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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督军的画皮新娘-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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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苏芙泣不成声,“太太,这样的恶仆,你还要姑息吗!”

众目睽睽,段芝龄只得狠下心肠,,“来人,给我打!”

敬出手腕粗的家法,所有人都向后退了步,粗壮的婆子横了心,使洗衣棍似的打在她后背,阮心儿双手撑着石砌地面,紧咬牙关,一声闷哼都未发出。直到眼渐迷离,才依稀听见身后熟悉的声音。

“住手!”

管家受瑞嬷嬷所托守在门口,小夫妻一下车就收到消息赶至菡萏苑,随扈的沈云沛紧随而至。

乔洛丽被眼前的场景气急,上前抱住心儿,“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将你带进这座宅邸让你受到委屈。你放心,我乔洛丽,绝不会让我的人白受欺负!”

陆良佐被梨花带雨的苏芙绊住,“爷,是这个女人害死了我们的孩子,她就是嫉恨我分走了你的宠爱。上回我代太太执行家规,她就赏了我一巴掌,我只怕你担心才没有说,谁知道她这次竟变本加厉,做出了这等歹毒的事!”

沈云沛见洛丽怀中之人情势不好,主动上前抱起姑娘,“姨太太,我先带她回小苑。”

“慢着!她是杀害我孩子的帮凶,你不能带走!”苏芙自然不肯轻易放过,使眼色让半夏挡在门口。

乔洛丽只手拿起家法,直指着半夏鼻尖,“让开!否则我就让你见识真正的心狠手辣!”

半夏哆嗦着退开,躲向自家姨太身后。洛丽握着心儿的手,愧疚地无以复加,“你一定不能有事。沈副官,心儿就交给你了。”

“夫人放心。”

没了后顾之忧,她对这场绣花枕头包裹着的硬仗只有鄙夷,凌厉地睨向苏芙。

倚在陆良佐怀里的人越发娇柔,“爷,你看看她,做出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还公然拿着家法在这里耀武扬威,可怜我们的孩子,若是传出去,督军府的脸该往哪割,大家都会说,爷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

偏爱弱质女子,是男人的天性,更何况这个女人刚刚痛失爱子,苏芙在此时几乎赢得了他全部的怜惜。

“洛丽,把家法放下,一味蛮横没有用,事情总要查清楚。”

她走近,倔强地睨向这个男人的眼睛,“好,我可以放下,可是良佐,我只想问你一句,你相信我吗?”

“我当然信你。”

“那现在我说,这件事不是我做的,与我无关。”

苏芙生怕他被蛊惑,“爷,如今证据确凿,只有她和二姨太院里有红花,不是她,难道是一心向佛的二姨太吗!”

陆良佐极坚定地制止她,“不会是咏莲。”

洛丽一把拽过苏芙,“三姨太,我看你精神得很呐!哪里像刚刚小产过的样子,不要逼我让你没脸!”

“爷,你别听她胡说,有哪个女人能对杀死自己孩子的凶手无动于衷!”

段芝龄听出洛丽的弦外之音,也起了疑,看向神色异样的老大夫,“罗大夫,还不赶紧再为三姨太诊脉,滑胎亏蚀母体,可大可小,若有个什么闪失,只怕你也走不出督军府!”

他背着药箱走近时,苏芙声线颤抖,“我···没事。”

“三妹妹是没事,我可以肯定。”

一直端坐在侧的张咏莲气定神闲起身扶住苏芙,“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怀孕,又怎会滑胎。”

“你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爷和太太派人去菡萏苑的小厨房一搜便知道了。”

段芝龄向茯苓使了个眼色,几名婆子即刻跟了她出去,陆良佐也推开苏芙。

婆子抬进一篓虾蟹,熏得满屋腥气,段芝龄掩着口鼻,胃里直泛恶心,而苏芙却不知所措地杵在原地嘴硬道:“这又能证明什么,我喜欢吃这些也有错吗?有身子的人,口味本就挑剔些。”

张咏莲摇了摇头,“你喜欢吃螃蟹本没有错,可你错就错在假装怀孕还吃这些有忌讳的东西,罗大夫,枉你行医半生,你竟不知道提醒一个有了喜脉的女人该避讳什么。”

老大夫吓地伏跪在地,“是我财迷心窍,收了三姨太的好处,还请督军饶命,太太饶命!”

陆良佐拿枪对着他,“若不是看在你年事已高,真想一枪毙了你!来人!给我拖下去,拆了他的医馆,赶出北平!”

苏芙看着眼前的阵势,直往后退,半夏畏畏缩缩躲在她身后,“姨太太,这下咱们可怎么办···”

“过来!”陆良佐握着枪的眼神冷厉,抓着她臂膀的手劲怕人,“我陆良佐生平最讨厌有人骗我,过门之初我就跟你说过,你可以耍小性子,只要别把戏院里那些下三滥的把戏带进后宅来,我会一直宠着你,你是怎么报答我的!嗯?”

“可那都是因为我爱你,我才进门多久你就娶了四姨太,每晚守着空落落的院子,我不服气!她有哪里比我好!我没办法!”

陆良佐指着洛丽,“是,她脾气大,不如你知冷热,可她至少不会耍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害人,更不会骗我!”

