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群雄传-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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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所言极是,昨夜与灵风公主并肩作战才发现她那圣剑乃是千年一见的灵物,赫安肯为她打造此等兵器,心意日月可鉴,而叔父所担忧之事也不无道理,正所谓各人有各命,相信圣剑注定为灵风公主所有,旁人也绝无功力驾驭这把灵剑!”
“难得侄儿是非分明,也罢,只愿叔父是多虑了。”
“叔父费心了,此战大快人心,总算慰藉亡父亡母在天之灵,他日我定将在父母坟前讲明此事,多谢父母保佑孩儿。”说着,他眼中噙着泪水,端起酒杯连饮三杯。
荆世琛见他又说至伤心处,心中百般滋味交杂起来,若不是当初荆云飞铸下大错,今时今日的南境岛又会是怎样的情境?而眼前这个一身豪气却痛失双亲的孩子,着实让他的心刺痛了一下。于是他想到给荆天意说门亲事,让他成家立室,也许能够略微化解他心中悲伤,便不失时机地对荆天意说:“逝者已矣,天意孩儿切莫过度伤怀,叔父现在就是你的长辈至亲,也不忍心看你形单影只,不如叔父帮你选几家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侄儿意下如何啊?”
“侄儿多谢叔父美意,但侄儿并无成家立室之心。一来我进岛之时便立下重誓为父母守孝一年,决不可违背誓言;二来,好男儿志在四方,侄儿不想过早成家。”
“侄儿义薄云天,但是成家立室也是毕生大事,与天境中各家各族的的女子,若日后侄儿有所钟意,叔父定会为你说媒,相信你父母在天之灵也希望你早有归宿,为我荆家传宗接代。”
“姻缘乃是宿命,他日若有钟情之人,定会劳烦叔父为侄儿牵红线!侄儿在此先谢过叔父了!”说到这儿,荆天意突然想起那日在常字号草药铺见到阮庭芳的情境,他便将那日情景说与荆世琛,荆世琛听后眉头深锁,思虑良久后对荆天意说:“当日她用涂有剧毒的九枝梅花镖行刺灵风公主,招招要取公主性命,事后幽卫岛花仙御史统领上官风却屡屡查不出剧毒来处,莫非这毒却出自我岛常字号?若真如此,他日真相大白我岛又要蒙受不白之冤啊!”
“听叔叔所言此事非同小可,不过现时常字号掌柜已被我带回府中,侄儿这就去盘问个清楚,若剧毒真是出自他手,必将他处斩以示天下。”
“唯今之计也只好如此。只怕此事牵连甚广,若背后还有人指使的话不免又要追查阮庭芳,到时候只怕她是性命堪虞啊!”
“她已在聚源林中悔过自新,按时日来算这也是陈年旧帐了,为何此时还要纠缠于此事呢?若这背后还有主脑,这必定是一个惊天阴谋,主指之人心怀不仁,侄儿一定要将真相查明!”
“事不宜迟,天意侄儿,你我二人这就去向常掌柜盘问清楚!”
34。…三三、庭芳婚定幽瑞世子
荆世琛和荆天意来到天意府中,命人将常掌柜带上厅来问话:“常掌柜,你草药铺中可有制造贩卖杀人的剧毒草药?如实招来,否则取你狗命!”荆天意的心腹陆远铭怒视着常掌柜。
常掌柜心知此行凶险,早就吓的面如土色了,他跪于地上抖抖发发地说:“大人,草民家里五代研究草药,对于各种草本的毒性略有所知,这岛上众所周知我堂若是要出售毒药都必须在账册内记录,以免日后闹出命案来小人担待不起,而且我岛太平盛世,所售毒药无非是些除鼠驱虫的药,大人若是不信小人这就差人去把账册取来亲自过目,小人是老实经商的小商贩,不敢有半点越轨之举啊!”。
“你竟敢敷衍荆岛主与大将军,谁知道你家帐册是真是假?你想以假乱真混淆视听,可是?”陆远铭抽剑便要刺他。
常掌柜吓的三魂不见了七魄,连滚带爬到了荆天意脚下,哀求道:“岛主,大将军,小人就是有一千个脑袋也不敢欺骗二位,小人求二位这就派人去取,只要说是常掌柜查帐便可,小店自我而下绝没有人敢做假,小人求将军饶命,饶命啊!”常掌柜被吓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这情景使殿上众人无不强忍着笑,正立而站。
荆天意见状也觉得几分好笑,但是还是严肃地对陆远铭说:“陆将军,那么便劳烦你去常字号走一趟了,若是他敢耍诈,到时再杀他不迟。”
陆远铭领命速往常字号去了。陆远铭来到常字号药铺便直呼掌柜的出来招呼。常夫人应声而出,见来了一位官爷,连忙命人斟茶递水,笑脸相陪。
可是陆远铭却不管这套,坐在正堂四下看了一看,尤其留意了这里的药柜,他发现这里并没有出售除了草药之外的东西。于是问常夫人:“贵店在岛上是远近闻名啊,不知道掌柜除了这能治百病的草药还有没有能要人命的毒药啊?”
