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只要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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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玦清冷的眉目一滞,他,冷吗?
感受着他僵硬的身躯,初锦知道,她又说错话了,初锦啊初锦,你怎么就不学乖呢?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看来,她这张嘴,果然是自己克星。不是被它撑死,就是被它的口无遮拦给害死!
“嗯,我想我确实是冷的,可是锦儿的怀抱很暖。那,以后,锦儿,我的温暖就交给你负责了!”等到听见月清玦的回答,初锦再一次觉得,这男人的思想,永远在自己的预料之外……
六、风舞的存在
月清玦已经走了很久了,可是初锦却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她的胃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吃得太撑了。像个小虾米般的蜷缩在床上。不算长的头发,完全披散开,在晕黄的灯光下,散发着丰润的光泽,最近一段时间,她被调养的很好。
以前,她的头发总是枯燥、暗淡的,所以,她从来不把自己的头发留得很长。
双手也是,初锦伸出手来,仔细的观察:指甲慢慢的变饱满了,呈粉红色;手心的茧,也在变软,不仔细摸,已经觉察不出来了;整只手,已经开始像一个17岁的少女,柔软、细腻、纤白、骨肉均匀。
好像还胖了不少,胸衣,已经换过了好几个尺码。少女都是爱美的,初锦也不例外,悄悄的把手伸进睡袍里,轻抚着胸前的柔软,已经不小了呢!
想着刚才被月清玦搂在怀里,那么的紧密……初锦的俏脸,开始发烫,氤氲的双眼,透露着少女特有的羞涩。
月——清——玦,反复的在手中比划着这三个字,直到手心传来麻麻痒痒的感觉。这,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呢?
这个男人,目前,正躺在温柔乡里……
偌大的房间,昏暗的光线,交叠的躯体,纠缠的四肢,急切的喘息;他们采取着女上男下的姿势。
那女的,衣衫凌乱,香汗淋漓,一脸的沉醉,水蛇一般的身体,缠绕着身下的男人,正卖力的伺候着!
反观那半躺着的月清玦,双手甚至还抄在口袋,白色衬衫丝毫未见不妥的地方,那双桃花眼,至始至终都是一片清明,哪有半点**的味道?
“爷,我,我……可以么?”此刻的风舞,连说话都压抑着浓浓的情动,却又不得不卑微至此。
月清玦懒懒的伸出双手,改为抱胸。眼底已是一片厌恶,“去,把自己弄干净!”他讨厌脏兮兮的女人,尤其是汗哒哒的女人!
风舞咬着下唇,僵硬的点点头,忍着几欲夺眶而出的眼泪,迅速的翻身下床。
“去隔壁的房间!”
闻言的风舞,身形晃了晃,脚下那瘫软的感觉更加明显的袭来,泪,终于开始宣泄,“是!”只是这一个简单的字,却包含了多少的无奈,多少的眷恋,多少的委屈?只有她自己知道。
为什么?跟随他这么多年,她已经把什么都献给了他,对他死心塌地,就换来他这样的嫌弃吗?可是今天,明明是他,一来,就急不可奈的抱着她狂吻,虽然动作粗鲁而又野蛮,可她并不介意,她还以为,自己在外这么久,他也想她了呢?真是幼稚的可笑,是不?他是月清玦,这个男人,连跟女人上床,身上都是冷冰冰的,他会有想念吗?他知道爱一个人,却又不得的滋味吗?
猩红的烟火,明灭在月清玦的手指间,忽亮忽暗中,吞吐着烟雾。该死,刚刚他居然在想,如果前一刻,是初锦那小东西,在他身上生涩的忙碌,那感觉该是有多**!
真是该死,她才17岁,难道是自己太久没碰女人了?是的,如果不是他心情特别好,一般都是女人伺候自己,哪用得着自己来?肯定是,雄激素分泌太过旺盛了!一定是!
烦躁的按灭烟蒂,吐出一口浊气,修长的手指,在头发间缓缓穿梭,初锦,锦儿……只不过就是他一时兴起,养的小东西罢了……
铃…铃…铃,单调的手机铃声响起,月清玦看都不看一眼,一把按了。可是,那刚刚被灭的铃声,又不死心的再度响起!
来人最好是有万分紧急的事情,否则……
“说!”调高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
……月清玦听完,眉头已经纠结的像座小山。
“知道了,这就来!照顾好她!”吩咐完,月清玦已经从床上挺身而起,顾不得收拾一下衣物仪表,快速的穿过走廊,来到隔壁的浴室,推门而入。
对正在洗身的风舞视而不见,冷声道:“穿衣服,到溪园!”