他的话里充满了对她的信任,令洛丽心里发虚,看着苏芙被她禁锢的模样,不由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苏芙睨着她,满眼的恨意,“每个女人都是一样,为了争夺心爱的男人,都会不择手段!”

她不会骗你?如今你还没有娶五姨太,她就能同野男人私通!你问问她,每隔半月送到樊楼茶舍的手帕是怎么回事,若要人证,这一切见不得人的勾当,丁香都一清二楚!”

陆良佐看了洛丽一眼,“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那些手帕都是我吩咐她送过去的。既然你说不愿每晚守着这空落落的院子,那从今天起,就让丁香陪着你待在房里抄经念佛,为你死去的‘孩子’超渡!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放她出去!”

粗使婆子将苏芙架出,他搂着洛丽就要回房,段芝龄近前福了福身,“爷,是我无能,没能管束好妻妾,还责打冤人,请爷责罚。”

陆良佐扶起她,“错不在你,忙了大半夜,回去休息吧。”

“是啊,太太如今不好太操劳,刚才底下人把蟹笼拿上来我就看出来了,八九不离十。”张咏莲也趁机上前扶了她一把。

洛丽纳闷道:“什么八九不离十?”

二姨太只是一笑,“太太八成是有了,这有喜的人是最闻不得腥味的,若是不放心我的经验,爷大可叫个熟识的大夫来瞧瞧。”

陆良佐眼中神色不明,搂着洛丽的手霎时放了下来,“你和咏莲先回去,今晚我去芝龄房里。茯苓,去找大夫。”

洛丽不安地看了段芝龄一眼,被张咏莲招呼着一同离开。

“刚才多谢你拆穿三姨太,我才得以解围。”

张咏莲对她一笑,“纵使我不说,爷也不会忍心责罚你的,倒不如让我做个顺水人情,讨好你这位新宠。”

这位二姨太一身水碧色对襟衣裙,容颜清丽,洛丽虽是初次见她,可她温柔恬静的话语,就似相识许久的挚友谈心,很能让人舒心,“姐姐的聪慧,之前见到藿香时,我便知道了。只是不知姐姐是如何知道三姨太假孕之事?”

她又掩帕笑了笑,“你我年岁相若,叫我咏莲吧,不然你叫的不舒服,我也听的不舒坦。我也是做过母亲的人,孕期女子该是何模样,我又怎会不懂。加之日前我让藿香送去荸荠糕,那丫头回来跟我说,三姨太在吃蟹钳儿,见她去了就拿帕子盖上了,可她平日对虾蟹过敏,那味儿她记的极清楚。本以为她是想骗取爷的宠爱,我便没上心,可她借此害人,做的实在太过,我便不能坐视不理了。”

洛丽心里藏着事,答的漫不经心,“这也是你的贤良,换做是我,也未必能挺身而出。上次藿香送来药膏,我原该亲自上门谢你才是。”

到了菡萏苑外的岔路口,“什么谢不谢的,久病成良医,你要是不嫌弃我那儿常年一股药罐子味,愿意去走走,陪我说说好,也是好的。”

芝兰苑中人本就仗着伺候正房太太自觉高人一等,听闻喜讯,个个喜上眉梢。而此刻正接受大夫诊脉的段芝龄面对丈夫却是大气也不敢出。

陆良佐负手在身后,“大夫,怎么样?”

“恭喜督军,夫人是喜脉,胎像稳固,老朽只消开几副安胎的方子即可。”

“茯苓,跟着大夫去抓药。”

“是···”

茯苓看了眼自家主子,多少放心不下,中门蓦地被合上,她心中担忧更甚,便差了两名小丫头替她去。

隔着轩窗,陆良佐在榻边来回踱步,脚步越来越慢,他没有如苏芙骗他时大动肝火,反而向在同她商量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我们的婚姻本就迫于无奈,原打算年底寻个由头便休了你,放你,也放我自由。可是没想到你这么耐不住寂寞与人苟且,珠胎暗结,公然在我头上戴了大绿帽子,这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段芝龄头一回受此羞辱,却是有口难言,低着头不说话。

“想留下孩子,我可以给你休书,想继续做陆太太,它就不能留。没有当场揭穿你,我是给你也是给段家留面子。”

“我不能离开督军府,你是知道的。”

他讽刺一笑,挑起她的下巴,“那你想怎么办,让一个没名没姓的野种进我陆家宗祠?”

“他不是野种!”

这是两年来,段芝龄第一次反驳他,第一次在他面前流泪。

“我说过了,要么让你的男人带着你走,要么打掉它,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茯苓再看不过眼,撞门进来护住段芝龄,“您就别再冤枉我家小姐了,她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身子嫁给您的,肚子里怀的,也是您的骨肉,您若不信,大可去问四姨太,这一切都是她出的主意!”

“洛丽···”

陆良佐脸色骤变,似乎想起什么,摔门而出。

段芝龄担忧道:“也不知道她要怎么跟爷解释。”

“小姐,你们之间,只是交易,又何必管她如何解决,大帅要是知道这个消息,一定很高兴,我明儿一早就摇电话家去!”

经过一夜折腾,沈副官送心儿去了洋人教会医院,梅苑的灯已熄了大半,只余洛丽房内一盏。她挑着烛花,享受着风雨欲来的寂静,想象着他发火的模样,或者,他一气之下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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