常夫人一听吓的面如土色,赶忙回话道:“回大人的话,我与夫君二人是正当商人,所售之物均在这店内,不曾有半点毒害他人之心,请大人明查。”说着命人从屋内拿出帐本,递给陆远铭查看。
不一会儿便有人拿出厚厚六本册子呈上,常夫人说:“大人,这是自我父亲一代起所有买毒之人的登记册,小店所营之毒药无非是些毒杀蛇鼠蝇蚁之药,大人可从这些帐册上一一明查。民妇不敢有半点隐瞒。”
陆远铭接过册子交于随从,瞪大眼睛对常夫人说:“谅你也不敢!”而后指着常字号所有人众说:“册子交与我带回宫中细细查过之后再议,现在我问问你,去年三月至今有没有人买过致命的毒药?你若是有半点隐瞒,小心事发后人头落地,满门抄斩!”
常夫人及店内众人都被吓的冷汗直流双腿发抖,不停的擦汗。常夫人想了一会儿回答说:“民妇想起来了,致命毒药穿心散乃是小人祖上传下来的秘方,中此剧毒十步之内不服解药必会丧命。去年有位姓阮的姑娘来买药却不求解药,夫君心中本也害怕,但她出手两千两白银,我与夫君一时贪财,于是就卖给她了……可是,可是小人的确不知这毒买去何用啊,请大人明查啊!”说着他便跪在地上声泪惧下的求情了。
陆远铭一看这情形心知他是不敢说假话的,而且说是姓阮的姑娘来买了毒药,这与实情的确相符,于是将册子收好,对掌柜的说:“谅你也不敢诓我,这些册子我先带回去,日后若有什么需要再来查实的,我会将你也一并请回宫去问话,你先起来吧!”
“多谢大人明查,多谢大人明查啊!”常夫人腿软的根本站不起来,还是两个下人来扶他坐下来的。
陆远铭回到南境宫后将事情向荆世琛和荆天意禀明,荆天意即刻想起当日赫安在襄阳一路以来都有人施毒加害直到长安,难道这毒正是出自常字号?想到此,他又去盘问常掌柜。
“常老头儿,你说,当日有人向你买穿心散,你为何一直隐瞒?你明知道当日向你买毒之人必然是去害人的,为何还要卖与她?”
“回大将军,小人实在是左右为难,当日阮小姐拿着两千两银票来索药,小人本不想给她,因为祖上有训此药乃是剧毒,是用来保命的,不可加害于人,但是阮小姐当日扬言若不交出穿心散便要灭我门人,小人只好将药交于她,为保全一家上下啊。”
荆天意心想:“没想到这女子如此歹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愤怒地起身,对常掌柜说:“那你又知不知道,若此毒毒死他人,他日你一样全家性命不保?”
“回禀大将军,阮小姐走后小人便知此药早晚招致杀身之祸,于是在下已将穿心散配方毁掉,从此以后江湖上将不会再有这种致命毒药。请大将军放过小人一家,让我回去本份经商罢。”常掌柜其实只是普通的百姓,经这一次被吓得不轻,荆天意也认为此事和他并无甚大关联,既然穿心散配方已被毁掉,随后便放他回去了。
荆天意在屋内左右思量,此事不宜拖延,一定要尽早告诉赫安和乔可蓝以及上官风,于是快马送去密函请二人来府上密谈。
三人接到密报后急急赶到南境岛,荆天意将事情前前后后详细告知,三人均大吃一惊,赫安和乔可蓝所想的和荆天意一样,就是当日在襄阳及长安一路中毒后又遇埋伏,这件事原来与阮庭芳有关?那么阮庭芳背后呢?又有何人主指?
上官风反复思量,当日公主离开前还特意来叮嘱要小心那刺客回来寻回证物,故命刘虎将军与他分开收藏毒彪,难道如今那刺客果然是死性不改这才去南境岛上封了那卖药之人的口?若果真如此,日后必又再起风波,于是紧张地说:“依臣之见,此事事关重大,必须要彻查,若是有人一直想在暗处谋算赫少主和公主,那么待此事风波一平必会再掀事端,不如就此一查到底,将真凶就地正法。”
话虽不错,但是灵风公主却担心此事万一真的水落石出,就算自己不再追究,只怕又会挑起乔向华和荆世琛的恩恩怨怨,然而哥哥却对阮庭芳这个女子情有独钟,这该如何是好呢?
上官风看出了她的为难之处,便说道:“公主面有难色,难道是想放过那刺客?”
“上官大人你有所不知,此事在我看来已是过眼云烟,但现在看来却事关三岛,若是有人再用此事做文章,那必然又是一场风波,况且她已在聚源林受过罚,在我看来此事已是陈年旧事不值一提,我不想再追究下去了。”
“可是公主,若是姑息此人只怕日后还是会有麻烦。荆将军既然差人送密函相告,则必是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以绝后患,公主想饶人一命只怕会适得其反。”
“上官大人所言甚是,依我看还需彻查此事。”荆天意果断地说。
“既然决定追查,依我看此事还不宜张扬,上官大人,待回岛之后我派刘将军与你一起追查此事,记得查明之后先向我回报。”乔可蓝叮嘱道。
“是,臣谨记公主嘱托。”
乔可蓝这才放心地说:“此事以后要劳烦二位大人了,此事既已告一段落,就请上官大人先行回岛与刘将军商议此事吧,我与赫少主以及荆将军还有事商议。”
上官风听命后行礼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