一条命来要挟我,主意可是打错了啊!”

阎立名切齿的道:

“原来你确实一个无心无肝的色魔淫棍,可惜这姓潘的女人犹对你一往情探呢!她尚以为你会为了她不惜一切牺牲必来救她出困,如今却证实了她那一片痴心,是多么的可怜可笑——南幻岳,你原是一个完全只有自我的拈花色种,一个自私自利毫无情感道义可言的禽兽!”

南幻岳狂笑一声,道:

“现在你才清楚了么?老狐狸!”

阎立名叫道:

“可惜这性潘的女人一片心意,全叫狗吃了!”

南幻岳厉烈的道:

“老子不为了她受制于你,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阎立名尖刻的道:

“你不会为了任何人而危及你自己钓,因为你眼中只有你自己!”

南幻岳强横的道:

“怎么样?你啃得了老子一报毫毛?”

阎立名“呸”了一声,道:

“没有天良的东西,我要能溅你的血都会嫌腥!”

南幻岳冷冷的道:

“你是做梦!”

阎立名双目一寒,恶狠狠的道;

“好,你既不仁,我也不义——待我宰了姓潘的女人再来和你这天杀的拚个死活!”

南幻岳冷漠得连眼皮子全不撩一下:

“你杀了她,我再杀你,再杀你的妹子——”

正想豁出拚个同归于尽的阎立名,闻言之下全身的肌肉蓦地一僵,他紧捏着兵器把柄的五指关节也因为太过用力而绷得泛出青白,缓缓侧首注视着南幻岳,他吸了口气,道:

“你——你说什么?”

南幻岳平静的道:

“我说——如果你杀了潘巧怡,我也会杀掉你,另外,还要加上你妹子阎小仙的一条命,她的那条命,可以说业已掌握在我的手中了!”

眼神是惊惑的,更是疑虑与震怒的,阎立名沉沉的道:

“谎言!你根本不知道我妹子现在何处,甚至你连见也没见过她,小仙很机警,只要一察觉此间情形不对,她就不会进来……”

南幻岳点点头,道:

“不错,她很机警,但我却无需她进来便能收拾她!”

阎立名冷冷一笑,道:

“你是过分张狂了!”

南幻岳哼了哼,道:

“直截了当的与你说了吧,你妹子早已在我闯进此屋之前便被我擒住了!”

阎立名嗤之以鼻:

“姓南的,你以为我是这么容易受人骗的么?”

南幻岳哧哧一笑,道:

“阎小仙是在大约一个时辰之前出去的,她出去是为了替你们负了伤的人到药铺抓药,可是?而且姓手中还提了一只小巧的竹篮,对不对,竹篮是‘花斑竹’编成的,头翘,底像花瓶底……”

阎立名猛的一颤,尖叫:

“你宰了她?”

南幻岳道:

“我擒住了她。”

汗水涅涅,喘息急促,闯立名惊怒的咆哮:

“你一定把她杀了,一定的——”

南幻岳厉声道;

“我告诉你没有杀就没有杀,你不值得我一骗,但是,若你胆敢伤害潘巧怡,你的妹子就必定逃不过这一劫了!”

阎立名大叫:

“姓南的,以你一贯的残暴狠毒手段来说,你岂会轻易饶过了小仙?你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宽厚,什么叫仁恕,只要是你的仇敌,什么人到了你手里尚有幸理?你在骗我,小仙必然已遭毒手,小仙啊……”

紧张的注视着阎立名因为过分激动而形抖索的手,南幻岳不禁心中忧虑无比——那支手提着“狐齿锥”,“狐齿锥”的尖环便顶在潘巧怡雪白的颈项上,这时,随着阎立名的手臂抖索在微微一松一紧,一顶一离,于是,潘巧怡的颈上便血痕斑斑了。

但是,她却闭目咬牙,半声不响!

南幻岳暴叱一声,大吼道:

“小心你那把烂家伙!”

阎立名语声悲痛,神态凄厉的叫道:

“你定已杀害了我的妹子,你已经杀害了她,小仙,可怜的小仙———”

南幻岳一见情形不对,急道:

“阎立名,你这晕头晕脑的王八羔子,我没有杀她,只是擒了她而已,你不要在那里自说自话——你注意你的兵刃,你会伤了潘巧怡——”

阎立名惨烈的大笑,大叫着:

“好,你杀了小仙,我也不想活了,大家同归于尽——”

南幻岳猛退一步,向着门口怒喊:

“阎小仙,你进来让你哥哥看看!”

这乃是一种最寻常,却也往往在危急关头最有效的小障眼法,本来,以阎立名的精狡沉着来说,他是断断不会上当的,但是,此时此景;他心中又是惊怒,又是悲惶,再加上无比的紧张,刹那之间竟也出自本能的侧首向门口——就这一丁点的空隙业已足够了。

南幻岳悄无声息,“寒水经”的光工仿佛夜黯中的一抹电闪,在激炫的波芒突映里,阎立名已经尖嚎一声,抱着手腕猛力摔向一边,他的“狐齿锥”也“当”的一下被震得破窗弹出!

掠身床边,南幻岳狠极了的挥剑暴削,阎立名滚地怪叫,背上已“嚓”“嚓”“嚓’并排开了三道尺许的血槽!

南幻岳抹去额门上的冷汗,大骂道:

“狗娘养的阎立名,你是只什么样的‘玉狐’?你简直是头蠢猪,老子告诉你没杀阎小仙,你硬咬着根驴鸟不信,老于不管你信不信,你却手抖心颤的要伤害潘巧怡,你说说,你是不是自找苦吃!”

挥身血渍斑斑的阎立名这时却已不叫不喊了,他吃力的支撑起上半身来,居然那等平静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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