风舞不愧是从小受过良好的应急训练的,没一会儿,就整装待发,可令她心生疑惑的是:溪园?那个地方不是空的么?去那儿,干嘛?不过,疑问并不能阻碍她的行动,爷的命令就是用来无条件服从的。
等月清玦赶到,初锦,已经痛得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众人从没见过这般狼狈的爷,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衬衣的袖子卷到了手肘处,左右都不对称;头发也有些凌乱……
“怎么回事?我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月清玦那凌厉的眼,一一扫过在场的众人。没人敢开口,要是说:不知道,后果会怎样?等不及他们的回答,俯身到初锦的床前,仔细查看她的状况。
惨白的小脸,额间不断冒出的细密汗珠,已经浸湿了她耳畔的秀发,身体还在不停的收缩着。知道是月清玦来了,那胃部的疼痛,似乎是找到了心疼它的人,越发的撒起娇来……
“嗯…好痛……玦……”爷字被卡在喉间,完全没力气呼出来。
月清玦那周身的戾气,已经把众人都吓退了一大步!可是,初锦的那一声‘玦’,又完全把他给融化!
“锦儿,锦儿,我在,不怕,是我不好,考虑的不够周全,应该给你配一个家庭医生才是的,是我疏忽了,好了,乖,不要睡呵,我带你去医院……”月清玦柔声的唤着初锦,一刻不敢耽搁,抱起蜷缩着的她,又吩咐道:“风舞,联系最近的医院,要最好的医生,最好的房间!”
一直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的风舞,心中早已是千百万个疑惑和震惊!这小女孩儿是谁?还叫爷——玦?凭什么?她也是浑身汗哒哒的,为什么还亲自去抱她?这太奇怪了!爷居然这么在意她?
“风舞!你是傻了吗?”直到月清玦的呵斥传来,风舞才从她那呆愣中回过神来。
“是!”
医院内,几乎是严阵以待。所有科系的主任都到场了,个个神色严峻。院长更是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焦急的领着众人在门口等着。
终于,一辆劳斯莱斯银魅,稳稳的停在院门口,刚一停好,月清玦就急切的从后座钻出来,怀里还有一个小小的白色人儿……
七、shui 在一起?
急性胃扩张!
这就是给初锦的诊断。简单来说,就是吃撑了。还伴有慢性的胃溃疡。这是长期饮食不规律造成的。
这种症状,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亏得她年纪小,胃壁也年轻,不至于撑破,只需助消化,挂水消炎,注意休息就可以了!
“她吃什么了?吃那么多?”一个多嘴的护士,实在太好奇,转身,才发现,月清玦就在她身后,阴测测的脸,是浓浓的不悦。
小护士抖了抖肩,快步退了出去。
挂上水的初锦,脸色已经明显好多了。只是秀气的眉,仍然痛苦的拧着。稍稍有了点血色的樱唇,也耷拉着。
月清玦闭了闭双眼,这才觉着,着实是有些累了。有多久,没这样手忙脚乱过了?
伸手抚开初锦的眉心,这丫头,果然倔强。明明吃不下,非死撑,撑坏了吧?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不受罚,不挨骂,就虐待自己吗?真是个奇怪的丫头。
眉间的凉意,让初锦舒服的微叹,在迷糊间,也不自觉的朝着那凉爽的源头靠去!
月清玦眼神一柔,心头一软,摊开手掌,让她整张脸舒服的靠在他的手中。
站在不远处的风舞,那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醋意,在胸腔间发酵、酝酿……但她是有理智的,还不至于发作。只好轻轻走到月清玦身后。
“爷,已经很晚了,忙了这么久,还是回去休息吧,这里有特护看着就行了,医生不是也说过吗?只是小事而已,不要紧的。”风舞那充满妒意的双眼,牢牢的锁住床上卧着的小小身影。浑身上下,透出一股萧杀之气……
月清玦抬起腕表,看了看时间,“不了,你回去吧,我在这休息就好。天亮过来接我,让花奶奶,哦,不,是溪园的厨娘煮一些易消化的粥过来,要清淡一点。去吧!”
风舞越听,心越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走了半年,就能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就凭那个还没发育好的女娃娃?!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眼前这个,还是她的爷么?那个对什么都不会上心的爷?
风舞一走,原本想去里间休息的月清玦,想要从初锦的脸庞下抽出手来,可他抽出来一点,她就缠上来,抽出来一点儿,她就缠上来,最后,实在没法,只得和衣躺在她的身边,幸好,VIP病房的床,很大,也够软。凑合睡吧!
清晨,天微亮。窗外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了进来,照射在床上那一大一小的两个人身上,画面着实唯美,初锦背贴着月清玦,被他整个圈在怀中。两人脸上的怡然神色,竟是那般的和谐、不存丝毫的戒备……
初锦是被腰间的异物给硌醒的,极不情愿的张开双眼,陌生的环境,这是?
迷蒙的双眼在大脑警钟作响的一刹,猛然睁开!环视周围的环境,这不是在溪园?由于刚起的猛了一点,胃部又开始隐隐抽痛。
可是感觉到腰上的异物在动?初锦也顾不得胃痛了,旋即转身,望向一边,这一望可好,吓去了半条命!天哪,是月清玦?!他怎么跟她睡在一张床上?
那本来睡得香香的月清玦,被初锦这样一折腾,也睁开了疲惫不堪的眼,见到石头一样呆坐在那的初锦。
“怎么了?还痛吗?要不要叫医生?”
一听他要叫医生,初锦咽了口口水,赶紧阻止,“不用不用,已经好多了!”叫人来?他们这样子?不行,绝对不行。
此刻的初锦,脑袋开始恢复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